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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幸运还是不幸,头一天就有梁笑风的比赛。
走进去才知道,整个第七赛场只有8块比赛用地。由于第一轮比赛场次最多,有一千多场,组织者特意把比赛分在30天内进行。这也意味着每个擂台每天要迎来5到6场比赛。
梁笑风抽到的是19号,也就是第三号擂台头一天的第三场比赛。如果按大半个时辰一场计算,大概接近午饭时间。但如果前两场打得很快,说不定一柱香的时间就轮到他了。修士的比斗,是一件充满不确定xìng的事情。
所以,梁笑风不得不一大早就到了赛场。免得去得晚了,被判一个弃权。
果然,头一场比赛快得不可思议。比赛双方是一个胖大汉对一个弱质女流。胖子一上去,就丢出一个金砖符宝,女修士丢出一块手帕迎敌。结果,黄光一闪,锦帕眨眼之间就在重击之下寸寸碎裂。
还好女修士逃得快,及时捏碎比赛组织者赛前给每个参赛者所发的玉符,在金砖拍到额前半分的时候,红光一闪,安全传出擂台。
第二场比赛就中规中矩多了。
双方分别是一个土属xìng修士,一个金属xìng修士。一个擅长防守,一个擅长进攻。金属xìng修士先祭出一把小剑符宝,而土属xìng修士则祭出一面盾牌符宝。斗了个旗鼓相当。
双方见此情况,又各祭出一把飞剑法器。这两人都是身家丰厚,显然法器不只一把。土属xìng修士使出的飞剑是火属xìng,对金属xìng修士有克制作用,而金属xìng修士的飞剑是风属xìng,又在速度上占了上风。结果,还是不分胜负。
这两人也着实了得,百忙之中还手诀不断,一张张灵符不停的飞出。
就这么斗了一个多时辰。终于,灵力用光了,飞剑都使不动了。只好收回法器,继续比拼符宝和灵符。
再过不到半个时辰,符宝也消耗光了,只好比拼灵符。
到最后,还是土属xìng修士更为富有,拼光了金属xìng修士的灵符,自己却还剩下许多。看到他大把大把的灵符继续打将过来,金属xìng修士无可奈何,只得恨恨的捏碎手中的传送玉符,飞出擂台,认输了事。
土属xìng修士早就难以支撑,见此情况,一下子跪倒在台上,差点晕过去。
虽然这一场比赛用时相当长,不过在此之前的那场比赛结束得太快,总的来看,还来得及再赛一场。所以梁笑风的第三场比赛马上开始,没有拖到下午。
对手一副风度翩翩的青年文士模样,穿一身白袍,大冷的天气,手中还拿着把折扇在那里轻轻扇动。
梁笑风心中暗笑,这厮原来是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酸儒。
裁判刚刚宣布开始,那人手中纸扇轻轻一开一合,一股淡粉sè烟雾从扇中涌出,伴着一股异香,直朝梁笑风扑来。
梁笑风一阵恶寒从心底升起,一抬手,先就把辟毒散拍入口中。那烟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路数,想来不少妇人女子已经以身试烟。却不料这家伙还是个重口味,竟然对男修也用这种邪物,看来打算男女通吃。梁笑风心底里不住的“呸”“呸”……吐个不停,连连责怪自己出门没有看好皇历。再看对手时,哪里还有半分先前的好印象。暗道此人yīn毒,还是先避避风头的好。
幸亏此人境界还不高,虽然有yīn毒法器在手,不过还不能完全发挥其作用。那股子邪门的粉sè烟雾只能笼罩不大的范围,因此,梁笑风虽然在擂台上狼奔豕突,好不狼狈,但一时还不至于有xìng命之忧。
那青年眼看自己的毒烟连梁笑风的衣角都没有摸着,却丝毫不以为意,继续朝着梁笑风轻摇折扇。
时间一久,梁笑风就发现情况有些不妙了。那粉sè烟雾凝而不散,在这擂台上越聚越多。梁笑闪转腾挪的功夫越来越施展不开了。他从这青年一动手,就知道其yīn险无比,现在看来,还是低估了他。
那青年看看火候,觉得差不多了,于是又祭出一把飞针。灵力一催,飞针直朝梁笑风激shè而来。仔细看时,却是一蓬绣花针。
先前,粉sè烟雾虽然没有充满擂台,但也极多。特别是其凝聚不散,极大的限制了梁笑风的行动范围,他早已经捉襟见肘,举步维艰。
现在,这一大蓬绣花针扑面而来,将他左右上下各个方向都封得死死的。眼看他无论朝哪个方向躲闪,都难以逃脱。
看着梁笑风脸上绝望的神情,白袍青年嘴角向上一牵,不由的笑了起来。
………【第二十九章 松山会(三)】………
眼看着绣花针shè了梁笑风一头一脸,白衣秀士脸上笑开了一朵花。然而,很快,他的笑容就凝固起来。
他看也不看的往身侧一闪,躲在了一旁。
一颗颗上品火球符正好砸在他刚才站立的位置,被法术强化过的地面立刻出现一个焦黑的大火坑。如果不是他见机得早,刚才就被砸个正着。现在,火球被他躲过,只有零星的小火星溅shè到他身上,他却不闪不避。火球侵入他身体半寸的地方,就是一滞,再也不能前进半分。
他回手就是一招,将绣花针招了回来,往火球来的方向疾shè而去。
此时,先前梁笑风留下的残相才寸寸碎裂,却是阵法留下的虚相。
原来,梁笑风一上来就打算布置一个五行幻阵,但又不想太过惊世骇俗。于是就佯装躲避粉sè烟雾,乘机布置下阵法。
白衣秀士原本已经被迷惑,但最后一刻时却突然醒悟。看来,他的烟雾有大古怪,竟然能探知对手的灵力波动,帮助他提前躲开了梁笑风的偷袭。
现在,双方一个布置下幻阵,一个有古怪法器相助,眼看就要形成僵持局面。而这才是梁笑风的头一场比赛,就不轻松。看来,不可小看天下英雄啊。
梁笑风手指掐动,一堆的高级风系灵符源源不断的打出去。这个灵符有个名称,叫狂风袭,这一发动,果然是飞沙走石,狂风大作。只吹得那蓬绣花针东倒西歪,四散飘零,再无一根能shè到梁笑风身前。
梁笑风不停抛出灵符,狂风一个劲的猛吹,只吹得天昏地暗,四下里一片愁云惨淡。那古怪的烟雾到底还只是无根无凭之物,再经不住这一阵接一阵的吹动,很快就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白衣秀士大惊失sè!这不光是在心疼他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晦暗气息,更重要的,没有这些烟雾帮助他侦测灵气波动,他一下子就如同丧失了耳目一般,在这幻阵中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果然,梁笑风一边抛出成堆的狂风袭,一边催动五行幻阵。顿时,无数灵符幻象从天而降,如疾风暴雨般冲着白衣秀士砸来。
趁着白衣秀士手忙脚乱之时,梁笑风不时的丢出几个高级灵符,或火球,或冰锥,或木刺,或巨石,或飞剑。直杀得白衣秀士满头大汗,心胆俱裂,只得含恨捏碎玉符,传出阵外。
梁笑风这才算是赢下一场。
梁笑风自去吃午饭不提。
第二天上午,梁笑风如往常那样等着钱不二来进行交割。钱不二刚一进门,就神神秘秘的递过来一枚玉简。
梁笑风分入一点神识,另一只手熟练的拿出一枚空白玉简,就要复制。钱不二哭笑不得,连忙止住。
原来,这并不是往常那种需要梁笑风复制的玉简,而是他下一场对手的比赛幻象。这东西倒不贵,500灵石而已。
原来,每场比赛,联盟都会录制下比赛过程的幻象。原本只是为了确保公平,作赛后申诉用的。后来,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一桩生意。这是第一轮,最便宜。以后每一轮都会加价。
玉简中,不单单有幻象,还有高手点评。
本来,这东西只有筑基以上修士会做,他们中随便一个,在炼气士们面前都是货真价实的高手,这倒是不会有假的。
梁笑风的下一个对手,叫柳随风,是个女修。双灵根修士,主灵根是风灵根,主修风属xìng功法,擅长法器是一柄柳叶飞刀。
别看她是个女修,名字又柔柔弱弱的,主修又是风系法术。就以为他小鸟依人,楚楚可怜。
上一场比赛,她使出那柄柳叶飞刀,神出鬼没,杀人无形,差点没把对手千刀万剐了。
对手想要打她时,却不料她身手敏捷,又穿着一双魅影神靴,在台上简直如鬼魅般穿梭,对手连她的衣角都碰不到。
资料中还特别提到她有一件下品防御法器,名为五sè神光帕。专门克制五行法器、灵符、灵宝攻击,端的是利害无比。
高级灵符盾和它相比,无异于小孩子的玩具一般。
当然,这一场比赛过于一边倒,她根本就没有动用这件防御法器。
看着差点被她凌迟的壮汉如同血人一样的幻象,梁笑风没来由的一阵作呕,差点把早饭都吐出来:“这汉子,怎么这般不知道进退,打不过就跑嘛,为什么要这般死撑?”
钱不二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他,想和他说些什么,但又一副犹犹豫豫说不出口的样子。
梁笑风感官神识是多么敏感,早把这一切看在眼中。他再想不到,平时话多的钱不二还有这样一面,想要多欣赏一下,又有些不忍,于是笑到:“有什么话你就说吧,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当心憋出内伤。当谁不知道你是个话痨似的。”
得了梁笑风这个话,钱不二一咬牙,愤愤说道:“那臭娘们割了对手的手筋,就是要慢慢享受凌迟对手的乐趣。他倒是想捏碎玉符逃跑,也要办得到啊。”
梁笑风心里咯噔一下,再没料到竟然是这么个原因。只是笑笑,说道:“看来下一场,我要先把玉符放在嘴里,一咬牙就逃出来了。想来,她总不至于一上台就打落我的下巴,你说是不是呢?”
30天的时间一晃而过,又到了比赛的时间。
梁笑风今天排在头一场。
走上台来,只见对手就是那柳随风。看她那英姿飒爽、一脸阳光的样子,怎么也想象不到,她竟然有将人凌迟碎剐的嗜好。这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双方见礼之后,裁判一声令下,比赛开始。
梁笑风也不多话,一手往身上拍下一张高阶厚土盾灵符,一手往外不住抛洒高阶攻击灵符。
柳随风如同上一场比赛一样,祭出她的柳叶飞刀,向梁笑风攻来。那柳叶刀也只是个下品法器,但不知道是什么材料铸成,端的是锋利无比。只一割,梁笑风的厚土盾就黄光大作,发出刺耳的声响,眼看再撑不住两下,就要崩溃。
而此时,梁笑风的灵符才堪堪攻到柳随风身前,却在她身前三寸的地方,就烟消云散。不论是火球、冰锥、木刺、巨石还是飞剑,全都化为乌有。
梁笑风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道,这是什么灵甲,怎么这么厉害?
………【第三十章 松山会(四)】………
梁笑风故技重施,开始在擂台上四处躲闪,想要像第一场那样布置下一个阵法。但是,柳随风显然也是看过他上一声比赛幻像的,哪里肯让他得逞。
凡是梁笑风所到之处,柳随风必然会一个高级灵符丢过去,然后,就会有一个火球符砸到。务必要把梁笑风可能布置的阵旗阵盘摧毁才安心。她宁可多浪费一些高级灵符,也决不给自己留下可能的隐患。
梁笑风极为无奈,只好以狂风袭尽量干扰一下柳随风的柳叶飞刀。
为对抗柳随风如影随形的高级火球灵符,他不断施放出冰锥符,力求做到让冰锥和火球互相湮灭。
然而,这种做法看来效果不佳,不多久,梁笑风身上的衣服就不断被柳叶刀割开一个又一个的口子。饶是梁笑风神识过人,能够jīng确预计柳随风飞刀的攻击线路,身上的血口子也开始一个又一个的增加。
一切都和上一场柳随风凌迟壮汉的场景极为相似。
如果说有区别,只是这一场梁笑风施放了很多狂风袭,稍稍延缓了一下柳随风将自己凌迟碎剐的速度。不过,考虑到凌迟碎剐的目的,本来就是越慢杀死人越好。所以这一过程拖的时间越长,柳随风也就越得意。在这一点区别上,梁笑风相比上一场的壮汉,到底是进步了还是更失败了,还真不好说。
另外,和上一场开始不久,壮汉就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人宰割不同。梁笑风起码还有一点点还手之力,他的抵抗要持久得多。无论如何,他施放了很多冰锥。虽然和火球术相互抵消,最终只留下满场的腾腾雾汽。但场面上看,起码还是有来有往的,不是被柳随风割断手筋当成死猪砍。
慢慢的,这个赛场周围的看台上,聚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