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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战最想了解的传送阵消失的问题,多数魔祖并不知情,而**花和少部分魔祖的判断是,那的确是会移动的传送阵。
不过,能够传送自己的传送阵,这对智戒来说是个很大的挑战。
它不能理解。
这就么简单的了解了一下**花和若干魔祖的记忆,就花去了智戒7天时间。而且,光是从无数魔魂中找出**花和若干魔祖,就花了2天时间。
智戒判断,再这么找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于是,它唤醒了战。
“果然是会飞的传送阵!”战相当的郁闷。
“是能够自己传送自己的传送阵!”智戒纠正他。
“这有什么区别吗?”战更加郁闷了。
不过,他的脑突然一下开窍了。既然是传送,那么对这里的空间进行封锁,不就可让传送阵飞不走了吗?
这个想法很有趣,于是智戒又开始盘问起**花和那些魔祖的魔魂。
这一次得到的回答比较乐观。
虽然他们任何一个都没有见过有人封锁整个关卡的空间,但是,那种能够小范围封锁空间的武器和神通,在这里是完全可以施展的。
他们之中不少人就曾经被这样杀过。
“被这样杀过?”战很奇怪。
“是的是的,我们都已经陨落过不止一次了。”这些魔魂听到智戒转达的疑问,纷纷报怨起来。
“那你们为什么会怕死?”战更加奇怪了。
“每次陨落时的痛苦都极其真实,难以忍受。每陨落一次,修为就会降低一些,直到最后彻底消亡。而且,陨落者复活之前,要代替一个人抵御业火的灼烧,异常痛苦……”魔魂们听到这个问题,纷纷失声痛哭起来,无数的咒骂声也一下迸发出来,把智戒吓了一跳。
“那个人是谁?”战没有理睬他们的嚎哭,问起他感兴趣的问题。
“他是这里的主人,也是永恒的囚徒。”魔魂们七嘴八舌起来。
但是,更多关于这个永恒囚徒的信息,就无人知晓了。只知道他很强大、冷酷。不过,倒是没有人在任何一个关卡见到他本人,反而是他的神念,像是无所不在的样?
无所不在?战在心里冷笑一声,真要是如此,他还能在这里躲藏七天?假死也不行啊!
空间封锁?倒是可以试一试。
那种小规模的空间封锁必须排除掉!
你还没走近传送阵,它就飞了。据这些魔魂所知,极少有人是通过传送阵顺利闯过这一关的。
多数是直接被摄走。
不过,能被那个永恒囚徒直接摄走的人,都不是什么狠角sè。
前几披余虎的手下就是如此。
这样的人,无疑是活不下去的。
至于顺利闯过这一关会面对什么,这里任何一个魔魂不光没经历过,连听都没听说过。
据魔魂们猜测,下一关就会直接面对永恒囚徒。面对的将会是直接的jīng神层面的较量。由于进来的没有金仙和魔皇,所以,可想而知,这些人的下场将会如何。
战不想再听这些魔魂唠叨了。
这些家伙不单单是被打败了,更是被征服了,连复制品都充满了对永恒囚徒的恐惧和崇拜。听这些家伙唠叨久了,连斗志都会消磨掉的。
经过7天的休养生息,战的jīng气神已经恢复到一个比较高的水平。
他立刻驾起遁光在这第三道关卡的空间中穿梭往复起来。
他已经知道,这一关卡的魔王们虽然能够复活,但是,被杀一次比当初陨落时更加的痛苦十倍。他们不可能真心愿意和自己拼命。
所以,他一方面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众魔王面前,一方面遁速极高,而且神出鬼没,行踪完全无迹可寻。
这样,就给大多数魔王以公开的借口,不参与到对自己的围剿中来。
但是,总有复制过多次,因为灵魂反复被灼烧而已经智力低下的魔王存在。所以,战还是不时的要打上一仗。
然而,这些天智戒对**花等魔魂的盘问不是白费的。
战不仅仅知道哪些魔王最弱智,对自己出手的可能最大,而且,连他们最拿手的宝物、神通也一清二楚,最重要的是,连他们的弱点都知道。
这样,这些魔王冲过来的时候,战往往是一个回合就轻易击倒甚至击杀对手。
就算没有被杀死的,也慑于战的神威,轻易不敢再出头——再蠢也是有个限度的,没有谁刚刚从死亡边缘逃回来就又冲过去。
那些一开始就没打算冲在前面的,更是坚定了消极殆工的念头。毕竟,灵魂被灼烧的痛苦,比死还要难受。
没有必要,谁会出头去受那个罪啊?
然而,战的目的当然不是出去炫耀一番遁速和武力的。
他最主要的目标,是把这一关卡的空间封锁起来。
虽然那个永恒囚徒是这里的主人,或者说是半个主人,这种空间封锁一定存在不了多久就会被他破解掉。
但是,战已经了解到,这一关卡的面积其实不是很大。只要锁定了传送阵的位置,战就可以轻易的在片刻时间之内赶到传送阵。
到那时,空间封锁被解除了又如何?
经过整整两昼夜的努力,战的阵旗阵盘都布置好了。
现在,他正静静站立在这处关卡中的一点。
这个点是经过智戒jīng密计算的。
根据**花和那些从魔王降到魔祖的魔魂的记忆,传送阵的出现地点是相对固定的,就是那么几个不大的地方。
而且,其机率也有大小之别。
他现在所处的位置,离机率较大的几个地点比较近,不消片刻就可以到达。离机率较小的几个点稍微远点,但也远不到哪里去。
战定定神,启动了空间封锁阵法。
除了空间封锁阵法,战还加了一个隔绝阵法,而且,是附在空间封锁阵之上的。如果不破坏空间封锁,就不可能破坏隔绝阵法。
毕竟那些魔王魔祖们对永恒囚徒的能力说得天花乱坠,他不得不防备着点。
立刻,整个空间中出现了八个传送阵。
空间中传出了永恒囚徒得意的大笑声:“这八个传送阵,只有一个是真的。选错了,你就必须死!”
战皱了皱眉头,立刻一化为九。八道分身分赴八个传送阵,他的本体静静的站在原地。
随着分身一一进入传送阵,战的神魂一次次的受到重创。
这说明,永恒囚徒没有欺骗他。那些进错了传送阵的分身,一一死去。每死掉一个,战就受一次重创,他的脸sè也越来越白。
终于,试到第四个的时候,分身没有死掉。战将身一抖,那剩下的四个分身一下就回到战的体内,战的脸sè终于好看了些。
而后,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转瞬间就出现在第四个传送阵,那个活着的分身所通过的传送阵跟前。
此时,空间已经出现严重不稳的现象,战毫不犹豫的进入到出现细密裂痕的传送阵zhōng yāng。
白光一闪,他出现在一个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中。
四处打量一番,他被一个巨大的囚笼所吸引!
………【第三七五章 无尽的阵法】………
第三七五章无尽的阵法
这个巨大的囚笼几乎吸引了战全部的视线。
笼柱粗如儿臂,通体用不知名的金属打造而成。金黄透明,光芒四shè。
比这囚笼更加闪亮耀眼的,是其中的囚徒。
那个永恒的囚徒,亮得让战无法逼视。除了一团明晃晃的金光之外,战什么也看不到。
智戒没有所谓视力,比战的情况要好一些。
它可以透过那团光,看到里面的人。
不,准确的说,是一个骷髅架。
这骷髅架通体莹润如玉,通通透透。
然而,与其极不协调的是,上面沾着淋漓的鲜血、破碎的肉渣和残缺的筋络。
“你这只卑微渺小的虫,见到本座竟然还不下跪?”一个庄严的声音从囚笼中传出。
“也许我是一只卑微的虫,也许我不是。但我是完整的。而你,不过是一副可怜的骨架,肮脏恶心,令人作呕?”战平静的声音在整个殿堂上清晰的回荡:“我很奇怪,你为什么不去死?难道苟延残喘竟然是这么的美好?你竟然能够为了它,放弃体面尊严,放弃全部zì yóu。”
“你竟然能够看得到本座?”那个声音中透出一丝惊讶。
“你就像一块烂肉上的蛆虫一样醒目。”战讥讽的语气简直是嚣张无比:“我倒是想看不见,那样也可以不用这么恶心!”
“去死,小爬虫!”随着永恒囚徒的咆哮,一大团火焰从金属囚笼虫喷涌而出。
战只是静静的看着那具骷髅,对喷涌而出的烈焰根本就不屑一顾。
那火焰烧过他的全身,笼罩着他,却并没有给他造成丝毫的困扰。
“你怎么敢不躲避我的火焰?”永恒囚徒既气愤又疑惑。
“火焰?”战的语气带着说不出的同情:“你觉得你还有能力把物质送出囚笼?哪怕一丁点!”
“啊……”囚笼中的骷髅架发出震天的怒吼声。
“我倒是很奇怪,你是怎么伤害以前那些走到这里来的人的?按理说,只要不触碰到囚笼,就不会和你有任何接触。毕竟,你连声音都是通过囚笼柱发出来的。”战满眼都是疑惑:“而且,那只是囚笼柱接收到你的声音以后,重新模拟出来的。要不然,我们能听到的,不过是骷髅架的哗啦啦的声响!”
“我不得不说,你是我见过的最大胆的闯入者。”囚徒的声音重新变得平静威严:“但是,如果以为这个地方是安全的,你就错了。大错而特错!你认为,当初把我囚禁在这里的人,会允许你们这些小爬虫消消停停的在这里呆着,然后舒舒服服的想出打开囚笼放我出去的办法?”
战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先前是不是太乐观过头了。
然而,此时再后悔,也不免迟了些。
只见四周的环境一变。
囚笼不见了,殿堂也不见了。
战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巨大的原野之中。
“幻境?”战并不惊慌,淡然的向智戒发问。
“是的。”智戒很肯定的回答道。
“我们还在刚才那个殿堂之中吗?那个囚笼还在不在?”战进一步确认。
“是的,我们还在原地,囚笼也还在我们面前。”智戒的语气还是那么肯定。
战这下就放心了。他打开天目,放出破法仙光,四处打量起来。他还立在原地,那巨大囚笼还在,里面的骷髅正打量着他。
那骷髅身上,不仅仅可以看到血肉筋络的残留,而且还可以看见不少的龟裂和黑sè痕迹。看来,当初他受伤不轻。
他又四下观看起来。
这殿堂之中,以囚笼为中心,无数的阵法禁制铺天盖地,无处不在。
就连战所立的地方,也隐隐有阵法发动的痕迹。
不过,阵法禁制最严密的地方,还是那个囚笼。
那些粗如儿臂的不知名金属笼柱上,从表面到核心,遍布着一层又一层的禁制。战只略微看了看,就有些头晕。
他连忙把目光移回来,看着自己脚下发光的阵法。
这是一个幻阵,还好,并不像囚笼柱上的阵法那么变态。智戒中所保存的阵的虚拟人正好研究过这个阵法。
这并不是个单纯的幻阵,在智戒的提醒下,战在它的附近,果然找到了几个别的阵法,主要是些困阵、攻阵和别的幻阵。
它们是一个循环体。
如果战按照对付这个幻阵最正确的应对方式,任由它自动持续下去,而不进行任何动作的话,这个循环体就会被启动。
那个时候,阵法就会变得超级复杂难解。
哪怕阵亲自前来,也只能堪堪自保。
很快,智戒就提出了最简洁的解决之道。
战祭出无锋,对着三根最主要的阵法通路依次砍了下去。当最后一个通路在特定位置被中断后,幻阵消失。
战跌坐在阵眼上空一尺的地方,轻轻旋转,打量起四周的阵法和禁制,寻找着其中的破绽。
在智戒的帮助下,一个又一个阵法被以最简单粗暴的方式破坏掉。阵也缓缓在空中移动着,在殿堂之中转动起来。
时间流逝得很快,转眼十天的时间过去了。
战已经把殿堂最外围的一圈阵法和禁制都破除掉了。
他还在继续着破阵的工作。
不过,这一回,他可就慎重得多了。
他已经看出来,从第二圈开始,这些阵法禁制的难度就提高了一个数量级。
虽然其中多数都是阵研究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