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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寻喜没有听见她的腹诽,一看见明书眉就用力挥舞他肥厚的大手,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对她非常有好感:“啊,好孩子你也来了,累不累?”语气里透着一股令人讨厌的暧昧,努嘴得意,“刚才盯着我看得入神,哥哥我,是不是长得特别好看?”
变态的自恋狂——明书眉翘起头讽刺:“当然了,李寻喜大人,你长得就像青蛙它堂兄——”
李寻喜怒气冲冲:“……什么?”
“青蛙它堂兄——蛤蟆!”明书眉笑躲到傅审言的身后。
李寻喜怒发冲冠,一排斑斑驳驳的龅牙咬紧,伸出手想要抓住明书眉:“呀!!!你这个死小子——”
明书眉躲在傅审言的身后,做鬼脸:“我是相爷大人的人,你能把我怎么样?”
傅审言闻言,不由地露出笑意,心中所有的一点点的无奈也完全变成宠溺,心情愉快地对着李寻喜:“别跟他小孩子一般见识,寻喜我们去上朝!”
李寻喜的手抓住明书眉的肩膀。
傅审言变了脸色,装作若无其事地拍开李寻喜的双手,又温柔地嘱咐明书眉,“不许淘气,跑来跑去,给我惹祸!”
脑门上刻着“我天下无敌,能干数第一”的明书眉,哪里会把他的嘱咐放在心中,她在宫殿前满是好奇地走来走去。
不愧是宫廷,亭台楼阁建得别树一帜的富丽堂皇,果然不是一般的园林能够比拟。
明书眉转到宫殿后面,觉得这里古树参天,别有一番雅致的风景,庭园中种植着各种珍奇的花卉,想来春暖花开的时节,一定香气馥郁,满院生香。
江南的春天最美丽,桃红柳绿燕嬉春,姹紫嫣红满庭园,明书眉不禁深深地思念起家中的双亲,思念不正经的父亲,思念慈祥严厉的母亲,思念一群碎碎念的姨娘们,思念淘气的小兄弟。
正在这时,她的眼前走过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衣饰华贵看起来显赫无比,不过,向来爱好美人的明书眉,很是瞧不上几乎能够称得上“丑”的他,明明已经长了一张春饼脸——还是两人份的,脸盆般的大脸上,却长得一副贼眉鼠眼,留白太多,越发显得滑稽。
路过的男人似乎也很是看不起明书眉,在她面前停下,打量了她好久,轻轻哼了一声:“看什么看?”语气不善良。
“看你这个丑八怪!”明书眉很是没有好气地应答,语气不温和。
不善良男人不停努嘴努嘴,表示自己的愤怒:“你长得也不怎么样?个子矮,秤砣小——”
竟然敢笑我长得矮,明书眉心想,我年纪小,将来还会长高,再说了我可是女人,娇小又没有关系,她不满地打量着不善良男人——发现他的脑门上光溜溜的,秃了半个头,头发也稀稀疏疏的,像是营养不良的茅草。
明书眉仰起脸,用带着鄙夷的目光,把不善良男人从头到脚——从脚到头地扫视了一遍,然后停顿在他的头顶:“脑门有光,心里不慌!脑门有油,做饭不愁!还没有撑伞呢?你就无(发)法无天了!不要脸的秃头驴!”
她声音脆生生的,然而字字句句,都在讽刺他秃头。
不善良男人的瞳孔收紧收紧,骨骼“咔咔”有声。
明书眉心中一惊,这个不善良男人该不会想杀我灭口吧,就因为我点出了他秃头的事实,不过我可不怕,我可是相爷大人的人。
不善良男人像出笼的猛虎,过江的蛟龙,扭曲着脸朝着明书眉冲过来:“我要杀了你!”
他心宽体胖,腰肢如水桶一般壮观,动作有一点笨拙,明书眉机灵地避开。
男人一击落空,趴倒在石子路上,嘴里痛得呼气。
明书眉笑眯眯地侧身坐在男人的脊背上,又捡起身边的一块大石头狠狠地朝着他的腿上砸去:“男人汉、大丈夫,真没用!你身上长得都是肥油吧?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男人,就是没用!”
不善良男人杀猪般地嚎叫:“放开我!”大概一直养尊处优习惯了,又颇有一点上了年纪,身子又那么肥胖,连扭动转身都困难,“来人哪!有刺客!”
明书眉左右环顾——没有刺客呀,在哪里?难道刺客是指我吗?
随着他大声的尖叫,有侍卫拥挤着冲过来:“刺客,在哪里?”目光聚集在明书眉身下,语气惶恐,“太子殿下——”
齐刷刷地叫声“太子殿下”,吓了明书眉一身冷汗,这个丑八怪是太子殿下吗?完了,自己要被诛杀九族了。
可是令明书眉更加诧异的是——拥挤的侍卫们退开,人群中间站出来一个少年,脸色有一点点黑,那不是长着包公脸的李太白吗?
李太白身上的衣服绣满精致的花纹,金丝银线,耀眼夺目,整个人气宇轩昂,却对着自己身下的太子殿下开口:“父亲?”
李太白狐疑不已,听见有刺客的喊叫声,自己才冲冲跑过来,哪个人吃了雄心豹子胆,喝了张飞血,啃了关羽肉,竟然敢把自己的父亲——太子殿下压在身下。
李太白的目光,移到压在太子身上的小“少年”那里,看“他”身上的打扮,似乎是谁家的小厮,正好对上明书眉好奇战战兢兢的双眼。
“少年”的脸蛋圆乎乎白嫩嫩的,好像一只糯米团子,一双明亮圆溜溜的眼睛,鼻子尖尖的非常秀气——那不是扬州的小眉豆吗?
泻火
十七章——太白的求欢——要不要我替你泻!
“少年”的脸蛋圆乎乎白嫩嫩的,好像一只糯米团子,一双明亮圆溜溜的眼睛,鼻子尖尖的非常秀气——那不正是是扬州的小眉豆吗?
李太白目不转睛,心中既有疑惑,又有惊喜,眉豆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可是眼前的这一个“少年”虽是小厮打扮,可是五官眉角分明就是眉豆,一颦一笑更是和自己记忆中的明书眉重合。
侍卫们上冲上去拽住明书眉,殷勤地把太子殿下从地上扶起来。
太子殿下怒气冲冲的,大口喘着粗气,脑门子油汪汪的:“谁家的臭小子!把他关在地牢里狠狠地打!”又讨好地凑到李太白,“儿子你来了!太白,真是多亏了你,否则我就要被打死了!我儿子真了不起!”
明书眉目瞪口呆,还以为太子殿下能够多么高高在上,竟然在李太白面前这么低声下气的,弄得太子好像反倒是李太白生的一样。
李太白斜斜瞄了太子殿下一眼:“父亲,你又闲着没事干了?文不成武不就的,省得皇爷爷生气,让你在东宫殿门口挨鞭子抽!”
话音刚落,太子殿下已经一阵风一样地飘走了:“太白呀,你千万不要跟你皇爷爷说呀,我这就去读书去!”
真是令人心生诡异的现象,果然皇室中人的思维,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
李太白对着明书眉找找手:“过来!”
周围都是腰粗膀肥的侍卫,手中的刀明晃晃的,齐齐举起来,就像茅鬁一样。
被风一吹就破的纸老虎——明书眉战战兢兢,抖抖索索地走过来。
李太白看了一眼成群的侍卫:“退下吧!并不是刺客,这孩子跟太子殿下开了一个玩笑呢!”
“是,长孙殿下!”侍卫退开,消失在他们的视线。
李太白拽住明书眉的手:“是眉豆吧?你怎么在京都,身上穿得是什么衣服?你家里人都说你不愿意嫁给梅公子,才离家出走的——逃婚——”
明书眉垂头丧气:“唉,说来话长,我本来打算就看一下梅公子长得怎么样的,结果不幸的是一出家门就被人贩子抓住了,拐卖到京都做小厮呢!”
她的脸上满是好奇,雀跃:“呀……太白老哥哥,你竟然是长孙殿下?”
李太白打量着她,眉豆似乎没有吃什么苦,脸也圆润润的,一双眼睛依然流光璀璨,心中放下心来,好笑地应答:“是——”
“那岂非很多钱!那岂非很多权!”明书眉紧紧抓住李太白的手,太棒了,我左手牵着长孙殿,又手握着宰相爷,两个位高权重的人哪,我一定要好好讨好他们,让他们帮帮忙,自己一定要嫁给状元郎,当个一品夫人。我们手牵着手呀,一起走在通往一品夫人的大道上。
李太白瞪了一眼在周围围观的侍卫,紧紧握着明书眉的手:“眉豆,我们到马车上讲话!你知道吗?你家里人以为你离家出走了,正在送信往各个亲戚家里找你呢!”
李太白的肤色虽然稍微有点黑,不过五官长得非常鲜明坚毅好看,更加映出一双晶光透亮的眼睛,走得不紧不慢,似乎有一点点心不在焉,任何事情都没有放在心上,那一种漫不经心为他增加与众不同的魅力。
明书眉看得入神,心中疑惑:“太白老哥哥,太子殿下真的是你父亲吗?怎么长的一点都不像呀?”
“你觉得是天壤地别吧!我长得像母亲,我老娘那可是曾经倾倒整个京都,裙下有一群少年郎的!”李太白觉得明书眉疑惑的样子非常可爱,侧着头,打扮成小小少年的她,脸上更加多一股英气,“不过,我那老爹年轻时候,也还是眉清目秀的美男子一个。他的春饼脸——曾经是半人份,现在是两人份,那个时候配着他的小鼻子小眼睛,还算是恰得其所。”
明书眉尖锐地指出:“……秃头……”又灵机一动,脑海中灵光一闪地盯着李太白的脑袋,“太白老哥哥,你将来也会这样子吧!”
李太白无语,脑门上三条黑线,宽面条泪准备泪奔,看着自言自语碎碎念的明书眉:“我家的秃头父亲——太子殿下,那是因为女人太多了,打架的时候被扯的!”
“那太白老哥哥,你还敢花心!说不定什么时候,你的满头黑发,也突然一阵春风来,纷纷落在尘土里!”
李太白涕泪交加。
不愧是长孙殿下,李太白的马车也非常华丽,缎子做成的厚重的车帘,绣着奇怪堂皇的花纹,明书眉这个下里巴人难以辨别,一钻进马车,一阵浓郁的温暖的香气迎面而来。
明书眉一跳进去,就被吓了一大跳,车子里竟然坐着一位娇滴滴的美人儿,猛然站起来迎接。
美人儿香鬓轻垂,眸光生春,吐气如兰,声音娇滴滴婉转,“殿……下”两个字被念得绕梁三日,闻者浑身酥麻。
李太白示意她下车:“璎珞,你换到别的马车去吧!我的小朋友被吓坏了!”
只有两个人的宽敞车厢,明书眉开口:“太白——老哥哥!马车里怎么有女人!”
李太白一个少见多怪的鄙视目光:“没什么,进宫太无聊了,路途又漫长,怀里抱着个女人,打发打发时光——”
“打发?”
“你们小姑娘不懂的!就是亲亲小嘴,摸摸小手,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李太白的双手突然放在她的胸部,叹息,“依然没有长大的迹象呀!眉豆呀眉豆,何时我才能够满满一握!”
晴天霹雳。
明书眉用力挣脱:“李太白你这个大变态,不要脸,猥琐男,丑八怪,滚开,将来变成秃头驴!放开,再不放开,我要发火了!”
马车的车厢非常宽敞,放着一张绣缎的软榻,李太白伸手把明书眉禁锢在自己的怀中,顺势压下去:“世界如此美好,你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这样不好!你上火啦?要不要我替你泻泻火!是我的我错,是我的错,眉豆宝宝,你多多‘包含’!”
饶是明书眉再幼齿,也察觉到他话里有话。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明书眉捂住自己的耳朵,不要脸的李太白,像我这么纯洁无辜的好孩子,才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呢。
李太白压在明书眉的身上,她明明只是小胳膊小腿的小身板,远远不是自己习惯的温香软玉满怀,他的脸埋在明书眉的肩膀处,闻着她的身上自己熟悉的香气,清甜得好像新鲜的柚子。
一抬头就看见李太白低低的脸,他吐纳的气息似乎扑在自己的脸上,呜呜呜,这一次我被轻薄死了,像我这样厚脸皮的小姑娘都害羞死了。
“李太白,我虽然不会武功,可是我有菜刀!你等着,我要砍死你!”明书眉扭动挣扎,车子轻轻摇晃。
被持续轻薄中的明书眉心惊肉跳:“啊,地震!”
李太白嗤笑,嘴唇轻轻落在她的鼻尖,看着她因为害羞与害怕而粉红的耳垂:“不是地震——是车震!”
明书眉的惶恐取悦了李太白,他觉得她滴溜溜惶恐的样子可爱至极,恨不得一直推倒她蹂躏之。
李太白的语调轻轻的,若有若无,贴在明书眉的耳畔:“在扬州,我们不告而别,你有没有想我!”
“没有,没有!鬼才想你呢?你这个乘人之危的小人。”明书眉心中都是怒火。
“真的没有?”李太白贴在她耳边的唇慢慢加深。
明书眉直觉的耳后的一块肌肤火辣辣的,不得不屈服:“有有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放开我!”
“这就乖了!诚实的姑娘才是好孩子!”李太白看着她笑眯眯。
他把她抱起,帮她束好凌乱的鬓发,又把她被扯得皱巴巴的衣服整理齐整:“不要担心,你还小呢!我们来‘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