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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昊江邪媚地一笑,蹲到洛雪胭身前,肩膀一抗,将金民淳挤到一边,扶着洛雪胭的双膝,仰望着洛雪胭,“雪,你这脚疾是由于当时受伤后未能及时医治矫正而落下的,因此,得先将你的脚骨矫正过来,令其复位重新生长即可。”
洛雪胭一听,双眉拧了起来,迟疑道,“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得先将我的脚骨捏断之后,再重新接驳好?”
李昊江闻言愕然,没想到洛雪胭竟是知道他的治疗方法,惊呼出口,“你怎么知道?难道那天你听到了我们的谈话?”
洛雪胭一楞,“谈话?什么谈话?”暗冥正站在洛雪胭的身后,急向李昊江施以眼色,李昊江这才知道自己说露了嘴,有些慌乱,“啊,唔,没什么!我正是准备按照你说的来进行治疗。”
洛雪胭得到李昊江肯定的答复后,突然蹦了起来,想要逃脱由六个人围成的人墙,口中更是如杀猪般大嚎起来,“我不要!打死我都不要!那样我非得痛死不可!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瘸个腿么,我才不要治咧!我不要!”
众人愕然看着洛雪胭如孩童般的撒泼耍赖,哪里还有一丝一毫令世人闻风丧胆的绝情谷谷主的影子,不禁感到好笑不已。李昊江站起身来,按住想要逃跑的洛雪胭,反身一转,坐在沙发上,将洛雪胭圈进自己的怀里,令其坐在他的大腿上,柔声道,“雪,相信我,好吗?我已经找到了施术时不令你感到疼痛的药方,所以才敢来给你医治的。”
洛雪胭坐在李昊江的怀里,可怜兮兮地看着李昊江,小声道,“真的吗?”李昊江郑重地点点头,洛雪胭还是带着怀疑地看着李昊江,再次得到李昊江的肯定后才勉强同意。
李昊江将洛雪胭放到沙发上,从药箱里将他配好的麻醉药拿出,上药前,他抬头看向洛雪胭,见到后者因紧张而全身绷紧,充满了恐惧地盯着他。李昊江充满自信地对洛雪胭笑笑,温柔地说道,“别怕,雪,有我在,一切都会没事的,嗯?”那温柔的语声如同一剂镇静剂打入洛雪胭的心扉,望着那充满自信的邪媚灵动的笑脸,洛雪胭的心情顿时变得轻松,是的,相信他就好,有他在,一切都会没事的。洛雪胭在李昊江温柔的笑颜中逐渐松驰下来。金民淳与金俊逸一左一右坐到了洛雪胭的身侧,伸出温热的大手将洛雪胭的手包裹在其中;暗冥与上官云德站在洛雪胭的身后,将手掌放置洛雪胭的肩上,给予洛雪胭力量,洛雪胭回头一望,一蓝一黑两双眼眸带着鼓励微笑着望着她;孤叶站在李昊江的身后给李昊江打下手,当洛雪胭看向他时,那狂野的黑瞳顿时变得柔情似水,刚毅的脸庞变得柔和,冲洛雪胭安慰地一笑。
李昊江将两只袖子挽到手肘处,在一旁的铜盆里仔细地清洁过双手,这才抓起洛雪胭赤裸的脚踝准备开始施术。李昊江修长干燥的手指刚刚碰到洛雪胭的脚踝,只听洛雪胭一声惨叫惊呼出口,令众人浑身一颤,李昊江本稳定的双手也跟着一抖,紧张地停下来,抬头望向洛雪胭,只见洛雪胭双手紧捂住双眼,害怕地缩向一旁的金民淳,金民淳紧张地将洛雪胭揽在自己的怀里,焦灼地问道,“雪胭,怎么了?”
洛雪胭头埋在金民淳的怀里,头也不抬,呜呜道,“好痛,好痛啊!”众人瞠目。
李昊江将洛雪胭的脚放到自己的腿上,无奈地说道,“雪,我还没有开始施术的好不好?”
洛雪胭一听,顿时一楞,从金民淳怀里抬起头来,看向金民淳那双桃花眼,疑惑地问道,“嘎?还没有吗?那我怎么感觉那么痛啊?”
金民淳也是一脸的无奈,“雪胭,你自己看看,昊江真的还没有开始给你施术呢!”
洛雪胭不相信似的偷偷瞄向自己的脚踝处,果然还没有开始,一张小脸顿时红成了番茄,讪笑着冲李昊江说,“嘿嘿,那你请,那你请!”
李昊江无奈地叹口气,再度将手放上洛雪胭的脚踝,正要施力,洛雪胭再度大嚎起来,李昊江有些不耐烦起来,皱起眉头,“雪,你再这么嚎下去,让我怎么施治啊?”
洛雪胭窘迫地陪着笑,小声嘟囔着,“那不治不就完了嘛!痛得又不是你!”声音虽小,在场的人都是身怀武功之人,自是听得清清楚楚。李昊江翻翻白眼,暗冥等人低笑叹气,为洛雪胭孩子般的无赖而苦笑。
暗冥无奈而宠溺地轻笑道,“琴儿,我看你还是睡着后再让昊江给你施治吧!你这样下去,我们都要被你惊出心脏停跳了!”说罢,不待洛雪胭回答,伸手在洛雪胭的睡穴上一拂,洛雪胭的头歪向金民淳,在其怀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是个阳光灿烂的好日子,洛雪胭在阳光的轻抚中缓缓醒来,看到明媚的阳光,唇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甜甜的笑,伸出双臂,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正要起身,一双桃花媚眼含着温柔宠爱的笑突然出现在洛雪胭的脸前,将洛雪胭正在打的一个大哈欠惊得停在了半空中,不由得猛咳起来。
金民淳见状急忙绕到洛雪胭身后,将洛雪胭从床上扶起,让洛雪胭靠在自己的怀里,轻抚着洛雪胭的背为她顺气。洛雪胭恼怒地吼道,“金民淳!你吃错药了!干嘛要吓我!”
金民淳带着妥协的宠惯轻声哄道,“好嘛,是我的错!那雪胭想怎样罚我呢?嗯,要不,罚我亲你一下,可好?”
洛雪胭回过头去,怒视着金民淳,“我呸!你想得倒美!做梦去吧!找你的那些个红粉知己去亲去!”
金民淳轻笑道,语声甜腻而充满媚惑,“咦,雪胭,你说这话的意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在吃醋啊?”
洛雪胭怔在哪里,不知该如何反驳是好,恼羞成怒,扭过身去伸出手在金民淳的身上掐起来。金民淳却是不躲不避,任由洛雪胭在他身上掐拧,口中由开始的闷哼竟渐渐变成了轻微的充满诱惑的呻吟。洛雪胭大惊,抬头望向金民淳,只见那双桃花眼越发地娇媚起来,微眯着望向洛雪胭,其中更是充满了情欲的渴望,那微张的柔唇中发出的媚入骨髓的声音更是如风般轻撩着洛雪胭敏感的神经,令洛雪胭面红耳赤,急于想逃离那充满暧昧风情的中心。金民淳收紧了揽着洛雪胭肩膀的双臂,将洛雪胭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怀里,头迅速地低下,急切地寻找到心中渴盼已久的芳唇,按压其上,肆意地辗转吸吮,撷取口中香软的芬芳。
洛雪胭浑身僵硬,脑中空白一片,这是什么状况,怎么一个阳光明媚得并不带有任何暧昧不明的早上会变成如此这般,她似乎正在被人吃豆腐诶!“吃豆腐!”洛雪胭脑中刚闪现过这个词,顿时浑身变得燥热起来,恼怒异常,开始奋力挣扎,无奈金民淳的两条臂膀如同铁做的,根本无法挣开。口中舌与舌的追逐纠缠撩拨着洛雪胭的神经,令洛雪胭渐渐迷失在这充满了热爱与柔情的吻中。
许久,金民淳才强制自己压下那份焦渴,恋恋不舍地放开洛雪胭,深情地注视着她,轻抚着她脸上渐渐淡去的疤痕,望着她因这充满情欲的吻而变得嫣红娇嫩的脸,低声呢喃道,“雪胭,让我留在你的身边,好吗?原谅我过去对你做的事,让我们一切重新开始,好吗?”桃花眼中带着恳求与盼望。
洛雪胭躲闪着避开那深情的目光,感到自己无法承受之重,支吾着,“嗯,唔,我们现在不是就挺好的嘛!你有你的红粉知己,我有我的蓝颜伴侣,何必要打破这一切平衡呢!”
金民淳眼中升起浓浓的失望与失落,可心中仍觉不甘,“雪胭,我们真的不能有更进一步的发展吗?”
洛雪胭牵出一个牵强的笑,“这个,那个,民淳哪,我看还是维持现状的好!”说罢,又拿出她的拿手好戏,顾左右而言他,“嗯,一大早的,怎么你会在这里?”
金民淳神情黯淡,隐去自己的心酸,换上原有的玩世不恭的媚笑,“你的脚已经上了夹板,这几天行动会不方便,所以我们几个人商量一人一天轮流来照顾你。”说罢,轻歪着头,眯起那双桃花眼,含着一抹得意的笑,“为了谁先来照顾你,我们几个差点大打出手哦!后来上官兄说大家抽签,按照签上的数字排出先后顺序。雪胭,我很幸运哦,抽到了一号签,所以今天就由我来照顾你!高兴吗?”
洛雪胭扯扯脸皮,算是笑了笑,“呵呵,那先谢谢了!能让我先下床吗?我想活动活动,另外,我好象很饿耶!”金民淳将脸俯向洛雪胭的脸庞,用鼻尖轻蹭洛雪胭的鼻尖,一双柔润薄唇若有似无地拂过洛雪胭的脸颊,停在洛雪胭的耳垂处轻蹭着,那份暧昧令洛雪胭血脉忿张、心跳加速,金民淳不愧是个调情高手,轻易地就能挑起女人体内的情欲,让人沦陷在他营造的暧昧之中。就在洛雪胭快要崩溃时,金民淳才缓缓地抬起头来,含着暖笑,轻拧一下洛雪胭的鼻头,带着宠溺说道,“昊江特意交待了,这几天,你不能下地活动!早餐我早已经准备好了,是你最喜欢吃的香芋酥!我这就拿给你,嗯?”
吃罢早餐,金民淳细心地为洛雪胭洗漱过后,拿起桌上的角梳,轻柔地为洛雪胭梳理着那短短的银发,轻重适宜。洛雪胭安静地享受着金民淳的服务,脑中忽然闪现出金民淳为其他女子梳发的情景来,看他手法那么娴熟,一定没少为女人梳过头发,思及此,洛雪胭心中微微有些堵。“喂,我说,民淳,你是不是经常给其他女人梳头发呀?否则,怎么会将这轻重掌握得这么好!”
金民淳从镜中望着洛雪胭有些忿忿的脸庞,心情变得雀跃,她在吃醋,尽管她不承认,可她的表情早已泄露了她的内心。金民淳停下手中的梳子,从洛雪胭身后将她圈住,下颌轻轻抵在洛雪胭的肩上,含笑认真地望向镜子中的洛雪胭,轻声低喃道,“雪胭如果不喜欢我为其他女人梳头,我就再也不那么做了。今后只为你一人梳头,可好?”
洛雪胭撇撇嘴,轻哼一声,“谁稀罕哪!你爱给谁梳给谁梳!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可管不着!只是觉得好奇才问问罢了!”嘴上虽硬,心里却早已酸酸的足以淹死个人了!
金民淳深深地看着洛雪胭,眼神专注而认真,直起身来,依旧为洛雪胭梳着头,淡淡道,“稀罕不稀罕是你的事,为谁梳头则是我的事!从爱上你的那天起,我早已不再为任何女人停留,更不会再为她们梳头了!”
金民淳突如其来的真情告白令洛雪胭措手不及,一直以来,洛雪胭以为他眼中的深情是演戏的演技,他那风流王爷的称号早已如雷灌耳,他对女人的温柔、体贴、多情,加上他风流倜傥的潇洒容貌及举手投足的皇家贵气,令无数少女、少妇为之神魂颠倒,明知他是一团足以将之燃烧的火,仍是前赴后继地飞蛾扑火,更令人称奇的是,凡是被他抛弃的女人,没有一个纠缠他、恨他的,反而更加爱他。如今,面对他的告白,令洛雪胭难以相信,可那淡淡的语气,没有一丝一毫的做作,反而真诚无比,令洛雪胭不得不相信。洛雪胭沉默下来,不知该如何面对。沉默弥漫在二人之间,久久不散。
金民淳一反常态地没有去打破这沉默,心中的酸涩令他苦不堪言,他深知由于认识她以前的种种风流行径令洛雪胭对他不信任,他不知该怎么做才能赢得洛雪胭的心,他不敢奢求全部,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
第四十四章 炎儿
李昊江如同一张狗皮膏药般仍旧每天贴着洛雪胭,哪怕不是他值班的日子。这一天是上官云德的班,洛雪胭想晒太阳,李昊江抢先一步将洛雪胭横抱起来走到院内,却并不将她放下,而是让洛雪胭坐在他的腿上,头埋在洛雪胭的脖颈处,贪婪地吸取着洛雪胭身上的女人幽香。上官云德恼怒地看着李昊江,双拳握得发白,恨不能一拳打扁了那霸占着洛雪胭的邪灵少年。
洛雪胭翻翻白眼,“我说,耗子,你整天就无事可做了吗?整天在我这里混!你的医馆不用管了!当个亲王就不用干活儿了?”
李昊江抬起头来,一双媚眼睥睨着洛雪胭,不满地说道,“怎么?嫌我天天缠着你,好没有机会和别的男人亲近不是!你还怕我养不起你呀!”
洛雪胭看着李昊江近似耍赖的媚态,感到头痛不已,惹上这么一个从不按牌理出牌的家伙,她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前些天,这个李昊江竟然按照洛雪胭随手画的几张现代男“猩猩”的素描中的发型,让孤叶将那一头如水青丝剪去,并换上了洛雪胭画的几张现代服饰中男装,当所有人看到他的一身新装扮时,都惊得下巴掉到了地上。洛雪胭更是被严重地雷到,在这一世,人的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是不能轻易刻意去损坏的,否则就是有违孝道!李昊江将一头秀发剪去,无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