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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感恩戴德然后买个香案把你供起来要不要早晚三炷香。”莫西北没有当真不过却恶意的想到了一个香案一个牌位加一个香炉的场景。
“这个嘛就得看你能不能给我生出儿子了反正你是没有机会了我都想好了等你嫁了我咱们过个几十年日子之后如果我要死了我一定在自己死之前先把你杀了。”慕非难一听就明白了莫西北的意思也不以为意只是在屋子里四处看了看然后大模大样的坐在了莫西北的床上因为脸上戴着面具所以莫西北看不到他的脸但是听他说得这样平常也不禁有气。
“不用和我扯这些没用的我知道你为什么来的实话告诉你地图现在被连云收藏到哪里我不知道不过明天我就准备带她回江南走之前我会说服她拿出那东西以后就别再纠缠我们了。”莫西北皱了皱眉头话虽然是这么说不过她心里却一点底也没有且不说连云愿不愿意交出地图单是这张地图先也没有人能认定真伪再者地图在连云手上这么多天黄锦会不会认为她早已经熟记了地图或是留下备份更甚者认为她改了地图或隐藏了真图到时候黄锦能轻易放过连云吗?能放过自己或是客栈里住着的其他人吗?这些莫西北都没有底所以她还要想要想怎样才能最好的利用地图保住性命。
“西北你不是慕容连云你不会这么天真的以为。地图一交你们就能全身而退吧?”慕非难好整以暇斜斜的往床上一歪。手顺势在脸上一抹银色的面具摘在手中。往枕边一放露出了那张山村里迷惑终生地面孔。手掌又轻轻拍了拍床招呼莫西北道“隔墙有耳我可知道楚俊风住在这层楼上。咱们说话声音再大点怕是就要吵到他了来过来坐这里咱们也能小声些说话。更新最快。”见莫西北不动又说:“你怕什么咱们也不是没同床共枕过我有强迫女人的习惯吗?”
“那你说说看要怎样才能放我们走?”莫西北自然知道慕非难说得并非假话。此时眼珠一转几步走到床边往床上一坐。身子也顺势倾斜下去靠近慕非难的脸。眼睛用力眨了眨。
“嗯——”慕非难被她突然地动作一时弄得有些难以适应。俊美的脸上却丝毫不露只是迟疑了片刻才说。“我一直就知道慕容连云比你长得美没想到这么近距离地细看你比她居然差那么多现在后悔好像还来得及不然我还是杀了你娶她好了。”
“你真是这么想的吗?”莫西北咬了咬嘴唇微微露出几颗雪白的牙齿满眼的无辜又凑近了慕非难几分笑了起来。她一直就知道自己的笑会让脸上略有平淡地五官瞬间生辉这回自然也不例外她在慕非难的眼中看到自己慕非难有一双很美的眼敛去冷漠无情之后漆黑的眼眸在这样的夜色中便如星光闪烁他们的距离太近了彼此喘息可闻莫西北觉得自己的腰很酸不过她还是坚持着这个姿势保持自己的笑容。
良久慕非难的眼神渐渐有了些许地迷乱他猛然伸出手一把扯去莫西北束的头冠这件事他早就想做他很想看看眼前这个女人秀散乱的样子然后他地手顺势插如她脑后的中将她拉近他本来不想这样这么早地惊吓到她但是他却觉自己明显低估了眼前这个女人如果自己不惊吓她怕是早晚会被她吓到。
一切地生都很快慕非难并没有触碰到那一直在眼前诱惑自己的红唇只差一点点他想真地就差一点点莫西北的手指就按在了他的身上那是人身上的几处大穴不至于受伤或是死只会让他暂时血脉受阻身体僵硬。
“你这是做什么?”慕非难并没有惊慌仍旧微笑着看向眼前这个已经迅直起身子飞快束起头的女人。
“哦没什么我就是觉得这样和你说话比较能让我觉得舒服。”莫西北冷哼了一声搬了凳子过来坐在床边“慕公子这回你且说说看我要怎么才能脱身。”
“你一直可以脱身的因为你没有看过那张图”慕非难说“你随时可以回你的江南去但是慕容连云不行不管她看没看过那张图从她拿起那张图开始就决定了她不能走了对了又忘记告诉你客栈外此时已经被缇骑团团包围了你或者可以试试闯出去但是这里的其他人怕是都走不了了。”
莫西北一惊她早就觉得今天夜里外面似乎格外的安静只是没想到东厂会这么快就有此一招难怪整晚没有听到外面有更鼓声原来如此。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难道我们还能跑掉不成何必这样劳动这么多人呢。”莫西北叹了口气只觉得树欲静而风不止苍凉和无奈油然而生。
“傻丫头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大不了我保证你那个丫头也没事当然如果慕容姑娘肯合作的话那么她和她的丫头也不会有事不过你就没有想过在你我深陷崖底的时候慕容连云明明有机会逃走为什么她还会留在这里你不熟悉东厂做事的风格难道久历江湖的楚大侠也不知晓吗?”慕非难轻飘飘的抛出了这样几句话。
“你又想说楚俊风一直别有用心是吗?”莫西北冷笑声声。
“事实如此还用我说吗?”慕非难眨眨眼似略有不平的说:“为什么你就觉得楚俊风是好人而我是坏人因为你看见了我伤人而没看见他伤人、杀人?别傻了江湖中的人有几个人是手上干净的谁的手上没有无辜人的鲜血?”
“也许吧”莫西北点点头用手指按了按太阳穴那里的血管正突突的跳着带来阵阵压抑的痛苦“你说的有一点没有错江湖上的人哪有干净的所以我也好红绿、连云、蒙蒙也好我们要活着就只能靠自己我——不用你的保证。”
眼见莫西北起身往外走慕非难一阵的烦躁叫住她问了声:“你要去哪里?”
“放心吧我不是傻子既然知道了逃不掉就不会白浪费力气我也不放开你了你的功夫比我高明穴道很快就会解开我要去睡一会离天亮还早呢。”莫西北说完轻轻推门而出。外面的夜色很好如果不是窗外大片盔甲反射着月亮的光芒映得一片银亮的话就会更完美莫西北这样想着在慕容连云屋中的长椅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慕容连云将一块看起来很有年头的牛皮拿了出来对莫西北说:“这是你说我该拿出来的东西现在我拿出来了该怎么处理都随你的便好了。”莫西北皱了皱眉头也不多话只抓起牛皮到了客栈楼下黄锦居然正在一楼的小圆桌上喝茶很优悠闲端杯的手高高翘起小指做兰花状见了莫西北倒似有几分惊喜脸上堆满了笑容。
他们究竟说了什么除了他们彼此之外再无人知晓所有人知道的就只是结果红绿带着蒙蒙在当天一早就起程离开河南府回了江南替莫西北继续打理四楼的生意而莫西北则带着连云跟随东厂的人转道去了京城。
第一卷完结
………【第二卷 风过留痕 第一章如鱼得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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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的秋天,京城表面一片平静祥和,实则,却是暗潮汹涌,嘉靖帝本是以藩王身份承继大统,虽然年纪尚轻,但为人精明干练,早不满朝中大臣鄙薄自己的出身,平日在政事上多加留难的状况,励精图治不过数载,已经将大权牢牢握在手中。这一年,正为了给亲生父母上尊号的事情同大臣对峙,年初开始,若干上表反对的大臣都被寻了错处下了锦衣卫狱,打的打,罚的罚,杀的杀,原来算计着法不责众的群臣们这才明白过劲,再不敢多言。
朝堂上当了闷葫芦,就越发想在私底下去寻个乐子,这一日下了朝,几个平时交好的官员相约要去喝酒解闷,只是换了便装后去了平日里常去的酒楼,却是门庭冷落,生意萧条,点的酒菜迟迟不上桌,上来后,味道也大不如平时。
几人素日没有受过如斯待遇,自然一时大怒,掌柜的早候在门口,此时爬进屋中,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直诉说自家店里的掌勺大厨,日前被一家新开的春风如意楼请走,这家春风如意楼开业不过数日,已经将半条街上各家大酒楼的掌勺尽数网罗而去,眼见,他们就没有活路了云云。几个官员听着有趣,自然起身就按掌柜说的,直奔春风如意楼。却见几条街外一片原本的旧式小酒楼已经被重新粉刷装饰一新,远远的就看见酒旗招展,此时天色刚暗,那酒楼外已经是挑出了一排整齐的琉璃宫灯,照得整条街亮堂堂的。越发衬得这酒楼气派堂皇。走近些再看,这春风如意楼门口左右,居然还各站了一排身穿大红轻纱裙的少女。长相出挑还在其次,最难得地是十二名少女高矮胖瘦一致。梳着清一水的流云髻,斜插金步摇,见了人来,便轻轻一福,娇声说道“贵客请进。”
几个官员中的一人猛地一拍脑袋。对其他几人说道“瞧我这记性,早几天就听说,京城里新开了家好排场的酒楼,招待地客人都是非富即贵,怀里若没有百十两银子的人,是门都不敢进去的,仿佛记得叫什么楼的,莫不就是此地。”
“凭它叫什么楼也好,也不过是爷们消遣的地方。还能张狂到哪里去?”另一位官员听了后不免蹙眉冷哼了一声,大不以为然。
“这个地方听说可不一般,”先时说话地人连忙摇头。**更新最快。“据说背后站着的是那个。”说着手指轻轻向东一指,众人立刻噤若寒蝉。原本想赶紧离开。只是微微驻足,终耐不住门口少女撩人的眼神。腿如同不停使唤一般,载着身子,就直奔大门去了。
这间春风如意楼的老板,此时正在二楼的一个雅间里,她不惯坐桌椅,此时就栖身在半开的窗口,手里执了一只雕刻岁寒三友的象牙酒壶,自斟自饮。一身浅水绿的绸缎长袍已经皱了一片,因已有了三分醉意,随着身子微微晃动,束发的缎带夹杂着三两丝地头发飘出窗外,若不是楼下忽然的一阵吵闹,她此时的姿态,颇让人担心,下一刻,她会不会因为醉酒,而摔出窗外去。
“什么人在外面大喊大叫?”伙计早跑上楼来敲门,房门虚掩,得了允许,就赶紧推门进来,一抬头,正瞧见坐在窗口地老板随意的一回头,明明流转着醉意地眼神,只一眨眼就清亮如水,直看地伙计心神一震,忙低声回道“是户部刘大人家的三公子,只因为迷上了弹琴地清溪姑娘,这几日一直在咱们楼里流连,今儿不知怎么了,他家大娘子领着几个小妾找了过来,要撕打清溪姑娘,被护院拦住了,这时正要打砸楼下的东西呢“这么热闹,值得出去看看。”老板点点头,随手把象牙壶一抛,伙计只觉得,心疼得眼皮跳动,难得这样一只好壶,即便不值千金,也总值百十两银子,这样落地一摔,怕是坏了。正不错眼的盯着酒壶,就听已经走出两三步的老板说了声“还不快带路,”赶紧收回眼,跑在前头,其实他还是看到了,那酒壶在空中打了若干个转,铛的一声,稳稳落在屋子正中的桌上,剩下的半壶残酒,却是一滴也没有溅出来。
春风如意楼的一楼是开放式的大厅,能同时容纳几十桌客人,大厅当中设琴台,各桌只提供琴棋书画并笔墨纸砚或是清茶素点鲜果,是供赏茗听琴的去处,此时琴台下正围了十几个年轻女子,怒目同膀大腰圆的一众护院对峙,旁边一个青年男子则在用力拉扯为首的青年贵妇,而琴台之上,一个娇美的女子抱琴站在中央,似对台下发生的事情全不理会。
“这是在唱哪一出好戏,我竟没看过。”老板站在几级台阶之上,轻摇折扇,半张脸都在楼梯的阴影中,声音并不觉得多大,但是大厅的吵闹却被这一声轻易的压了下去。
“你是这里的老板?”青年贵妇猛的甩脱丈夫的手,几步走过来,手指指向老板的鼻子,“你开了这么个污秽地方,弄些个狐媚的女人来,把人家丈夫迷得家也不回,你就不怕我去告官,查了你这个地方。”
“夫人这话是为自己鸣不平了,”老板摇着扇子,似乎是觉得大厅太过闷热,嘴角轻轻抿出笑容道,“我这里的琴师可不单只是女子,俊美的男子也不少,如果夫人觉得吃亏,不妨稍坐,我吩咐换个男琴师,专为夫人弹奏一曲如何?”
“你!”那青年贵妇的脸腾的红了一片,气得手指微微颤抖,眼见身旁桌上一只茶壶,抓在手中就要砸向那老板可恶的笑脸。
“千万别扔,”老板却很紧张的几步走下楼梯,用手里的扇子抵住茶壶道,“夫人可知,在小店里砸毁东西是要照价照样赔偿的,差一点成色也不成,这只壶混名叫做凰,夫人可知,是如何烧制而成的?”
青年贵妇被老板的动作吓了一跳,此时手里举着瓷器,却是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满心愤怒的一眼瞪过去,却瞧见明亮的烛光下,那老板一双眼明如秋水,配上秀挺的眉,柔和却耀目的笑容,只觉得心里一颤,满腔的怒火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