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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公主事件簿-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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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到底是什么?二姐快别卖关子了。”四夫人急急地。

  “那时候结婚,大少爷是跟老爷子立了军令状的。”她低声,“倘若夫妻三年内不和,有分居甚而离婚,那家业的一半就到不了他手。”

  “有这样的事?”四夫人唬住。

  “我也是听三妹闲聊时说起,”二夫人蹙着眉笑,“这门亲事是老爷子指的,现在还是东风吹着头,大少爷这么精明的人,总不该眼睁睁就把到了手的东西给放过了罢?毕竟再怎么熬,也就三年而已。”

  “说得也是。”另一个点着头,“赵家和江家也算门当户对。只是——不知道二姐听说了没,那位原本不是正室夫人出的。”她压低了声音笑,“象我们,倒也是光明正大,可怜她的妈都只是暗路里来去。”

  “这事儿我倒是听说,只是原本也不敢信是真。”二夫人的精明,是隐藏至深的。

  “咱们这样的人家,能说什么?象现如今养着的那个小宝贝,老爷子宠得跟什么似的,不也是那样的来路?可对外面也只能打肿脸充胖子,认了正宗里来。那位能容了这个,我也佩服她是个海量。可见不管怎样,家教和遗传是最要紧的。”她笑。

  听到这里,以深不由在心底里暗暗叹了口气。女人说起是非来的恐怖程度,果然是要命的。

  如今下去露面,无疑会让大家尴尬。更则落了心病,不知日后又会惹出什么事端来。想了一想,以深还是悄悄地回身走到了房间。然后拨了个电话下去。

  “康嫂,”她故意懒洋洋地,“小少爷可有回来?”

  “司机已经去接。”康嫂回答,“二夫人和四夫人来了,正在楼下坐着。不过她们说待会就要走。”

  “好的,我知道了。”她说,“晚膳摆到楼上休闲厅,我和小少爷在那里吃。”

  “是。”康嫂恭谨答应,并未多问一声。谨言慎行,是管家奉行的基本准则。

  到了很晚他才回来。打开门看到她,微微一惊。只是须臾,便不动声色地走了进来。

  “回来了?”他打招呼。

  “是。”她淡淡地。

  他的心情似乎不错:“爸爸知道么?”

  “我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他。”她微笑着说,“康嫂说他今晚住三姨那边。”

  他笑笑,极为客气地点点头。然后伸手拎起了外套,说:“那你早点休息。”

  他转身,而她伸手拉住了他。

  “江启征。”

  他回头。

  “你要去哪里?”她问他。

  他有些愣住,然后,微笑起来。“我下去喝水。”

  “为什么?我身上有强物质辐射吗?还是有世纪无敌致命病菌?”她静静地说,“害得你要搬去书房里睡?甚至,我不回家的那些日子,你也不愿意回睡房。”

  灯光有些昏暗,她只开了床头的那一盏灯。他的面容也就有些模糊不清,身上的亚麻色衬衣柔和绵软,挂在手上的外套却透着冰冷的气息。

  她看不清他的眼神。他也是。

  重复那样的话,分明觉得想笑。而她这样的凌厉如斯,他也没有办法生气。只是柔声说:“你怎么了?”

  她叹一口气,终于说:“那个三年的军令状,我已经知道了。”

  她仰起头来看他,说得一字一句:“你就那么害怕吗?江启征,为了躲开我,连那些都可以不管不顾了。已经快两年,假若你愿意,剩下来的一年多时间,我愿意陪你演戏。时间满了,我们就离婚。”

  原以为会心痛的。可是,没有。

  他怔怔地看着他,然后,慢慢回转身来,双手箍住她的手臂,静静地开口:“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赵以深。”

  他说:“你为我牺牲?还是成全?那样的伟大,可是我不需要。”

  他有些惘然地看着她:“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搞成今天这个样子。原本——我是有把握的。对任何事情我都是有十分的把握才肯去做。偏偏在你这里,却乱了阵脚。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知道,我们曾经相遇过,在乞力马扎罗。可是那又怎样?没有承诺、没有开始,什么都没有。如果那是一厢情愿,也许最错的就是我要结婚的那个对象偏偏就是你。”他看着她,“不要以为我已经忘记了,赵以深,我还记得,一切都还记得。一切,如同你一样。”

  她仰着脸,模模糊糊地看着他。脑子里也是恍恍惚惚地,仓皇而又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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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四十四、让我们重新开始

    “可是你让我怎么办?这原本就只是一场单纯的交易而已。我不是不知道这世上还有爱情这玩意。那是小时候看到妈妈夜夜落寞的身影,那是她的眼泪、不甘、愤懑。这样对待一个女人,实在太过残忍,所以,假若你不爱我那还好一些。可如今,”他淡淡地说,“我向来只做自己认为公平的交易,要我利用你到这样的地步,我不耻。”

  她艰难地开口:“我说过,我并不爱你。”

  “赵以深!”他甩了甩头,仿佛跟谁赌气似的。然后,慢慢放开了握住她的手,负气似的转过身去,“这样拙劣的戏码,也只有言情剧里的男主角才会信。而我不是。你骗不到我,况且,你干嘛要骗我?”

  他的声音很轻:“你能得到什么好处?假若你是个唯利是图的女人,那倒是真好。可惜你不是。”

  她自己也觉得可笑。他说的对,那样拙劣的戏码,原本就没有人会信。她不是个演员,即便要演戏,也没有那样的真实,可以把自己的整个人生都放进了戏台里去。

  灯光的影子隐隐绰绰,她模模糊糊地想,一切真的是该结束了。

  只是她仍旧定了定神,才说:“对不起。”

  他低声笑了起来,“从美国回来以后,我甚而有些害怕见到你。赵以深,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么无措,可向来都不是我的作风。”他微笑,“或许在我心里,你跟那些女人是不同的。可是我可以把你当成朋友、当成并肩作战的战友,或者,干脆就是针锋相对的敌人。这种种都可以,唯独不可以的,是把你当成我爱的人。”

  他说:“忘记从前曾有过的事吧。以深。让我们重新开始,没有过去、没有未来,也没有现在。只是故事的最开始,两个完全陌生为了互相利用而走到一起的人而已。”

  她默默低着头,不说话。

  是曾想过的,如果有一天,可以和他再相见。如果有一天,他可以爱上她。那样的时刻,该是多么的美好。

  可是真是奇怪,明明可以荡气回肠的一刻,两个人却这样冷漠,冷漠到本该美好的一幕也支离破碎。

  他只是说的对。她和他,本来就不该有什么交集。

  从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他们都害怕改变,因为他们都习惯了拥抱着这样的执念。对现在平淡生活悲凉又心甘情愿的执念。

  她微笑起来。今天方才知道,曾经,她是个多么幼稚而天真的人。

  他说:“我走了。”

  她说:“好。”

  他看着她。而她低着头,不再看他。那样的平静,倒象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似的。

  门就在眼前,他却忍不住站定,深深吸了口气。要走吗?是该走了吧。可是为什么,连脚步都仿似有千斤重量,有一个刹那,难以迈步、不想离开。

  近来他总是这么奇怪。有此生从来没有过的寥落和挫败,因为他再也没有办法好好控制自己。这样的自己,让他觉得深恶痛绝。

  也许,这样倒好。可是他不愿、他不甘。

  站在门里,唯有他和她两人。门外,却是另一个世界。那曾有过的时光,如沙漏一样哗啦啦汹涌了过来。闪回……闪回……她的笑颜、清亮明媚……可是——他终于直直地打开门走了出去。背影里看不到任何的犹疑和破绽。

  就让那年的风,吹落在东非的草原上空、飘停在Northampton的清晨雾气里,永远不再回来。

  因为,他不懂,也要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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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的时候,以深应邀参加一个沙龙。这样的场合总是无聊。组办者总会绞尽脑汁用尽各种办法邀请城中名流和当红明星来参加,并为能请到几大家族中的一份子而倍感自豪。更有甚者,这在一定时期成为了衡量组织成功或失败的标准。上流社会中总有一些人热衷于参与这样的活动,来来去去也混了个面熟,因而每次出场获得的镁光灯比起一般明星来倒是不相上下。然而真正的顶级富豪却总是低调,赵以深这个名字如今虽然在城中已经是炙手可热,与其照过面的人却少之又少。加上公关事先与主办方打过招呼刻意要求低调,更如此,虽名牌上她的名字高高挂起,算是被拿来炫耀的砝码之一,真人到了现场,却未引起几个人的注目。

  以深并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如此一来,她也是乐得清净。静静地坐在角落里举杯独饮。场子里人头攒动、星光闪烁,她只是觉得无聊。

  正冥想之际,一个华衣美服的女子走了过来。两人猝不及防,倒是直直打了个照面,彼此都是一愣。只是一瞬,以深已经微笑起来,大大方方地叫:“大嫂。”

  如方此刻脸上的神情,大概是尴尬和犹豫并存。轻声说:“小妹,你也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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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四十五、张三少

    她在她身边坐下,两人一时都是无语。良久,如方才轻轻微笑起来,温言说:“我看到你的名牌,却没有看见你。还以为你没有来。”她笑一笑,“这样的场合,从前的你最是不喜欢的。”

  以深只是从从容容地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抬头看着她:“大嫂,最近过得怎样?”

  如方轻轻一笑:“我自己开了家服装公司,代理几个国外的品牌,生意还算过得去。”她用下巴指了指舞台,“今晚的时装SHOW是我们公司赞助的,请的几个模特也还有名。待会有兴趣你可以看看。”

  “恭喜你。”

  “小本生意罢了。”她苦笑,“不过自食其力,日子也过得开心。生活的本来面目就是简单,我白活了将近三十年,现如今方才体会到。”她叹息,“妈妈还好么?”

  “好。”以深点头。

  “上次她的寿辰,我原本想回去祝贺,”如方低声说,“后来听说家里举办盛大宴会,想了想,还是不去的好。上次跟她吵了一架,想必去了也只有徒惹人烦。”她停下来,一仰头,灌进手中大杯的酒,“小妹,今时今地,你还能叫我一声大嫂,我已觉当不起。”

  “何必这么说?始终都还是一家人。”以深微笑。如方在赵家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更则,凭良心讲,这十年的赵家媳妇,她当得并无多大过失。

  唯一的错,大概就在于大难来时她选择了独善其身。然而那样的夫妻,又能要求她什么了?

  以深能够理解。更因为理解,此刻的她心底里对如方也多了一丝怜悯。

  正说着话,远远看见主办者顾太太已经带了一个人,满脸带笑地朝这边走来。眼看着便是来找以深的样子,如方忙站了起来,说:“我先走一步。”以深也明白她的意思,只略略点了点头,说:“好。”

  就这么一忽儿的功夫,顾太太已经走到眼前,笑道:“江太太,这里有一位贵公子,说一定要见你的。我也不知道该不该领了他过来,只是又拗不过去,倒真是为难。”她是一副谈笑的语气,然而这样的冒失,显见那人来头不凡。以深便站起身来,只是淡淡一笑:“顾太太这是说哪里话,只是不知这位是?”

  那人站在一旁本来就早已忍耐不住,这下倒是笑着说道:“江大嫂,我是张鲁齐。”

  以深哦了一声,转头看去。那人笑盈盈的一双眼正直盯着她,脸上神采飞扬,眉飞入鬓,较之张永新和张孜然又是另外一番风流了。

  顾太太已经笑了:“江太太能莅临本场,原来就已是极大的荣幸,想不到张三少又肯光临,今晚这里倒真是星光熠熠,平白又增添了许多名气在里面,实在是让人喜之不胜。”又满面春风地对以深:“上次贵府的宴会,我和我先生倒也参加了。那样的盛大,真是让人乍舌。又见了江太太和张大少的风采,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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