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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胞胎跑累了,一脑袋的汗,安儿跑回来扑到百惠腿间,仰着小馒头脸儿奶声奶气的说:“娘,渴渴。”
康康正为自己抢到了球高兴,一转头发现哥哥没鸟,跑到娘亲跟前卖萌去了,赶忙跟个小火箭似的一溜烟窜过来,也挤了过来,说:“娘,也渴。”
刘妈赶紧走过来,拉过俩孩子让秋实赶紧给倒水,还叨叨着:“哎呀我的小祖宗们,可都悠着点啊,别碰到你们娘亲肚子里的小弟弟!要是碰疼了弟弟,以后他出来就不跟你们玩了。”
百惠拿手绢挨个给孩子擦了擦脑门的汗,又摸了下后背,也有点湿了。不过她用细棉布做了好几条汗巾,孩子疯玩的时候就垫到衣服里,湿了就换一条,这样不湿衣服孩子不容易着凉。
“不碍的,他俩懂事了,知道不往肚子上碰。”
俩小人儿好像真懂事一样,喝了水,还伸小手摸摸娘亲的肚子,说:“弟弟,出来踢球。”
康康歪脑袋看了看安儿哥哥,跟他明白一样,说:“弟弟睡觉,哥踢。”
这下安儿也明白了,点点头:“嗯,好的!”
俩人又手牵手跑去抢球了……
俩孩子懵懵懂懂的样子把百惠萌翻了,呵呵直笑,不小心不知道抻到哪根筋了,哎呦一声,腿间也一热。已经生过一回孩子了,百惠也有经验了,心里知道怕是要动产了,一手扶着腰侧一手拄着桌子,咬牙忍着一波疼痛,紧声喊道:“刘妈,快,我好像要生了。”
百惠不敢太慌乱,怕吓着孩子,刘妈一怔就反映过来,让秋实哄好孩子赶紧把百惠往屋里搀。张氏却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筋‘哎呦呦’的叫了起来:“娘啊,这咋就要生了呢,这可咋办啊,牛儿也不在家,急死个人拉。”
俩孩子看娘亲进屋本来还没在意,继续在那玩球,张氏瞎喊又是爹又是娘的转磨磨的拍大腿,把俩孩子也给惊着了,咧着嘴就要找娘。
虽然生过孩子,可百惠心里还是打怵生孩子时的那种剧痛,可为母则强,家里又只她一个主子她咬牙也得挺着。张氏这么一闹腾,夏玲子又在她前后打转又是问疼不疼,又是问啥时候生的,弄得她烦不胜烦,可肚子转着筋的疼,脑袋的青筋直蹦。
刘妈真正把沈家当了自己的家,心疼百惠,嘴上也没了好气儿,一手搀着她,一手拨开了夏玲子,说:“都闭嘴吧,帮不上忙就别添乱行么。还是赶紧家去吧,回头真磕着碰着了,可别怪俺们顾不上二奶奶您了。”
夏玲子一听,捧着肚子往后一跳,张氏也不跟着瞎喳喳了,上前扯了夏玲子的胳膊,说:“说的也是,咱们在这也使不上啥劲,一会忙忙乱乱的你身子重,再冲撞了就不好了,赶紧家去吧。”
夏玲子有心走,可面儿上话要说:“**子,真没啥我能帮上忙的么?”
你别在这碍眼就帮了大忙了,百惠心里动气,就感觉肚子抽得更厉害了,冲她摆摆手,让她爱咋地咋地吧。张氏忙拽着她走了,边走还边跟她低语,说:“一会儿见血了冲撞你就不好了,回头把你肚子里的男娃福气都让她带走了。”
呵,百惠听了气的好悬没一下就把孩子生出来,你自己的孩子还是自己个儿留着吧,赶紧快点走,别回头生不出儿子再赖她头上。
刘妈扶她在炕上躺好,百惠觉得自己还没到时候,打起精神来安抚安抚孩子。刘妈到厨下烧水,又卧了几个糖水鸡蛋,秋实被打发出去喊稳婆和沈牛儿了。
稳婆还是上回替她接生的那位,早早提前就打好招呼了,又给了厚厚的红封。稳婆就乐意接她这样的,生孩子不费劲儿还听指挥,不像有些产妇,还没等开始疼呢就吓得又哭又嚎的。最主要还是人家会来事儿,提前就打上头前儿亮了,没等干活钱就给到手了,换谁心里不妥帖,能不给尽心办事么。
秋实是先去找的稳婆,稳婆住的地儿离他家不远,正巧稳婆在家,叫秋实堵个正着,沈牛儿回家的时候百惠已经在屋里生上了。不是第一次当爹了,沈牛儿这心沉稳多了,可屋里还是没啥大动静,依然叫他这心七上八下的。
安儿和康康一左一右趴在他腿上,好像也知道娘亲正一脚迈在鬼门关前儿转悠,难得的安静,不给大人找事。沈牛儿就是有心进去瞅瞅,可又怕吓着俩孩子,跟屁股长了钉子似的在凳子上左挪右蹭的。
不愧是被穿越大神照看的人,百惠虽然没得个空间特异功能啥的,可这生孩子真是没费过劲儿,说比老母鸡生蛋还顺溜也不差啥了……稳婆再次凌乱了,还能不能再痛快点了,这钱也太好挣得说。
而且又是双胞胎,还是两个闺女,这也太会生了吧,一对儿小子一对儿闺女,大**了。
俩闺女生得也好,虽然没上一对儿沉实可小闺女家的不讲究这些,白净秀气就可人疼。估计是随了娘了,一身的嫩皮儿透亮的白,眉眼儿看着黑潺潺的,小嘴儿粉红。
沈牛儿虽然不嫌儿子多,可儿女双全才是福气的象征啊,而且有子有女才能凑出一个好不是。百惠准备的小粉包也用上了,幸亏她心眼儿活泛,啥都预备了双份儿,一模一样的俩小粉球儿往沈牛儿跟前儿一抱,那把他乐得啊。儿子而且虽然是传承,但这粉嫩嫩的小闺女也真是可人疼,以前还觉得丫头片子赔钱货,换自己的咋这么稀罕人呢。
百惠也会打扮,自己坐月子做的两套吸汗得衣服是和俩宝宝一样的料子,咱穿的母女装,三女子一排排的躺在炕上,沈牛儿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果然,男人征服了世界,女人征服了男人——
百惠这头还没出月子呢,就听说夏玲子要生了,不是她消息灵通,而是张氏都跑到她家来闹腾了,想不知道她家那点糟心事也不行啊。
估摸着有晚上八点多左右吧,百惠正喝着鲫鱼羊奶汤呢,这次的奶有些不足,所以汤水什么的也喝得勤。孩子们都睡了,沈牛儿也‘鸟悄儿’的在那盘算着这次的抽成和账本能不能对上,和下面的人又该怎么分。砸门声就‘咣咣’的响起来了,俩小丫头‘哇’一声就哭了。
就得说丫头娇气呢,安儿和康康那俩玩意儿房子拆了都不带动弹的,百惠赶紧和刘妈一人哄一个,秋实看着小哥俩睡觉呢,沈牛儿一看孩子哭了,赶紧趿拉上鞋往出跑去开门,低声骂着:“cao的,这么着急赶死啊!”
沈牛儿出去开门,可半天又没人进来,就听见有隐约的说话声,俩孩子又睡了,百惠就让秋实去看看咋回事。秋实也有小心眼,就趴在堂屋门口偷听,不一会儿上来报信了。
“奶奶,是老太太,说是让姑爷帮忙去请刘稳婆呢,好像是二奶奶要生了,可是太艰难,请去的产婆不借力。”
百惠问她:“老爷说啥了。”
“老爷告诉他们刘稳婆的住处了,可他们非让老爷帮着去请,老爷说……”秋实抬头看看她,百惠就知道沈牛儿的话肯定不好听,让她说了不怪罪。
“老爷说又不是他的孩子,谁的种找谁去,老太太就在门口折腾上了,说咱们要看着二奶奶送命。老爷估计烦了,回头看见我让我上来找奶奶拿银子打发他们。”
自己不去找刘稳婆,肯定就是怕花银子了,刘稳婆在丰城接生那是数一数二的,请她出马价格自然是高。当初夏玲子就是怕花银子,才没找刘稳婆的。不过沈牛儿这么做就对了,真叫他去请若真出事了那都得怪他头上,现在女人生孩子可不是闹着玩的,给了银子买消停,让他们自己爱咋折腾咋折腾去吧。
百惠觉得舍点财没啥,总叫他们在门口折腾也不是个事儿,家里孕妇还等着生呢,他们不惜人命,自己就当给孩子积德了。她实在是没法为了几两银子,就能豁出一条大活人的命去。
不过也不知道是夏玲子命不好还是怎么的,刘稳婆没在家,叫个大户请去给孕妇待产了。家里就她男人领着孩子在家,也说不明白人到底去了哪家,拿着沈牛儿给的银子,他们匆忙又请了一个口碑不错的稳婆。
当然,这都是百惠后听说的,因为周发把人家稳婆给告上衙门了。那稳婆和刘稳婆有些私交,知道她和沈家有些交情,请她来给说和说和,看看周家能不能松松口,这人家也太胡搅蛮缠了,当初也是为了救人来着。
再说这也是私密的事儿,闹到衙门摊到人前来说,他们不嫌磕碜,稳婆自己还怕坏了名声呢。不管是不是自己手法的问题,到公堂上走那么一遭,哪能没点闲言碎语——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皆大欢喜了吧,没想到又来俩闺女吧。
看到大家说亲戚很极品,其实离得近的亲戚走动的勤太正常了,不管这个人你喜欢不喜欢,人家要是来,你好意思撵么。不还是该给吃给吃,该给喝给喝的,大扫帚轮走才不现实,做人哪能连面子情都不顾了。不过他们也不会好过的,但不是沈牛儿伸手,牛儿就想堂堂正正体体面面的当个人,怎么会自掘坟墓呢,要知道夜路走多早晚会撞鬼的,若不是威胁到这些的话,他是情愿吃亏的。请大家再看看前几章,小仙有讲过几句的。
另外亲下被小仙萌倒的疏影清浅,一时错乱扔了一个手雷。还感谢满嘴蓝牙的地雷,另外还有个不留名字的亲,以前的文里也见过她的,这名字起的不太好鸟,做好事都不能留名,感谢你的地雷~!
☆、49、第 49 章
49、第49章
细问之下百惠才知道了前因后果;原来那日夏玲子当真凶险,先前那稳婆一看利马就撂挑子了;后请的这位不知道咋回事;进去一看就傻眼了。可周家人拦着不让走;非让把孩子接了,产婆也是个心善的,仔细查看一番,才发现没啥太大的问题;就是孩子太大了,卡在产道里出不来。
办法倒是有,就是剪开会阴;上手给孩子拽出来。可她只能尽量保证**平安;真出点啥事那就谁都说不好了;那场面大家早麻爪了,自然是怎么说怎么是了。
产婆给了一剪子,发现还是不够用,一狠心又来了一下,这孩子也是命大,脸都憋的确紫确紫的了,拎起来拍几下又喵喵的哭出来了。
现在也有缝合一说了,可一个全靠自学成才的接生婆子,你能指望她有啥好手艺啊,只能说把命给你保住就是能耐了。就这么的也算相安无事了,可一个月以后周发就来找稳婆闹来了,说她失了手,他媳妇现在都不能算做女人了。
就是搁到以后医学发达的年代,生产时的侧切缝合都是个大问题,大夫稍不精心,就容易造成夫妻以后的生活不协调。刘稳婆虽然说的含糊,但百惠也听懂到底是啥意思了,只是这中人她还真不好做,就张氏一个那胡搅蛮缠的样,除了好处谁的面子也不会卖的。
百惠隐讳的说了下两家的关系,刘稳婆也是个通透的人,毕竟也是受人所托,情谊到了就算了。
晚上沈牛儿回来时百惠跟他说了这事,他说:“不管就对了,他们家的事咱们少掺合。”
“哼,想少掺合,问题他们干么,你看着吧,等孩子能拿出手了,夏玲子一准得跑我这哭来。”不得不说百惠**了。
“周发要休妻呢,她不一定能挺到那会儿。”沈牛儿嘿嘿一笑,幸灾乐祸了。
这么凉薄,百惠太鄙视周发了,这男人也太没责任感了:“人夏玲子也是为了生他们俩人的孩子,他就为了这个就要休妻也太缺德了,你们男人到底咋想的,看长相看身段,怎么就不看看人心呢。”
沈牛儿躺着也中枪,不干了:“干我啥事啊,你孩子都生四个了,你看我哪晚不疼你了!”
哼,咋不说你自己色呢,你的初衷又好到哪去了,况且她的情况和夏玲子能一样么,不过百惠没在纠缠这个话题。为了一个没发生的事情吵架太脑残了,她又不是小白花,天天凄凄惨惨戚戚的哀怜。
“真要休了夏玲子,那孩子可咋办,那么小就没娘,多可怜。”同为人母,百惠多了份怜惜。
“一个丫头蛋子,她愿意要就让她领走呗,周发她娘天天在家骂说是赔钱货呢。要不是她也跟着窜到,周发能那么红口白牙的死咬着休妻么,一大家没一个好饼。”沈牛儿鄙夷,别看他也是混不吝滚刀肉,可对媳妇对孩子的那份心自认是谁都比不了的。
“丫头就不是自己的骨血了?!这人的心也太歪了,没听过偏心不得忌么,闺女才是爹娘贴心的小棉袄呢,儿子才娶了媳妇忘了娘。我是不指着那俩臭小子的,我以后就跟我闺女过。”那俩臭小子,吃饱了就不知道跑哪耍去了,这才多大就不亲娘了,百惠抱起女儿稀罕稀罕。
沈牛儿的思想可没她这么进步:“拉到吧,谁家娶闺女也没说带丈母娘的,再说你要是和闺女过去了,儿子的脊梁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