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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夺了她的皇位,让她指挥这次的西北战场。
谢道韫虽然心有愤怒,心有不甘。甚至想过反抗,但最终还是只能默然接受。
远方烈火熊熊,战马嘶鸣。弓弦的崩断声,不绝于耳。这是一场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式的战斗。对面的大周军队,近乎是一种孤注一掷,自杀式的攻击。自始自终,都没有一个大周甲士畏缩,后退。
做为一个曾经游学中原的儒家文化熏陶者,谢道韫对于这些对手充满敬意。只是,却由不得她心软。在这场战争中,她毫无退路。
狄荒的一脉,数千年的命运,已经和她绑在了一起。绑在了这架战车上。如果不能取得战争的胜利,空门大开的狄荒,将毫不设防。那些留守的妇孺和孩童,面临的将是一场屠杀。
因此,她毫无退路,也不有后退。尽管她明白,在那位老狄皇眼中,自已只是一颗被利用的棋子。
“左中路,变幻战法,杀!”
谢道韫一咬牙,狠下心来。又发布了一道命令……
…………
与此同时,中土东北、东部、西南,三个战场同时进入白热化。三个战场上,方林、忠信侯、以及莽荒侯,都进入了最紧张的战斗。心里崩得紧紧的。
以往任何一次,大周的军队,都占据着绝对的兵力优势。而现在,当各荒联合的时侯。这种兵力的优势,顿时荡然无存。
蛮荒的蛮族,再不是束手就戮之辈,经过蛮族战神阿拉古巴尔的训练,这些天生神力的异族,化身成了最凶恶的军队。现在唯一可以凭恃的,就是忠信侯的指挥,和方胤镇压蛮荒二十年,他本身,以及他的军队,在蛮荒异族灵魂深刻,刻下的深深的梦魇和恐惧。
而夷荒,有了邪神殿祭司的帮助,不管是士气还是实力。夷荒的大军都提升了数倍。至于莽荒,这个长期龟缩的异族,终于发动了史上最大的反扑。
这是一场从未经历过的,艰苦的战斗。莽荒侯身上已经被血汗浸透。但却咬牙硬挺着。
…………
西南沿海地带,一艘艘的巨大钢铁楼船,连同密密麻麻的战舰,严阵以待。天空乌云低垂,空气中酝酿着一股风暴的味道。
早在数日之前,就有死士发回消息,侦察到庞大的瀛荒忍者和武者大军,横流海洋,向大陆地冲来。犹其令人担忧的,在这些瀛荒大军中,还夹杂着庞大的海族护卫军。
瀛荒的忍者和武士大军,再加庞大的海族军队。这对于荣亲王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好消息。他的脸上,那种沉重,和担忧的神情,几乎是一眼就能看出来。
任何人都明白,即将面对的是一种怎样的危机。当茫茫的海族,和瀛荒大军席卷而来的时侯,海岸边的这些大周水师,就会像一块布皂一样,被狠狠的撕裂、撕碎。
这几乎是一场必败的战斗,但荣亲王却毫无退路。不管如何,他始终大周的皇室成员。如今朝廷危如累卵,生死覆灭只在朝夕之间,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水师后方,城池连绵。西南地带,几乎集中了九洲最富庶的城市。没有了水师这层屏障,谁也不知道,当瀛荒的文明未化的大军,配合海族深入到这些城池后,接下来的将会是怎样的屠杀。
荣亲王有权谋,有心机。但这是任何一个身处政治旋涡中的皇室成员,必备的素质。面对海族与瀛荒大军横要深入内陆,无数城池,血流成河,尸山遍野的情况,荣亲王也自认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哗啦啦!~”
一阵巨大的海潮声,从地平线处传来。海潮声中,杂夹着唧哩呱啦的海族语言。楼船、舰队上,无数水师官员,浑身打了个激灵,抬头望去。只见浪花翻腾,一条明显的黑线,出现在地平线出,并以恐怖的速度,飞扑而来。
瀛荒的忍者和武士大军,在海族的护送下,终于到达了。无数舢板,无数的小船,密密麻麻,占满海面,如同蚁群一般,茫茫的飞驰万里。
这只瀛荒的大军,最先出发。原本预计三天到达。只是,哪怕是深海中的海族,也无法预知一切。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风暴,硬生生的将这支大军到达的时间,推后了许久。
不过,只要最后的结果是一样,就足够了。——他们终于到了。
“八嘎,中土!我们终于到了!”
“瀛皇陛下万岁。我们终于穿过了海洋,看到了陆地!”
“杀!为了皇帝的荣耀!”
…………
在海岸边的水师,看到瀛荒武士和忍者大军的时侯,这支茫茫数百万的大军,同样的看到严阵以待,缩成一团大周水师!一名名忍者、武者激动的从小舟上站起来,他们的眼中,迅速的浮起一层狂热的血色。
中土,是富庶之邦,文明之源,比瀛荒要富庶千万倍。连带瀛荒的礼仪教化,都是来自中土。而在这片大陆地上,遍地都是黄金,遍地都是美女。——这就是所有瀛荒土著的共识和记忆。
而如今,他们终于到达了这片梦幻的地方。
“杀!——”
在陆地的激烈下,所有忍者和武士,都狂热起来,这种狂热也迅速的沾染到了托着小舟的海族。这名名海族战士尖啸着,向着海岸冲杀过去。
一时间,这只大军的前进速度,猛然激进。如果从天空俯瞰而下,就能看到大军布满的海域,一片巨大的白色浪痕。
“准备!”
荣亲王的声音响彻海滨,他的手臂举起,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夙命的时刻,终于到来了。
“咔咔咔!”
船舱内,传来连绵的机括声。无数钢铁长箭,迅速装到船舱内的机括内。在这场战争中,大周水师无疑处于劣势,但却绝不是毫无反抗之力。
等到战争爆发的时侯,这些舰船就会成为最杀险的杀戮机器。
或许这支大周水师,最终也无法逃脱毁灭的命运。只是,在毁灭之前,将会有足够的海族和瀛荒战士,成为海葬的殉品。
这就是荣亲王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近了,近了,距离越来越近。楼船的外壳上,一个孔隙中,外露的箭头,纷纷抬起,对准了外面。
战争很快一触即发。
“轰隆!”
就在此时,天地剧烈,一道巨大的金色刀形,剖开云层,穿过层层虚空,猛的插入海水之中。顺势一撩,就这么一下。天地剧震,海洋翻腾,茫茫无际,冲杀而来的瀛荒大军,顿时被这一道肃杀的刀光,一分为二,整个分开。
“啊!——”
惨叫之声,不绝于耳。这一刀之间,无以数计的瀛荒忍者和武者,连同海面下的海族,肢离破碎,化为齑粉。更从的海族和瀛荒战士,直接就是被其中的刀意震死,肚皮翻起,飘在海面上,死了。
“轰隆隆!”
这一刀的威力远不止如此,刀光过处,形成一条数百里的鸿沟。磅礴的威力更掀起一片涛天骇浪。海底被搅动,发出一股巨大的吸力,将数以十万的计的小船,抛入到了海底深处。
没有天象级的修为,一旦被抛入海底空处。再高的修为,也会立即被其中的深海水压,挤压而死。
区区一刀过后,直接就导致七、八十万的大军伤亡。整个海面泛出红色,到处都是漂流的残肢断臂。
饶如头顶浇下一盆冰水,原本狂热的瀛荒大军,被这一刀之威,吓得呆了。沸腾的洋面,一时间安静下来,无比死寂!
第一千零四十一章 独挡千军
这道刀光乘得太突然,太霸烈,以致于所有瀛荒忍者和武者都张大着嘴,惊呆了。
就是已经做好必死准备的荣亲王,也被这一幕惊呆了。
佑大的洋面,鸦雀无声工
“唳!””
一声怪啸滚滚如雷,从大军后入迸射而出。眨眼之间,化为一道巨大的火球,向着刀光发出的地方电射而去。火球过处,波光粼粼,整个洋面前一片火红,仿佛燃烧了起采。
源皇在大军的最后方掠阵,又惊又怒。他怎么也没有料到,会突然出现这种变故。事前,他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征兆,但只一眨眼,帝汤一脉苦心经营的六百万忍者、武士大军,就被杀掉近乎六分之一,而且是秒杀。
这如何能让他不惊?不怒?
“什么人?,给我出采!”
怒啸之声,厉如闪电,冲着刀光发出处电射而同,然后猛烈炸开:漫天乌云顿时沸沸扬扬,硬生生的被滇皇强大的念头,炸出一个巨大的空洞,露同青白的天空来。
出乎意料,那冥冥中的出刀的人,却并没有隐藏真身。便在那被一团被炸开的乌云缝隙下,一道魁梧的人影,负手而立,足踏虚空,站立在乌云下的虚空中。
他通体散发出剩目的金光,好像一尊黄金铸成的神像:站立在云团下,一动不动。在他腰身上,挂着一柄金色的厚背长刀。
这人心不动,身不动。只是静静的望着电射而来的滇皇。无形之中,给人一种天地无惧,鬼神不惊。万千大军,一人独当的味道,十分霸道:
滤皇本来是怒气冲冲,提刀就要杀人。但等看到这人的时候,却反倒冷静了下乘。对方的实力非常强大,而且根本没有躲闪的意思。这不得不让他提防,特别是,这个人给滤皇一种很特别的感觉,似曾相似,又极为陌生。
“你到底是什么人?!”
滤皇放缓速度,暴喝道,他的神色俱厉。
洲洲那一刀,也是他的疏忽。海上横流,接连三日没有遇到任何敌人,一时疏忽大意,又加上此人实力强横,来得突然,才一下损失惨重。
整个滤荒都是帝汤一脉的私人产物,自然也包括这些滤荒武士和忍者。一刀杀了这么多,满海都是残肢断臂,这让滤皇心痛的滴血。
毁灭远比创造轻松!对方一刀不要紧,却差点毁了帝汤一脉漫长的苦心经营。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海外异族,绝对不能进入中土大地,肆虐神淤。五帝的后裔,绝对不能成为中土的祸端!”
出乎意料,对方居然没有动手,而是表露出一丝和滤皇讲道理的意思。
听到这个声音,滤皇心中猛的跳动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有种见鬼的感觉。就好像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被人窥破一样。而且那种熟悉感,更加的强烈了工
不过,对方周身金光弥漫,看不清他的面貌。而且到了神通境界,易骨换位,变化容貌,改变声音,都是轻而易举之事。哪怕是对方显露了真容,也不见得就是他真正的面貌。
“联的目的,只是入主中原,争夺中央神器:并无祸乱天下之意,你即知联的来历,当知帝汤一脉,本来就是中土九洲真正的主宰。联所要做的,只是本采就该属于联的东西。当这一切完成之后,天下自然便会恢复大一统的盛世。何来的祸乱?”
滤皇沉声道。和人的讲道理,本不是他的风格。只是对方的实力实在太强横了,以致于他也没有万全的把握。一旦开战,几百万的大军恐怕立即就会被殃及池鱼。
这么多年的经营,滤皇的梦想几乎全部寄希望于此。如果就此损失,他承受不起:
“这种就不要对我说了!帝汤一脉居久滇荒,向采草管人命,予取予夺。什么时候学会怜悯苍生百姓了?”
金光中的人影冷笑道。
滤皇听了这句话,也禁不住脸色微红,有种被人看破隐私,恼羞呈怒的味道:帝汤一脉执掌的滤荒,过的就是万民之上,受苍生供奉的神灵般的生活。
只要皇室一句话,便有成千上万的漾皇武士、忍士,前仆后继,赴汤蹈火,宁死不辞;只要皇室一句话,便有无数美貌少女,心甘情愿,自甘堕落,沦落皇室的玩物;只皇室一句话,任何要求,哪怕民不聊生,易子相食,滤皇的生灵,都要去满足皇室的要求!
帝汤一脉,数万牟乘,都保持着古老的传统。但这种传统本身,便是予求予夺,视人命如草芥工
“荒谬,滇荒土著皆是异族,非我族类。岂能一概而谈,又何谈怜悯?……
滤皇哦道。
“哼!千年陋习,岂是一朝能改。”
金光中的人影毫中客气的喝斥。
要让这样一个习惯万民供奉、供养的皇室,接过统治之后,去学会怜悯苍生百姓,譬如让狼不吃肉,而改学吃草,根本是无稽之谈。
“退去吧!念在故交的份上,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带人平安离去,返回滤荒。否则的话,有吾在此,千军难渡!”
锋铸般的语言,掷地有声,一言即出,不容更改。
滤皇听完这句话,霍然变色。泥人也有三分气,更何尝是尊贵无比的帝汤皇室。此人软硬不吃,也激起了滤皇心中的真火。
“道不同,不相为谋。即然你不识好歹,那就怪不得我了。……帝汤焚天拳!”
滤皇真气一提,脚下虚空一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