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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审言有点心虚,于是笑得有一点虚伪:“眉豆,你怎么到这里来了!”看了看李太白,眼神不善,“你怎么带着小孩子到这种地方来!”
明书眉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太白哥哥,带我来寻欢作乐呗!大人你不是也来了,来了就来了呗,既来之,则安之,还以为自己多清高呢!假正经……”语气很是鄙视。
傅审言被她的话噎了一下,眉豆什么时候这么伶牙俐齿了,像是张牙舞爪的小花猫!
李太白只觉傅审言与眉豆之间,有一股莫名的火药味,醋酸味,他开始煽风点火,添油加醋,挥挥手示意。
他风流惯了,熟门熟路,顿时揽了一个舞姬坐在明书眉身边。
明书眉眼睛顿时晶亮,瞪得又大又圆,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蠢蠢欲动,缩了缩,又鼓起勇气,探手在舞姬的腰上摸了摸,冲着傅审言发脾气:“走开啦,大人,别打扰我寻风流!”
傅审言看着傻傻的气呼呼的眉豆,又瞄着诡计得逞而乐不可支的李太白,眉头蹙起,额头暴起青筋,一把拽住明书眉的手,就往楼下走,
街市繁华,熙熙攘攘得热闹,人流如织,车水马龙,天空阴沉沉的,小巷两旁不知道是谁家栽的春梅,依然吐露着芬芳,隐隐地氤氲进行人的鼻间,馥郁清香缠绕。
傅审言拽着明书眉的手,拽得紧紧的,在小巷青苍色的石板路上穿行,拐角处有一座石墙,白灰斑驳零落。
傅审言听着眉豆的挣扎声,声音细细的,未免就有了一点软绵绵的哀柔“大人,我的手都被你抓疼了”。
他放开她,停下匆忙的脚步,低头看她,只觉得她一双明眸晶亮如同晨星,傅审言心中觉得自己茫然与无措难以掩说,有生平难以开口的沮丧:“不许你……”
相爷大人一凶巴巴,明书眉立刻就胆小如鼠了,她本就是一只纸老虎,风一吹就破,不由地战战兢兢,期期艾艾:“我是男人,当然喜欢漂亮姑娘嘛!”她脸红了一下,分明有一点不好意思,“你自己还不是一样,就知道说我!我看大人你还熟门熟路,驾轻就熟呢,哼……真虚伪!”
傅审言反省,自己这几年虽然一直深居简出,然后刚刚进京的时候,一再闪避,还是免不逢场作戏的时候……他的手无可奈何地搁在她的肩膀——眉豆你是男人,我也不许你……
明书眉只觉得相爷大人慢慢地一点点逼迫过来,似乎就要抱紧自己——大人该不会要亲自己吧!
她开口却是缺一根筋,笑得没心没肺:“不过,我可以理解大人你啦!毕竟相爷大人你太老了,哪里守得住!”她贼眉贼眼笑得讨好,“大人,不如你下一次带我一起来吧!”
当欲求不满遇上性冷淡
番外————本章不纯洁,轻易不要点。
傅审言郁郁寡欢了了好几天,最近的他的小娇妻明书眉,白天活蹦乱跳的,插科打诨闹个没完,一到晚上就萎靡不堪、情绪低落。
她一跳上床,就钻进被窝里,埋进他的怀中,不一会儿,就鼾声响起,进入沉沉的梦乡,任傅审言百般诱哄,千般撩拨,都无济于事。
傅审言欲求不足了,心中未免有一点自尊受到伤害,不由地开始有点患得患失,难道眉豆已经开始觉得自己没有魅力了。
他辗转反侧了,又反侧辗转,反思了,又反思,忧虑了,又忧虑,断续断续地就到了天明。
天色明亮起来,燕语呢喃起来,杏花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欲求不满的傅审言,只想销魂。
春寒料峭时,眉豆又极其怕冷,整个人蜷缩在他的怀抱中,软绵绵的像一只小绵羊,肌肤柔滑,带着清新的甜香,又兼睡相不好,时不时地动静一番,不是在他的腰间揉一下,就是脑袋在他的胸口蹭了又蹭,直让傅审言气血上涌。
傅审言伸手,在她的身上轻轻地揉了揉:“眉豆,醒醒……”
睡梦中的她根本没有反应,她已经没有反应好几天了。
外面透出一抹光亮,卧室几近三面都有窗户,映得卧房越发通透明晃晃的,可以看见眉豆绯红绯红的唇瓣,嫩嫩的粉嘟嘟,长睫毛浓密卷起,傅审言侧头俯首,在她的唇上细细地磨过去,吮吸了一遍,只觉得唇瓣软软绵绵的糯软,熟睡中的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嘤咛声,声音软软的,低低的,好像小猫喵喵叫一般。
傅审言越发难以把持,他的唇,在她的耳畔脖颈处婆娑而下,往床尾蹭了蹭,身子缓缓匍匐而下,双唇停在她的抹胸之上,丝质抹胸光滑,胸口一抹雪肤温热温柔,带着清晨时分特有的体香。
傅审言正在蠢蠢欲动时分,突然听见眉豆的大喊大叫声,打破他心中的旖旎安静。
“啊,原来天亮了!”
明夫人已经醒来,傅审言还来不及揽住她“作恶多端”,明书眉已经挣脱他的怀抱,以雷霆之速跳下床,以磅礴的气势穿好衣裳。
傅审言恨得咬牙:“眉豆,起那么早干嘛呀!”不是从来都是爱睡懒觉,眉豆不就是个爱赖床的懒惰鬼吗?
明书眉恍然未觉,随意敷衍:“突然想起来,今天一大早,跟春兰姐姐约好放风筝的!我可是不能够迟到了!”
傅审言看着她匆匆跑出门外去的背影,在心中,默默地把荣发的娘子春兰,碎尸万段了好几遍。
傅审言纠结了又纠结,彷徨了又彷徨,眉豆为什么突然就对自己这么冷淡了,难道是不喜欢自己了——也对,自己本就不喜欢华丽装扮,如今闲居在乡间,越发不讲究,天天穿着旧衣衫,到底不像那一些风流倜傥的少年鲜衣怒马。
——还是眉豆身子虚了,气血不旺,说不定很有可能,她的个子那么娇小,又怕冷,被风吹一吹就喷嚏连天,动不动就风寒沾身,眉豆果然需要好好地滋补一番,必定让她好好调理一番,继而身强体壮。
“大人,你看什么书?”明书眉看着傅审言面前的一叠医书。
傅审言摸了摸她的脑袋,毫不留情面地打发她,语气干脆:“眉豆,你不懂的!”
傅审言苦心钻研的是什么?非礼勿言。
明书眉觉得好奇怪,一连好几天,夫君大人傅审言天天亲自下厨,她觉得每一天吃的东西都好滋补,明明以前的傅审言很是小气简朴的。
明书眉本就很是贪吃,越发来者不拒,她每天都吃得小肚子胀鼓鼓的。
果然,这样养猪一样地把眉豆滋补了几天以后,效果明显起来。
某一夜,傅审言又遗憾流泪,泣涕零如雨了,他拥了拥怀抱中的娇妻,他已经在她的身上揉了好久,亲了好久,越亲吻越让他心神荡漾。
娘子大人依然很不给面子地,又呼呼大睡了。
傅审言在心不甘情不愿中,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半夜的时候,突然觉得腰上一疼,顿时惊醒,发现自己已经滑落到床第了——竟然被眉豆给踢下床了!
——力气这么大,娘子大人是吃草的吗?倒是给她滋补出一身的蛮力来!
又某一夜,半夜时分,傅审言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被眉豆的举动惊醒,他发现眉豆正在自己身上扯来扯去的,前相爷大人的心情,一阵激动,立刻就好像打了狗血一样,翻身坐起,语气殷勤又关怀,还带着无比的邪念:“眉豆,你怎么了?是不是睡不着?”
傅审言心想,一准是这几天拼命地补,眉豆体力恢复了,于是自己的福利,也就不远了。
黑灯瞎火中,传来明书眉悠悠哀怨的声音:“大人,我流鼻血了!”
傅审言点了灯,绣缎枕头上已经沾满了血迹,枕面上那一对交颈鸳鸯的模样哪里还是旖旎,分明是恐怖了!
烛光摇曳中,一品带刀夫人很是哀怨:“亲爱的夫君大人——傅审言,你是不是想谋杀亲妻,你这几天到底都给我吃什么了,呜呜呜……我都要血尽而亡了!”
——眉豆被补过头了!
想“精尽而亡”而不得的傅审言,泪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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