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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情-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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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有一丝丝的自尊、被伤得体无完肤前,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你滚!给我滚!”说罢,不由分说地拎着洛雪胭粗暴地将她扔到门外的地上,唤来玲儿、珑儿要将她拖出洞去。 

洛雪胭心中惊痛,升起深深的恐惧,这一走怕是再也见不到李昊江。洛雪胭爬起身,死命地拍着那扇紧闭的门,门内传来桌椅倒塌、杯碗破碎的声音,“昊,开门啊,求求你开开门,听我解释!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昊!” 

李昊江在门内怒吼道,“玲儿、珑儿,立刻把她给我扔出去!否则我要你们的小命!”玲儿、珑儿吓得不敢有误,拖起洛雪胭向洞外走去。那两个小童看着不大,怎么那么大的力气,洛雪胭竟是难以挣脱。洛雪胭死命的扒着门框,手指根根见白,终是在两个小童的拖拽下一根根地被迫松开,在门上留下十道血痕。洛雪胭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昊,你听我说啊,你听我解释啊!昊,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赶我走!昊!”那凄惨的哭喊声回荡在洞道中,令两个小童心酸不已。 

及至洞外,玲儿将李昊江一同扔出的衣服递于洛雪胭,难过地说道,“师娘,莫怪玲儿、珑儿。还望多多保重!” 

珑儿泪湿双颊,哽咽道,“师娘,师父此时正在气头上,等他气消了,他会再来找你的。这座洞府,师父曾说过他只会带一个女人来,那就是他的妻子!你是师父唯一带来过的女人,所以,他一定会原谅你的!” 

洛雪胭呆坐在地,呆呆地看着两个小童向她施礼后步入洞府,关上洞门,她才意识过来,象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发疯般地扑向洞门,嘶吼着,哭喊着,“开门!开门呀!”那声音回响在山涧中,令闻者无不动容、伤心落泪,却再也无法喊回那颗已冰冷的心。 

第四十九章 挽情

次日清晨,当李昊江出门准备返回楼阳城时,发现洛雪胭缩成一团睡坐在门外,脸上泪痕满布,结着小小的冰霜。李昊江的心顿时痛得紧缩在一起,冲上前去就想将洛雪胭小小的身子抱进自己的怀里,给予她世上最温暖的呵护,可思及昨日的一切,理智战胜了情感,她的心始终不曾在他的身上的停驻,即如此,何不给她自由。李昊江向前冲的脚步在迈了一步后停了下来,转过身就要离开。 

正在此时,山中刮起一阵寒风,将洛雪胭从短暂的睡眠中冻醒,睁开眼帘的一瞬间,看到了李昊江的衣服下摆,洛雪胭心中一喜,急忙想要站起,却因那一夜的寒风已将自己冻僵而紧缩,一个跟头栽倒在地。李昊江惊觉回头,俯身就想将洛雪胭拉起,却被理智再度遏止,狠下心来迈步向前。洛雪胭抬起头来,看到李昊江急欲离开的脚步,惶急地伸出手来紧紧地抓住李昊江的衣摆,哑声恳求道,“昊,听我解释!” 

李昊江嫌恶地皱起眉头,想要挣脱洛雪胭的紧抓,无奈洛雪胭抓得太紧一时之间倒也无法挣脱,一急之下,李昊江抽出随身携带的长剑,冲着衣袍一挥,竟将洛雪胭紧抓的衣角割断,侧头对站在一旁相送的玲儿、珑儿冷冷道,“玲儿、珑儿,你二人是如何看管洞府的?竟容这不知哪里来的野女人在此撒泼!还不快快将她拖走,没的脏了我这清净洞府!”说罢,头也不回地施以轻功飞空而去。 

洛雪胭看着手里被割下的那幅淡紫衣角,整个人傻在当地,当李昊江那冷绝的话语钻入耳中,更觉字字如刀,句句如剑,将她浑身上下割得体无完肤。 

洛雪胭的手握着那幅淡紫衣角,脑中一片空白,如同一具行尸走肉般不辩方向地向李昊江消失的方向走去,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他这是在割袍断义吗?他真的不要我了吗?不,不可以的,他怎么可以这样!他那么爱我,怎么可能一夕之间就如此恩断义绝?他只是在生我的气,气消了就会回来找我的,他不可能会丢下我不管的。这样想着,脚下踉踉跄跄,也不看路,被脚下树根一绊,重重地跌倒在地,被地上的尖石磕破了额头,血流满面。 

玲儿、珑儿大惊失色,齐齐奔上前去,一左一右扶住洛雪胭,玲儿掏出随身携带的小药包,找出金创药要为洛雪胭敷上,洛雪胭并不觉痛,极力挣脱二人的搀扶,跌跌撞撞地向山下走去。玲、珑二童担忧地看着洛雪胭下山的方向,互看一眼,心意相通,齐齐飞奔上去,再度扶住洛雪胭,引领着洛雪胭向山下走去,一直将她送至官道,并耐心地等到前去楼阳的旅客,付以重金,将失魂落魄的洛雪胭带往楼阳。 

一路上,洛雪胭都紧握着那幅衣角,握得手指发白,她不相信李昊江真的会绝决而去,她要去找他。就这样,浑浑噩噩地随着玲、珑二童下了山,又随着旅客进了楼阳城,而后无意识地来到李昊江的府邸前。此时的洛雪胭头发凌乱,额头的血已结痂凝固,脸上、身上都是脏污的血泥,一身的狼狈。洛雪胭对此浑然不觉,举步就向李府内走去,刚跨过门槛,就被门童拦住,喝问道,“呔!何人擅闯西平郡王府!” 

洛雪胭不加理会,冷然道,“我找李昊江!” 

门童面现怒容,“呔!大胆刁民!竟敢直呼郡王名讳!还不快走,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洛雪胭不管不顾,依然向门内闯去,门童挡至其身前,阻止她继续前行,洛雪胭身上杀气顿现,那来自地狱的嗜血寒气令门童不寒而立,门童壮起胆色,毫不相让。 

正僵持间,门口传来冷冷的声音,“何人在此喧哗!”声音中隐含怒气。 

洛雪胭回头一看,喜出望外,飞奔上前,就要去拉站立在门外的李昊江,李昊江看到洛雪胭的狼狈模样,眉尖轻颤,目光移向门童,呵斥道,“还楞着干什么?哪里来的疯婆子,还不与我将她赶走!”说罢,头也不回地绕过洛雪胭向内而去,对洛雪胭的哭喊听而不闻。 

门童将洛雪胭扔至门外,随即关上了大门,任洛雪胭如何哭喊也是不开。洛雪胭哭喊着拍着门,无力地跪坐在地,心中充满了绝望。 

突然,洛雪胭被一个带着清冷气息的男人紧紧地抱至胸前,一声夹杂着焦急与心痛的惊呼在洛雪胭的头顶响起,“琴儿,琴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李昊江他把你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洛雪胭抬起泪眸,看到一张蓝眸银发的绝世容颜,其身后站着几张同样绝美的男子,一个个都面带痛惜、心酸与担忧。洛雪胭望着面前一张张俊美无匹的脸,心中顿觉委屈万分,俯在暗冥的怀里痛哭失声,洛雪胭那痛哭的模样令在场的众人心痛不已。原来,自洛雪胭被李昊江带走,一天一夜没有消息,只知是李昊江带她外出,并未说明去处,担忧、嫉妒充斥着每个人的心,令每个人都忧心如焚。及至今日午时,方得消息,洛雪胭出现在李昊江的府邸门前,急匆匆赶来,看到洛雪胭在李府外痛哭。 

暗冥、上官云德、孤叶冷冷地望着李府那两扇紧闭的大门,眼中射出道道冷芒,暗含杀机。金民淳与金俊逸对视一眼,金俊逸轻轻一点头,沉声道,“各位大哥,既然已找到洛儿,就先带她回家,让她歇歇,洛儿好象受了伤,先治伤要紧。我现在进去找昊江问个明白,一定给各位一个答复。”说罢,上前敲门,门童见是金俊逸,急忙谄媚地将金俊逸迎至府内。 

金俊逸不等通传,直闯李昊江住所而去,只见他正坐在书房内,斜卧在窗前榻上,楞楞地望着窗外,缓缓地喝着酒,眉头轻蹙,眉梢眼底暗含轻愁。见金俊逸携怒气而来,也不予理会,勾唇一笑,媚态尽现,“哟,什么风把九王爷给吹来了!正愁无人陪酒,九王爷来陪小弟畅饮一番如何?” 

金俊逸眯起眼眸,冷冷地看着李昊江,寒声道,“为何那样对洛儿,你知道她在门外哭喊的!” 

李昊江垂下眼帘,嘴角含着一丝轻笑,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淡淡道,“她在我门外哭喊,与我何干?从今后,我与她井水不犯河水,阳关大道各走半边,再无瓜葛。至于她为何要在我门外哭喊,你应该去问她,为何反而来问我!让别人看到,还以为我李昊江如何她了呢!”脸带轻蔑与厌烦。 

金俊逸怒极,上前一把抓起李昊江的衣领,冷言道,“你和她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她满身满脸都是血?你对她到底做了什么?” 

李昊江冷哼一声,“你这话问的好奇怪,她乃堂堂绝情谷谷主,绝情绝义,狠绝异常,我能将她如何?更何况,她的身边围绕着你们一个个皇子、皇帝的,我敢把她怎么样!从今后,她和我各不相干!你应该感到庆幸才对,少了我一个竞争对手,你获胜的几率又大了几分。所以,你此时应该在陪在她的身边,而不是来我这里兴师问罪!否则被别的男人抢了先,你可不要后悔!” 

金俊逸气极,一只拳头重重地落在李昊江的脸上,将李昊江打落卧榻,嘴角渗出一丝鲜血,衣领散开,露出胸前光洁无暇的肌肤。金俊逸的目光落在那片白皙细腻的肌肤上,目光遽然紧缩,紧盯着李昊江的胸膛,冷声道,“你胸前的守宫痧呢?你是不是和洛儿……”眼中有了深深的痛苦和嫉妒。 

李昊江看看自己暴露在外的胸膛,站起身来,擦去嘴角的血迹,好整以暇地将自己的衣服整好,闲淡地说道,“没错,我和她有了肌肤之亲!啧啧,我费了那么大劲儿才将她哄上我的床,还以我的童子之身作代价才得到她,谁知,那个女人真没劲,骨瘦如柴,身上咯得人生疼,真不知你们一个个都相中她什么!玩儿了她,才知道那个女人真是没有什么玩头的!俊逸,咱们作为十几年的兄弟,我奉劝你一句,那种女人街上多了去了,依你的条件还不是一抓一大把,何必吊在她这一棵树上呢!”李昊江脸上的蔑视与轻薄令金俊逸血涌头顶,咆哮着噌地抽出腰中缠着的软剑,怒吼着向李昊江刺去。 

李昊江轻展身手,堪堪避过,并不还手,媚笑道,“俊逸,何必动怒呢!不要因为一个女人而伤了咱们兄弟的感情啊!不就是一个女人嘛,你想要多少我都能找来送给你!那个女人还是不要的好!她没有心的!” 

金俊逸温文尔雅的形象此时荡然无存,眼中充血,额头青筋暴突,手下更是狠绝异常,竟是拼了命的打法,“李昊江,你这个混球!我要杀了你!” 

李昊江轻笑着,跃上窗台,向外跃去,“俊逸,恕我不奉陪了,我今晚约了春香阁的头牌花云姑娘,你若有兴趣,今晚就一起来吧!”说罢,哈哈大笑着扬长而去。 

金俊逸满腔怒气无处发泄,将李昊江的书房砸了个七零八落,方怀恨而去。回到洛雪胭住处,只言不提。 

洛雪胭自被暗冥等人带回家中,众人小心地为她清洗额角的伤口,换下她身上的血衣,端来可口的饭菜喂她吃下。洛雪胭如同一具木偶般任由众人摆弄着,不言不语,不说不笑,抱着双膝窝在窗前的椅子上,看着窗外的树木发呆。与李昊江相识的一幕幕如同电影放映般浮在眼前,时而微笑,时而轻泣,竟是再度地将自我封闭。 

一连三天,洛雪胭没有迈出过房门一步,众人忧心如焚,不知该如何是好。暗冥与上官云德本打算新年一过,即日起程的,也因此而耽搁。孤叶更是暗中刺杀李昊江,没想到他竟如狐狸般狡猾,均被他逃脱。金民淳也多次去找李昊江,想从其口中探知真相,均因李昊江轻薄的态度怒气冲冲而归。金俊逸加倍地小心呵护着洛雪胭,守步不离地照顾着她,在她身旁陪她说着话,尽管几乎是自言自语,却依然说着,试图打开洛雪胭的心结。 

这一天夜晚,洛雪胭趁众人不注意,出门直奔李昊江府邸而去。这三天,她深思了三天,回忆了与李昊江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这才发现,早已不知在何时,李昊江早已占据了她的心,对金俊逸的迷恋因了紫瑜早已烟消云散,而李昊江对她的好、对她的痴、对她的情,早已打动她本已死寂的内心,敲开那冰封的冰壳,再度激活了那颗鲜活的心。她爱他!比以往交往过、接触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爱!因为李昊江的爱是无所保留的付出,那份深情早已渗透进她的全身每一个细胞,自己更是早已依恋于那份关爱与呵护。她愿毫无保留地敞开自己的心扉,接纳李昊江的一切,甚至想要为他生一个如他般的孩子,共守那份爱情直到永远! 

洛雪胭躲在李府对面的胡同里,不时地向府门张望着,呵着双手、跺着双脚,耐心地等候着李昊江,内心充满了欢愉与期待。 

正在洛雪胭望眼欲穿时,沉寂的街道上响起马蹄敲击青石板而发出的清脆响声,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李府门外,李昊江从车上下来,洛雪胭喜出望外,急步向对面跑去。刚跑至马车后面,李昊江回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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