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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青他们去哪儿了?”时候不早了,上官云宁寻起颂青来。
百里煜就说:“大约跟那小童去哪儿玩耍去了,让他们多玩会儿吧,这一路赶来,也够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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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 年年相忆 岁岁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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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是,上官云宁便不再说什么,两人又继续逛着,都不敢离彼此太远,怕又有之前的事情发生。
百花会很晚才结束,回到客栈时上官云宁也累的不想动了,二人各自嘱托了几句就回房了,颂青和小童比他们先回来。
回到房间时,颂青已经将床铺好,自己躺在屏风外的一个小塌上。上官云宁放轻手脚,尽量不吵道颂青,解开外衣躺到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在江安停留也只有一日,第二日便启程。忆起昨晚的百花会,小童现在还是一脸怀念:“可别说,江安可真有不少好看的姑娘。”
颂青斜了他一眼:“你怕你瞧这个姑娘都是好看的。”
小童赔笑道:“这话可不对了,颂青姐姐和别的姑娘自然不一样。那些姑娘再好看,也比不上颂青姐姐一个脚趾头。”
颂青嗔他:“油嘴滑舌。”
上官云宁也忍不住笑道:“你俩倒成冤家了。”
百里煜也故意说道:“小升,不如将颂青许给你做夫人,如何?”
原这小童叫做小升,听百里煜这样说,小升白皙的脸给涨了个通红,忙说道:“使不得使不得,我当颂青姐姐亲姑奶奶一样尊敬,怎可玷污了她去。”
颂青咬着唇,哼了一声:“我还不愿嫁给你能。”
上官云宁笑道:“瞧把小升给急的,怎么我家颂青要吃了你不成,竟慌成这样。”
小升搅着手指,不知道怎么解释,半天在支吾出声:“我只是……颂青姐姐肯定是看不上我的。”
百里煜‘噗’的一下笑了起来,爽朗的笑声让人听着不觉跟着心情愉悦起来。颂青红着脸,骂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得狠狠的瞪着小升。
被百里煜这么一笑,小升更加囧了,央求着道:“公子,你就别笑话我了。”
百里煜强忍着笑,点头道:“嗯,我不笑了,不笑了。”
上官云宁见小升实在难为情,便帮着说道:“你再笑,他估计要找个洞给钻进去了。”
百里煜这才止住笑,一本正经的点头:“嗯,他若钻洞去了,以后我们哪儿来的乐子?”
一路也算平静,并没有遇上什么惊险的事情。到了淮南城内,上官云宁有种久违的感觉,看着熟悉的街道景色,竟然湿了眼眶。
颂青回到故里也感慨万千。扶兰山庄面积较大,占去了小半条街道,马车停在正门,早有小厮眼巴巴的在那儿候着。见上官云宁从马车上下来,便乐的大喊:“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
众人进了扶云山庄,上官钟池正在前厅,上官云宁忽见父亲,热泪盈眶,跑上前去扑到了上官钟池的怀里:“爹爹……”
上官钟池也是一把辛酸一把泪,抱着女儿,一个劲儿的道:“好好好,回来了,回来了就好。”
少顷,上官云宁才重新站好,跪倒地上朝上官钟池叩拜:“女儿拜见父亲。”
上官钟池忙将女儿扶起,又将视线转到百里煜身上,颇有些感慨:“这位就是二公子吧,多年不见,竟那么大了。”
百里煜由小升搀扶着,朝上官钟池作礼:“小侄见过上官伯伯。”
上官钟池摆了摆手:“不必多礼,我与你父亲相交多年,可惜你母亲走的早,留你在这世上也每个踏实的依靠。”
说了几句,便携煜、云二人进里面去了。上官云宁便问父亲:“爹爹,早前我写信与你,问起淮南神医殊礼,你可认得。”
上官钟池说道:“他我也认得,算是有几分交情,二公子若要请他看病,我便为之引荐引荐,想来他也不会推脱。”
“真是太好了。”上官云宁听了喜形于色“这下不用担心了,二公子的病肯定能好了。”
百里煜从凳子上站起来,朝着上官钟池抱拳道:“小侄多谢上官伯伯。”上官钟池笑道:“自家人,不必讲这些。”
上官云宁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想着百里煜以后再不用受那病痛的折磨,更加高兴,整个人都变得轻快起来。
车马劳顿,休息一日之后上官钟池就带着百里煜和上官云宁去找殊礼去了。殊礼所在的地方,是个云雾缭绕的衫,半山腰上一座小竹楼就是他的住所。
来到竹楼之后,一个**岁的男娃儿守在门口,稚嫩的声音问着:“你们是什么人?到这儿来有什么事情?”
上官钟池便跟那男娃儿说:“我乃扶云山庄上官钟池,带了小女和侄儿前来拜访。”
小童道:“你们在这等着,我去跟我师父说。”
三人等在外面,不过片刻便走出来一个二十六七左右的男子。一身白色素袍,一头黑发用一个白玉簪子束起,超凡脱俗,颇有仙风道骨的味道。
出来见到上官钟池,加快了脚步,抱拳道:“钟池兄,久不见,别来无恙。”又吩咐方才那男娃儿:“顺儿,快快备茶。”后又领着几人进去:“里面请里面请。”
竹楼上门挂着一块匾额,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云间月’几字。上官钟池进去,见屋里一尘不染,弥漫着药香,于是笑道:“殊礼贤弟这儿还是一如既往的清雅别致。”
殊礼笑,谦虚道:“哪里,陋室,陋室罢了。”说罢,看向他身后的百里煜和上官云宁:“这位姑娘想必是钟池兄的女儿,竟亭亭玉立了。这位公子是……”
原来这个似神似仙的男子就是殊礼,竟不想那么年轻,那他的样子似乎和上官钟池有些交情,上官云宁的心又落下三分。
刚好说到这里,上官钟池先介绍了一番,就说起了此次的来意:“贤弟,这次来还得麻烦你为我贤侄看一看病。”
殊礼笑道:“钟池兄看的起我。”又同百里煜道:“这位公子,我先给你号脉,看看你这病是怎么回事。”
百里煜伸出手,将袖子扯上来几分。殊礼调息,将手指搭在他的手腕,静听了片刻,又让他将另一只手伸出,又同样静听片刻,放让百里煜收起手。
上官云宁殷切的望着,就听上官钟池问道:“贤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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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年年相忆 岁岁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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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礼却没有直接回答,只看着百里煜问:“你这病可是从胎里带出来的?”
百里煜理好袖子,道:“不是,是五岁的时候才患上的。大夫都是是因为母亲去世,对我的打击太大了。”
殊礼摇头,笑道:“都是庸医,你这病分明是有人特地给你吃了什么东西。亲人去世对一个五岁大的孩子最多打击一时,怎么可能病到这步田地。”
“那……可还有办法治?”上官云宁紧张的问,生怕他说不行。
不过还好,殊礼给出的答案让人宽心,他道:“幸得他一直吃了一味药,也不至于没得救,只是若要根除,须得花点时间和精力。”
上官钟池忙道:“还请贤弟救救我这苦命的侄儿。”
殊礼道:“自然,钟池兄放心,我自会尽我的全力为这位公子医治的。”
上官云宁高兴的看着百里煜,百里煜的也扬起一个舒心的笑容。殊礼说先给百里煜把身体里的毒给清出来,让百里煜进了一个密室。
里头出去一些瓶瓶罐罐,就只有一张宽大的白玉床。殊礼让百里煜躺上去,让后取来冰雪蚕丝被给他盖上。
一躺上去,百里煜就觉得凉彻了骨,冰雪蚕丝被一盖上更加寒冷。殊礼端来一碗药,让他喝下。喝下之后,百里煜便渐渐失去知觉,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上官云宁见他脸色白如纸,又昏了过去,不由得担心:“他怎么了?”
殊礼拿出一排银针,一根根的看着,夹在手上,一边回答她:“让你沉睡过去,他身体里的毒才能醒过来,我才能把毒引出来。
上官云宁听了,终于放下心,与上官钟池立在一旁,安静的看着殊礼接下来的动作。
殊礼额手上已经夹满了银针,忽然眼神一凛,手一挥,银针全都扎在了冰雪蚕丝被上。然后他抬手,似在运功,一股气流直接接触到百里煜的身体。
银针渐渐的变黑,百里煜的眉头紧锁,似乎很痛苦的样子。上官云宁看的揪心,却也不能帮他什么。
这样的动作大约持续了一刻钟,殊礼一用力,震的银针全都掉落在地上,然后收回手,调理了自己的气息,道:“现在清了毒,只是他的身体调理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我且给他开一个方子,让他按照方子抓药,八碗水煎做一碗,一日两次服用,不消半年时间,就会痊愈。”
“谢谢神医。”上官云宁听了高兴极了,忙道谢。
殊礼却摆手,笑道:“什么神医不神医的,世人抬举罢了。”又道:“听闻上官小姐嫁给了百里家的长公子,莫非他就是那百里长公子?”
上官钟池笑着说:“这是百里府的二公子,是小女不才,被二公子称声嫂嫂。”
“原来如此。”殊礼说着便与上官钟池走了出去,上官云宁则留在密室,等着百里煜醒来。
玉床上的百里煜脸色渐渐红润,气息也没那么弱了。上官云宁欣喜,这殊礼果是神医。
过了半个时辰,百里煜才悠悠转醒。一睁眼就看到上官云宁神色紧张,拉着他问东问西:“你醒了?觉得好点儿了没?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从床上坐起,百里煜只觉得浑身清爽,没有之前那种无力或者沉重感了。下床走了几步,才道:“感觉好了许多。”
上官云宁能清楚的看到百里煜与之前不同,十分高兴:“太好了,神医说半年之后,你的病就会好了。”
百里煜见她开心的模样,不由得跟着笑了起来:“你怎么比我好高兴。”
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头,上官云宁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细声说:“我只是……只是替你高兴。”
其实不用说,百里煜也明白。三人得了殊礼的药方,拜谢之后便离去。回到府中,上官云宁便立即吩咐颂青去抓药煎药,还特地吩咐让她自己做,不要假手与他人。
上官钟池道:“颂青是专门服侍你的,这点小事让其他人去做就好了。”
上官云宁却说:“神医说二弟的病是被人下了药才变成这样的,还是小心点为好。”
上官钟池听了,深思片刻,也点头:“是该这样。”又转头问百里煜:“这件事情贤侄可知道?这么多年,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
百里煜这个当事人却毫不在意,笑着说:“不曾发现,多年饮食起居均有人照应,也没有留意。”
这件事情确实有些蹊跷,上官钟池思量一会儿,道:“我与你母亲算以兄妹相称,我这福薄的妹妹去的早,可怜你年幼,一人孤身在那侯门,也没个人帮衬。不过现在看贤侄也非俗物,必能成番事业,日后回去,也需多加小心。”
百里煜点头应下,上官云宁也听的伤感。哪个王公贵族家里不是明争暗斗的,只是那时百里煜还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也有人下得去手。
而百里定也不曾留意那么多,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局面。可怜百里煜凭白被病痛折磨了这么些年,如果早些……
想到这里,上官云宁叹了口气。哪有那么多如果,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躲得过一时也躲不过一世。
颂青熬了药给百里煜喝,喝了之后,百里煜觉得有些困倦,便回房睡觉去了。上官云宁也回了自己未嫁时的闺房,颂青跟在身旁,问:“小姐,二公子的病喝了这药就能好了?”
上官云宁展眉轻笑:“嗯,不消半年,就可以痊愈了。”
听闻,颂青很是高兴:“太好了!”又道:“这神医果真是神医,别的大夫都拿着没办法的病,他却开了个方子就说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