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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甚是遗憾的点着头,缓缓的将桌之物收了起來“真是可惜,和好友叙旧续不成,还白瞎了这般好的烧鸡美酒。”
咚咚咚。
屋外传來敲门声。
126假想情敌 见面眼红
沐离殇望向他的眼神一顿,忙是回眸看向床榻之上的碧荷,只见碧荷已是不知何时睡的香甜。她蹙眉,这般时候睡的香甜怎的看來也是不对。
“不好!”碧荷定是被人下了药,不然也不会在这般吵闹之时,睡得如此香甜,沐离殇明眸圆睁猛的看向叶青,却是见他一副纯良的模样,不禁叫人心生怀疑“这是怎的回事?”
叶青耸耸肩,手中的包袱提起依旧向外滴着酒,散发着纯纯的酒香“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何事?”
咚咚咚,门外敲门声大作。
“稍等。”她瞥了他一眼,手指指着窗户的方向,示意他快些藏起來。
砰的一声响房门伴着她的话音一同被人撞了开來。沐离殇一愣,眸光不由自主的瞟向房门口,正是见了君落尘与承影两人站在门外。承影还保持着撞门的姿势。
木制的房门经他那般撞來算是毁了大半,逗露在空气之外飘摇着。
屋内屋外四人八目相对,双双无言。
“啊,哪个不是你们看到的这般,哪个。”沐离殇忙是凑到叶青面前,手下慌不择物碰上他的包袱,向着窗户的方向推着叶青,颇是手忙脚乱“我不是说了稍等么,稍等。”
君落尘看着眼前的场景也是一愣,目光扫向叶青之时,眼内窜出一股火苗來,酸溜溜的话自牙缝间挤了出來“他是何人!”
“这……”
明明只有四个字,沐离殇也是闻到了火药的味道。一失手成千古恨,她腕了一眼身后的叶青,低垂着眉眼盯着自己的脚尖,又是抬头看了眼君落尘,见他眼中燃着妒火,烧的她忙是低下头來,不敢抬头去看。
活生生一副小媳妇偷情被抓包的模样。
叶青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人,这般情况他还是懂的。虽是不知來人是何人,但见着模样这两人似是关系匪浅。他清了清嗓子,挑眉望向君落尘。
“我來这里接我家娘子,你们是何人尚自闯入他人房间。”
“娘子!”
沐离殇快是要找个地缝将自己埋了进去,叶青不清不楚的话叫着君落尘怒火中烧,手下抓了腰间的软剑铮的出鞘。
“你要作何!”她一愣,忙是挡在叶青身前。
君落尘一愣,手下的动作缓了下來,挑眉望向叶青,剑尖直至他的鼻尖“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再说一次你和离儿是何关系。”
“哦,是么?”叶青一副不怕事大的模样,长臂一勾便要勾上沐离殇的肩头,被她一晃闪了过去。独留下他的长臂在空气中飘荡着,叶青也是不觉得尴尬,收回手來笑着看向两人“你们也看到了,我家娘子和我刷脾气,你们要是无何事便回吧,我还要哄了我家娘子开心。”
纵是承影这般对男女之事感觉迟钝之人,也能嗅到空气中散发的火药味和熏天的醋意,而这醋意的散发者,此时正手持长剑一副要砍人的模样。他家主子,平时冷静的很,偏偏遇上关于王后的事情那份冷静便荡然无存。
“哪个君落尘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般,哪个哪个是他胡说的。”沐离殇看向承影投过去一个求救的眼神,这两个男人真是的,干嘛一见面就掐的这般厉害。
想到日后还是要叫着两人合作了來,她便是觉得头疼。承影投过來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转瞬间消失不见。
“喂!”沐离殇无奈的回眸望向床踏上昏睡着的碧荷,又是看了眼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叶青,当真是有口难辩,有口难言“叶青,不要太过分。”
屋内瞬间安静了下來,君落尘捏着软剑的手缓缓放下饶有兴趣的看向两人“叶青,江湖上人称轻功 第 126 章 安堂的。”
“集安堂…么…”她几乎是咬着牙缝说出的这几个字,又是集安堂,往日在齐国对她追杀还是不够,如今又是來害宋连清“集安堂,叶青在哪里能寻到集安堂之人,我定是叫他们血债血偿。”
他顿了住,看向沐离殇的神色复杂上许多“我只知道,这种银针在集安堂中只有长老级别的人能使用,换言之,杀了宋连清之人定是集安堂中长老级别的人物,出此之外我不作他想。”
无所谓了,这些已是无所谓了,她想知道的无疑是集安堂在哪里,在哪里可以为宋连清寻仇!他不该死,也不应死。 他并无半分过错,为何要死。
“在哪里,在哪里能寻到集安堂的长老。”
“你真的要去寻了集安堂的长老么?”叶青面色古怪的看向沐离殇“你要知道哪些可都是无所不用其极之人,一不小心便会将你自己也搭进去。”
沐离殇抬头,目光灼灼的望进叶青的眸子,那双眼眸之中含着恨意与决绝“小跟班的仇,我一定要报。小时候我欠了他的一条命來,如今全当是还给他來。”
莫名的滋味在叶青的心底荡开來,他不是不愿帮着沐离殇寻了集安堂所在,而是哪里不应是她所去之地。
低头他看了一眼手中磁铁上的银针,又是抬眸看向她眼内决绝的神色,终是点了点头“好,不过再告诉你之前我有一个要求,你定是要答应了我。”
127复仇之路 百步之遥
“说。”沐离殇衣袖下的拳头已是捏的生疼,眼眶中含着泪死也不肯落下,胀的难受的很。
“到了之后你一切皆是听我的,不可私自行动。”叶青叹出一口气來,心中明知自己的要求即便她答应了下來也只是表面上答应罢了。
果然。
她沉吟一声,点了点头“我答应你,现在便带我前去。”
“今日不妥,还是明日的好,我前去准备一番不过你要切记到时万不可以多言一句,多看一眼。”他偏过头來看向君落尘“你也是,切记一定要控制好小姑奶奶,莫是叫她乱跑乱撞。”
君落尘沉了眸色,微微点着头。眼下这般情形并不适合去找人寻了仇來。
面前的沐离殇全然被悲伤包裹在其中,她的指尖颤抖着,缓缓解开覆盖在宋连清面颊上的黑布,,一双突兀的眼睛猛地闯入眼帘,她心一惊,身子不停的向后退去。终于推到房门边缘,抵在柱子上身子缓缓的滑落下去,隐忍了多时的眼泪,决堤一般的落下。
“对不起,对不起,小跟班,呜呜,呜呜呜,对不起……”
叶青别过头去,不敢再多看她一眼,心中莫名的被揪起揪的难受的很,宋连清死的冤枉,她怎么能这时候对他下手,不该,不该啊。
呜呜的哭声飘荡在空荡的夜里,久久不散,是悲鸣,是痛恨。
翌日。
天光还未亮,昨日哭了一夜的人却醒了过來。沐离殇沉默着不说话,只是攥紧了手中的青龙宝剑,紧到指关节处微微泛白。
她不说话君落尘也是知晓她要作何。
“叶公子,门外已是备下了马车,还请你带着我们前去集安堂。”
叶青蹙眉“不是集安堂,我只是带你们去找杀害宋连清的凶手罢了,说來这人小姑奶奶也是见过的。”
沐离殇的身子几不可见的颤抖着,手下的捏紧刀柄的动作愈发的狠了起來,似要将那刀柄捏了个粉碎來,是她见过的人么,想來那这人定也是小跟班认识之人,熟人下手作案?她只觉得眼前似是一黑,熟人作案,她想不明白是为何。
叶青自怀中摸出几块腰牌來,又是自背后摸出一个包袱來來送到两人手上“这是入宫的腰牌和一些宫装,你们穿上也算是做了掩护。”
“入宫的腰牌。”君落尘仔细打量着手中的腰牌,确是入宫的腰牌不错,不禁又是抬头多看了叶青两眼,一个江湖上的采花大盗竟是有着这般东西,当真叫人觉得惊奇的很“集安堂的人在宫中?”
“我说过只是带你们去寻杀了宋连清的元凶,集安堂具体在何处我自是不知,但那人我在宫内见过,她也一定在宫内。”
这般笃定的话语倒是叫着人愈发的不信任起來。君落尘本就与着叶青并不熟识,他说的话他也只是信了三分,一个一开始就出现突兀之人,说话破绽百出之人叫人怎的能信。越是这般笃定的话语,越是值得人怀疑。
无奈,沐离殇对叶青所言信的很,这种平白的相信叫着他莫名的火大,却也不多说任何。既然是离儿愿意相信,他便愿意相信离儿的相信,即使那相信到了最后脆弱的似一张薄纸。
“对了,碧荷姑娘和哪位小兄弟的衣服我也是准备了來,不过碧荷姑娘似是还未醒。”叶青貌似无意的提起碧荷來,又是举了举手中的微鼓的包袱。
沐离殇心头一颤,碧荷怎的还未醒來!昨夜单是为着宋连清伤心难过,却是忽视了这个丫头,她抬眸看向君落尘做了最自私的决定“让承影留下來保护碧荷,我们入宫。”
“也好,正是承影能保护她。”
“如果可以能否叫承影带着碧荷回了古家,古庄主定会好生善待与她的。”接到入宫令牌的那一刻,她已是知晓此事简单不得,杀了宋连清之人是她熟识之人且还在宫内……
墨天域,会是他么?怎么可能,眼下的他怕是远在娄国与赵国边境指挥着战事,一天一夜的时间來不及赶回來杀人作案。不是他那便是……
她!
娄国王宫之中,她所熟识之人也只有这二人罢了。
君落尘安排了承影带着碧荷返回楚国古家主宅,如今算來这也是最好的安排。等着安顿好碧荷他也自是不必返回,直接回了齐国便是。
叶青带了斗笠,坐在君落尘准备的马车之上,缓缓压低了斗笠的边缘,面上的严肃任是何人也忽略不得,他心中也是不知带着沐离殇入宫寻了那人是对是错,他只知道若是不带了她去,她定会恨他一辈子。
无妨,哪个集安堂他早已将着自己搭了进去,便不在乎搭的更深一些。
马车向着娄国都城郾城缓缓而去,好在这里离着郾城只有半日的时间,不出半日几人便是到了郾城,街道上如往日一般繁华,城门口却是再也无了那英姿飒爽的身影。
沐离殇的心猛的一抽,空落落的难受。
宫门外,几人下來马车,打扮成太监、宫女模样的两人低着头跟在叶青的身后,纷纷出示着入宫令牌,她藏在衣袖下的手攥紧拳头,攥的生疼。
娄国王宫中的场景她熟识的很,每一条宫路,每一栋房屋她皆是熟识的很,便是在这个娄国王宫之中,便是在她被掳的三月之内,便是在此间宋连清一直不遗余力的照顾她。
那些日子,仿佛就在眼前,泪水一瞬间浸润了她的眼眶。
君落尘低着头,本就比他高出许多來,正是看见她又泛红的眼眶。君落尘几不可见的拽着她的衣袖,示意她忍住。
从现在开始他们已是进入敌人的阵营,容不得出半点闪失。
叶青走在之前,压低声音,压到只有两人能听清的声音缓缓而言“你们先随我去了御花园的柴房处躲着,等到夜深人静之时,我再去那处寻你们,切记,听我的 ,一切皆是听我而言。”
怕二人不肯听來,叶青反复强调了來“尤其是你叫什么尘的,一定要看住我家小姑奶奶,莫是叫着她一人独自乱跑,怕要坏了整个计划。”
“唯一的计划就是杀了那个害死宋连清之人,我要亲手送她去给他陪葬!”沐离殇冷不防抛出的一句话叫着几人心中一惊,只见她依旧低垂着眉眼,面上未有半分表情。
叶青不免回身望了一眼沐离殇,眸光黯淡下去,说着不清不楚的话“小姑奶奶,原谅我的自私。”
入夜。
御花园的柴房之中。
自是入了这柴房,沐离殇便一直呆愣愣的坐在那里,目光透过门扉的缝隙,目不直视的望着门外的那面石桌,眼眶中一直含着泪水,倔强的不肯落下來。
“离儿。”君落尘心疼的自身后拦住她的肩膀,将她小小的身子纳在怀中,感受着柔软的身体在他怀中一抖一抖的啜泣着,无声的啜泣。
“你可知道,四年前我出嫁齐国之时,路上遭了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