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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 不会下蛋的小母鸡】………
他说新婚就离会令声誉蒙尘,他又说眼不见心不烦,所以,安柔还顶着施太太的名分住在施家滨海别墅里。
施洛辰没能把她掐死,倒是解脱了自己,没人再逼着他回来恪守一个丈夫的责任,他乐得逍遥自在,结婚与否对他的私生活没有任何影响。
去了李恩妮,又来了夜场小太妹、*老徐娘、刻板男人婆,甚至还有站街应招女,似乎只要是个女人,施洛辰就来者不拒。
为此,安裴雄夫妇三番五次登门要将安柔带走,全被施奶奶打太极似的搪塞回去。
在安柔面前的施奶奶慈爱友善,和当年拿钱要求厉泰昌将雪兰送走的表现大相径庭。
施奶奶最初看安柔的目光中隐隐透着疏离,后来见安柔对施洛辰的刻意冷落不置一词,倒也卸了防备。
安柔的表现和从前自然不同,她最初很担心被施奶奶看出端倪,可没想到相处的久了,竟得了施奶奶连连赞赏,不管施奶奶说什么,她都能对答如流,包括企管的理论与实际。
二十天后,适逢施奶奶回去复检的日子,施奶奶有些舍不得安柔,说要带她一起走,权当游玩散心,被安柔婉拒了。
离开前,施奶奶拉着安柔欲言又止,安柔含笑看着,并不追问,最后施奶奶只叹息一声,转身上了施洛辰派来的车。
事后,贵婶偷偷的告诉安柔,施奶奶常在她面前念叨:“洛辰是被他爸爸那件事刺激了才会变成这种性子,可柔柔和以前不同了,如果她的心脏没问题该多好,只要能给洛辰生个孩子,就算洛辰再对安家有意见,看在孩子的份上,也会慢慢平息怨愤,自然就能看清现在的柔柔多么适合他。”
听了贵婶的转述,安柔顿觉酸涩,不因施洛辰到底能不能放弃对她的偏见,而是重生前后,她都无法拥有自己的孩子。
礼所当然的存在不会在意,可众人皆有,唯独自己没办法拥有,才会越关注。
那时雪兰刚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厉娜就带着刚勾搭上的小地痞去她病房嬉闹,当着那个满脸流气的小地痞的面指着雪兰的鼻尖说:“看看我的小保姆这副鬼样子,你还有性|欲么?前几天你说想试试她是不是处了,说真话,她天天在外头忙到半夜,谁知道搞什么飞机,不过这会儿我可以告诉你,她不但让人破了,还成了不会下蛋的母鸡,你还想试不?如果想,我给你看着门,你上。”
小地痞表示他很没性|欲,然后把手探入厉娜的衣襟,捏弄着厉娜育未完全的胸,满口下|流话,十五岁的雪兰不是处|女了,而厉娜比她更早就开始和男人鬼混。
再然后,厉娜就张口闭口的‘不会下蛋的小母鸡’唤雪兰。
而今,她重生为安柔,依旧不能生养,怎不伤感?
施洛辰喜欢孩子,从前的雪兰没资格生他的孩子,现在的安柔有资格,可照样生不出,想来,他就算在外面养女人生孩子,也会被当做理所应当的吧!
………【031 他的新车】………
从前施洛辰不讨厌她,可即便近在咫尺,一个月也难得见上几次。
而今施洛辰巴不得她随时心脏病,相见只能是伤害,不见倒也轻松。
在旁人眼里,身为女人,不幸莫过于此,可她没那么多闲工夫用来郁郁寡欢,现在的安柔――活得很充实!
施奶奶离开后,夏婉淑实在太想安柔,时常过来看她。
第一次登门就瞧见安柔拎着碎花布裙的下摆,在花园里的喷泉池沿上与一只小狗嬉闹追逐。
炎炎夏日,夏婉淑居然惊出一身冷汗,伸手捂住嘴,生怕叫出声来,令安柔吓得从不足尺宽的池沿跌下来。
后来还是拖拖先现了异常,安柔才停步,身手利落的从池沿上跳了下来,抱起拖拖,眼睛黑亮,双颊红润,迎着夏婉淑笑嘻嘻的打招呼:“妈,您来了!”
夏婉淑看着安柔,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反复的说不看着她,实在叫人放心不下,再次要求带安柔回去。
安柔不应,夏婉淑连连叹息安柔太痴,安柔默不作声的听着,其实她不走,只是因为在这里更自由些。
虽然暂时没工作,可安柔不习惯无所事事的生活,回归从前规律的作息时间,看书、绘图,她已经绘了不下百幅荼靡花的草稿,把传说中的式样全落实在了纸上。
画累了就和拖拖在阳光下嬉闹,偶尔在贵婶的陪同下逛逛街,买几身从前喜欢的休闲衣服。
贵婶一个亲戚家有急事,昨天半夜匆忙离开,安柔早晨起来后,本来盘算着贵婶不在,她或许能偷溜出去,看能不能寻到侥幸逃脱厉泰昌父女黑|手的雪兰遗物。
已经收拾妥当打算出门了,居然接到了戴静萱从国外打来的电话。
接通之后,戴静萱开门见山的问安柔:“柔柔,贵婶不在,你替我看看,洛辰的车在不在家里。”
听了这话,安柔一愣,从上次被掐昏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施洛辰,到今天已经一整月了,他的车怎么可能在家里?
安柔想直接回答说没有,不过还是伸手撩开了落地窗帘,随即愕然现施洛辰那辆招眼的红跑车居然真停在院子里。
安柔收手捂住心口,力持镇定的回了戴静萱,“萱姨,辰的车确实在家里。”
戴静萱低声嘀咕了句:“果真如此。”
说完后顿了顿,才又接着问:“柔柔,你看车库里那辆新车还在不在?”
安柔有些反应不过来的重复了句:“车库里的新车?”
戴静萱略有些急切的说:“对,洛辰升任总裁后定的那辆银灰色的玛莎拉蒂,你看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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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 他失踪了(二更)】………
他的新车――居然是银灰色的玛莎拉蒂,为什么?
“柔柔,你在听么?”戴静萱没等到安柔的回应,声音不觉扬高。
安柔回过神来,快步向门外走去,边走边说:“萱姨我在,这就去找人开车库。”
戴静萱松了口气,声音放低了些,“也不差这一会儿,柔柔你走慢些。”
听见戴静萱稍微缓和,安柔犹豫片刻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萱姨这么着急,是不是辰他生了什么事?”
戴静萱又默了一阵,才轻叹,“刚才我接到电话说,前天洛辰签好就职以来一直忙着的并购案,晚上庆功宴后就再也没人见过他,昨天也没去上班,电话关了,秘书到,所以我才问你他的车在不在。”
安柔推门的手僵住了,声音有些颤,断续的说了两个字,“辰,他……”
听出安柔的紧张,戴静萱安抚的说:“柔柔不要急,洛辰不会有事,我让你去看车,只是想确定他在哪里。”
安柔听戴静萱这话,脑海里竟闪出一个画面:三更半夜,施洛辰砸开她的房门,满眼邪气的盯着她保守睡衣的襟口,声音魅|惑的同她说:“大餐过后,找点清粥小菜调和调和胃口。”
那是她跟了他之后,他签了第一个大单的夜。
他声称的大餐是晚上的庆功宴,而他口中的清粥小菜则是她。
事后她才知道,大餐他浅尝辄止,而清粥小菜却吃了个够本。
急赶回来的贵叔给安柔打开了车库,安柔环顾一圈,并没有看见玛莎拉蒂。
贵叔却是一脸不解的盯着空了的车位,他说那车运回来后,压根就没见施洛辰开过,贵婶还曾嘀咕:“这么贵的东西买回来藏着,不知少爷想些什么!”
安柔的心怦怦的跳,深呼吸之后,才慢慢平复了心头的异样感,接通电话告诉戴静萱,玛莎拉蒂不见了。
戴静萱没多说什么,只是告诉安柔好好保养着,再过些日子她就回来了,而关于施洛辰和那辆车的事,戴静萱没再多说半句。
不过安柔从戴静萱的声音里听得出无奈,想必戴静萱已经知道了施洛辰现在在哪里。
挂断手机,安柔转身就往外走。
贵叔动作颇麻利的堵住了安柔的去路,小心翼翼的说:“少奶奶,如果有什么需要的东西,我这就去置办。”
安柔直视贵叔,不怒而威的说:“我要去找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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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 你回来了】………
离开了施家才知道,今天竟是七夕。
去年七夕前,她蜷曲在沙上,看着电视上为某婚庆公司组织的‘鹊桥会’打广告,她无意间呢喃:“没有了朝朝暮暮做基础,再浓郁的感情,也会慢慢变得寡淡吧!”
却不曾想她无心的一句,竟被刚洗完澡出来的施洛辰当成了别有用意。
他口气阴冷的对她说:“我一直认为你是我见过最有自知之明的女人,别让我觉得你也开始变得乏味。”
然后在她眼前脱掉浴袍,穿上衣服,摔门而去。
她愣愣的看着地板上他留下的水珠子,想自己评的是广告,他竟当她在要求名分,他从不曾深究她到底在想什么,只管在她身体上开疆辟土。
那个‘鹊桥会’施洛辰也出席了,是陪着一个才结交的嫩模去的,她远远的站在角落,看着施洛辰和嫩模的拥吻将现场的气氛推上**,只是酸涩的笑。
从前她记得七夕,只因为有对他的期盼,可三年的失望让她刻意遗忘了任何别有意义的节日。
她从未要求过他的朝朝暮暮,只是想能在回忆中抓住点东西,哪怕只是清清淡淡的一幅丹青。
可那些别有意义的日子全被他的女朋友们定下了,而她只能在事后从报刊杂志上了解那个她期盼过的日子,他又在哪里,和哪位新女朋友玩着花样翻新的浪漫。
贵叔亲自开车将她送到了永安大厦,安柔让贵叔先回去,如果她找不到施洛辰,会回安家。
看着安柔自信的笑,贵叔没再坚持,目送安柔走进永安大厦后,贵叔开车离开。
安柔上身是白色卡通图案的T恤,搭着浅蓝休闲牛仔裤,穿着匡威帆布鞋,戴着鸭舌帽,束成马尾的长从帽后脱出来垂在后背上,这也是曾经雪兰工作之余习惯的扮相。
她穿这身本来是为偷溜方便,没想到竟直接穿着来找施洛辰了。
守门的那个保安她认得,以前常给雪兰带家乡小吃。
安柔对他点了点头,没想到那个正在喝水的保安竟呆了一下,随后呛咳了起来。
身边那个陌生的小保安问他,“王哥你怎么了?”
那人一个劲的咳,安柔对他露出了个抱歉的表情,从容的走了过去。
隐约听见那个保安的回答:“没啥,看见一个人,笑起来很像我从前的一个朋友。”
安柔感觉眼圈有些酸涩――原来还有人记得她。
来到从前雪兰住着的公寓,其实安柔不确定施洛辰到底在不在这里,只是直觉的想要过来看看,就算他不再,或许找到雪兰从前的东西也算不虚此行。
她藏在邮箱暗格的钥匙还在,也成功的打开了门锁,轻喃:“这房子看来还没被处理掉。”
拉开门,一股若有似无的烟味扑鼻而来,安柔快走过玄关。愕然现这里的情况和想象中的相去甚远。
房间里很暗,所有的窗户都被厚厚的窗帘遮住了,说不出的怪异。
地面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十个揉烂了的易拉罐,沙边还有四五个空酒瓶子,烟灰和烟头在酒瓶子边堆成了一个小丘。
安柔感觉心口一揪,快步走到沙前,看着蜷曲在沙上,揽着雪兰的狗狗抱枕昏睡的施洛辰,五味杂陈,情难自禁的出声,“辰。”
安柔话音才落,施洛辰竟突然睁开了赤红的眼,愣愣的盯着安柔半晌,沙哑的说:“你回来了?”
………【034 朝朝暮暮】………
安柔分不清施洛辰此刻是清醒还是醉着,力持镇定的说:“我回来了。”
施洛辰绽开了抹莫可奈何的笑,含糊低语:“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我承认输了。”
安柔的心似被针扎了一下,声音不复平静,“你输了什么?”
施洛辰答非所问,“我想你。”
不知该如何将这对话继续下去,安柔沉默以对。
等不到回应的施洛辰突然起身将安柔抱住,头贴靠在她颈侧,呼吸拂过她跃动的血管,语调伤感的要求:“留下来陪我。”
惊愕间,她感觉颈侧湿润了,那是――他的泪!
她由着他抱,只是姿势僵硬,久久的沉默后,她听见了他梦呓似的呢喃:“这样的梦时常出现,可每次让你留下来陪我,你都会突然消失在我眼前,你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