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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有关系?你们是我的亲姐姐、亲姐夫,于情于理,我都要尽自己一份力。况且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自古以来就是不共戴天的大仇,程志那个小子仗着自己有势力,出手抢了我女人,这个仇我又怎么能不报?”
张诚冷笑两声,说道:“你太抬举你看上的那个丫头了,难道你还没看出来,那个程志压根就对你看上的那个丫头不感兴趣,人家的心思,全都放在了方越元的宝贝女儿身上了。不管是方越元的女儿,还是孙定琛的女儿,哪一个拉出来不都比你看上的那个丫头强百倍?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把你的学上好,少在学校里给我惹点事,我就烧了高香了。”
莫铁军心大为不服:“那两个丫头我也不是没仔细看过,模样虽然还可以,可是和宣芷含比起来,还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那恭喜你了,程志的眼光差劲,舍了西瓜去捡芝麻。”张诚实在懒得和他就这个问题继续谈下去,挥了挥手,将他赶到了一边,叹了一口气,小声对莫凤兰说:“还有一点不可不防。”
“什么?”
“滨海方越元那边。”方越元从开场到现在话都不多,可是身上透出的那股霸气却如一座大山一般压在张诚的心头,尤其是刚才道路被堵之际,方越元说那番话的时候。那番话本身并无出奇之处,但是方越元其时虽然含怒未,可是身上却散出一股强大的压力,直到现在张诚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严格说起来,这些人之,最让张诚恐惧的,不是郑怀柱,而是方越元。
方越元身上的杀气莫凤兰当时也感觉到,回想起当时的情景,莫凤兰也打了一个冷战:“方越元的确是一个劲敌,如果他和郑怀柱联起手来的话,就算是咱们将省城和郑怀柱素有过节的人团结在一起,也未必能和他们抗衡。不过方越元也有软肋。”
“什么软肋?”
“他的软肋就是他和孙定琛的女儿。”莫凤兰翻过手掌,看似漫不经心似的打量自己的手指甲,微笑道:“这两个丫头自觉不是猛龙不过江,将店开在了省城,这对咱们而言,可是一个相当不错的机会,如果利用得好的话,未必不能成为制约方越元的一个突破口。”
“你是说……”
“怎么利用她们两个制约方越元,那就是你该想的事了,我可什么也没说。”莫凤兰淡然一笑,拎着小包向自己的车走了过去,将张诚留在原地皱着眉头一个劲的摸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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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老方啊,你真打算今天晚上就回滨海?我可告诉你,省城这些年可新冒出来不少好玩的地方,多少人上赶着要请老子去开开眼,都被老子给推了,你不会是不给我这个面子吧?”魏焕东扯着方越元的衣袖,拼了命的诱惑方越元,要让他在省城多留几天,甚至干脆连自己这张老脸都豁出来,打起了感情牌。只是这位大打感情牌,诚心要留方越元在省城多盘桓几日的好朋友无论怎么看都是眉花眼笑的很不严肃,也不知道他要挽留方越元是不是自内心。
方越元被他缠得没有办法,只好长叹一声,使劲的将自己的衣袖挣脱,有气无力的说道:“不是不给你面子,而是滨海那边的确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你老兄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我不行啊,手底下那么多人等着我开饭呢。”
“推脱,绝对的推脱。”魏焕东哼了一声,脸沉了下来:“要是二十几年前你这么说,我还能信你几成。现在你方老板生意做的那么大,手底下那么多的人,又能有多少事等着你处理?”
“这个……”很多生意上的事,即使是和魏焕东是多年老友,方越元也是不方便透露的,只好又叹了一口气,对魏焕东说道:“这样吧,你去问问老孙就知道我是不是推脱了。”
“他和你是穿一条裤子的,当然要帮着你说话了。”魏焕东反应倒是极快,脸沉了下来:“总之,你来了省城,不多留几天,就是不给我面子。你是不是怕我招待不起你?”
“笑话,我又不是国家元,哪有那么大排场?”方越元转过头,看着车窗外冷冷清清的夜景,突然问道:“你和张诚打了二十几年交道,大仗小仗打过无数次,也算得上他的知己了,不知道你对这个人有什么评价?”
魏焕东没想到他突然话锋一转,将话题扯到了张诚身上,不由得一愣,皱着眉想了一下,说:“这小子能在省城混了这么多年没让人弄倒,总的来说还是有点本事的。怎么?担心他对咱女儿不利?”
“哼,我方越元的女儿再不成器,也不至于被一个张诚给收拾了。”方越元脸上傲气十足,“依我看来,张诚这个人还是挺识实务的,至少知道光棍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如果不是他刚才的表演有点太过了,我还真就差点把他忽略了。魏老,你可要小心了,此人弄不好恐怕要成为你的心腹大患。”
魏焕东满脸不在乎:“老子和他斗了这么多年,要成为心腹大患的话,早就成了,直到现在也没见他把我怎么地,反而今天在咱们几个手下吃了一个天大的哑巴亏,我看此人不足为惧。”
方越元摇了摇头,没有说话,魏焕东正想笑他杞人忧天,却听孙定琛接口道:“你和他争斗二十多年,他一直没奈你何,是因为他只是觉得你难缠而已。只求将你赶走,并不想和你拼个鱼死破。可是我们担心从今晚之后,你老魏八成要成为他的一颗眼钉。”
如果是光是方越元这样说,魏焕东依然还不会往心里去,但是再加上一个孙定琛就不一样了。孙定琛和方越元两个人在一起,正好一个能打,一个多智,属于绝配的绝配。在孙定琛没有洗手上岸之前,很多事情都是由他考虑周详之后方越元才拍板定夺的,可以说此人就是方越元身边的诸葛孔明。现在连他也这样说,不由得魏焕东不重视起来。
“你的意思是说,张诚以前不知道咱们是朋友,觉得老子对他没有太大的威胁,所以才没和我拼个鱼死破的?”
“错。”孙定琛向程志和郑柱等人坐的车看了一眼,摇头道:“不是因为我们,而是因为郑怀柱。今天的种种迹象表明,这个家伙都是一个能屈能伸的主,奉行的是光棍不吃眼前亏的处世之道。咱们今天晚上把他压住了,他也就随之表现得软一些,但并不代表他心里是真的要和你和解。尤其是今天郑怀柱高调亮相,摆明了和你站到了一条阵线上。郑怀柱可是一个颇有攻击性的人,张诚绝不可能不防着他。”
魏焕东倒吸一口凉气:“**,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点道理。以前张诚那小子和老子打交道的时候,即使是输了,也没像今天晚上这样装过孙子,不正常,的确是很不正常。”
“这件事牵一而动全身,弄不好连程志和晓晨他们都得卷进去,所以我和老方要及早回滨海做准备,否则现上轿现打耳朵眼那可就被动了。”
魏焕东连连点头:“既然这样,那我就不留你们了,我这边也得做一下准备。**,郑怀柱这小子真是害人不浅。”
………【第二四三章 藏不住的男女关系】………
第二四三章藏不住的男女关系
方越元和孙定琛都是雷厉风行之人,既然已经感觉到张诚未必肯老老实实的认栽,也就不再和魏焕东再叙什么旧,在车上打了一个电话,让孙晋宝等人到高公路的入口处等着自己,然后直接将车开到了高入口。
现在夜深人静,大街上空荡荡的几乎看不到行人,就连通行的车辆都少了许多,比之白天车快了不少。但即便是如此,等方越元等人赶到位于城乡结合部的高公路入口处的时候,也已经是四五十分钟之后的事情了,远远的看到孙晋宝等人的车就停在入口处不远的地方,一群人聚在一起翘以望。看到方越元的车驶过来之后,众人全都迎了上来。
这些人都跟随方越元日久,知道他这么急着回滨海,肯定是有事要办,都没有多问。反正该让他们知道的,迟早会让他们知道,不该让他们知道的,问了也是白问。只有孙晋宝小孩心性,见到刘欣和方晓晨之后倍感亲切,和程志又挺合得来的,好不容易见了一次面,话还没说上几句,就又要回滨海,心里颇有些恋恋不舍。
方晓晨也没想到方越元说走就走,下车之后就急匆匆的跑到了方越元的车窗前,瞪大了一双美目问道:“爸,你今天晚上还真要回去啊?”
他们父女之间的关系要比方晓晨和母亲之间的关系融洽得多,人前的方越元十足的一副老大派头,但是在方晓晨面前,更多的还是展现出慈父的一面,甚至慈祥的好像连她母亲的那份母爱都由父爱代替了相当大一部分。一见到方晓晨一边说着一边嘟起了小嘴,不禁呵呵一笑,伸手在她头上摸了一把,柔声说道:“你现在有了自己的如意郎君了,还要缠着我不放么?”
“那怎么能一样?他是他,你是你,根本就没法比嘛。”
“就算没法比,你现在好歹也是一个老板了,也用不着凡事都要缠着我了。”一想到跟了自己二十多年的女儿现在离自己越来越远,反而和程志这个小白脸越走越近,方越元如此洒脱之人也不禁有些失落,瞪了一眼一直和方晓晨手拉着手,亲密得不得了的程志一眼,沉着脸说道:“小子,我现在可把我的宝贝女儿交给你了,你可不许欺负他。”
这句台词程志在电视上看到过无数次,基本上每个心疼女儿的老爸在将女儿交给心上人之前,都会说上这么一套,台词虽然各不相同,但意思总是大致一样。程志嘿嘿笑了两声,握着方晓晨的手紧了一紧,连连点头。
方晓晨撇了撇嘴:“借他两个胆子,他也不敢欺负我,我现在倒是不担心他欺负,而是担心你欺负他。”
方越元一愣,随即哈哈一阵大笑,晃着脑袋对孙定琛长叹一声:“看到没有?这就是养女儿的好处,咋地没咋地呢,就担心我欺负人家,真是女生外向。”
在这种问题上,孙定琛向来是只观不语的,只是呵呵一笑,一个字评价也没有。方越元在那里自怨自艾了好一会,最后抬起头对刘欣说道:“还是你最乖了,你可得把持一点,千万别学晓晨。”
刘欣小嘴一抿:“晓晨是方叔的女儿,这一切,还不是方叔教导有方?”
“……”一句话就把方越元噎得哑口无言。这位滨海老大在众人一片哄笑声终于挂不住脸了,大手一挥:“开车,看到这两个死丫头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孙晋宝等人收到他的命令,不敢怠慢,呼呼啦啦全都钻到了车里,方越元的座骑一马当先,向魏焕东挥手道别之后,驶上了高公路,没过多久,只见深红色的尾灯在远处闪了几闪,人车就此彻底消失。
方晓晨神经虽然大条,但是也能感受到这一次方越元心里对自己的不舍,眼见方越元的车队消失在夜幕之,心里油然而生出一种失落感,眼圈顿时红了。程志看到她的样子,有心要劝几句,可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唯一能做的,只有紧紧的握住她的小手,顺手将她搂在了怀里。
良久,方晓里才叹了一口气,将头从程志的怀里钻了出来:“回家。”
举目四望,看了一圈,突然奇道:“咦,干爹呢?刚才还在呢,怎么这么快就不见了?”
刘欣微笑道:“现在想起他老人家了,方叔走了之后没多久,他老人家就走啦,本想和你说一声,可是你的脑袋钻到程志的怀里不肯出来,他也没好意思打扰,和我说了一声,早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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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程志当然不能再回寝室里,再说他现在受了内伤,走几步路胸口都隐隐做痛,方晓晨和刘欣也不放心让他回寝室。外人全都已经走*,刘欣的顾忌也就少了许多,两个女人一左一右将他到车上坐好,开着车回到了刘欣的住处。
不得不承认,这一晚是程志过得最舒服的一晚,和莫铁军单挑本来就消耗了极大的本力,所以睡得特别香。又加之知道他受了伤,方晓晨表现得格外的温柔,温柔到了如果不是对她的为人相当了解,就连程志都会被她骗过去,以为这丫头天生就是一个贤妻良母的好材料。
比如说,现在的程志就舒服得不能再舒服,而且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的程大少爷第一次有了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这一切都缘于原本置于浴室之内,从来都没有用过的浴缸在刘欣洗完澡回房休息之后,竟然被方晓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