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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再有一个……”琴絮呢喃着这句话,泪水继续留着,只是,突然眼前一片猩红,她看不见,可是在场的所有的人都看到了,琴絮,她,竟然缓缓地流出了……血泪。
她仰天长笑,“你,也可以还会再有一个孩子,那为什么还要救我?!”
她缓缓地逼近了星缘,表情狰狞恐怖,两道血泪顺着她的眼眶流出来,飘落在她洁白的衣衫之上,就像是樱花缓缓飘落,她怒了,真正的怒了!
一把揪住了星缘的衣领,脸庞接近,因为低下了头的缘故,她的血泪,便一滴一滴的滴在了星缘的脸上,“父皇死了,你都不会改嫁,为什么还要来给我说我还会有孩子?!”
血泪继续汹涌的流出来,已经不再是一滴一滴,而事一串一串……
“将我送到楚国,你早该想到如今的结果,为什么还要送我过去?!”
她惨笑,“母亲,你是我的母亲吗?我从今天开始,再也没有你这样的母亲!”
这句话讲完,她一把将星缘推倒在地上,仰头大笑一声,就这样,不顾及身上的伤势,不顾及身后星缘的惊讶,缓缓地,走向了那片樱花树下,靠着树木坐下,不管不顾身后人的安慰和跪求,将头埋在了推荐。
血泪继续从她两腿间缓缓落在地上,她的身体开始随着抽泣一动一动的,她没有力气,小产的女人,身体更是虚弱,可是,她统统不去管,不去做些什么,她简直就没有办法缓解她心中的痛,她心中的恨!
她恨不得将这个宫中的人全部的杀光来为她的孩子陪葬,她痛的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掏出来,手机一直紧紧的攥着,她想那个男人了,可是,她却是连着萧寒澈都迁怒了!
为什么要出兵,为什么要出兵攻打南诏,若不是他出兵,若不是南诏形势危急,她根本就不会回来,若是她补回来,现在她与他还在楚宫之中过着生活,就算是他不承认孩子,她也会带着孩子离开,她也会亲子的找一个地方将孩子生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突然间再也想不到任何的一个人,为什么,为什么突然间她再也没有一个依靠!
她很需要一个怀抱,需要一个温暖的,只是为她的怀抱……
没有那么多的阴谋诡异,没有那么多的尔虞我诈,没有那么多的权利争夺,没有那么多的爱恨情仇……
……
楚国雪域二年,南诏公主丧子,南诏国臣民与公主同泣,据传,南诏公主流出血泪,并在第二天,皇上星缘将南诏皇位让位于公主南宫絮。
而同一年,楚国皇帝萧寒澈喜得贵子,萧寒澈却并未将孩子立为太子,也并未将母亲离绯瞳立为皇后,南诏同时进献贡品中少了女子二十名一项,并在那一年,Qī。shū。ωǎng。南诏仅仅进贡了一个东西,一个小小的骨灰盒,据传是南诏公主与皇帝的儿子的骨灰,此后三年,萧寒澈身体状况日趋虚弱,再无所出。
而楚国雪域三年,东离皇帝让位于东离二皇子离蒙,离舒因为涉嫌与楚国勾结,意图谋反,被斩,全家,无一幸免。
……
三年后
南宫絮缓缓的走在宫中的宫路上,她已经登位三年,三年的时间,她也完全的变了,不关乎外貌,她的容貌比着三年前甚至更甚,只是,面上三年来,从未有过笑容,眼神中却是多了一样深邃。
众大臣都知道,皇帝陛下颇有些能耐,不仅仅的让楚国免去了他们以后的贡品,还完全的独立出来,再也不是楚国的战败国!不仅仅如此,她处理政务勤敏异常,再多的事务,都不会搁置明天,且,无论是什么难事烦事,只要在皇上手中一过,立马能化繁为简,让他们心中暗自佩服,就算是一个女子又如何,比着他们这些老臣权臣,却是更善于玩弄权术。
皇帝陛下面冷心更冷,处理起事情来,比着男人勇猛,比着男人更是心狠手辣,所以这些大臣,都很怕她。
皇帝陛下不喜男色,至今未娶皇夫一名,倒是让这些大臣头疼异常,唯恐以后再无继承之人,今日早朝之上,所有大臣一致要求皇帝陛下立皇夫一名。
南宫絮以今年天灾**不断,百姓颗粒无收为由,硬是将这件事情压了下去。
可是南宫絮也明白,今年总是会过去,她,早晚还是要面对这件事情。
缓缓行至后花园之中,当年她早产之后,第二天便带领着她四个月培养出来的亲信逼宫成功,她将星缘打入永不见天日的天牢,本想日日折磨与她,可是,不过是折磨了一日,她便再也不去看她……而从那之后,萧玉清也如同人间蒸发一样,消失无影无踪。
那一大片的樱花树,早已经被她下令全部砍掉,看到那些,她就会想起那个男人曾经给她的那一场温暖的雪……
现下,今年天灾严重,不仅仅南诏,连带着楚国东离,都出现了罕见了洪涝之灾,终于洪水退下,却是立马又开始大量的蝗灾,无论怎么样,都控制不住灾情。
今日,东离使者送来请帖,邀请三国一统探讨控灾之事,南宫絮手中拿着那封请帖,日期定在三日之后,三日之后,那人,应该也会去吧……
给读者的话:
要是紫苏能一晚上写完就好了……
327皇夫
缓缓踱步到天牢之中,黑暗的如同漆黑的夜里,这里,整年整年的不见日光,一般都是关押最重要犯人或者关押犯了罪大恶极但是不至于死罪的犯人的地方。
潮湿的空气,腥臭的味道,肮脏的环境,南宫絮毫不介意,她只身一人,缓缓地经过这长长的走廊,关押着星缘的地方,是一个独立的地方。
然后,琴絮就看到了她,她好像好久没有洗澡了吧,身上的衣服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手上脚上铁链锁在了墙壁之上,限制了她的行动,吃食是冷的,但是还好,有肉有菜,可是,显然她并没有吃多少,有蟑螂老鼠围着那个饭盒打转,时不时的吃一点。
她走至她的面前,隔着那到冰冷的铁柱,其实她与星缘之间,又何止只是隔了这么一道铁柱?
她们之间有着太多的恩怨,她的孩子,她的幸福,她的自由,她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她而失去了……
“你不生气了?”虚弱的声音中透着一股沙哑,“我以为,你会一辈子都不见我了呢?”她笑。
南宫絮握紧了手指,明明,她恨她入深,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此时竟然看见她的样子,她还是有些心酸心痛?!
“来人来人!”南宫絮突然间冲着门外大吼着,侍卫立马冲了进去。
“皇上!”两个人都急忙跪下,南宫絮脾气古怪,动辄骂人打人,这在南诏皇宫中,早就成了一种习惯,果然……
啪的一声,她随身带着的长鞭一下子打在了来人的脊背上,侍卫立马伏下了身子,身后衣服撕裂,露出一道狰狞的鞭痕,南宫絮再次抽起长鞭,啪的一声,却是又打在了另外一个人的身上!
两个侍卫都跪着,一声不吭,整个南诏的人,都知道这个皇上对他们南诏做了多么大的牺牲,都知道这个皇上对他们付出了多少的努力,所以,他们愿意挨打,愿意被打一缓解皇上的愤怒和伤心难过!
两鞭下去,南宫絮已经再也下不得手,“你们是怎么照顾她的?你们这是要让她死吗?!啊?!”她声斯歇底的喊道,仿佛连着生命,都随着她的声音,一起远去了……
其实,明明是她交代的不许给她洗澡,不许给她吃好,不许让她住得舒服,可是两个侍卫却是什么都没有,只是低着头,背脊挺得笔直,“属下该死!”
这句话讲完,两个人立马的走了出去,不过是一会儿,水就被搬进来了,顺便有几个宫女一起走了进来,他们都尽心尽力的将星缘的牢房手势赶紧,连着棉絮都换成了新的。
一会儿的功夫,这一间牢房,竟然涣然一新!
所有的人都下去了,只剩下了这两个人,门开着,没有锁上,南宫絮缓缓走进去,星缘身上的衣服,还是那一件,床塌上已经为她准备好了新衣。
帮助她解开了衣服,然后将她扶了起来,她坐在那里,已经不知道多久了,竟然颇了一条腿,南宫絮看到,正要再次怒,就听见了星缘的话语,“不要怪别人了,这是你弄得……”
她就这样突然想了起来,三年前,她拿着鞭子一鞭一鞭的打在了她的身上,只是,却是没有想到,竟然将她已经打得成了这样……
她背上的伤,留了几道疤痕,南宫絮缓缓的取出热水,慢慢的为她搓洗着身子,很奇怪,三年没见,三年没洗澡,她身上,竟然没有太多的灰尘……
可是即便是这样,那几道疤痕,却是已经结在了那里……
消不下去,星缘未来的几年里,将会一直都带着它……
终究,南宫絮的手指抖了,她气了三年,该消了,这个女人,可是那个拿着她的小手,教她写字的温婉女子,这个女人,可是那个站在冰冷的高台上迎着风霜的女子……
她怎么可以……
感觉像是有泪水要滑出,却是终究,还是没有流出来……
三年了,自从那次的血泪出现以后,她就再也没有流过泪水……
为她洗净,南宫絮将她搀扶到床上,却是并没有为她解开手链脚链,只是将她的衣服,细心地,一件一件的为她穿好。
她也是她的母亲,无论怎么样,她是她的母亲!
南宫絮突然就抬起了头看她,“今天群臣要求我纳一个皇夫,你觉得谁比较合适?”
她的心,彻底的死了,如今的她,只为南诏而活……
星缘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她一把抱住了南宫絮,却是被南宫絮悄悄地推开,“我,还没有原谅你。”
站起身,明黄色的衣衫,并没有将她的脸颊衬的明亮一些,却只是将她的冰冷表现的淋漓尽致……
她转身离开。
是夜,她正在睡梦中,却是被外面的一阵阵脚步声吵醒,她一直睡的不稳,三年了,都是这样,所以尽管那些声音很低很轻,她仍旧是醒了……
披上外衣,她打开房门,外面的侍卫宫女微愣了一下,行了礼。
“怎么回事?”她问道。
“企秉陛下,天牢处走水了!”侍卫恭恭敬敬的答道。
她微微一愣,突然间反应过来,一把拉住了侍卫的衣领,“你说什么?!”
“陛下,天牢走水了。”那侍卫微微诺诺回答。
“她呢,她怎么样?”她的心骤然停止了跳动,紧张害怕的就怕听到什么不测!
钥匙在她的身上,除了她,没有人会有,那么她呢,手脚被绑在了墙上,她怎么样了?!
没有理会侍卫的回答, 她施展轻功,不过是瞬间走了过来!
红阮竟然在,她一把拉住了迷离的南宫絮,“陛下,你要干什么?!”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她呢,她在哪里?!”她失了魂一样的回答,她害怕她的离开,她只剩下这么一个母亲了……
“絮儿……”仿佛瞬间苍老的声音从她身后传了过来,她慢慢的转过头,看向那个人……
一下子扑了过去,扑到了她的怀中!
“若是你丢下我一个人,我恨你一辈子!”她恶狠狠地诅咒般的说道!
星缘的泪水,一下子又涌了出来,紧紧的抱住了她,抱住了她因为紧张因为害怕而早就颤抖的身躯,“我觉得,司徒将军的儿子不错。”
她愣了一愣,却是随即便明白了星缘的意思,“好,明天,我就下旨。”
……
南诏生了一件大事,三年来从来不近男色的南宫絮皇帝,竟然破天荒的早朝之上,宣布封司徒将军之子司徒瑞为皇夫,一个月后完婚,而当天,司徒瑞就随同皇帝陛下前往南诏东离楚国三国交界之处,共议蝗灾之事!
马车上,明卫暗卫南宫絮全部交给了她的未婚夫,名义上的皇夫司徒瑞来打理,司徒瑞,与南宫絮同龄,不过是二十岁,长相俊朗,坚毅却又不失精致,身材修长,武艺群,因为长年随夫从军,婚事便耽搁下来,现下,皇帝陛下美貌绝伦,是天下男子心**同的愿望,哪怕就算是倾家荡产,他们也想要一睹芳泽。所以,他被赐婚,并没有产生多少排斥的现象。
一路上并没有出现什么情况,司徒瑞果然胆识过人,聪明机智,星缘的眼光不错,南宫絮不由得对他产生一丝信服,却是,半点爱意也培养不出来。
是夜,他们在驿站过夜,南宫絮行走了一天,却是也不能休息,五百里加急的文书还要批改,侍女侍卫们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她的房间灯光亮的很,南宫絮低头批改政务。
门被打开了,有一个人悄悄地走了进来,南宫絮以为不过是平日里服侍的宫女,也没有在意。
也不知道到了什么时辰,南宫絮微微低着头,突然伸了一下手,旁边一杯温和的茶水便被端了上来,打开盖子喝了一口,却突然现茶水的异样,不免抬起头来!
旁边站着的,哪里是什么宫女,正是司徒瑞!
略微诧异了一下,南宫絮立马就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