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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她脸居然微微红起来,他心情大好,柔声道,“撞哪儿了,现在还疼不疼?”
她闪开他伸来的手,递了个眼色,“回家再说。”转身对上谭清,“谭董事,谢谢你了,那我先回去,明天再来公司报道。”
谭清双手插在裤袋里,似乎没有听见她在说什么。WWw.NEiyu。cOM反而是一脸意味深长地看着正对辉煌发出忠犬光波的小兽,皱起了眉。
“谭董事?”辉煌奇怪地看他皱眉看着她家小兽。
兽似乎也觉察到那意外的视线,当下挑衅地回瞪,他的眉眼原来就生得极好看,眼角略略上挑的似丹凤,眉毛不浓,颇有点剑锋利势,但眉角却也带着一丝微微的弧度,放在古代,那双眉眼和妖姬似的。现在他正斜着眉眼看谭清,眸子里轻鄙的味道十足又略带薄怒,隐然中竟带着些许勾人神魄的样子。
这气氛可真古怪。
兽拖着自己的手,正和谭清眼交。
谭清直勾勾地看着挑衅的小兽,蓝紫电光火花四溅。完全没有了她这个女主的光彩!
这感觉真不好。
辉煌偷偷瞄了眼小兽,再看看资本家,总觉着气氛很怪,但又说不上来。
“程先生是做什么的?”
来了,资本家太厉害了,一来就戳中她家小兽的软肋!
辉煌有些紧张地看着小兽,恨自己刚才怎么不速度拖他走,小兽又敏感又自尊,这么红果果地询问职业,让他怎么回答?怎么回答?
“金融投资和资本运作。”她家小兽扬起下巴,气定神闲。
这词筹措得,真好啊!
“在何处高就?”
危险!
辉煌挤上前去,“这阵子我生病了,他辞职照顾我来着。”手紧紧攥着他的,也不知道要给他勇气还是想给自己底气。
“小俩口感情真好。”谭清嘴角一弯,小俩口皆是浑身一冷……
“哪里哪里。”辉煌一边哈哈地笑着,一边拖着小兽要走。可小兽的脚和生根似的,一动不动。直挺挺地站在原地,继续向谭清发眼刀。
“谭先生,”小兽的声音不大,却很有质感。“今天的事,谢谢你了。”
“不客气,怎么说也是亲戚,阿姨出国前托我照顾她的。”谭清慢慢走上前来,“辉煌是个好女孩。”
废话,老子的每一格都很好很无敌!辉煌在心底里不屑地喷了口气。
兽一听这话,却就相当受用,笑得那叫一个桃花灿烂,“嗯,我家辉煌很贤惠的。”手搂得她更紧了。
辉煌脸难得地大红起来,这小子真敢说,她离贤惠还有点距离,有点距离啦。
谭清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像是有些忍俊。
“不知道程先生是怎么认识李小姐的?”谭清整好以暇地看着两个人。
兽的眼角挑起来了,从她这角度看去,非常触目惊心,“我们很早就认识了。青梅竹马!”
谭清微诧地看向辉煌,见她点头如啄米状。
“那还真是缘份。”
“就是说啊。真是很不可思议。”小兽一脸纯良状。搂得她肩膀的手更紧了,辉煌侧头看看小兽灿烂的笑脸,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谭先生有女朋友吗?”
“还没有。”
兽牙齿好白好白,“真是不可思议。”爪子抓着她肩膀牢牢的。“谭先生的缘份肯定在天涯海角的某处等着你呢。”
这刀戳的——真是让小辉煌暗爽在心底~
在心底咭咭奸笑的辉煌抽空看了看资本家,发现他的目光完全胶着在小兽身上,并且他们的距离正在拉近,拉近……
再回头看看小兽的笑脸,好好美腻,目含水光,流波转媚,那笑意和糖藕一样,甜得能拉丝。
这笑没有什么,他常常这么笑给她看。
可今天,这笑是对着谭清的。
这就好扎眼了!
身边传来丝丝地吸气声,辉煌余光一扫。只见谭清的秘书倚在站边,咬手指状,嘴里咕哝咕哝地。
什么闲话呢?
扭头看小兽和谭清,居然还在对眼发光波。
辉煌心下微哂,却隐约听到只言片语。
“……工……好工……”
工?
好工?
攻??
好攻???
原来,原来刚才她觉着极不对的气氛就是这个,就是这个!
兽和资本家对望时他们散出的那股子气强大到能掩盖到性别和年龄,抹去她也在场的感觉!
难道!
难道!!
难道!!!
资本家看上的不是她,而是她的家养小精灵!?!
秋秋的话突然想起来,这家伙这么久没有绯闻,没有女友,真的很有,很有问题。
难道他就借着借口追她,然后让她甩了小兽然后他再甩了她趁着小兽伤心欲绝去攻小兽!把她家的小兽变成小受兽?!最后他们再携手奔向BL终极之爱的明媚且忧伤的春天?!
嚎!
好无耻!
好猥琐!
好YD呀!
不,她家小兽是诱受!
不,不对,她家的小兽是诱兽&幼兽!
绝对不是攻方喜欢的诱受&幼受
辉煌越想越恐怖,浑身抖得和筛糠机一样。
“辉煌,你怎么了?”他觉着不对,回头问她。
“没,不,有,”她青红汗交错直下,“我伤口疼,伤口疼。”
他紧张起来了,不管不顾地直直要抱她起来,“很疼吗?裂开了?有没有流血?我叫你不要这么冲动,你就是不听!”最后一句又是用吼的。
这么注意力一转,她觉着好了些。不禁有点得意地往谭清的方向看看,颇有点示威的意思。
样儿的,想拐弯来算计我!
哼!
谭清居然也凑上来了,“没事吧,要叫救护车吗?”
不要你靠这么近,变态,不要离我家纯洁小兽这么近,他就习惯我一个的味道!别人是喂不熟的!
“还好,就伤口疼。”她演得很像,手捂着腹侧,“谭董事,今天真该听你的在家呆着。不好意思,我们先走一步了。”
罢拖着正在紧张僵化中的小兽速度走人。
“辉煌,辉煌,你慢点,慢点!”被拖走的小兽又急又气,“伤口,伤口!”
“闭嘴,伤口在我身上!”——没你毛事!她心情恶劣极了!
拖着他往消孩通道走,拉开自动门。
兽在吼吼,“干什么走楼梯,你的伤口会痛的!辉煌!”
她再也忍不住地砰一声踹上门板,巨大的回响在消防通道里上下回荡着。
他的身子震了一下,直觉着她的怒火暴发可又不知道是为什么?
她面颊粉红,眼带桃花,含嗔带怨。
他一头雾水,双眼莹润,莫名奇妙。
好像,她好像又生气了。可是为什么生气呢?他咬住下唇,难道是生气他打断她和姓谭的说话?
这么一想,他又气又委屈,抑郁之气难平,浮动在心口。
又来了,又来了,又是这种小媳妇脸。辉煌斜睨他,不待她开口,小兽突然扑了上来。
哦哦,这小子很久没有主动出击了。
她被他扣着脑袋深深地吻着的时候有些晕眩,但不忘在心底表扬一下。这坏小子,技术越来越好了。^O^
他的舌扫过她口中的每个角落,挟带着一股来势汹汹的架势。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舌尖交缠着,像在比赛一样相互勾引着、纠缠着。稍有休息的空隙,不待她多喘一口气,他总是再次攻入,和她争夺着呼吸,争夺着空气。连她的理智和矜持一并带走。
闹得太久了,晒得太久了,他快渴死了。
辉煌想的却是——这小子又吃醋了!!!
“辉煌,”好不容易他松开了嘴,却好像更渴了似地舔舔唇,声音有丝低低的暗哑,“我们回家好不好?”
她怎么不了解他,他现在这付样子,摆明是被烧到了。
要是以往在家里,她早扑过去了。
可现在毕竟是在公司,毕竟他们尚处于冷战末期。
辉煌因为缺氧而通红的脸蛋鼓了起来,鲜嫩可口得很。
他忍不住又扑上去啃了一口,双手环着她的腰,半带撒娇半带耍赖,“回家吧,回家吧。”
回家干嘛?回家能干嘛!
辉煌浑身的毛孔都燥热起来,头顶上都快冒出蒸气来了~
见他嘟着嘴又凑上来,她难得羞怯地用手推他的脸,“讨~厌~~
“辉煌,”他侧开身子让开道,“慢点。内域*网友手打发布”
她柔弱无骨似蒲柳状地摇着腰进了家门,PP扭得弧度大了些,不小心撞在门框上。
关好门后,她收起弱柳姿,回头张牙舞爪、双眼发红光地揪着他的脑袋乱啃一气,心情激颤得要命。
好家在啊!小兽终于跟她回家了。
久久书吧HOHO~资本家肖想不到了耶!
他略略吃惊,她很少这样对他主动,可是他想不了别的了,他管不了也顾不了了。顺应着她的吻,他发狠了似地拥着她,像是要揉入骨髓一样的回吻着,唇舌翻搅着,口沫交粘。
这是他们的一方小小天地,只归属于他们,所以百无禁忌。
在换气的隙缝,他全身都微微地在颤抖着。
一方面因为激烈的情感爆发,一方面也因为那开始蔓延在全身的疼痛。噬骨切肤,无可纾解。
她的眼睛氤氲着,水雾蒙蒙后是可以一望见底的清潭。
他一直等着她消气,一直等着她向他伸出手,说一句,好了,你出来吧。他在等着她的原谅,等着她说,我不生气了。
岂料她比他想像得更加坦率,无需无语言,只消几分动作,半点眼神,他便了然于心。
所以说,他们就是天生一对。
心下一想,就是满满得意,他失态地拦腰把她抱起,亲着她的下巴,鼻子狎昵地顶着她的耳贝。麻痒得让她骨软身酥,不停地轻颤着、躲闪着。
他怎么可能让她逃掉,把她往床上一掼,旋即伏身而上。
冷不防她倒吸了口冷气。
这口气无疑就是在寒冷的冬天时泼下的一桶冷水,浇得沸腾的小兽一脸惨白,冷热更替蒸气交错间简直是黯然**……更伴随严重的身体机能上的器质性损坏和极严重的心理压力……
但小兽除了忠诚于感官外,比感官更上一层的,是他的金主辉煌殿。于是他就算忍到爆血管也得放慢速度,老老实实地滚到一边,缩起手脚,问她,“碰到你伤口了吗?疼不疼?会不会裂开??”
刀口处是有些隐隐的疼痛,但开口不大,现在感觉也很好。刚才只是一下子想到了,再加上他的力道有点重碰到了点所以反应大些。
结果小兽的反应比她还大,一脸愧疚加无辜。
这实在是怪不了他,命苦不能怨作者,是伐~(H卡,借你台词用一下~)
她于心不忍,“没事啦。没事啦。没关系的。”她主动得都有点脸红,可是愣这么脸红了,小兽也是没有胆子再上前一步,而是警惕地上下扫视她全身,最后停留在她腹侧,嘴角明显痛苦地抽紧了线条。
“没关系啦。”她半埋进被子里,羞愧自己的循循善诱。“小心一点……”真丢脸呐。
兽的眼睛又开始水汪汪了,不由自由地往她这里挪挪挪,声音小小,“真的可以?”
她才开完刀没几天呐,他没有把她养胖,汤水也喝得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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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她刚打完仗回来……
还有,她的脑袋上还肿着个包……
真的没事?
真的可以?
辉煌囧然地看着他,吞了口口水,“要不,不要了?”
这明显是个询问句,可他听完的表情好似就要哭了。
切,矫什么情,还真没有她干脆。
她烦躁地踢开被子,看来不拿出强硬姿态来,他是不会从的了。
“脱衣服!”
兽明显被惊吓到了,“脱?……脱……”
可恶,她好心给他个台阶下,他怎么就不能顺着她的竿子爬上来呢?难道要她抹着口水,诞笑着请他来上吗?
然后,场景就这么僵了一两分钟……
直到金主威严的声音响起,“你脱不脱?”
他这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于是,他怀着激荡又无比期待的心情,带着极为兴奋的心情开始背对她宽衣解带——待他的脱了上衣,他扭头看她,发现她目光炯炯地直勾勾盯着他。
如果你是草原,我就是星火,将你燎原。
如果你是小猪,我就是篝火,将你烤熟。
她的眼神里明明白白打着这两行字。
他的心旌激荡,一阵安慰——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