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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的职业素养-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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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黎语瘦削的身体半搂在怀里,七爷眼梢微凝,这孩子比他以为的更瘦。

    拿过柜子上的退烧贴,想来是医护人员没其他办法,放在这里以防万一的。

    七爷并没用过这种东西,但他天生就是个慢条斯理的人,将东西撕开贴在黎语滚烫绯红的脸上,动作依然行云流水的优雅。

    意外的,这孩子很乖巧的任他摆弄,没有吵闹也没有反抗。

    这种本能的信任,就是心硬如铁也不会毫无触动。

    将黎语放开时,这孩子像是找到了什么宝物,像条游蛇般缠了上来,如同八爪鱼般紧紧箍着七爷。灼热的吐息喷到七爷的耳边,敏感的耳部微微一热,七爷的身体短暂的僵硬。肩上贴着的是黎语可以煎蛋的脑袋,热度透过风衣传了进来,本来顺手帮一把的心思此刻竟有些烫手。

    而黎语的大腿,蹭到本就不该撩拨的地方。

    七爷脸色一沉。

    该死。

    中了药后,他的自制力自然控制了下来。

    可终究和平时不同,现在被这么轻轻碰了下,有股肾上腺传来的专属于男性的冲动,好似被打开了阀门,澎湃的冲向下方。
第82章 Part79 枷锁
    出乎意料,瞬间的刺激,让七爷几乎失去自控力。

    周身的气息从清淡温和遽然转成矛盾而凶戾,隐隐散发着极端掌控欲的眼锁着怀里的少年,一瞬不瞬。

    那是被锁在内心枷锁里最真实的情绪,暴躁、残忍、扭曲……常年的压抑已经自然而然将赤…裸…裸的本性裹进匣子里。

    呼吸绵长而粗重,似在忍耐。呼出的气息舔舐着少年微热的肩上,引起一阵鸡皮疙瘩,气氛变得火热。不过此时克制男性本能**的七爷不再有取笑看戏的心思。

    近在咫尺的幼嫩触感和光滑的肌肤,像在考验他划清的底线。

    这是个少年,甚至比成周更小的孩子,不是任意纵欲的对象,他这把年纪居然连个晚辈都要下手?这种行为不仅是侮辱正在昏迷、毫不知情的人,更是在侮辱他自己。

    七爷,是守旧派,从□□上可以说是个不解风情的老古董,保守、固执、洁癖。他脑中是根深蒂固的男欢女爱思想,虽不热衷此道,但这么多年来也没委屈过自己。

    却从没想过要对个与自己年龄相差过大的孩子出手,更何况还是个男孩。

    即便是药性发作,也不该跨过这条道德底线。

    他那眼神宛若即将掀起的沙城暴,浑浊而浓烈,灼热的视线却先于理智灼热的盯着少年浅色微干的唇。

    眸色渐深,有什么快要压抑不住覆盖上去。

    不由的,搁在少年柔韧腰间的手缓缓收紧,眼皮阖上。

    一层细碎的汗从额角滑下,脸上闪过一丝隐忍的狼狈。

    似乎在将外放的情绪缓慢的、不露声色的收拢。

    “唔……”难受的控诉声,从怀里闷闷传来。

    怀里的少年,迷茫的抬头,眼神没有焦距。

    充斥着控制欲的怀抱,紧致、窒息、强硬,居然让少年从昏迷中渐渐醒来。

    七爷神情微动,那席卷一切的疯狂再次被彻底压抑,这短暂的时间足够让七爷将所有的情绪收敛得一点不剩,清明回到他身上,那瞬间,他依旧散发着圣人一般不可侵犯的禁欲色彩。

    而少年,似乎并非清醒,只是睁眼看了看,再次倒在七爷肩头。

    只是有什么东西,腐烂在最深处的暗穴中,暗潮汹涌,过满则溢……

    随着时间的累积,将慢慢演化成控制不了的心魔,破土而出。

    ……

    黎语浑浑噩噩间,感到一道被侵略的让人窒息视线,那是种从头到脚连毛孔都能倒竖起来的紧张感,好像再这么被看下去能燃烧了般。

    他猛然,睁开了眼。
第83章 Part80 正轨
    黎语的视线空洞地凝在天花板上,重生至今年精神从没这样真正休息过,甚至细致的把梦里的人和事重新整理了出来。

    那并不是梦,而是前世的亲身经历……清晰的、刻骨的遭遇,相似的场景让黎语一下子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

    许多当时不愿再细想的遭遇,现在回头记起依旧不堪。

    那是ktv的后门,阴暗狭小。晚班下班就被这群人堵住,甚至早就猜到他要立马离职,在那之前教训他。那些人是杨洋派来的。这并不奇怪,杨洋本就是个暇眦必报的,更何况黎语这样一个毫无背景却胆敢反抗的,然后他被架起了腿脚,衣服被撕开,露出他丑陋……而肥胖的身躯,那些人的恶言恶语犹在耳边,污秽的语言、不耐烦的视线交织着,商量着谁鼓起勇气来上这个肥猪一样的胖子。

    就像在评价一块猪肉,无论猪肉愿不愿意,也要被评价。

    从没有那么一刻,他宁可死……

    他的双腿被拉开,空荡荡的,没有丝毫**的暴露在外,挣扎带来的只是越发不留情的拳打脚踢。

    他的头被架着砸向墙壁,鲜血模糊了眼前视线,那殷红……温热而绝望的盛开。

    就在其中一人已抵了上来,视线里出现了一个狼狈不堪的人,已经是影帝的发小殷温博。

    但从来没那么一刻,他觉得此人帅得惊天动地。

    然后他们狼狈的出了ktv,就发了高烧,连续一周不退,事后殷温博说因为他不让任何人近身。

    不过这并不奇怪,任何在经历过那样噩梦般场景的人都会排斥他人靠近,但黎语知道不仅如此,似乎还有什么他所遗忘的……

    “醒了?”

    低沉的声线,醇厚的犹如尘封的酒窖中飘在空中的醉人香气。

    黎语转头,就看到坐在床边的男人,他的头发是纯粹的黑色,被打理的一丝不苟,似乎从未有仪态不雅的时候。高挺的鼻梁蜿蜒而下的是无懈可击的线条,那双眸子浓得犹如稀释不了墨的黑潭,分明是透着邪气的脸却生生被压制,只有一股严谨非常的气质流淌在他看似温和的表象下。

    从看到他第一眼,黎语就知道也许再也见不到像七爷这样天妒般容貌的人,完美的不像真人,只是往往这人让人注意到的是他令人不敢直视的气场。

    此刻,他姿态随意的拿着一本书,矮凳上还放着一杯热茶,袅袅白雾卷着圈圈上升。

    “七爷?”黎语干涩,发出的声音像破锣罐子。

    脑中空白,半响才想起倒下前隐约看到的人影。

    那不是梦?

    “既然醒了,就放开。”

    放开?

    黎语眨了眨眼,视线一点点下移,就转到他死死拽着不松的地方。

    白皙纤长的手握着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大手包裹着消瘦,就像被细致的呵护着,明明是不带任何色彩的暖意画面,但黎语看的胆战心惊。

    不怪他大惊小怪,这情景超出他所能想象的极限。

    他居然一直握着七爷的手,在梦里最后那个温凉安心的味道就是这个?

    猛然抽开,心好似被放到油锅上煎熬着,脸上火辣辣的,完全不敢看七爷的表情。

    “我……”黎语顿了顿,实在记不起来,放弃了般耷拉着头,“对…对不起。”

    在七爷面前,他永远都表现的像一个真正的孩子,可作为太子爷的父亲,七爷做他的长辈那一辈的人绰绰有余吧,这么想着黎语稍稍释怀。

    当然这道歉是真心实意的,任谁在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时候,看到的不是发小殷温博而是想都不敢想的人,都会吓得肝胆俱裂。

    看着少年受惊的抽手,一反在发烧时的依恋,醒来后恢复成避他如蛇蝎的状态,七爷蝉翼般的眼睫下垂,遮去晦暗不明的情绪。

    黎语不知道自己只有握着七爷,才愿意安安静静的挂盐水,不再闹腾不再颤抖,他现在只是在想着自己居然吃了雄心豹子胆碰七爷,碰了还不够,还不愿撒手,丢不丢人?

    七爷会怎么看他,以为他是个神经病?

    不过黎语想不明白的是,就算他力气再大,七爷也能挣脱,但为什么任他这么……染指?

    呵呵,这形容词总觉得哪里不对。

    七爷不发一言,按下床头的按钮,没一会就有护士医生开门进来。

    等处理好了这里,七爷在才随着一群人马离开,从头到尾没再关注过床上依旧惊魂未定的男孩。

    等到人彻底走了,黎语才从那窒息的氛围中解脱。就算不承认,在看到七爷的那一刻心底某个角落是彻底安心下来了,之前对死亡的恐惧消散。

    那么就是说七爷看到了他留在前台的留言了,所以才会过来,还是亲自过来?黎语不免有些受宠若惊。

    忽然就想起,在他陪着七爷挑选盆栽的时候,七爷曾无意的说过那话:“这份人情,我记下了。”

    但一个盆栽和七爷给他的帮助,两厢一对比,差别也太大了些。

    黎语自认不是个不知好歹的人,这份救命之恩要怎么报答?而且七爷什么都不缺,他能帮的事儿就是给他的宝贝儿子挑个生日礼物?呵呵……可有可无的功能。

    等等,严成周!

    想到太子,黎语就想起严成周喝醉时提到最多的就是父亲,当然黎语是这一世才联想到严成周挂在嘴里的爸爸就是七爷。其中最后悔的就是小时候开口要一条獒王,严成周从小就喜欢这些和暴力有关的周边,枪械、斗犬、改装车……没想到只是随口的一句话,七爷就这么带着他去挑。

    黎语记得,早在十年前华国内陆就严禁售卖和交易獒犬,因为发生的伤害事件,以及恶意贩卖的黑市将这款本来代表着忠诚和威猛的护家犬用作其他用途,华国内已经看不到獒犬的踪迹了。

    黎语忽然觉得,其实七爷根本不像严成周认为的那样对他漠不关心吧,就算七爷不反对自己孩子有血性一点,但这么无条件宠溺孩子到没原则的父亲也是少见。

    而且,现在还敢售卖獒犬的,大概也只有黑市的斗犬赛了!

    可就因为这次计划外的行程,七爷带去的人几乎全被伏击,到最后只剩几个心腹最后抵死保护,可就在生命危急的时候,七爷将大部分战斗力给了严成周,自己却受了致命重伤。

    如果不是七爷身体健康,底子好,恐怕也撑不过去。

    但因为那次灾难,七爷身子有损活不了多久的传言一直在,底下人也不安分,严家声望大不如前。

    想到当时严成周醉酒后的丑态,哭得涕泪横流,黎语就觉得必须要阻止七爷这趟行程。

    时间是什么时候来着,好像是严成周十八岁生日后的几个月。

    严成周十八岁,细细一算,不就是今年吗!

    再过不久,七爷就会带着严成周出去。

    拔掉手上的针筒,细针在空中飚出几滴水,黎语已经开门跑了出去。

    *

    保镖阿元有些小心的跟在七爷身后,走出医院大门。自从墓地回来后,七爷的心情就没明朗过,但似乎只要一碰到那个叫黎语的孩子后就越发阴晴不定。

    看着一直垂头淡定跟随的顺叔,阿元也加紧了步伐跟了上去。

    以前跟他搭档的阿辉被调去诺斯贝家族当苦力,现在他一个人要干两个人的活,也是有点憔悴的。

    然后,他睁眼抬头就看到让他更憔悴的原因,诺斯贝家族的大小姐瑟蕾娜带着人挡住了七爷的去路,呵呵……

    有时候他觉得,七爷八成是为了避开这位热情过度的小姐,才会选择到医院,不过这也只是想想,七爷又怎么会特意避开谁?

    没看那小姐一见到七爷出来,眼神快燃烧了吗?

    “严~~~,你既然要探望病人,也可以带上我嘛~~”瑟蕾娜的华语并不流利,这还是为了七爷恶补的,谁叫用华语七爷才愿意稍微搭理她一下,这些天总算能说几句了,她就赶了过来。

    绝美的脸蛋和火爆的身材,再泫然欲泣的模样,这样柔弱娇艳的美人但凡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呵护。

    七爷的脸上没有意外,甚至没有波动,让人摸不清他的情绪,而挡在七爷面前的是阿元几个保镖,尽忠职守的不让任何狂蜂浪蝶靠近。

    忽的,七爷巍然不动嘴角抿了抿,冰寒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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