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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长忙出声打圆场:“话也不能这么说,哪个孩子不是父母的心头肉,都是无可替代的金贵宝贝。”
郁千帆偏过头对园长笑眯眯的说:“这话说的真对,我有个朋友,养了个儿子,不但长得丑,而且智力方面还有点缺陷,都很大了才送去幼儿园,送去后老师手把手教了半个月,那孩子愣是连拿笔都不会,老师一生气,就把那孩子的手指掰断了。”
园长脸上的肌肉抽了抽,不自在的说:“小孩子的手指那么细弱,怎么能随便掰呢!”
郁千帆撇撇嘴:“可不是,我那朋友混黑的,脾气也暴躁点,拎着砍刀就去了那个老师家门外,堵住那个老师,二话没说就把她那只手给剁下来了。”
园长和安睿的带班老师对视一眼,脸上的表情开始僵硬。
园长陪着笑脸说:“再生气,也不好剁人家的手吧?”
郁千帆颔,“我也是这么跟我朋友说的,结果他说……”
拖得长长地尾音,将园长和带班老师拖得冷汗连连。
郁千帆斜眼睨着他们,勾着嘴角笑笑,继续说:“他告诉我,那孩子入不了自以为是的人的眼,却是他的心肝肉,伤了孩子的手指,就是往他心口窝戳刀子,他不给那些人一点颜色,以后他的心肝肉还会受欺负,他还说我体会不了他的心情,等我有了自己的心肝肉就明白了。”
说边伸手掀开盖在安睿腿上的薄毯,皱着眉头看安睿肿的老高的膝盖,森森然的说:“现在,我好像能体会出他的感觉了,他的心肝才断了根手指,我们睿睿这腿――真揪心啊!”
园长和带班老师面色苍白,得了郁千帆的肯,落荒而逃。
施奶奶没和她们一起走。
郁千帆就对着她笑,他说:“奶奶,我刚刚那话也就是瞧见睿睿受伤,心里堵,口没遮拦的,您别放心上。”
施奶奶勉强堆笑,“没事没事。”
郁千帆接着说:“对了奶奶,我在国外认识了个权威的儿童罕见病专家,对思思或许有帮助。”
施***笑开始不自然,将视线转到安睿漂亮聪慧的小脸上,老半天才无力的说:“我替洛辰谢谢你。”
郁千帆笑得阳光灿烂,“应该的,应该的。”
说完见施奶奶还耗在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安睿。
郁千帆翻翻白眼,接着又说了起来,“奶奶,快过七十大寿了吧?”
施奶奶漫不经心的回答:“快了。”
郁千帆接着说:“对了,奶奶,我还认识个研究老年痴呆的专家,也介绍给你认识吧!”
施奶奶沉默片刻,板着脸说:“多谢千帆有心了,这个我暂时还不需要。”
郁千帆喃喃:“怎么可能啊,思思怎么来的呢?”
施奶奶再也待不下去,同安睿说她还会再来看他,起身离开。
施奶奶才走,安睿就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对郁千帆说:“大叔,你真帅。”
郁千帆伸手掸了一下额前刘海,得意洋洋的说:“小鬼,终于知道我的好了,怎么样,我的排名上前没?”
安睿快扑闪着小扇子似的睫毛,稚声稚气的说:“恩,我给你放水,提到前二十。”
………【081 没有忘记】………
接到安睿受伤的消息,尼尔斯对安柔说:“回去吧,对你来说,没有什么比睿睿更重要的了,这里有我。”
安柔湿了眼眶,这样的情意,不是一个谢字能承担的。
所以,安柔只说再见,将突然反悔的合作商丢给了尼尔斯,搭乘最快的班机回了T市。
见到安睿肿胀的膝盖,安柔心如刀割。
还有更揪心的,郁千帆告诉她,安睿是被施洛辰的女儿推下楼的。
安睿一直说他很好,再三逗安柔笑。
可那一晚,安柔思绪混乱,尽管身体极度疲乏,却了无睡意――他巴望着她死,他的女儿也在伤害她的儿子,这算什么?
同一晚,施洛辰拎着钥匙来到停车场,没想到几年不见的张珊珊竟斜偎在他的玛莎拉蒂车身等他。
紧致的皮衣勾勒出傲然的曲线,画精致的妆,戴夺目的钻,细瘦的手指夹着长长的摩尔烟,兀自吞云吐雾。
她说:“看在‘旧交情’上,请我喝杯咖啡吧。”
施洛辰本不想理会她,在开口拒绝前,脑子里突然闪过《娱乐风尚》上扉页的彩图,立刻换上了玩世不恭的笑,说乐意奉陪。
那一晚,他带她逛了很多地方,全借助临时的代步工具,他的车,不是个开放的空间。
最后给了狗仔队一个最完美的角度,施洛辰拥着张珊珊纤细的腰身,迈进了永安宾馆……
第二天才走进自己的办公室,项海就找到了他――他的手机一直关着。
项海告诉他,贵婶刚刚打电话来了,思思把安睿推下了楼,害怕施奶奶怪她,今天早晨在施奶奶出门后,爬上了三楼的窗口,跳了下去。
施洛辰飞车到了项海记下的医院,没想到能在思思的病房里看见自己的奶奶。
施奶奶看见他,只冷淡的说了一句:“你的好女儿!”
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思思落在厚厚的草坪上,无甚大碍。
贵婶说,施奶奶这是去隔壁安睿的病房了。
贵婶还说,那个叫安睿的孩子,施奶奶喜欢的不得了,念叨了大半个夜
那时,安柔支撑不住,想靠着安睿的床头将就一会儿。
安睿心疼她,坚持让郁千帆送她回家,病房里只留了个看护守着。
能得到思思和施奶奶同时喜欢的人,施洛辰还是第一回听说。
看着用过药后熟睡的思思,施洛辰跟贵婶打了个招呼,去往安睿的病房。
将将几步,心跳莫名其妙的加快,混乱的思绪夹杂着丝丝雀跃,伸手,轻轻推开了门。
施奶奶坐在床边专注的看那个孩子把玩着最新款的银灰色PsP掌机。
熟悉感铺天盖地的涌来,好像,他认识他很久很久。
似有心灵感应,安睿突然顿住了手,然后,抬头,清澈的大眼睛对上了施洛辰。
这双眼睛,施洛辰难以忘怀,他笑了起来,以为想到了熟悉感从何而来,柔声说:“我是思思的爸爸,我们见过的,在国际机场的候机大厅,记得吗?”
安睿清澈的眼顷刻黯淡,在国外,想知道谁是‘辰’或许不容易,可回到了有‘辰’在的城市,想要知道,实在太简单了。
垂下浓密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情绪,安睿小声的说:“我从来都没忘记过您。”
………【082 忽略了他】………
童稚糯糯的声音,如猫的软蹄,踏着特有的节奏,徐缓走进施洛辰枯冷的心室,难以言喻的悸动霎时深刻入骨。
那双清澈慧黠的大眼睛里一闪而过的落寞,竟将他体会了清晰的心痛,忍不住想知道这本该是天真快乐的年岁,怎会担起伤感。
施洛辰问:“你妈妈呢?”
安睿实话实说的答:“妈咪太累了,回家休息了。”
施洛辰又问:“那你爸爸呢?”
安睿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施洛辰看了好久,嗫嚅:“爹?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施洛辰愣了,心再次拧紧。
安睿低下头,好像在看郁千帆昨天给他带来的掌机。
他的爹?问他爸爸在哪里,这样的对话,叫他心里很不舒服。
施洛辰是在郁千帆回来前离开安睿病房的。
安柔回家只睡了两个小时就爬起来了,她要给安睿做饭,刚回国的安睿对外卖吃得并不趁口,偶尔实在忙不过来,倒也勉强将就一顿两顿的。
现在安睿伤了,安柔绝无可能糊弄他的胃。
午饭前,安柔驱车前往医院,行经十字路口,正赶上红灯,安柔有些焦急,低头摸出电话,告诉郁千帆她很快就到了,不用给安睿买吃的。
绿灯,目不斜视,启动车子前行。
安柔未曾注意到刚才等绿灯的时候,与她的车并在一起的竟然是同款的银灰色玛莎拉蒂。
可那辆车上的人却注意到了。
施洛辰瞪大了眼,看着安柔打电话,看着她熟练驾车离开。
他从没有四处张望的习惯,更没有留意擦肩过客的闲心。
可他就是在安柔靠近的同一瞬看见了她的存在,就好像当年貌不惊人的雪兰,不管出现在哪里,他都能第一眼找到她的存在。
可安柔,竟忽略了他的存在,她的银灰色玛莎拉蒂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整天,施洛辰脑子里不是出现安柔一手搭着方向盘,一手握着电话,微笑着讲电话的画面,还有安睿落寞的眼神。
下班后,忍不住的,驱车又去了医院。
思思看见他是兴奋的,缩进他怀中撒娇。
哄了会儿思思,施洛辰找了个借口出门,直奔着安睿的病房,可推开房门却失望的现躺在病床上的孩子已经不是安睿。
上午守着安睿的看护说,安睿的妈妈已经给安睿办了转院手续。
施洛辰吃惊的问安睿的伤这么快就好了?”
护理摇头,说她也不是很清楚,好像安睿和他妈妈说了什么,她妈妈就执意给他办了转院。
施奶奶也才与安睿见了几面,得知安睿转院了,竟感觉心里头空了一块儿似的,脾气也跟着暴躁了。
雪婷拼命的给施洛辰短信,打电话,可施洛辰并不理会,她不死心,就给施奶奶打电话说她怀孕了,暗示施奶奶吩咐施洛辰去接她。
施奶奶并不热心,冷淡的告诉她:“有就打掉!”
雪婷恨得咬牙切齿。
挂了电话,强撑面子的和请她酒的男人说她老公离不开她,要来接她回去。
说了好多天,她连住店的钱都没了,然后请她喝酒的男人就笑。
再然后,她偶然看见施洛辰拥着张珊珊走进宾馆的彩色图片,再也沉不住气。
那幅照片本来是要给安柔看的,可安柔没看见,却被雪婷看见了。
雪婷出去豪赌,典当了施洛辰给她买的饰,实在拿不出钱来,最后陪着请她喝酒的男人睡了一晚上,换了一张机票飞了回来……
………【083 泼妇骂街】………
通往市区的机场大巴上,两个二十来岁女孩头靠着头研究着一本娱乐杂志,其中一个突然出声,“张珊珊果真复出了啊?”
另一个兴奋的说:“我以前最喜欢看她主持的节目了。”
先前那个出声的女孩调侃:“张珊珊隐退都快五年了,你十几岁时就喜欢看她主持的节目啊?还真早熟。”
那女孩反唇相讥,“她人长得那么漂亮,主持风格也好,还能接触那么多帅哥,我还记得她当初刚退出节目时,你和我念叨了半年想她,也不知谁更早熟!”
听到这话,靠在她们身后坐着的女人突然尖酸出声:“抢人家男人的贱|货也值得你们喜欢,看来你们两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两个女孩同时回头,看见出声的是个一脸浓妆,穿着低胸衫的女人,都觉得她莫名其妙,小声嘟囔:“神经病。”
她们竟没认出这个女人就是以前常常偎依在施洛辰怀里登上杂志彩页的雪婷。
雪婷因为她们的鄙夷恼羞成怒,站起身指着她们两个破口大骂。
五年不见,张珊珊还是一样明艳动人,而她却因为酗酒、抽烟、天天熬夜,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苍老上许多,不化妆不敢见人。
车上的人看见两个小姑娘被一个泼妇骂哭了,纷纷指责雪婷,迫使雪婷提前下车。
打电话时听贵婶说思思住院了,雪婷没问思思为什么住院,而是问施洛辰去没去看思思。贵婶回答说施洛辰很紧张思思,没事的时候都在医院陪着思思。
本来还猜着去哪里去找到施洛辰的雪婷便露出了得意的笑,转乘公车到了儿童医院――现在,她身上的钱连打的都不够!
到了医院,看见躺在床上的思思,雪婷扑上前去,抱着思思,表情夸张的说:“思思,妈妈想死你了。”
思思面无表情的回,“思思也想妈妈。”
雪婷伸手掐了掐思思干瘦的小脸,笑着说:“真乖。”
然后,转开视线,四处张望,现病房里并没有施洛辰的身影,雪婷顿时变了表情,站起身子看向站在一边的贵婶,烦躁的问:“辰呢?”
面对雪婷的无礼,贵婶淡漠的回:“少爷赴张小姐的约去了。”
雪婷瞪大了眼,声音尖锐:“张小姐,哪个张小姐?是张珊珊那个不要脸的婊|子?思思都住院了,辰还有心思和她勾勾搭搭?那个千人骑的骚|货爬别人的男人床就那么有瘾,一天没男人搞|她,是不是能死了?真他|妈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