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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的内心,也必定是纯白的,没有一点污染的。即便血腥,也不过本能,而已!她,其实只是做着自己想做的事,仅此而已!
不知道,其实也并不在意在场的那些人都想着些什么。她只是定定地看着面前的人。直到刚刚还不甚激动的人已经安静了下来,甚至慢慢身上都不自觉流满了冷汗。
终于,月修淡淡地开了口,“你的修为比之那个老东西高了不止一层,那么为何他还能有抗击之力,甚至与你僵持最终还全身而退。我若没有记错,修真到你们这个境界,一层的差距已是天差地别。那么,回答我的问题!”
“这……月主!”脸色唰得一白,白衣修士无言以对。刚刚他只是气急了只想着狠狠虐对方一番,一下并没有反应过来用强悍的修为直接压过对方。
轻描淡写地最后瞥了一眼,少女的目光转向了守护者一族的首领。
“你们守护着创世之心便一直持的是这种态度?你们对待战斗,对待敌人便总是这样嬉闹的态度?”
“月……”
少女的声音清清淡淡,却丝毫不给对方插话的机会。“如此你们有什么资格要求我的牺牲,有什么资格要求我与那创世之心融合?难道要我牺牲自己,失去自我,融合创世之心,重新维护这个世界的稳定之后,还要被别人夺取,甚至被别人吞噬么?”
月修的一番话,并没有一点多严重的态度,甚至连声音都始终没有多高。但就是这样的一番话,却比之最严厉的惩罚还要更甚,便连守护者的头领脸上都一下褪尽了血色,眼中瞳孔都猛地一缩,他没有想到,月主竟连这样的密闻都知晓了。
“月主恕罪,我们……”
可是不待他解释,少女刚刚始终没有表情的脸上忽然浮现了淡淡的,却透进了心底的疲惫,她轻轻摇摇头,“我不想听!”
“不,月主,”情急之下守护者的领头人康诺一次如此失态地直接吼了出来,“月主,我等从来没有说要您与创世之心融合。我等守护一族不仅仅是在此守护创世之心,更是谨遵先代之命,世代在此守候,等待您的归来。先代留下的遗命,当您真正归来之后,您便成为一切之首,以您的意志为最优先,即使是创世之心,哪怕破灭,吾等致死伴随的只有您!月主!”
一番话,整片场上都静默了下来。
只有那少女好似什么都没听到一般,背对着立在那里,又好像,她其实什么都听见了,只是事不关己。
忽然,她伸出一只手。
还看不清什么动作,那边刚刚与白衣修士战在一处的老者来不及惊呼便被什么强大的力量生生扯向了月修。那身边的同伴伸出手却根本来不及拉,而之后看着那么诡异的情况,他们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
眨眼之间,那老者已经被踩在了脚下。所有人都看见,月修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很小的,几乎是到达了一个极限,不多出一丝一毫。但就是那样每一个都恰恰到好处的动作,却毫不留情,以绝对的力量将那玉衡派最后的幸存长老生生压住。
毫不顾忌地一脚踩在老者的脸上,少女依旧面无表情。“灭那玉衡一派时,我是挑着时间去的,在你们最集中的时候。虽然想到可能还会有谁流落在外,但事实上最初我也不过是冲着几个人而去,杀尽其他人只是因为他们冒犯了我,让我不高兴了,但那些当时不在的我也没有想要多追究。可是,你先前的话我都听到了。包括你说要替天行道。”
所有人禁不住在心底倒抽一口冷气,但同时又突然有一种微妙的滑稽感悄悄缠上了心。这是,典型的传说中的‘抓包’吧!
不过,月修下面的话语动作,一下便彻彻底底打破了所有的那种滑稽感,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沉重,恐惧,血腥欲呕,难以解脱。
小小的脚缓缓下降,仿佛是踩在松软的泥土之中的。虽然是悬在空中,老者的脸却仿佛顶住了大地,中央已经变成了平面,甚至开始微微下陷,而更因为在没有遮拦的空中,这恐怖引人尖叫的一幕也更加清晰。汩汩的血已经挤了出来,每个人都似乎听见了那老者凄厉的惨叫,但是那么诡异的,仿佛是一部无声的默片,根本传不出一点声音。
“那么,所谓的要替天行道的正义者啊,你可曾有了现在这般的觉悟?”
“妖女,住手!”终于,对面的阵营中有人再也忍不住驾着飞剑冲了出来。
然而并没有等他靠前,白衣的修士忽然便出现在了月修的前面,甚至都没有再拔出背后的重剑,挥手间对方已经完全没有了一点踪影,轻描淡写的灰飞烟灭,连一丝一毫都没有留下。
这时的白衣修士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嬉皮,他回身看向月修,全是一片郑重。
半晌,他重新向着月修屈身拜下,“月主!”
“我们是世代传承的守护者,也是世代谨守着等待你回家的守护者!”
所有守护者的眼光都瞬间变了。是的,这是自最先代的祖辈便代代传承下来的责任与守候,他们一直谨守着这份诺言与最完美的忠诚,守护着这片世界,等待他们的王重新回归。
“王!欢迎归来!”整齐划一的声音响遍了整个战场,他们的声音传遍了所有的角落,也一直送进了那个冷漠拒绝着的人的心里。
她定定地看着这所有的守护者,忽然,一道刺眼的亮光闪过,少女再度消失了踪影。
还在怔怔间,跪在地上怅然若失的康诺忽得站起身,猛地回身看向那后面的巨岛,满脸的惊诧愤怒。
“大哥,怎么了?”
周围的人还在奇怪,却忽然也是齐齐脸色一变,重看向来袭的人脸色不约而同都是一片狰狞。
“什么时候,你们这些修真者竟是也学会了这样卑劣的手段,竟是与那个海族的女人结盟还甘愿成为她的踏脚石,竟然用人祭闯入了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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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人祭,大战】………
康诺的声音算不得大,却直直传遍了整个九岛七十七环,生生钻进了所有人的心里。
不仅仅是他们身后的守护者众人,便是对面的来袭之人一听得那声‘人祭’也仿若五雷轰顶,一时惊住不知该如何反应了。
人祭啊!
先晃过神来的几位掌门不可置信地望着最先的几人,惊诧几乎忘记了如何愤怒。而跟在他们之后的弟子众人虽很多并不太清楚人祭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单听着这名字也知道定不会是个什么好东西,更何况看前面长辈们的样子,愈加得了不得,历时也不敢吱声。
“你,黄掌门,你们……”浑身颤抖,更是为着那人祭。想要自我安慰不是他们所想的那个人祭,但是理智告诉他们,能让那些守护者如此愤怒,以及最近一段时间的一些反常现象,事实已经不容拒绝。一时间众人只觉从头到脚简直凉了个透!
这叫他们如何能不惊不怒?人祭,人祭啊,不用多说,他们也自然知道,这里的人祭,当然不可能是西方曾经出现过的那种小打小闹的小儿科的人祭。在这世间,若说到令人真正恐惧的人祭,只那一个。便是一些小辈见识不多尚不太明白,但他们几个尤其掌握领导一派一门的人,却如何能不知晓那等只存在于传说中的恶毒邪咒啊!
人祭!那是上古流传的传说中才提到过的一种恶咒。因为恐惧,它的最大功效可用之处早已模糊不清,具体的进行方法也早已被人们可以忘记。但是只是那要令之启动的条件,却作为一种警醒流传了下来,极是让人胆寒。
要进行这个人祭,需寻十万体性偏阴的孕妇。对孕妇的其他的苛刻的条件倒是没有,但是相对的,却异常残忍地要在临产前十日子时生生剖腹取婴,在还未死绝的母亲面前,剥皮抽骨,一点一点扔进早已在地阴之**挖好的大坑中,而母尸则排好放于坑边之上,摆成束魂转化阵法,将将死未死的女人一口生气生生必成最阴暗的怨气,且在这特殊的阵法中源源不断,不死不活将枯骨灵魂永生囚禁,一点一滴榨干,全部引进那填满了婴孩血肉的大坑,一举将那些因为已经将要降生,灵魂基本完整却还懵懂的灵体生生染成最脏污的颜色,撕裂,冲碎,用最残忍的方式聚集更深引聚这世间嘴纯正的怨气。
母孕子,将生!那是最纯粹,更可以说是这天地间最柔和圣洁的力量,却用了这样血腥残忍的方式,硬生生将那生之力,强行转化。而如此越是柔和,越是圣洁的力量,转化之后,也越是阴寒,成为最浓厚纯粹的怨气,无物可化。
如此还不止。这十万母婴聚集的力量何其庞大,锁住他们的阵法便需要更加强大的力量,才能将他们锁住,不会流失白做了功,更防止过早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
会启动这般的人祭的,自不会是什么好人,更何况属性相克,正道的阵法更是一点用处也无,还会相互冲撞抵消,事倍功半。所以,锁住这些的阵法,它的启动则是用了八千起码要元婴后期的修者。
而较之之前那些母婴,这八千修者绝对叶好不得一点。打碎肉身不谈,因为是元婴期的修者,留着元婴也能重修散仙,更甚兵解重修也还有个盼头。
但是这人祭打碎肉身却还不能放过元婴。元婴,是修者不断修炼,不断强化的元神,就是如普通凡人一般的灵魂。而那锁魂转化阵,正是用修者的元婴生生如抽丝一般,凝线织网。最终八千元婴成网,修者融合凝练了天地元气的肉身则血脉激发,完全发动,牢不可破,更是一种牵引困锁,不容纳其中灵魂,更甚怨气的一丝逃逸。
若说正邪相对,上古以来阴毒邪恶的法子也多,却公认地以此为最。除了那上古最为惨烈的一战,最终人祭还因为正道一方及时赶到并没有能够最终发动。但是已经完成的部分却最终无法抹消,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封印镇压。只是时间早已过去了很久很久,很多东西人们都已经渐渐淡忘了,而那次大战最终也未能彻底解决的危险隐患也一样渐渐被人们忽略,只剩下几大流传下来的门派的最高首脑因为代代的传承还人祭以及这个隐患。
但是,即便是如此的世代传承,哪怕他们仍从前代的口中得知了那处隐患的具体所在,知道了那里的危险,然而事实上他们其实根本不能真正明白那处隐患到底意味着什么。否则,那处阴森幽静曾经让先代们视为鬼蜮,闻之色变的山谷,却如何能成为了关押囚禁邪修罪人的处所呢?(就是那个轩辕曾经被关押,后来被月修发狂毁掉的山谷。)曾经的那些啊,其实早已被人们淡忘!更可能,早已有人借着这略带些刻意的遗忘,似有似无地动了些手脚,于是最后……可悲可叹,一朝祸起,又能怨得了谁,不过天道昭昭,要发生的,总也躲不过!
或苍白,或铁青着脸,几大掌门惊恐狂怒地望着那其中已经冷汗直流的几人,口舌僵硬之际,仿佛声音都是从喉间生生挤出。
“每每失踪的孕妇,散修,以及,那,些,弟,子……,黄掌门,你们……”不动声色地,修者们已经自然而然跟随着自己的掌门分成了两方。
“是那个地方!”玉女宫的掌门玉如仙子忽然想起了什么,一声惊呼,更加不可置信地望着对方,下意识地后退几步拉开距离,娇俏的脸上几度色变,“你们,你们,竟然利用那个地方,你们,到底早已算计了多久?”
她的话在很多人听来根本就是不明不白的,但是很显然她身边的那几个掌门长老都听懂了,眼珠一转,更是也明白了其中原委,心中霎时惊怒更甚。而那之后的一些弟子,私下几个知道得比较多的也多被缠着偷偷告知了些许原委,更有几个聪明过人的,根据前辈掌门的只言片语竟也猜出了些什么,一时脸色煞白。一股阴风吹过,寂静更加带着恐惧压迫人心。
能做掌门的,都不是蠢货。零星的几个关键字已经足够让他们将一切串联起来。
那处山谷,先代流传不可轻触的恐怖地方;关押秘密处决邪修罪人;总是时时会莫名其妙失踪的散修以及些许弟子;更甚,轩辕慕天……引着莲君入魔大开杀戒,手段残忍几乎毁尽了那个地方……最终的后果……
“你们,你们,简直是疯了!你们会害死所有人的!”颤抖着握着手中的剑,御剑门掌门煞白着脸,现在,什么创世之心,什么守护者,已经全都顾及不上了。
然而,对面领头的阵器宫和武灵宫等掌门此时已经缓过了神,不再似刚刚震惊慌张。
“道友不必如此紧张。”稍稍斟酌了一番,武灵宫宫主何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