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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听着来者的话,月修似笑非笑地瞥了眼手中连挣扎都已无力的人,“看来这些后辈对您也瞒得紧呢!呵呵!不过,那么单纯可笑的说辞,你居然也信,还是,你根本就当做个故事笑料来听听了?”轻笑着,伸手便向着手中人的脸上抓去,直抓去了几乎有半张脸,露着森森白骨,残忍可怖。
“啊”低哑的惨叫。诡异恐怖的画面骇得来者一个激灵,几乎要抑制不住地向后退去,却又恍然惊醒,怒喝道,
“你在干什么?”
“恩?我在干什么似乎并没有做任何的隐瞒呢,前辈难道看不见?”
“你,你小小年纪,怎可如此残忍?”
“我残忍?”少女冷笑,“哈哈,真真可笑,我残忍?”
重新望向来者,“那是您根本不曾看过自己的这些后辈做过些什么事吧!真真奇怪了,我还以为那么经典的做法风格是你们这里的传统呢,却不想你居然这样就怒斥我残忍!还是,你只是想护着自己的门人,看不得别人残忍?”
“你到底要说什么?”
“哈哈,我要说什么?你更该关心的,恐怕应该是我为何而来!”手轻轻一挥。
来人面前立时出现了一面水镜,里面,一个人被绑缚在十字架上,其实,也许那已经不能算是一个人了。一眼看去,几乎就只是一个诡异的骨架。只是脖颈以上还完好,头颅无力地垂着,长长的有些散落在前面,却挡不住那绝美的容颜,只是更添了些魅惑妖异。除了皮肤过于苍白,那脖颈之上,完好得与下面成了堪称鲜明的对比。银白的骨架,一看就知道是长久修炼之人才有的,干干净净,间或挂着些筋条肉屑,偶尔清晰的牙印,一下变说明了这个人经过怎样恐怖的对待。
“这,这是……”来者有些说不出话来。
“这就是我最后见到哥哥时他的样子!”少女淡淡地诉说着,只是,隐隐地手上青筋暴起,三根手指不经意地便狠狠抠进了手下人的眼中,“噗,噗”的声音也是淡淡的,不响,却让人格外得毛骨悚然。而少女却毫不在意,继续地说着,“我得知他被那些所谓的正道抓获,千辛万苦地找到那座山谷中,好不容易冲进去,见到的,就是这幅影像。你可知,他到底是经过了什么样的过程,才变成这样?”
“我……”看着少女手下的人,来者抬起手想要阻止,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鞭笞毒打便不说了,”少女手中不停,似乎是要将手下人的脑子真正地搅成浆糊,“他曾经深深爱过后来背叛他的爱人玉衡派灵秋仙子过去找过他,几乎是前一脚的后一脚,灵秋仙子现在的丈夫玉衡派二长老高徒华珵后一脚便带着数个凡间的腌臜男人进了关押他的囚室,”少女淡淡地一瞥脸色铁青的人,“你应该也知道吧,轩辕慕天,是月罗族。生了什么事,我想你应该不难想象!”
“然后,然后,我也说不清又经过了多少折磨,他最后被一位长老的宠兽生生啃食,你看,咬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一具银白的骨架。被那道灵魂束缚阵打在额上,他只能硬生生承受所有,连死都不可以,连死都是奢望啊!”最后一句,少女仿佛失控一般,猛地一声怒喝,生生便捏碎了清风子的半个脑袋。
“住手。”一声怒喝,却什么都没能阻止。看着软到在一边的尸,来人怒视着月修。
可是,毫不在意地丢掉手中的尸,少女笑笑,“前辈不必着急,他不能算死了,他的灵魂没有也永远不会离开那具躯壳的。”
“你,你给他打上了灵魂束缚阵?”
“正是,”看着面前之人一脸怒容,月修歪歪头,笑了,“怎么,只准你们给我哥哥打上,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不准我用同样的手段,毁了他们永生永世来去轮回的路?”
“你,你这妖女!”终于无法再忍耐,来者抬手便死命攻了过去。
“呵呵,”轻描淡写地划去对方所有的攻击,“真是强盗逻辑呢!你们这般就是惩恶扬善替天行道,我这般的报复就是妖女?!呵呵,真真好笑,呵呵。怎样,前辈,那凡人才热衷的蛊虫的滋味如何?”
“噗。”体内愈加疼痛难忍,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来者怨恨地盯着月修,“果然是你,你到底弄得什么东西,那些凡人的蛊虫怎么可能无视修者的真元?”
“真元?呵呵,那本就是天地元气的转化,既然修者可以从中获益,蛊虫为何便不可以?只要稍稍地做些调整,其实蛊虫也是可以在修者的体内活得很好的呢!呵呵!”
“呵呵。”毫不担心地转过身去,月修扬手取出一个瓶子,缓缓将里面的绿色粉末倒在身边清风子的身上。
“你要干什么?”来者大急,“他已经死了!”
“呵呵,本座刚刚不是说过了么?他怎么能算是死了,他的灵魂将永远伴着这副躯体呢!”
说话间,绿色的粉末仿佛活了一般,飞地生长着,渐渐凝成仿佛虫子一般的形态,在清风子的身上缓缓地蠕动着,光是看着就令人作呕。也就一会儿的功夫,清风子的身上最先接触粉末的地方已经变得‘异常’得干净,那些虫子连血带肉地将那处啃得干干净净,继而又向着周围慢慢地扩散而去,甚至,有一部分通过口耳等向里爬去,整个看去,简直让人头皮麻。
“你,你这个魔鬼!你,你,简直是……”看着面前这样的景象,饶是玉衡派的老祖宗也不禁有些语无伦次,惊恐地往后退去。
………【第一百五十一章】………
“哈哈哈哈哈,”少女仰头疯狂地笑着,“我如何,我如何?哈哈。玉衡派的老祖宗,玉衡派的保护神,这玉衡派中多少肮脏,多少黑暗,你,真的是不知情的么?”纤指一指地上那残缺不全的尸,“就比如这个老畜生,那玉衡派消失的男童处子,未曾处理好的尸,你真的不知道?”
一点一点逼近,少女仿佛地狱爬上来的恶鬼,“哈哈哈,你知道的,可是,这又算得了什么?外人不知道!就算知道,也没有人敢说,只要玉衡派的牌子在正道屹立不倒就好了,对么?玉衡派的师祖?”
“你,你胡说,你这个妖女,”来者脸色狰狞,“今日老夫就是拼着两败俱伤,也要将你这妖女消灭。”
“哈哈哈,消灭我这妖女?哈哈,你们都不觉得自己太厚颜无耻了么?”再度化去对方劈来的雷符,“而且,你的体内受到了蛊虫的啃噬,连真元都大量消耗,恢复极为缓慢,就是护着你体内的元婴都已经勉强,否则,就是我灭了你玉衡派,你却还能容我站在这里到这时?现在的你,凭什么说消灭我,凭什么替天行道?”
老者不语,凝聚全身的功力,向着少女便直直劈来。
“没用的!”闲闲地见招拆招,少女仿佛在逗弄老者一般,那闲适的态度、嘴角一直不曾消失的微笑让老者看着便愈加恼怒,几乎走火入魔。
“如何?玉衡派的保护神,你若再没有什么绝招,本座是不准备再陪你玩下去了。到时,你可莫要怨本座连你这凝玉山都炸个干干净净,将玉衡派千年根基都毁得彻底哦!”
“哈哈!咳,咳……”不顾那止不住地口吐鲜血,老者怨毒地盯着眼前的少女,“你这个妖女,若非你事先用那等阴毒之物暗算老夫,现在又岂容你这般猖狂。也罢,天数,天数啊!老夫知道,事已至此,即便今日老夫死了,这玉衡派也留不住了,哼,毁在外人手上还不如我玉衡派人自己毁了它!”
说着,老者不再顾及身上的蛊虫毒物,所有的灵力全开,以一种诡异的方式飞运转,隐隐的,竟与那玉衡派周遭排列的大阵有了相合之势,连着周围灵气混乱,狂风乍起,就是天上也突然之间阴云阵阵,所有的一切无不昭示着巨大的危险正一点点靠近。
月修眼神一凛,遂嗤笑一声,几乎是无视身上随着老者施法陡然增强的压力,下一刻便消失了身形。
“轰”仿佛处于一个庞大的阵法阵眼中还在运功施法的老者猛地被一股巨力扫中,根本无力防备的他一下便被击飞了老远,“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黑血,泥一般瘫软在了地上。挣扎着,老者却连手指都无法抬起,张张嘴,却一点声音都不出,只有眼中的痛苦却掩不住惊疑不可置信。
“哼。”月修冷笑一声,目光若有所思地瞥了眼某处。
缓步走至老者跟前蹲下,“本座真的是无法理解呢!明明身受重伤,力量不够,可是你却竟然将所有的能量都耗在了上面,你难道真的是那什么正道喊得多了,那么天真地以为,本座不会上去打断你的施法?真是不敢相信,你连一点防护都没有,你真的指望本座等着你做好一切的准备挨打?你当自己是谁?以为你愿打,本座还要愿挨?哈哈,真真可笑之极!”
敛起些笑容,月修饶有兴味地打量地上已经面目死灰的老者,“接下来呢?你还当如何?你还有什么手段?难道本座这次的行动真的有那么出人意料?你们玉衡派也真的已经很是不堪了?从始至终,连一点像样的反抗都没有啊!无趣!真真无趣!”
“你,咳,咳……”老者气急败坏地张开嘴,却只能吐出一摊一摊的血,抽搐着什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无聊地站起身,“虽然你放纵了那些行为,可是,本座现在已经没什么兴趣再在你们身上耗了。”眼中的紫芒慢慢淡去,少女的眼神有些迷茫,“我想回家了呢!”
与那迷惘脆弱的表情截然相反,少女手刀凌厉地便向着地上的老者劈下。
然而,就在老者即将血溅当场之际,异变突起。月修只觉似乎周围的水汽忽的凝结了,千百倍地加重,强力胶般黏住了她的动作,将她向后压去。
“恩?”瞬间回神,顺着那道力道闪向一边,少女表情不变,淡淡地看向来人。“你终于出来了!”
来人蓝白衣,正是那鲛族圣女肖紫玉。“你早就现我了?”
瞥了眼鲛人身后的老者,月修也不想与她废话,“鲛人,你妨碍到本座了。”
“呵呵,莲君,得饶人处且饶人呐,这人便是不死也都废了,何必一定要赶尽杀绝呢?”
“鲛人,本座不知你救这垂死之人是要做给谁看,但是,本座的事还轮不到你来多嘴,本座本就不欲与你为难,你最好离开!”半垂眼帘,双手拢于宽大的袖中,月修强忍着满心的杀气。
看着对面人身上那件黑色的华衣,肖紫玉的眼中嫉妒与怨毒一闪而过,“呵呵,莲君还真是不留一点情面呢!罢,罢,我便不惹人厌了。不过,既然在此正好遇到了,我便真好通知莲君一声吧!”
重新看向对面的人,紫色的眼眸深沉得看不出一丝情绪。
看到成功引起对方的注意,虽然一点无法看出她的破绽,但想着接下来那完美的人可能出现的样子,肖紫玉的心中就无比雀跃,“我与赟哥哥将要订婚了,若莲君有空,小女真诚地希望莲君能来呢!”
身体猛地一颤,脸上的血色霎时间褪尽,月修看着对方那鲜红得刺眼的唇带着讨厌的微笑张张合合,
‘我与赟哥哥要订婚了’‘我与赟哥哥要订婚了’……
脑中,胀得生疼。一遍一遍,反反复复,都只剩了那句话,逼得月修几乎内息走岔,险些走火入魔。
冷静!
冷静!
冷静啊
略略有些踉跄地站稳,月修从来不知道,原来,那个人不知不觉间,竟已经对自己有了这么深的影响。
逃不掉么?
逃不掉啊!
强自稳住心神,死命握住拳头,月修抬眼重对上对方得意的眼,“鲛人,你可以离开了。”
“哼。”看出对方明显的变化,即便不是自己想象中那样落拓,可是肖紫玉却还是万分地得意高兴。
“不知莲君到时可否赏脸?”不够,不够,她还想看到她更多的狼狈,甚至,她无比地想要看着她被打击,被毁灭。
几息间已经恢复了先前模样的月修淡淡地看了眼对面挑衅的女人,“你还不够资格,要本座赏脸便让他自己来说!”
“你……”被月修一噎,肖紫玉脸色骤变,却又强忍了下来。忽的眼中精光一闪,轻轻笑了起来。“不知莲君的轩辕哥哥现在如何了?呵呵”勉强抵住对面突然压来的庞大威压,肖紫玉强笑着将声音传入月修的耳中,“你不是修为高深么?呵呵,血符的滋味如何?小女子的时间把握得可还准确?”
眼瞳猛地一缩,那灿然的紫色忽然之间变得愈加幽深,几近紫黑的颜色,仿若两潭深深的漩涡。
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