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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迪菲点点头轻声应着:“当然记得!你一定要我们两个人脱光了衣服才行!”说完,已经是一脸娇羞。
慕千山眼神深深,凝望着怀中羞红满布的清丽容颜,眉间有抹巨大痛楚一闪而过。强迫自己解开眉心的阴郁,慕千山笑着把手伸向怀中,再伸出来时,掌心里静静的躺着两条洁白布条。布条的边缘,尽是些碎屑线头,那是用力撕扯后的痕迹。
秋迪菲在望向布条的第一眼时,心中有如被重锤敲过一样,狠狠的激荡了一下。那布条,正是她为他第一次度功时,从自己里衣上撕扯下来用来蒙着眼睛用的。
到了百花谷之后,有了百花做屏障,布条不必再用,她也就不甚在意那两条布条后来放在了哪里。她怎么也想不到,它们,竟然被慕千山一直熨烫在他的怀里!
秋迪菲眼中凝起了泪来。看着慕千山,颤颤的唤了声“大哥”后,就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慕千山双唇覆下,辗转间轻柔蜜语的说着:“秋儿别哭!秋儿一哭,大哥心中便会难过!”
秋迪菲强忍着泪,仰起头盈盈凝望慕千山半晌后,在心中暗暗做出决定。
秋迪菲拿过慕千山掌心中的布条,娇羞说道:“大哥,我想……我们……像第一次度功那样……那样……”说到最后,已经羞得头颈低垂,红晕泛滥。
慕千山轻抬起秋迪菲的下颌,眼中深情浓炙,如蛊惑般的低低说道:“秋儿来为大哥蒙上眼睛可好?”
秋迪菲满脸红晕轻声说:“那大哥也来给我蒙眼睛!”
两个人互相绑好布条遮住眼睛,各自在甜蜜的的黑暗中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衫。
两个人的掌心紧紧贴在一起。
当慕千山正在回味着自己第一次藉着度功握住那双青嫩小手的销魂滋味时,突然的,竟发现从两人紧紧相抵的掌心处,传来一股热热的力道向他身体里游走。
慕千山猛然间惊觉,秋迪菲是在为自己度她体内的第七重天阙功!
……
慕千山但觉心中剧痛,有如被钝无锋芒的刀,慢慢的一点点的磨割着一般。那种疼,强烈而绵长,直疼得他几乎有种窒息般的感觉。胸腹中的气息一时间翻涌不休,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勃然喷出。
秋迪菲听到声音,吓得立刻收回掌力扒下自己与慕千山眼上的布条。慕千山眼中含着深邃无底的痛与怒,紧锁双眉,不顾擦去嘴角的血渍,沉声问着:“秋儿,为什么这么做!”
泪珠再无法遮掩,从秋迪菲的眼中滚滚滴落。
秋迪菲轻啜哽咽着:“大哥,已经第六天了,看来秋儿终究是难逃一死。而我体内这重天阙功,不如在我死前我将它们都度给大哥,这也算是,秋儿在死前能为大哥做件事!”
慕千山一张俊脸开始狰狞扭曲起来。猛的伸手将秋迪菲拉进自己怀里,双唇带着戾气覆上那抹柔弱樱红,似惩罚般的狠狠碾吮。不消片刻,秋迪菲已经觉得自己的嘴唇在微微肿胀了。
慕千山把秋迪菲揽在自己怀中,手掌夹带着怒气在她光 裸的肌肤上一路用力抚摸揉搓着,惹得怀中人嘤咛求饶,浅啼不已。
怀中柔若无骨的销魂滋味,让慕千山着迷不已,几乎到了神魂颠倒的地步。可是一想到刚刚秋迪菲要为他度功这等同自杀般的行为,心中的怒火便无法抑制的熊熊燃起。
他已如此爱她,她却忍心抛弃自己!慕千山心中又苦涩又疼痛又气愤又无措,他从没想过天下有他堂堂天阙宫主做不到的事情!从前,他始终觉得没有什么事难得倒他,没有什么人能绊住他的情绪和心。可是此刻,带着心中一抹绝望的巨痛,他知道了,从前,不是没有这样的人,只是他还没有遇到而已。
而一旦遇到了,她便是他一生都解不开的情结,从此,占据他的心,纠缠他的情,左右他的喜怒,主宰他的生命。
绵密的热吻间,男子劲硕的胸膛来回的揉挤磨蹭着少女胸前娇弱的两团凝白和粉红花蕊,花蕊猝然挺立,凝白盈盈轻颤;男子的手掌顺着少女凝滑如脂般的背缠绵抚过,一路燃起燥动的火苗,最后落在两瓣浑圆洁白的臀瓣上。
握着满手的滑腻,轻抬起,再轻按下,一生呻吟骤然从纠缠的四片唇间嘤咛响起,两股急促的呼吸密密的交织在一处。
他紧紧的抱着她,两人间不留丝毫缝隙,全心投入的带着她耸动在敦伦之乐中;她用力的攀着他,抛却羞涩,将自己完全交付给他,任由他采撷占有着自己的娇弱花心。
抵死缠绵的两个人,谁也不愿意去面对,明天,便已是第七日。
第54章 佳人芳踪去向何处
缠绵过后,慕千山把秋迪菲紧拥在怀中,轻唤了声:“秋儿!”
声音里透着浓浓的萧索伤怀,让秋迪菲听了,竟然无语凝噎。
慕千山低下头,抬起秋迪菲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目光深深,脸上神情无尽的柔情开口问道:“秋儿可还记得,当日我俩结拜时所萌发的誓言?”
秋迪菲双目凝泪,轻声吟念着:“焚香八拜,盟誓案前;结为兄妹,共苦共甜;不离不弃,不悔不叛;生不同时,死愿同年!”
慕千山低头轻吻着秋迪菲的额头,声音柔缓却万分坚定的对她说道:“秋儿别怕,大哥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明天倘若你要走,大哥必定会陪着你的!”
秋迪菲的心,骤然收紧。原来,他对自己,竟然已经情深若斯!
慕千山紧拥着怀中的女子,心中情丝纠结。他已如此爱她,所以,他绝不允许她先他而去!(kao!我自己都一身鸡皮!独恶心,不如众恶心!哇哈哈~)
……
两个人回到木屋时,百怪老人正满脸焦灼的蹲在门口等人。
秋迪菲偎在慕千山身侧,开口问道:“死老头,你在干嘛!”
百怪看到二人后,猴精附身一样的窜高跳起,脸上表情已兴奋到说不出是哭是乐,双手先是抓着慕千山的手臂来回摆荡,在想起爱徒的洁癖后,又立刻撒手去抓秋迪菲的手臂来回摆荡;结果山山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比阎王爷还死鬼。
百怪最后,只得干脆谁也不抓,凭空狂轮着手臂自轮自high。
百怪兴奋溢于言表,对慕千山说道:“小九子,有千手佛的消息了!”
慕千山闻言神情一变,声音几乎有些颤抖的问道:“此话当真?哪里得来的消息?他人在哪里?!”
百怪上蹿下跳说道:“我的话还能假吗!我是找了你小师叔江湖小灵通给我打探到的消息。你师叔你也知道,他当年可也是咱天阙宫情报中心的中流砥柱!他的消息可是向来都不会错!人才啊!可惜人家跟我一样有颗淡定低调的心,后来你接了宫主的位子后,我们这些老家伙就结伴退隐自寻欢乐去了……”
百怪话未说完,已经被慕千山不耐的出声打断:“死老头!不要说些没用的废话!千手佛现在究竟在哪里!”
百怪恍然大悟一下,带着一脸自责说道:“看看我!岁数一大,心思就发散了,总说废话,讲话连个中心也没有,说这句就忘了上句的……”
慕千山戾气隐现:“千手佛,在哪!”
百怪立刻干脆回答道:“在百花谷外东南方向百里外的一个小村子里正在假装某个村民!”
慕千山斜了百怪一眼。早说多好,非扯那么多废话!什么毛病呢!
慕千山扶着秋迪菲走回木屋内,让她躺倒在榻上,然后垂下头看着她的眼睛柔声说道:“秋儿,好好睡一觉,等你醒了,大哥便已经把解药带回了!”
秋迪菲呢哝的轻唤了一声大哥,声音里满透着浓浓的不舍。慕千山被秋迪菲得得柔肠百结,低下头去,轻吻了下秋迪菲的额头后,便要起身离开。
秋迪菲飞快扯紧慕千山的衣襟,不放他起身。
慕千山柔声安抚:“秋儿别怕,大哥去去就回,你好好睡上一觉等大哥回来!”
秋迪菲双眼有如两汪秋水般脉脉含情的看着慕千山,脸上怯怯不安的表情让人又怜又疼。忽然的,秋迪菲把自己的双臂缠绕在了慕千山的脖间,使着力抬起上身来,把自己的双唇送上前去,紧贴在慕千山的唇上。
慕千山被秋迪菲突来的亲吻搅得心潮翻涌,伸手将她紧拥进自己怀中,张开嘴反含住那抹娇软樱唇。
热吻中,轻喘连连,心如打鼓,两人几乎同时想着,干脆就此什么也不去管了,只这样缠绵厮守在榻前就好。
片刻后,慕千山爱怜不舍的放开秋迪菲,把她安放在榻上躺好,手掌心贴在她的脸颊上,轻声说道:“秋儿闭上眼睛睡一觉,等你睁开眼睛的时候,大哥便回来了!”
秋迪菲凝视慕千山半晌后,终于乖乖的阖上了眼睛。
慕千山起身走出木屋外。手掌心里,乍然失去的温热触感,莫名的让心中腾起一片空虚。
相爱的人,总是越缠绵越觉得不够,越爱恋越觉得不安。
估量着慕千山人已经远去,榻上的人缓缓睁开双眼。
“师傅!”秋迪菲出声唤着百怪,“你真是个啰嗦的死老头!好险!你再啰嗦下去,大哥一定不信了!”
百怪叹出口气,脸上兴奋若狂的表情早已经荡然无踪。
“如果不是心虚,又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啊!”
回头,等小山子发现……还不知道会发生啥事呢……
……
百花谷里,人人自危。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就怕一个不小心喘大声了,被天阙老大给挥手做了。
慕千山做了他生平第三件后悔事。他不该听信他师傅的话。
若不是爱妻心切,若不是死老头搬出了他一向靠谱的小师叔,若不是明天便是第七日,若不是他心烦意乱,他一定早就看出破绽了!
只是,他终究是被死老头给糊弄住了!
百花谷东南百里之外,根本就没有千手佛的踪迹。而当他返回到百花谷时,却连秋迪菲的踪迹也看不见了!
暴怒中,慕千山总算明白,百怪使的,不过是一招调虎离山。
慕千山双眼赤红,沉声的问着:“师傅,你把秋儿带去了哪里!”
百怪支吾不语。
慕千山双掌凝满内劲,一触即发。百怪揪心说道:“啊呀!怎么的!你还想做了我不成!你个小牲口!我白养你教你了是不是!为了女人你居然连跟你老子一般无异的师傅都想动手!你出息啊你!”
慕千山痛苦的闭上双眼,喑哑说道:“师傅,我不做了你,我做了我自己如何?”
百怪闻声一惊,向着慕千山身畔急冲过去,很怕自己会来不及拦阻住他手起掌落的把自己给活活拍死。
然而呀然而,慕千山想死的话,又岂是他人能拦阻得住的?
但见慕千山两只凝劲手掌就要拍向自己胸膛之际——
其实啊其实,慕千山想死的话,还真是有人能阻拦得住的。比如,他的秋儿——
封岩大吼一声:“宫主别介!有你封信!三夫人写给你的!”
慕千山闻声迅速收回掌劲,迅雷一般高速,晃身到了封岩面前。
身后,是百怪延时赶到他刚刚所站的位置……冲力太猛,没停下来……继续前冲,pia在了墙上……
慕千山一脸阴沉的从封岩手里抽出信来,阴柔说道:“若是再叫秋儿为三夫人,我就罚你吃住在天阙寒池中!蠢蛋!我何时娶过大夫人和二夫人!”
封岩连连瑟缩的应着:“是是!属下再也不敢乱叫宫主夫人!”
慕千山依然不满意,说道:“也不许叫宫主夫人!”抬手指向嵌在墙里的百怪,又说:“那死老头也做过宫主!”然后看着封岩几乎要抖散了一身骨头的样子,开恩说道:“叫慕夫人!”
封岩……呆了!有雷劈在头顶哇!慕夫人救命啊!!!
……俺要恶搞金哥咧……
慕千山拆着信封的时候,脸上柔情毕现。他在此刻,心里想着:必是秋儿在与我逗着乐子!我且看她说些什么!
越牛叉的人,一旦泛起情痴来,居然越比阿甘更阿甘,(我穿了!无视我!)竟然连言行举止都失了往日的气度风采。就像个精分似的……
看过信后,慕千山脸上神情瞬息万变。又惊,又痛,又怒,又伤。抬起手按在自己胸前,但觉里边的一颗心,已疼得有如碎裂开了一样。
慕千山转头问向百怪:“你们在合着伙的骗我,是不是!你们怕我跟着秋儿一起去了,所以合演了这幕戏骗我,说什么她被南海神尼带走,说什么南海神尼承诺她,只要肯与男人分开,陪她修道十六年,便可为她解毒!呵呵呵!死老头,你这番话,我怎会信!这南海神尼,我连听都没听过,这人明明是你们杜撰出来的!便是真有其人,她又为何会有断心散的解药!便是真有解药,她又如何知道秋儿中毒!”
百怪从墙里爬出,走到慕千山身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