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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就说过以后行事要注意,不然只会给沐云杉添加麻烦,现在也只好无奈的叹息一声,最终艰难地点了点头。
沐云杉自然知道李婉儿心里难受,善良的她怎么愿意给别人带来那么大的麻烦,安慰的拍了拍李婉儿的手背:“好了,一切都会好的,等这件事平息后我们一起去感谢万良,他的救命之恩换来的绝对不能只是这样,这样对他不公平。”
李婉儿闻言抿嘴点了点头,只是沐云杉知道,这个世界那还有公平可言,弱肉强食,在自己还没有强大时,她们就是被别人玩弄手掌中的玩偶,想要抵抗唯一的办法就是强大自己。
“姐姐,我已经没什么事了,这段时间你也很操劳,应当好好休息,我的事情交给戴儿就可以了,不用劳烦姐姐每日前来探望。”李婉儿看着沐云杉也是心暖的说道,对沐云杉由衷感谢,她对自己的照顾和关心也自然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沐云杉莞尔一笑,拍着李婉儿的手微笑道:“不碍事,我也正好多走走,这段时间你也好好修养,外界说的再多也都是谣传,多想无益!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那些陷害你的人终究不会有好下场。”
“姐姐说的是。”李婉儿微笑着点头。
从畅春园回去,沐云杉意外地看到了一个不速之客,不过眸光微转看到那人身后粉雕玉砌的小女孩儿时,她展颜一笑,没有理会一袭粉色长裙,无措地不知不知如何是好的女子,只对小女孩儿招手笑道:“安宁,快过来让我看看长高了没有!”
安宁公主羞涩地躲在宁婉媛身后眼巴巴瞅着笑的一脸慈善的沐云杉,怯怯的样子像极了猫咪,那般的惹人怜爱。
宁婉媛俏脸儿之上闪过一抹尴尬,却因为知道自己理亏,她面皮抽了抽,没有说什么,只笑着对安宁道:“安宁,安芳媛叫你呢,怎么这般不懂事?安芳媛是好人,上次她救了我们,快去谢谢她!”
安宁公主这才鼓足了勇气从宁婉媛身后出来,犹豫了片刻,大约是想起了上次在养心殿沐云杉救了她们母女的事情,她终于褪去了胆怯,羞答答地扑进沐云杉怀里,在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用软糯的让人心都要化掉的声音道:“安宁记起来了,安娘娘救了母妃和安宁,安娘娘是好人。”
她两只漆黑如同最好上的墨玉的眼睛清澈而灵动,眸中的真诚与肉嘟嘟的小手上传来的温暖触感让沐云杉的心都忍不住为之融化。
“安宁乖,安宁这么懂事,我怎么忍心看安宁哭呢?”
素手拂过安宁光滑的脸蛋儿,那如同上好的玉石打磨出来的温润细腻的触感让沐云杉舍不得放手。眸光黯了黯,她心中一片柔软,眼前的安宁仿佛成了另一个人,另一个粉雕玉琢的娃娃,想着想着,她的眼睛便有些湿了。
宁婉媛见她神色不对,赶忙上前来拉过安宁,笑道:“安芳媛还年轻,将来定然能怀上一个聪明懂事的孩子。”
涂着粉色丹蔻的手拂过安宁柔顺的长发,她低头对正不解地望向她的安宁笑道:“母妃有些事情要和安芳媛说,你先去院中和姐姐们玩好不好?”
沐云杉也从恍惚中回神,缓缓从地上站起,她对沐语道:“语儿,将小厨房的糕点和糖果拿出来给安宁公主吃,好好陪着公主。”
沐语素来不喜宁婉媛小心眼儿的性子,可对一个毫无心机的孩子,她也生不起气来,反而心里喜欢的紧,当下笑道:“好。”
将安宁公主交给沐语和宁婉媛的心腹梅香后,沐云杉率先进屋,宁婉媛见她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面皮抽了抽,可想到自己此番前来的目的,当下跟了进屋。
“宁婉媛此次前来所谓何时?”
跟眼前的女人,沐云杉生不起客套的心,她多番陷害自己,上一次救她是处于多方面的考虑,可私底下,自己却真的不想理会她。
见她如此直白,宁婉媛面上再次浮现一抹尴尬,却很快消失不见。自顾自坐下来,她犹豫了片刻,终于开口道:“妹妹,我没有别的意思,主要是来感谢你上次救了我们娘俩。”
沐云杉瞅了一眼跟在她身后进屋的宫女,目光有意无意停留在那宫女手中拎着的一个盒子上。
果然,宁婉媛对身后之人使了个眼色,那宫女赶忙上前将盒子递给宁婉媛。
宁婉媛将盒子放在桌子上,笑道:“这是姐姐我的一片心意,不成敬意,妹妹你务必收下,否则姐姐我心中总是不太安稳。”
沐云杉淡淡瞥了一眼,却见盒子中满满当当地铺了一层金银首饰,还有很多玉石玛瑙,阳光透过打开的窗子射入屋内,正好打在盒子里,那满满当当的金银闪烁着炫丽的光泽,晃得人险些睁不开眼睛。
“我知道妹妹是皇上心尖儿上的人,什么都不缺,不过,今日若是不来,姐姐我心中总难释怀,还请妹妹务必收下这些东西。”
宁婉媛紧张地观察着沐云杉脸上的表情,见她一直神情淡淡,不禁有些急切道:“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想谢谢你……”
不等她说完,沐云杉便打断了她的话:“姐姐不要绕弯子了,有话直说吧,我不喜欢这种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
心下冷笑一声,就算她说破了天,沐云杉也绝对不相信她纯粹是为了谢恩而来,若真是如此,那为何事情刚过去的时候她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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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55 章 瑁州难求助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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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仿佛能看透心思的目光看的心中没底,宁婉媛“呵呵”一笑,面上有些过不去,只能尴尬笑道:“其实我就是来问一下,关于那涵芳媛,妹妹有什么想法?我听说今日刚刚她去找熙妃麻烦了,这胆大包天的程度,怕是没把咱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放在眼里。”
随手拿起盒子中的一支镶嵌着大颗南海的穿花蝴蝶簪子把玩,沐云杉斜睨着宁婉媛紧张的神情似笑非笑道:“姐姐你究竟在紧张什么?涵芳媛找熙妃娘娘的麻烦,定然是因为二人之间有过节,姐姐与她远日无冤近日无愁,为何要害怕她?”
今日的天气似乎格外好,以至于宁婉媛热的冷汗涟涟。不停用手帕在额上鼻尖擦拭着,她干笑着:“这不是咱们摸不准这涵芳媛的脾气么?我听闻妹妹与涵芳媛交好,所以特来问问,她究竟是为了何事要大闹熙文宫?”
一早就猜出了她的来意,沐云杉并不意外,只微微挑眉,淡淡道:“宫中不是都传开了么,她是为了逍遥王,怎么,姐姐没有听说?”
面色一变,宁婉媛毫无章法地摇晃起手中的美人扇来,呼啸的风将她额前的碎发吹的纷飞起来,目光慌乱地移向别处,不敢去看沐云杉仿佛能够看透一切的眸子,宁婉媛“呵呵”干笑两声:“自然是听说了,我正是为了这事而来的。”
终于下定决心说出来意,宁婉媛正视沐云杉:“妹妹,你也知道上次有人诬陷我和逍遥王的事情,那涵芳媛如此彪悍,听说此事以后会不会来找我的麻烦?”
“诬陷?”
沐云杉放下那穿花蝴蝶簪,又拿起一只蓝孔雀金流苏步摇,轻笑道:“是诬陷吗?”
俏脸一红,宁婉媛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呐呐道:“这个就不要提了,谁没有犯错的时候?我就是想让妹妹给我出个主意,那涵芳媛……”
仿佛手中的蓝孔雀流苏金步摇是什么稀世珍宝一般,沐云杉目光始终定格在上面,看也不看一脸忐忑的宁婉媛:“姐姐究竟在担心什么呢?上次的事情早已查明是诬陷,也就是说姐姐与逍遥王都是清白的,既然你们没有事情,涵芳媛又怎会无缘无故找你麻烦?”
顿了顿他,她继续道:“而且,经过这一次的事情,皇上定然会对涵芳媛严加管教,怎会让她再为了别的男人而做出出格的事情?”
对面的涵芳媛明显松了口气。
“不过——”
沐云杉瞥她一眼,短短两个字让她的心又提了起来,立马紧张等待着下文。
抿了抿唇,沐云杉继续道:“姐姐也要找准自己的定位,别总是抱着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否则,别说到时候涵芳媛不会放过你,就是皇上也不会放过你。跟兵强马壮的突厥比起来,姐姐那点儿背景还不足以支撑你藐视皇上去思慕别的男人。”
面色瞬间变的煞白,宁婉媛张开了嘴巴,呐呐地良久说不出话来,良久,她才勉强挤出一丝笑意,缓慢而艰难地点头:“我——知道了。”
把玩够了手中的步摇,沐云杉将之重新放回盒子里,并将盖子合上把盒子推到宁婉媛的面前,声音里是满满的淡漠:“这些首饰姐姐拿回去吧,我这里不缺金银首饰。若是姐姐真的有心,常常带着安宁公主来坐坐,妹妹定然欢迎。”
因为顾熙媛有暂代统领六宫之职,所以她被打了这件事非同小可,欧阳锦大加斥责了耶律纱涵,罚她闭门思过七日,又好生安慰了顾熙媛后,此事便不了了之。
消息传出后,熙文宫的大门都快要被人踩塌了,这些女人名义上是要探望顾熙媛,可她们真实的想法就值得玩味了,不过,顾熙媛也没有接见她们就是了。
看着蓝衣咿咿呀呀地比划出这些后,沐云杉并没有凑热闹,顾熙媛铁定不肯见她,而她也巴不得顾熙媛在这场无妄之灾中死掉,既然相见两厌,倒不如各自安生。
第二日的请安顾熙媛也一大早就派人通知各宫的人免了,这倒令沐云杉有些吃惊。
难道顾熙媛受伤了?
可因为熙文宫中的人守口如瓶,所以没人知道具体情况。对此,沐云杉觉得很遗憾,不能看到顾熙媛出丑的样子实在是人生一大憾事。
不管是李婉儿的事情,还是顾熙媛的事情,都像是一粒不大不小的石子在湖中激起了一层涟漪,而后便归于平静。
生活还在继续。
这一日,沐云杉正悠闲地躺在院中的躺椅上享受温暖春光,李婉儿风风火火地赶来,往日里笑眯眯的包子脸上是难得的急切。
“姐姐,你这次可一定要帮我!”
她额头鼻尖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包子脸儿红扑扑的,流苏在额上叮叮当当乱响,站定身形以后还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看就知道是小跑着来的。
从没见她露出这样焦急的神情,沐云杉蓦地睁开眼睛 ,起身问道:“怎么了?”
李婉儿平复了一下呼吸,才坐在戴儿搬来的椅子上道:“刚刚父亲命人给我传信,说瑁州一带连日大雨,我们李家的很多生意因此一落千丈。而且,因为大雨的关系,田间地头渐渐有了被淹没的趋势,现在百姓们怨声载道,流寇四起,在那边大肆抢劫。”
说到这里,她忧心忡忡:“父亲本想着将货物转移,可几批负责运货的车队均遭到了抢劫,不但货物被劫,就连人也死伤惨重!”
说到这里,她咬牙切齿道:“这批流寇太可恶了!姐姐,若是我说我不心疼我家的人和货物定然是在撒谎,可管中窥豹,父亲派了众人保护的车队都遭到抢劫了的话,那么那些寻常百姓的日子要怎么过?”
“瑁州那边连日大雨?”
听到“瑁州”这个词,沐云杉心下微微一动,站直了身体沉思片刻,问道:“那瑁县呢?”
李婉儿一怔,心思电转间也明白过来沐云杉担心的是什么,她想了想,却摇摇头:“这个父亲的信中没有提到,不过我想, 瑁县与瑁州城相距不远,应该也不能幸免于难。”
点点头,沐云杉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转而问道:“妹妹希望我怎么做?”
李婉儿叹了口气,气闷道:“这种事情我本不该来麻烦姐姐,来思惠轩之前我曾想过要找皇上禀明此事,可——”
看她气闷的表情,沐云杉已经猜想到是怎么回事,果然就听李婉儿一脸郁卒道:“皇上不肯见我,只让郑忠海出来传信,说他在忙着批阅奏折。”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从前对她而言一文不值的恩宠有多么重要。可,眼下的情况,她干着急却也没有法子,只能求助自己向来聪慧的姐姐,希望对方能够给她想出一点儿办法。
“妹妹别急,定然有办法的,先让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