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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题外话:这样稍稍有点头绪了吧?HOHO~
高瞻远瞩
果然,如此。
夏侯子衿将这批贡品赏赐给了顾大人,所以顾卿恒会拿得出来不奇怪,千绿会有,也不奇怪。想必便是顾大人转手,送给千绿的东西。
又或许……
是千绿在得知我受伤了之后,开口问顾大人要的。
至此,我才真正觉出千绿的厉害来。往日的她,那般唯唯诺诺,恐与我正面冲突。甚至还能说得出“从来为曾想过要与我争”的话来。
我当真是,小瞧了她啊。
我还以为那次她说要我和她们站于一线,不过是下了最后的通牒,我是万万想不到啊,不管我是应了,还是不应,原来都已经,与她们站在一起。
那药膏,不管我是否会拿出来,只要我用了,那么夏侯子衿便会以为,以为我是大学士的人。
所以今日,若是再让他瞧见我与顾卿恒在一起,那么我这个大学士的棋子身份便是怎么也洗刷不去了。幸亏有晚凉叫了圣驾拦住了顾卿恒前来。
可,纵然如此,夏侯子衿还是误会了。
所以,他才会突然动怒,只因他以为,我本是干干净净的,我的身前身后,都不该有着其他人。
千绿。
微微握紧了双拳,咬着牙在心里念着这二字。
芳涵见我脸色不好,压低了声音问:“娘娘,这药膏……”
我咬着唇,自是不能说是顾卿恒给的。便只能指着桌上尚未收起的那一盒药膏道:“这盒药膏是惜贵人给的。”
芳涵一怔,聪明如她,听我如此说,定也是知道另两盒定是另有其人,只是我不说,她自也不问。
思忖了下,她才道:“娘娘,惜贵人这招真可谓是高瞻远瞩。”
可不是呢,她这份心思真的,够深的了。
千绿确实非池中鱼,而我,防她还是防备得不够。
隔了一日,听说姚昭仪因为救驾有功,自此,后宫便又多了一位姚妃娘娘。我听闻此事的时候,心情也没有多大的起伏,太后喜欢她,借此机会进位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自那一日起,夏侯子衿果真不来我的景泰宫。
去了两日千绿的郁福馆,听说她的病好的很快,夏侯子衿很是高兴,又进了她的位。连着从贵人,到小仪,又升到了嫔。
太后因着姚昭仪也升了妃子,便也没有过多地过问千绿的事情。
我甚至觉得,夏侯子衿是真的太过贪恋她身上关于拂希的影子,他想,让她为他生个孩子。
孩子……
想到此的时候,才会倏然心惊。
心里,会隐隐地泛起恨意。
作者题外话:《弃妃》和《妃子》的2个年代是平行的,至于有人问为何《弃妃》没有北齐,那是因为《弃妃》的国家是写了西部和西北的一片,而《妃子》的国家出现在东部和东北这一片。其实很简单,你们就想成数学里的交集,南诏这个国家在2个文里都出现,那么它刚好在交集里。呵呵,想不明白也木事,不会影响大局。
东施效颦
顾卿恒自那日与我照面之后,也是突然失去了音讯,我隐隐的,有些高兴,但始终是不敢问宫人打听他的消息。我真希望他是真的听了我的话,出宫去了。
连着半月,夏侯子衿日日翻各宫嫔妃的牌子,却独不来景泰宫。
后宫便开始传,檀妃一夜之间,失了宠。
问及原因,都说,大约便是那一次与惜嫔在熙宁宫争宠失势了吧?
我不自觉地想笑,其实我又哪里,真的得宠过呢?
夏侯子衿对我,从来都是蜻蜓点水,就连偶尔来我景泰宫,亦是。
听闻,他还翻了玉容华的牌子,进了她正三品的婕妤。玉婕妤隔日便来了我宫里,我知道,她是怕我多想,其实,倒是她想的太多。
这日,去熙宁宫给太后请安,如今的后宫再也不是只我一个妃子了。姚妃除了没有怀上帝裔,真可谓已经是荣宠无边了。
她入宫时间也比我久,如今又与我平起平坐,我瞧见了她,还得唤她一声“姐姐”。
千绿终于也出现在了熙宁宫,我才猛地想起,如今的她已经是正五品的嫔了,自然,也是要过熙宁宫给太后请安了。倒是依旧不见舒贵嫔,想来,夏侯子衿尚未解去她的禁令。
姚妃见我进去,忙起身迎上来,携了我的手道:“本宫可是许久未见着妹妹了,上回是染了风寒,而后又是伤了脚,如今可都大好了?”
明显瞧见,她说“伤了脚”的时候,在座许多嫔妃皆露出鄙夷的目光。她们定也是以为我故意的,故意和姚妃一样,扭伤了脚腕。
她们定是觉得,东施效颦,最终,不过是笑话一场。
呵,当初脸夏侯子衿都要亲手试探真假呢,更何况是她们?
我淡笑道:“多些姐姐挂心,只是妹妹那伤,哪伤得有姐姐及时?”在夏侯子衿责罚了舒贵嫔的当天,她突然受了伤。呵,谁知道她是否故意的。
若着的是那样,那可真如夏侯子衿说的,连自己的身子都不顾之人。
自然,不是我,是她——姚妃。
闻言,她的脸色一变,我顺势拂开她的手,她有些尴尬,却终是因为在熙宁宫,未与我计较。走过千绿身边的时候,我悄然瞧了她一眼,她却忽然抬眸,对视上我的眸子,起身微微欠了身,小声道:“嫔妾恭贺娘娘康复。”她再不似从前般怯懦,话语里,全是笑意,只是脸色依旧平静,丝毫瞧不出其他。
我才要说话,便听身后有人道:“嫔妾见过荣妃娘娘。”
“荣妃娘娘……”
猛地回身,真好啊,今天究竟是什么日子,千绯居然也来了!
千绿忙上前,扶过她道:“姐姐怎的也来了,皇上不是特准了不必过熙宁宫的么?”
千绯笑道:“可太医说,要本宫多出来走动走动,这样对腹中的帝裔有好处。”
“是呀,娘娘是该多走动走动。”
“嫔妾听闻一些做了娘的人说啊,有了孩子可不能老坐着不动。”
……
底下的那些嫔妃们个个七嘴八舌地凑上去,都跃跃欲试着要和她走得近些。
我瞧着千绯,半月不见,她的脸色倒是红润许多,看来真是休养的好了。千绿扶了她坐下,众人才都入了座。
隔了会儿,便听太监扯着嗓子叫:“太后驾到——”
作者题外话:今日二更在下午2点左右~
半月未见他
众人忙又起了身,见太后在宫婢的搀扶下进来,众人皆福身:“臣妾给太后请安。”
太后抬手要众人平身,抬眸的时候,突然瞧见千绯,眸中一喜,却又皱眉道:“荣妃怎的来了?前些日子哀家瞧你脸色不好,不放心,每日宣了太医来禀报你的情况。哀家不是要你好好在宫里休息的么?”她说着,上前拉住了千绯的手。
千绯本能地将手安放于小腹上,轻笑着:“臣妾腹中的帝裔有皇上和太后庇佑着,如何会不好?”
她已经有了四个多月的身孕,微微可以瞧得出些许了。
太后很是开心,小心地将手抚上她的腹部片刻,又忙唤了宫婢扶她坐下。
姚妃笑道:“太后,臣妾瞧您的样子,日后一旦皇孙出来,臣妾们啊,可都能每日偷懒,不必来给您请安了。即便来了,您也怕是没有功夫理会我们呢!”
太后也笑了:“哀家看,你这张嘴可是愈发地厉害了!”
“太后,您就会取笑臣妾!”姚妃轻笑着。
太后瞧了千绯一眼,复,又道:“哀家只希望你的肚子也厉害一些,和荣妃一样,多为皇家开枝散叶,那哀家才是真的高兴了呢!”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太后说这话的时候,明显瞧见千绯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
众人又说笑了会儿,突然听外头太监高声叫:“皇上驾到——”
嫔妃们个个将目光欣喜地探向外头,而我,只觉得心头一震。
快半个月未见他,为何听到他来,我会觉得紧张?
明明,并不是我做错了事。
呵,真真奇怪。
才想着,那抹明黄色的影已经进门,众人忙起身行了礼。他只淡淡地一句“免礼”,抬眸的时候,不经意间,瞧见了我。
他的眉宇间,悄然闪过一丝踌躇,继而,又果断地别开脸去。上前道:“儿臣给母后请安。”
“皇上怎的今日突然来了哀家这里?”太后的语气听起来不是很高兴,莫不是上回因为千绿的事情,太后还放在心头么?
可,若真是这样,她又怎能容忍夏侯子衿一而再再而三地进千绿的位而无动于衷?
我委实觉得有些奇怪。
他直了身子,却是开口道:“你们都退下吧,朕与太后说会儿话。”
众人面面相觑,却到底是皇帝的命令,都起了身,欲告退。却听太后道:“皇上才下了朝,定还是有很多政要需要处理的,哀家看皇上还是先去御书房吧。”
“母后……”
“皇上精/力/旺/盛,哀家倒是觉得有些倦了,姚妃,陪哀家回寝宫去。”她起了身,扶了姚妃的手,又道,“荣妃记得早些回去歇着。”语毕,才扶了姚妃的手下去。
“臣妾谨记。”千绯细细地应了声。
我有些错愕地看着太后的背影,剩下夏侯子衿一脸铁青的颜色。
众人见气氛沉沉,都识趣地告退。千绿扶了千绯出去,我迟疑了下,终是起了身。走过他的身边时,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怒意,却又仿佛隐隐地,夹杂着伤痛。
我不知道这么一大早,他才下了朝便匆匆来熙宁宫想要与太后说什么,可,太后总是知道的。
她故意不听,也不想让他说出来。
作者题外话:好消息,大家积极踊跃,晚晚从明天开始,每天三更~~~不积极,我会懒。、、哈哈哈哈
宫斗,政事,感情。。。全部登场了,哈哈~~
谁能懂他
摇摇头,他的心思,从来是我琢磨不透的。
独自走在熙宁宫的长廊上,忽然感觉身后一人大步走来,我才回头,便见他飞快地与我擦肩而过。
走得真快啊,脚底生风啊。
我兀自浅笑一声,走出熙宁宫。
他已经走远了,没有乘御撵,我瞧见李公公急急地跟在他身后跑着。
他生气了,只有生气的时候,才会这样。
我却不知,他是为何而气。
晚凉与朝晨见我出去,忙上前来扶我,朝晨小声道:“娘娘,皇上怎么了?”
“朝晨!”晚凉低喝了她一声,她许是想起了那次他从石洞里出去,也是如此铁青了脸色吧。
我不语,只随两个宫婢上了鸾轿。
靠在软垫上,我忽然想,这世上,会有人能懂得了他的心思么?
如果有,那真叫我羡慕。
蓦地,又想起拂希。
那个在多年前就香消玉殒的女子,她可曾,了解过他?
想着,又觉得好笑,我何苦要拿个死人来假设。
继而,又慢慢地,审视起整个后宫来。
众多的嫔妃,究竟谁真正得了他的宠?
姚妃不过是仗着太后的疼爱,还有她背后父兄的兵权。千绯凭着腹中帝裔占得一席之地。千绿是因为染上了拂希的影子。
那么我呢?
我有什么?
他赐的这个“檀”字,怕都只是我自己意会错了呢。
他如今看我,不过是半染着内阁大学士的势力啊。
再怨恨千绿也没有用,只因在后宫生活,本就是步步惊心。我如今,才又算真正理解苏暮寒的话来,有时候,再小心都没有用,有时候,你会避之不及。
低头,瞧着自己的纤纤十指。
女人的手,尤其是后宫的女人,不染鲜血,也可以沾上鲜活的人命。
呵,我,从来未曾想过要害谁性命,就连千绯腹中的孩子亦是。我只是,想要保护自己活下去,无所谓手段卑劣与否。
回了景泰宫。
下午的时候,天气一下子冷了。我躲在房内,还需捧着暖炉。晚凉不断地加着屋内炉子里的炭,好让屋子更加暖和一些。
及至未时,祥和从外头回来的时候,说夏侯子衿独自在婪湖上的亭子里坐了两个时辰,谁也不敢去劝。
我有些震惊,他不该是那种会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的人,从他那日对我说的话中亦知。那么今日呢?又是为何?
天气这么冷,他也能坐两个时辰,定会生病。
作者题外话:二更在下午一点~~~
小恩小惠
可,我还该念着他么?
呵,兀自浅笑着。
遣了他们都下去,不知怎的,心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行至案几旁,用戒尺抚平了宣纸,亲手研了墨,用笔尖点了,寻思片刻,落笔画下了梓树。
苏暮寒说,练字与作画最能锻炼人的脾性。
那么,就让我安心下来吧。
专心地画着,也不知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
天色将暗的时候,听得院子里隐约传来两个宫婢的声音:
“你知道么?皇上好像病了,我方才外头回来的时候瞧见好几个太医过天胤宫去了!”
“是吗?不过今天天那么冷,皇上怎敢在外头那么久?”
“你还不知道吧?若不是惜嫔去了,皇上还不愿回呢。”
“嘘——小点声。”
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