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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知远,你他妈是不是疯了!”她用尽全力推开压过来的男人。
“是,我是快要疯了!”君知远也被彻底激怒了,他烦躁地扯下领带,往地上一扔,“苏藜,你他妈不是寂寞空虚得很吗?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君知远!”苏藜突然觉得眼睛有些泛疼,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已经红了,可她知道,他那些话确实让自己很难受。
“别那样看着我?你真以为自己是朵白莲花吗?”他怒极反笑。
“君知远,你混蛋。”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声音并不大,却每个字都咬牙切齿。
“也许。”他冷笑一声走到床边,狠狠攫住她的下巴,“我觉得我还该更混蛋一点。我突然觉得,如果让你肚子里那个孽种生下来,到时候要处理恐怕还真有些麻烦……”
“如果我说这是你的孩子呢?”苏藜突然打断他,刚才那瞬间,她的心明显一颤。
他的话让她从心底渗出了寒意。
明明知道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过这个孩子,可那一瞬间,她还是想让他知道,这孩子就是他的。从始至终,她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他的事。
他的表情有一瞬间明显的凝滞,但随即又扯开嘴角笑得残忍:“你觉得我会信吗?小藜,我不是没有给过你机会,可你偏偏在这种时候改口,如果是你,你会信吗?”
仿佛听到“砰”的一声响,心里最后一根弦赫然断裂。
他果真是不信的。
她看着他,嘴角扬起一抹嘲讽之色,“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了。要杀要剐就看君少方便。”
然后她站起身:“我要去洗澡了,君少请让开。”
“苏藜……”
“君少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见他开口,她连忙打断。后面的话她已经不想再听了,她觉得自己再也承受不起他的那些怀疑和羞辱了。
有的话耳不听也为净吧!毕竟他是孩子的父亲,纵使她再不想承认,可却是个无法抹灭的事实。
“君少说得没错,我就是你认为的那种女人。对不起给君少呆了绿帽子。”她从他身边走过,脚步又滞了滞,“可你如果想动这个孩子,除非先杀了我。”
说罢,头也不回地走向了浴室。
关上浴室门的刹那,她听到房间外面也传来震耳的摔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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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瑞城纸醉金迷,从车窗望出去,整座城市都被包裹在闪烁的霓虹之内。连原本该墨蓝的天空也被染上了丝丝妖邪的绯色。
一路疯狂奔驰的车“倏”地停在了“名爰”的门口。
守候在外的侍者一眼便认出了车的所属,连忙小跑殷勤地拉开了车门。
“君少。”侍者满脸堆笑地低头向他鞠了一躬。
男人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将手中的钥匙扔给侍者,径直走进了名爰。
又有人迎出来,是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君少,杨少他们在里面……”
“给我单独开个包间。”他伸手制止了男人。
半秒后,男人爽快地笑道:“那要不要……”
恰在此时,手中的电话响起。他看也没看便按了挂机键。
“君少。”身旁的男人正欲说话,却不料又被身后传来的女声打断。
男人随着君知远赫然抬起的目光转过头去,只见一身着黑子v领包裙的女人正风情万种地站在他身后。
而那女人的目光,却只妖娆地落在君知远身上。
“我先去安排一下,君少稍后。”那女人他自然认识,正是前段时间传出与君少关系甚密的当红女星——宁馨儿。
不过男人也见怪不怪了,能来这里玩的都是非富即贵。像君少这样在瑞城烜赫一时的人物,有女人主动贴上来,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不过,这种状况,他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识趣地回避一下才好。
见男人离开,宁馨儿迈着款款的步子向君知远走了过来。
“君少刚才为什么挂了馨儿的电话?”她的笑带着撩人的迷醉。
男人眯起勾魂的桃花眼,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突然笑道:“宁小姐你这演的又是哪出?”
宁馨儿的笑容在脸上僵了僵,随即又笑道:“馨儿知道,在君少心里我们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馨儿也承认,接近君少馨儿的确是有私心的。但是……”说到这,她顿了顿拉起君知远的手。
见他没任何不悦的情绪,她又轻轻一笑,将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君少感觉到了吗?馨儿这里有君少的痕迹。不管君少觉得我是在演戏还是怎么,我只想让君少知道,我是认真的。”
“是吗?”他讥讽一笑,不露声色地收回了手,“可宁小姐的认真对我或许真的不合适。”
恰在此时,那个西装男人恭敬地走了过来。
“君少,房间已经安排好了。”
“走吧。”君知远根本没再看宁馨儿一眼,跟着男人向包间走去。
“君少!”宁馨儿不死心地跟了上去。
之前离开酒店时,她就觉察到他情绪不好。而今晚杨子萧他们都来了这里,所以她便赌了一把,来这里守株待兔,没想到真的让她等到了。
她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可现在他心情不好。也只要这种时候,她才觉得自己对他是胜券在握的。
所以,今晚她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或许刚才那番话只是她想打动他的说辞,他们都是混迹于复杂的人际圈的人,她知道他对这样的话自然也不会当真。
可她自己却清楚,隐藏在那些虚与委蛇中的真心。可身在这样的圈子,她已经习惯这种生存模式,他们这样的人是不敢将自己的真心向别人完全展露的。
特别是他这样的男人,如果他知道她是认真的,恐怕她连接近他的机会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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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包间里氤氲着暧昧的气氛,西装男人安排好一切就识趣地退了出去。临走,还热心地为他们拉上了门。
君知远抬眼扫过宁馨儿,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然后又低下头,自顾自为自己倒了半杯红酒。
“君少心情不好,馨儿愿舍命陪君子。”宁馨儿走过去夺过他手中的高脚杯,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男人勾起促狭邪魅的眼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开口,语气中却带着明显的不屑:“宁小姐是不是太自信了点,你从哪里看出我心情不好了?”
宁馨儿愣了一下,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是啊,骄傲如他,怎么会在清醒的时候让人知道他心情不好。
她在他身旁坐下,然后将酒杯放在桌上,仔细地又倒上了半杯酒:“馨儿失言,愿自罚一杯。”说罢举起酒杯就要往嘴里送。
男人却突然夺下酒杯,“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样的女人吗?”
“我知道。”嘴角划过一抹无奈,“馨儿并不想纠缠君少,可今夜,就算是最后一次,行吗?让馨儿再陪您喝最后一次,以后馨儿绝对不会再纠缠您。”
她细细看着男人的脸色,他的每一丝表情都被她暗自收在眼底。
迷人的轮廓,俊逸不凡的眉眼,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这个男人就像一株罂粟,让人一不小心便上了瘾。
连她自己都有些迷茫了,刚才那番话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亦或许是酒精的作用,说那话的瞬间,她觉得自己心里确实像有什么情绪亟待发泄。
不过这也算赌注吧。她相信,只要今夜他没让她离开,过了今夜自己也就能留在他身边。
见他脸上并无任何不悦的表情,她妖娆地笑着在他身边坐下,从他手中接过酒杯:“不管君少认为馨儿是怎样的女人,但今晚,馨儿只想单纯的不带任何目的的和君少喝一杯,行吗?”
杯中的酒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红光,宁馨儿举起酒杯,轻轻啜了一口。但她却并不往下咽,放下酒杯,纤腿一伸跨上男人的腿,嫣红的娇唇不露声色地附上了男人性感地唇。
一阵耳鬓厮磨,男人突然一个返身,将她压在了柔软的沙发里。
……
*
苏藜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偌大的房间又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有些颓然地坐在床上,这张床承载了她和他两年的回忆,可如今,这里却变成了佐证她可笑最有利的证据。
这段时间有很多事让她理不清头绪,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那个男人,她不是该恨他吗?可最近脑中却总情不自禁地想起他,关于他的一切。有时他在房间接个电话,她也忍不住想听听到底是谁。
连她都觉得自己可笑,他的这些与自己何干呢?
苏藜躺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紧紧地过了起来。柔白的灯光下,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变得柔和起来,连整张床都泛着柔软的光。
和他在一起的一幕幕又清晰地浮上她的脑海,她想,大概是自己太累了吧。或许她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等醒来一切又恢复了原状。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难道是因为要离开,所以才突然会生出这些莫名的情绪吗?
她摇摇头,笑自己傻。
离开,不正是她一直都渴望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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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近两个月,君知远一直没回过别墅,可这一次,他却不再“软禁”她,别墅的大门她可以随意出入,吴管家也不再让人跟着她。
可她知道,除非他亲自开口,否则,她是逃不出他的掌心的。
他只是想让她知道,纵使她再挣扎也不过是徒劳,只要他不肯放手,这辈子她依然没办法和西铭在一起。
不过,他也太看得起她了。对于西铭,她早已经不再奢望了。
裴世娜来过几次,见她情绪不好便约了她出去散心,可每次都被她找各种理由搪塞了。
如今,她只要静静等着秦臻和西铭的安排,她只想带着她的孩子安静地离开这里。
前些日子她接到秦臻的电话,让她再等等。因为对方是君知远,所以他们必须把一切都安排得滴水不漏。
算算日子,离开应该已经近在咫尺了吧!
可她没想到自己会接到宁馨儿的电话。
气温已经一天天转凉,初冬的清晨,窗外有迷蒙的水雾,凝结在楼下的花园里,整个世界显得迷离而不真切。
如今吴管家已经不会再随时出现在她视线中了,其实吴管家是个不错的人,工作之外,她还是很乐意给苏藜更多的私人空间。
君知远这阵子没回来过,吴管家大概也猜到了什么,不过,她依旧如往常一般做着自己的事。这样的性格,让苏藜觉得莫名的喜欢。
苏藜下楼的时候恰好听到客厅的电话响起,突兀的铃声孤零零地回响在偌大的空间里,让人觉得莫名的失落。
仿佛心存侥幸一般拿起话筒,里面却传来一个女声。这声音她听过,那样娇柔带着灵气的声音,只要听上一遍就让人难以忘记。
“苏小姐吗?”对方开门见山。
苏藜点头,“馨儿小姐。”
她不知道这种时候宁馨儿为什么会给她打电话,但这段时间,她倒是频频从各大媒体和杂志上看到这位当红女星的身影。其中有一次重要的大型舞会,便是她陪在君知远身边。她笑意盈盈,挽着男人的手臂,每一步都走得袅娜生姿。
那样的画面让苏藜心里默默发紧。
可如今,和宁馨儿对话,她的语气依旧平和淡然:“君少不在,馨儿小姐……”
“我找你。”果然,她果然是找她的。
“可我觉得……。”
“我怀孕了。”苏藜的话还未出口,宁馨儿娇柔的声音已经从话筒中传了出来,“知远的孩子。”
有一瞬间,苏藜觉得自己大脑突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