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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秋,我老了吗?”她在洗手间照着镜子,里面映出的是一张化了淡妆后依然呈现路人甲状态的脸。
秋秋看看她,道,“你就没有年轻过啊。辉煌。”
她摇头叹气,“像我这种人如果搞姐弟恋一定很惊悚吧。”
秋秋震惊地看着她,“姐弟恋?辉煌你快死了这个心吧,太子爷包你当N奶的几率都比你姐弟恋的几率高。”
打击损人也不带这样的吧,李辉煌看看她的最佳损友,无力状飘回位置上。开始打文件,噼里啪啦的像发泄一样。
隔壁坐位的人探头看看一脸正经的李辉煌,吐吐舌头又缩回去。一脸决死必杀状的是要干啥呢?
她眼里盯着文件,手里打着键盘,用力地敲下,再弹起,再敲下,再弹起。可恨的键盘,就像某人可恨的脾性一样,装死装到一定境界了。
那天回家她试探地问他是不是真是熟人,他也不应,洗完澡出来就急吼吼地扑上来东拉西扯。于是她忍着呕吐做欲拒还迎状,自以为技巧地盘问他。结果这小子居然一付“不吃拉倒”的表情,自己哄自己呼呼睡了。撂她一个人光身子还僵作娇媚状的脸,在冷空气中颤抖着。
这小子是虐心的高手啊。
在深刻得到这个认知后,她干脆豁出去问他,“你以前女朋友啊。”
得到几枚白眼冷眼后,他才哼了声,“不是。”
“那是以前同学?”
“不是。”
“亲戚?”
“不是。”
诸如邻居啊,朋友啊,点头多交啊什么的问了一堆,他只有标准答案两个字,不是。
口干舌燥得她当下怒了,“你小子干脆唱首往事不要再提,我就明了了。你看我问了半天,你就说两个字,你录音机啊。不带这么耍人的。”
“我没有耍你。”
“那她是谁?”
“不认识。”
“胡说,你的五官表情还有你的心跳脉搏都告诉我你在撒谎。”
“……”
“说话啊!”
“……”
“别装死我和你说,说话!”
“没电了!”
“……”
她大脑空白几秒后,扑到他身上又咬又啃,“表转移话题。”
他难得地没有反压她,而是把她扫到一边,兀自上网去了。看他淡定地上网的背影,她突然心酸不已,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想起他抛弃她的情景:
在瑟瑟秋风中,他把她的卡和存折还有所有能卖的东西都卷巴卷巴背在背上,也是留个硕大的背影给她。
留她一个在秋风中哭嚎:啊啊啊,给我留个冰块撒……
臆想的力量是无穷的,待她在一阵呼痛声中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已经牢牢咬住他的腰肉。“你要是敢出轨,老子就对你执行家法!”这小混蛋,吃她用她喝她住她睡她,要是敢出轨她花了他事小,剪了他事大!
他掀开一看,血都咬出来了。一边恨恨骂她是属狗的,一边赌咒说决定饿她三天。在他难得的发脾气中,开始枕头棉被大战,在大战中近日饱受折磨的床轰然倒塌……
于是,她开始过上三餐外卖加睡折叠床的日子,而他则开始睡沙发……
这算不算是因为一位美少女引发的血案?
辉煌出了洗手间,走到一半发现自己忘了吹干手,身上又没有带纸巾的习惯。索性学小孩子甩雨伞一样甩手,低头想想今天应该是冷战第三天,他说饿她三天,那明天就解禁了。
唉,这小子嘴巴真硬……唔,还有个地方也很硬……
靠之,太YD了,肯定是最近运动不够,胡思乱想来着。
“李辉煌。”中气十足的声音,非常熟悉,上班时间天天听到,人事部主管陈理千。
当下她条件反射:“有!”
抬头一看,顿时风中凌乱。
走廊这么宽,她爱走中间,这么巧挡在迎面而来的BOSS们面前……
看到陈理千铁青又惊悚的小脸蛋儿,她很快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了。
一不该挡道。
二不该甩手。
和她面对面的谭清,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脸上还有泪水……不对,是她甩出去的水渍……
“呃,呃……”她僵着脸,机械地挪动脚步贴墙靠着,眼睁睁看着一群人甩着屁股从她面前目不斜视地走过。
陈理千还回头狠狠瞪她一眼。
好吧,这个月又要被扣钱了……
垂头丧气地回到家,避开走道乱七八糟的障碍她有气无力地开了门。室内意外的一片黑暗,外面的路灯透过劣质窗帘隐约贡献着点光线。
真冷清。
她突然有种很失落的感觉,很像小时候放学时候,所有的小朋友都走光了剩她一个人。妈妈要上班,顾不来接她,又没有别人可以托付。每次等到妈妈来,别人家都已经吃完饭在看电视嬉闹了。
她和妈妈就牵着手,慢慢地走在路上。妈妈会问她今天发生了什么,她就一笔一笔地说今天老师叫谁回答问题没答上来,谁去掀小姑娘的裙子了。琐琐碎碎的事一样样地说,这样的话回家的路就不长了。
她摸索地开了灯,沙发上的人翻了个身,垂下一角被子。
她抚着胸口低低咒了声,这小子真是吓死人了。
暖气开得不大,挟着冷风进来的她脱去外套,挂好包包,呵呵手。蹑手蹑脚地在他身边蹲下。
安静熟睡的他居然出奇地温润可爱。带点浅栗色的头发柔软地趴在额边,眉目如画,要她说,最诱人的就是他的嘴,弧形完美颜色又很丰润,口感出奇的柔软,岂止一个好字能形容的……
唔,话说,只是YY一下就这么有感觉么?
不对,软体动物来了……
不好,这小子醒了……
口水交换这种事做过不止一次两次,没有一次他会这么如饥似渴。手机登陆:。Txt6唔,算下时间,也应该是到了饥渴的时候了,她晕乎乎地这么想着,就这么被他带到房间里。
一个很明显的问题被摆上台面。
床塌了,要在哪儿做?
他们的目光一致落在折叠床上,折叠床的小身板儿被震得不自觉一抖,咣当地掉下一个螺丝来。
他被撩起来了,眼睛时有着血丝,居然想让她就这么躺在贴地的床板上。
她很有骨气地拒绝了,“开玩笑,这也太野兽了吧。”
他目光红果果得看着她,看得她浑身发毛。“人本来就是高级灵长类,就进化源来说和野兽没有区别。”
“靠之,老子是文明人。”不自觉地又开始粗鲁起来了。
他似笑非笑,半敞的家居服非常诱人,“文明人就不干野兽事了?”
她噎了一下,死活想不出话来反驳。最后决定死扛,“反正我不在地上做。”
“那沙发。”他喜欢短兵相接,可以用最近的姿势欣赏她颤抖吟哦的样子。
再弯在沙发上?她的老腰……她拼命摇头,摇去了他仅有的耐性,当下黑了脸,皱起眉头来。
“三十秒,你决定。”他恨恨地补充,“今天不要的话你就准备饿一个月吧。”
靠之,这只YD变种章说什么?明明是他想要好不好,说得像是她欲求不满似的,真是太欺负人了。
她表情阴晴不定了几秒,突然像触电一样跳起来往门外冲。他一惊,赶紧扑上,没扑到。转头就看她把自己关在小阳台,拿着手机说着什么,表情愉快又安慰。
他咬着下唇,翻腾的**在叫嚣着,偏偏只能看着她在他面前隔着玻璃走来走去,巧笑倩兮。平常也没有觉着她神采飞扬的样子有多好看,现在这么看来却是相当讨他喜欢。她笑得这么高兴是为什么?手舞足蹈的高兴什么呢?站就站着吧,腿还不安份地蹭什么蹭呢,蹭得他一股子邪火呼呼地烧得厉害。还不进来?外面风那么大,想感冒咩?她感冒了还要他照顾,真是的,谁的电话?不知道坏人好事咩?
她挂了电话,心情奇好,转头看外面的小兽眼睛里冒火爪子挠墙,竟然觉得好舒爽啊好舒爽。
待熬得他快要拔腿暴走时,她终于慢吞吞地开了门,“小乖。”
话说,她安抚他的时候,不叫他程程而是叫小乖,颇有点居高临下的得意味道。但这种得意不是白得的,因为往往这么叫后,她每每都是被啃剥得只剩骨头渣子。
“你等着,”他灼热的气息随着咬吮在她耳边颈上徘徊,“今天我让你连渣都不剩。”
渣也不剩……
渣不剩……
渣……
辉煌挂着一管鼻血从地铺里扑腾而出,指尖点着他的鼻尖,颤抖不已“你这个渣攻!”
他挑挑眉毛,妖惑万状,“那你岂不是‘哔’(消音)受。”他支着头,胸膛光裸,春色无边。
她不忿地扒上他心口,啃他的小豆豆。直啃到他妖孽万状地吟哦,目含水光地又要扑上来。
她奸笑地闪开,“知道姐姐的厉害了吧。快叫金主大人。”
“小辉煌,”他低低的声音含着无限春意,似吟唱一般“小辉煌,小辉煌。”
她一头黑线地打断,“不许叫小辉煌,要叫就叫辉煌殿。”
他哼了一声,狼爪不安分地挑逗起她的嫩蕊,直到它鼓硬起,再细细咬啮起来,她推推他的脑袋,他反正吮得更用力,啧啧作响。
色情狂,她脸红了红。
“我不认识那女人,”他含含糊糊地解释着,“根本不知道她是谁。”
嘴真硬,但她也不是那种非要什么都打听到底的人。其实那女孩子以前和他有什么关系她倒不想知道,主要是……她有点不太舒服。
“不……不生气了吧。”他还是很在意的,被什么人当透明都没有关系,只要他在意的人眼里有他就好了。被重视的人无视,感觉是超级地烂。
“小乖,”她揉着他柔软的发,“你不问刚才是谁的电话吗?”
话音刚落胸部被他的虎牙顶了一口,然后他满面不甘愿地从她乳间抬头,“我等你说。”
这嘴硬的小子,明明写了一脸‘告诉我吧,告诉我吧’‘是谁,是谁’。却还这么不干脆。
她掐掐他的脸,“是我妈妈。”
他哦了一声,很乖地停下所有动作。“然后呢?”难道她妈妈要来?
“她要再婚了。”她笑着,“我很高兴。”
他看着她含着幸福的笑容,说着她要回去参加婚礼,下周二的。她要离开几天,所以只有他一个人在家。嘱咐他乖乖听话,不要到处乱跑。
难怪她这么干脆让他吃,原来是有目的的。一走就一个星期,丢下他一个人。他眉眼有些不好看了,嘴巴渐渐可以挂油瓶。待她后面说道会带特产回来安抚他的时候,他终于再次压上她,威胁,“小辉煌,金主大人,走前是不是要先去买张床啊?”
“是哦,”她背被硌得生疼,“唔……”冷不防被他狠狠地捣进身体里,忍不住闷哼了声,湿润的甬道吞吐他的灼热还是有些困难。她攀着他的肩,轻轻地哼着让他慢点慢点,可也不知道他的那根神经被撩到了她越是求饶越是用力,到最后几乎是在全身的力量在撞了。她舔着他的耳廓,听他低低地带着颤音的咆哮,动作越发凌厉生猛。一阵极速地进出后,她仿佛灵魂与身体都被抽离了。
在被推上顶峰的那刻,她迷迷糊糊地想着,他们要是一直保持着这种关系,似乎也不错嘛。
“买张大的双人床。”他比划了一下,“要这么大才好。”
靠之,房间才多大,他一比划半壁江山都没有了。“这张是一米五宽的二米长的,新的买一米八宽的就行了咩。”
“不行,太窄了,”他一口否决,“做得不舒服。”
靠之,要不要这么直白啊!
“年轻人要懂得节制,”她苦口婆心,“再说了,房间就这么大,你说的床一摆进来还有落脚地儿吗?你看电脑桌,再看下电视柜。还有小X王游戏机,你要置它们于何地哦。”
他瞄了一下,“总有地方收拾它们的。”没有什么比运动环境舒适来得重要……嘿嘿……
“我才是金主,我说要一米八宽的就行了,二米二你想也别想!”她振臂一挥,再次重申金主地位的重要性。
他嘿嘿地笑起来,“一米八很容易出事故的,”他暧昧地奸笑,“比如你的腰……”
辉煌打了个激灵,对了……她的老腰……
最后床的尺寸……大家8用我说也应该知道了伐~
申请一个星期的假单被踢回来了,理由是近期她请假太多了,加上近了年关事多所以不予批准。/李辉煌攥着假条咬牙切齿,心想牛什么,老子有钱,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