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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禧看了看一旁的守卫,淡淡一笑,摇头道:“没什么,只是长时候不来宫里,竟觉得有些陌生了。”
“哪里?”彩云记着仇着朝胤禛道,“四爷,您不是知道这宫里的侍卫有多势利,去岁我们公主入宫他们竟以已出嫁为由让先禀告总管,哼!”
胤禛的眉一抖:“去岁?皇阿玛与我们不在宫中啊……二哥为何要这样?”
纯禧笑道:“定是下面的人搞鬼,太子不会这样的。”
纯禛看了看纯禧只略略一笑,“大姐姐不必为这个生气,我去告诉皇阿玛,以后谁敢再拦你入宫打断他的狗腿。”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便各自去了,胤禛的心里牢记着去年太子妃告密之事,如今他虽得了封可雍和宫一片哀声。想了想,他转去了大阿哥府。
胤眩す吮诱谏破惶范G来了他还奇怪,当即命人收拾了碎片正襟危坐,端着茶碗轻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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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姐入宫了,你不去看看?刚我碰见她,竟听彩云说去岁大姐姐入宫被侍卫拦住,说上头有令,大姐姐系已出嫁之人要入宫门禁地须先禀告总管,刚才大姐姐竟说出对皇宫有陌生之感的话来,啧啧,是谁这般势利无情,把大姐姐也挡在宫门外!”
胤礽!大阿哥的手紧紧握住,横刀夺爱之痛,如今又把他最亲爱的妹妹挡在宫外是恨,他暗咬了咬牙,面上轻淡一笑并不接这话头,而是再问:“四弟找我来什么事?”
胤禛阖了阖眼,悲伤道:“我心中憋闷竟不知向谁诉说,想来想去只有大哥与我同是沦落人。”
“大哥十五岁就跟随皇阿玛跟随裕亲王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朝野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八旗将士一提起大哥谁不竖大拇哥?此次征朔漠大哥更是为弟作出表率奋勇当先,胳膊还不幸受了一剑,如今伤痕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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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继续道:“此次皇阿玛册封诸皇子弟以为大哥哥就是做了多罗郡王也不为过,竟只是一个直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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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合集——大结局
毓庆宫内传了早膳,太子妃敏儿看着那些清粥点心和小菜索然无味,伸手把旁边伺候的蓝瑛招了过来,悄悄道:“蓝嬷嬷,我想吃辣的。”
蓝瑛笑道:“主子想吃辣的好办啊,那咱就上御膳房吩咐御厨做些辣的,皇上回来后可是吩咐了,只要主子您想吃什么想要什么没有不应允的。”
敏儿笑了笑,摆手道:“那你去吧。”
蓝瑛哎了一声,眼皮一跳,脸色顿时僵绿,转过身道:“主子,您再说一遍您想吃酸的还是辣的?”
敏儿嗔了她一眼道:“都说了是辣的。”
蓝瑛顿时无力,挥手摒退了其他伺候的宫女,上前悄声道:“主子可曾听过酸儿辣女,奴婢看主子这几个月来进门都是迈左脚的啊,该是想吃酸的怎么想起来吃辣了?主子,您是不是弄错了。”
敏儿的脸色也白了,紧张道:“我应该爱吃酸的吗?”
“对!”蓝瑛凝了眉,“就得吃酸的。”
——
皇上亲征归来论功行赏后便听明珠奏报了戴世名一案,刚打了胜仗他心里的气盛着呢,一听有人胆敢公然著书侮清当即大怒,当即命明珠做主审官亲审与戴世名一案有关的人犯,一时间朝野上下人心惶惶。戴世名是翰林院的,那翰林院那些与他有过交情的士子岂不要多多少少受到牵连?
小喜子悄不声听到这消息忙跑回了衡芜斋,大叫道:“格格格格!不好了!”
漪冬正在看八阿哥送来的战利品心情高兴着呢,乍一听见小喜子这么喊吓了一跳,忙道:“出什么事了?”
“明珠大人向皇上禀告了《南山集》一案,老爷子大怒了,命明珠大人主审,把一应人等按律处斩!”
漪冬听罢只感觉头顶压来了一块石头,喃声道:“不行。”胤礽一开始就觉得这案子有蹊跷,这几个月来秘密派了许多侍卫到宫外查探可苦于没找到证据,但他那个死心眼倔脾气一旦认定了一件事情是不会罢休的,皇上这个时候要大开杀戒他们父子岂不要有一场大争?
漪冬不敢耽搁忙换了衣服到苍震门外堵截阿玛明珠。
小喜子在前面放哨,漪冬躲在旁边的石柱后,只听见小喜子忽喊道:“主子,明珠大人来了。”
漪冬忙跑了出去,迎上去行礼道:“阿玛!”
明珠也行礼:“冬格格。”
“阿玛,皇上要你主审戴世名一案?”
明珠看着漪冬,轻叹着点了点头,“阿玛早早去报皇上只是想让这件案子早点了结,早点干净,阿玛总觉得心中不对,这件子一天不结这心里就咯着一块石头似的,吃不好,睡不下啊。可没想到,皇上让我做了主审,别人造下的孽我却担了个恶名,唉!“
“阿玛那你更不能做了,你若审了胤礽对你的成见会更大。“
“皇上下了旨我能怎么办?皇上素痛那些舞文弄墨乱言惑天下的文人,已经示意了,审理过后该杀的杀的,该充军的充军,该流放的流放,绝不留情。况且这种事情以前又不是没有过,死伤数百人对于历经风雨的皇上老爷子根本不算什么。“
“阿玛,那你装病。”以前看电视,古装剧里的大臣若不想做什么事就会装病。
“装病?”明珠的眼睛一抬,他怎么没想到这个?
“对,装病,好为胤礽争取一点时间。前几天戴府被烧,不就是背后的凶手知道皇上回来怕了吗?想把一切都毁掉,一点痕迹也不让找到。太子正着手这里呢,您就帮帮他给他争取一点时间,不能冤枉了好人啊。到时候就是震慑了天下,害的也是无辜百姓。”
——
索额图听到让明珠审这案子隐隐有些不安,虽然他们两个现在有一个共同的纽带——太子。但他和明珠之间的积怨与不满从早年就结下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难不保明珠会上了心查出了什么,一旦怀疑到他,岂不要挖地三尺也挖出真相。
可巧才开审一天明珠就病了,他高兴极了,也不怕担恶名了,慌忙进宫自请审理戴世名一案。
康熙看着索额图,沉吟半晌,索额图素来不安份,他离宫征战将近一年的时间内留在京里的心腹告诉他索额图没甚异常,对于康熙来说索额图没有异常才是最大的异常。保不齐这事儿就是他捣鼓的,想借主审之机尽快了结此案。
况且自从太子妃怀孕后听说索额图高调张狂,康熙轻笑一声,看看他道:“明珠不过小病,过几天就好了,既然这案子都搁置半年多了,再搁几天也无妨,索额图啊,你就不用操心了,做好你的本职就行。”
索额图拱手道:“皇上圣明,难道看不出来明珠那老小子心里有鬼吗?他是故意拖病,臣可听说他这两天对外称病在家里天天坐在那恰然亭里小酌,自在的很呐。”
“哦?”康熙的眉挑了挑,“他装就装吧。明珠老了,早先就和朕提过辞官一事。既然他不想审,那朕就让李光第担这个主审。”
“皇上,这样更为不妥!”索额图跪到了地上,“李光地是汉人学子,就算是他为人正直,可到了关头上难免会生包庇之心。这种事情关系着大清的根本,若不澄清再被那些文人钻了空子大题小作,到时候祖宗都不得合眼了。皇上,老臣自请主审此案!”
康熙的眸子眯起,隐隐渗出寒光,威惙道:“索额图朕若把此案交给你,你务必秉公办理,查证事实。别忘记了,你的脑袋二十多年前已经寄存在朕这儿了。”
索额图的心一跳,背上直冒冷汗,连连叩头:“奴才不敢,奴才一定把这件事情办好!”
出了乾清宫索额图还在用袖子擦汗,真是伴君如伴虎啊,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好在脑袋还好好地长着。
——
“索大人……索大人!”忽有人在小声喊他。
索额图转身一看是蓝瑛,他忙过去了,低声问:“不是太子妃这些天一切安好吗?怎么跑这来找我?早就嘱咐过你,只有我去毓庆找你,你不准妄自寻我。”
蓝瑛先领了不是,然后福身道:“大人,这次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
蓝瑛左右看看,俯耳上前将敏儿可能会诞下小格格的事情告诉了索额图。索额图一惊,“此话当真!”
“请了黄太医来看,黄太医也说从脉相上看可能是个格格。大人,这可怎么办呀?主子已经盼了半年多了,到头来到是个格格,那一切不是完了吗?”
“什么完了?”索额图白了她一眼。
“上次主子为了大人告密四阿哥得罪了太子,这次如果生不出阿玛恐怕纳喇漪冬就会被太子娶进门来骑在主子头上了。”
索额图轻笑一声,“我教明珠这次自身都难保,他的养女还想入主东宫更别想。告诉太子妃主子不要慌乱,我自有办法,让她一切如常好生养胎,等我再次入宫。”
——
漪冬扮男装坐在马车里挑着车帘往外看,身后的山杏不安道:“格格,咱们这样不会被皇上发现吧?”
旁边的八阿哥胤祀挥手道:“以前端静姐姐也这样出过宫根本没事,放心吧。”
这时漪冬忽看到了索额图的身影,不禁叫道:“快看索额图!”
胤祀凑上前去,两个脑袋抵在一起,“哎,他怎么进了药铺子?二哥难道失算,索额图无事?”
“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有病啊。”漪冬不解。
“也许他家里的人有病呢。”山杏在后面说。
漪冬叹了口气,有些失望,坐回车内道:“看来索额图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出来了。胤祀,不如咱们去戴世名的府上看看吧?”
“那里都烧成灰了有什么好看的?”
“你真是笨,戴世名入狱半年多了他家里的人肯定早就防备,大火烧光了别的,或许烧不毁证据。”
“格格,那么多侍卫和大人也没找着什么咱们能找着吗?”
“试试吧。”
——
索额图这几天可忙坏了,一边审案还要一边照看东宫的情况。这日案子得到了进展,他高高兴兴进了宫,先去了毓庆宫。
敏儿心里正空着呢,一听说他来了忙请了进来。
索额图呈上几包中药,笑道:“主子,这是臣寻的秘方,连续服用胎儿就会发育成男胎。”
蓝瑛在一旁质疑:“这都快八个月了还来得及吗?”
“大夫说了,七八个月时胎儿成形,四肢头卢各自分化完整,接下来的两个月就是细化了,就如那花谷朵一样,开始先长成一个花苞的形状,将开放的那些天就是长蕊分瓣的时候,是最重要的时候,服这个药一定管用。”
敏儿摸了摸那药包,“叔爷爷,你那大夫可信吗?”
“当然可信,我曾救过那药铺老板的命,咱们家的人谁不舒服都是他给治的,他的医术不亚于宫中御医。这民间的秘方最是神奇,往往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主子就放心用好了。”
出了东宫索额图就慌慌地见皇上去了。
递上卷宗,康熙看罢眉眼一凝:“这真是戴世名招的?哼!朕记得当年他可是朕钦点的进士,朕倒要去见见他!”
索额图听罢手一拱,回道:“皇上恐怕见不到了。”
“怎么?”
“戴世名入狱没多久就郁郁而病,加之牢中条件差又没有郎中替他治病,间或那些看守的狱卒还对他肆意打骂,臣见到他时他已经不能动了,上公堂还是被人抬来的,他自知将死不想再替别人卖命,便全招了。”
“明珠。”康熙重重吐出这两个字,可是他心内知道明珠的胆儿小,不可能做这种事情。
“皇上不要被明珠敦厚的外表蒙骗,皇上不要忘记明珠是谁的子孙……”
康熙的手重重拍在了案上!
这时,只听见有人报道:“皇太子到!”
索额图一怔,站起身来让道。
胤礽大步进来,仿佛气势汹汹,微躬了腰鞠一下,便问道:“皇阿玛!您要杀了戴世名一干人等?”
皇上看他这个样子有些不悦,声音便沉了,道:“他们触犯了大清律法,当然要杀。”
“那可是两三百条人命呢!”
“朕不是让你好生修学,把这一年的理政过程写下来并作总结吗?你怎么管起这事儿来了?”
“皇阿玛,此事发在儿臣代理国政期间,于情于理儿臣都不能袖手旁观。”
皇上袖子一甩,“这件事情不用你管。”
“皇阿玛!此事蹊跷之处诸多不一一查清怎能布告天下?”
“何来疑点?”
胤礽看了看一旁的索额图,索额图忙回了个笑脸,却听见胤礽说:“此事关系重大,儿臣只对皇阿玛一个人说。”
索额图顿时泄气,太子啊太子,老夫事事为你着想,你怎么就不知道跟老夫近呢!真是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