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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尝不是呢,上官云宁也只觉恍如隔世。那一夕之间的变数,让她和百里家从此陌路。外人都知道上官家和百里府决裂,却不知到现在她和百里越还有着夫妻的名义,并未和离。
慕容因道:“二皇兄,你去招呼别的客人吧。”
慕容逸点点头,也没有推辞。毕竟今日他大婚,还有许多事情要忙,也不便在这耽搁太久。随后不过是吃吃喝喝,上官云宁倒没有太大的性质。
来这里,一是因为成亲的人是百里莹,二也是因为自己太久没有出来过,想出来透透气。
慕容因以为她无聊,便道:“要不我们先走?”
上官云宁一怔,笑道:“不用了,我没事。你若先走了,只怕不合适。”慕容逸是他的二哥,哥哥成亲,哪有做弟弟先跑的道理?
“若是无聊便跟我说,反正这也没我什么事,走也无妨。”慕容因道。
上官云宁点头,莞尔一笑。和慕容因在一起感觉很放松,慕容逸一看就给人感觉深不可测,跟他待在一起就会让人想要逃脱。
众人都正热闹时,门外忽然来报:“三皇子送来贺礼!”这话让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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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 似水流年 如花美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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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跟三皇子不合那是满朝文武都知道的事情,两人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如今二皇子大婚,三皇子送来贺礼,如何让人不变脸色。
倒是慕容逸最沉得住气,面无异常,道:“让他们进来。”
随后,就见六个小厮抬着很大一个木箱,上等木材涂着红色的漆,高三尺,长宽大约都是三尺。抬木箱的小厮放下之后,一人说道:“三皇子说祝二皇子新婚快乐。”
众人都期待着慕容逸的反应,来祝贺的并非只有和慕容逸交好的,也有和三皇子慕容擎交好的。对这突如其来的‘大礼’慕容逸会是个什么反应,大家都很好奇。
谁料慕容逸只沉思片刻,便道一声:“赏!”六个小厮领了赏之后便退身离开。
“二皇子,不如看看这三皇子送的究竟是何物?”人群中,有一人道。
慕容逸唤来人,叫他们打开那硕大的木箱。木箱一开,众人凑了过去,本以为是什么毒物或是不吉利的东西,哪知里面竟是个活生生的人。
“这姑娘……”一个年纪稍长的官员看着里头一个活生生的女子,惊的说不出话来。
慕容逸脸色有些暗沉,木箱中的姑娘站了起来。青丝如瀑,肌如凝脂,目光流转,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脉脉含情的望着慕容逸。
忽有一人看着那姑娘,一声惊呼:“这不是启国的锦涟公主吗?”
一年前,慕容逸与锦涟有一段风月几乎是两国人都知道的事情。那锦涟公主还差点为慕容逸从启国的城墙上跳了下来,本以为两人会结成连理,倒不想慕容逸娶了百里侯的女儿。
慕容逸笑容有些冰冷,“三弟这个玩笑开的有点过了。”
锦涟公主秀眉轻蹙,樱唇微启,抱怨道:“逸,你成亲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声音宛如百灵悦耳,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怜惜。
上官云宁心沉,百里莹刚嫁过来就来了个公主,照她那样的性格,日子怎么能够好过?那时候自己因为一个阮素媛都过的每天唉声叹气,何况是从来没有受过委屈的百里莹。
慕容逸也没有回答锦涟的话,直接道:“来人,送锦涟公主去休息。”
锦涟虽然不乐意,却也不敢喝慕容逸唱反调,只得三步一回头的离开了。有些和百里定关系不错的人,便上来问:“二皇子,这……这可是怎么一回事?”
“本殿不知道这件事情!”慕容逸脸色不佳,原本笑容满面因为突如其来的锦涟所有人都神色各异。
上官云宁也没有呆下去的心情,数要离开,慕容因便和慕容逸打了声招呼。慕容逸眼神复杂的看着上官云宁,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
回上官府的路上,慕容因突然道:“上官姑娘可知我二哥之前和百里越是十分好的朋友?”
“嗯。”上官云宁点了点头,她自然知道,那时候百里莹也跟她提过,不过百里莹嫁给慕容逸却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的事情。她直觉慕容逸那样心机深沉的皇子,不适合心思单纯的百里莹。
看着上官云宁眉头蹙起,慕容因笑道:“上姑娘不必担心,百里侯既然将女儿嫁给了我二哥,就知道我二哥不会亏待百里小姐的。”
也对,百里夫妇对百里莹的宠爱几乎超过了两个儿子,又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嫁过去不开心呢?
慕容因又道:“早前诸皇子对皇位虎视眈眈,百里侯一直都没有做出选择,如今把女儿嫁给了我二哥,就证明他们已经表明了立场。”
上官云宁有些惊讶,一是慕容因说的话,二是惊讶慕容因为什么和我说这些。随后又想到自己的今天和他去参加婚礼,不就是……
于是脱口便道:“那我爹爹岂不是……”
慕容因笑道:“这正是上官先生让你同我去二哥府上的原因,许多人想要拉拢你爹,我无心皇位,你爹此番也表明了自己不会站在任何人一边。”
原来如此,上官云宁松了口气。与皇室扯上纠葛,那就是一辈子都摆脱不了。若站对了边儿,那就是一辈子的荣华富贵,若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送到上官府门口,上官云宁道了谢,又请慕容因进去坐坐。
慕容因却道:“不了,一会儿还有事情,改日再来拜访。”
上官云宁便也不多留,转身进去。回到家又跟上官钟池说了今日的事情,上官钟池听了眉头紧锁,“只怕百里家这次……”
见他面色严峻,上官云宁心中就有不好的预感,若百里府真有什么,那百里莹怎么办,他又怎么办?
“爹爹,这件事情可有办法挽回?”上官云宁满心忧愁的问道。
上官钟池叹了口气,道:“你爹我又何尝是冷血无情之人,我早料到百里家会有这样的选择,所以才让你回来,不与他们有任何的瓜葛。”
上官云宁的心又沉了几分,道:“爹爹能够看明白的事,难道侯爷看不明白?”
摇摇头,上官钟池叹道:“云宁,这是别无选择。你想,二皇子和三皇子会允许强势的百里侯府谁都不选吗?”
也难怪,上官钟池因为两年前的事情就与百里侯府断绝了往来。这是自保,别无他法。见上官云宁眉头紧锁,上官钟池道:“云宁,可是怪爹爹?”
上官云宁摇头,道:“这些事情女儿本来就不懂,爹爹这样做肯定是不想淌那趟浑水,女儿怎么会怪爹爹呢?”
欣慰的点点头,上官钟池又忍不住叹道:“若是二皇子此次败了下来, 那百里府就真的……”
话到最后,变成了一声叹息,上官云宁从未想过这些。可是如今却又不得不想,她在二皇子府邸看到的那个人,分明就是百里煜。两年了,不知道他的身体好了没有,他回来了,是不是也一样会被牵连?
想到这里,上官云宁又不安了起来。如果真的是这样,她又怎么能够坐视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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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似水流年 如花美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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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总是出乎意料的发生着,百里莹成婚后第二天,百里定就带着百里越到上官府来登门道歉。
这样的道歉,说实话在这两年了实在不算少,只是其中没有百里越,而这一次,被勒令清修两年的百里越跟着百里定一道来了。
“上官贤弟。”百里定在这两年的时间里,显得老了许多。对着上官钟池,脸上是歉疚的笑容。
上官钟池也不算冷脸,只是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看着跟前成堆的礼品盒一派淡然的百里越,道:“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百里定语气平和道:“之前是我们对不住云宁,越儿在山上清修两年,也诚心悔改。两个孩子成亲是一生的大事,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悔一桩婚。贤弟和云宁若是有气,有怨,两年的事情,也该消了。”
随后又拉着百里越,道:“越儿,如今得你自己跟你岳父和云宁忏悔。”
百里越没有变,只是没有了当初那种凛然,多了一份温和,想来清修也是有点效果的。上官钟池哼了一声,将脸扭到一边。百里越恍若未见,上前一步,作揖,道:“以前识小婿不懂事,请岳父大人和云宁原谅。”
看了百里越良久,上官钟池才慢悠悠的说道:“这件事情本就是他们夫妻二人的事,既然你们做到如此,好,我便给你个机会。”
百里定喜上眉梢,拉着百里越直道:“还不赶紧谢过你岳父。”
没等百里越说谢谢,上官钟池就先伸手阻拦,道:“别急着谢我!这件事情,还得我女儿说了算。”说着便转过头,对着上官云宁和颜悦色道:“云宁,这件事情,你想怎么做?”
似乎没想到上官钟池会把问题抛给自己,上官云宁皱起了眉头。她本来就不喜欢百里越,而且昨天他们父女二人说的那些话,一直困着她的心。如今若是选择跟他们回去……
见她皱眉,百里定几人都心凉了几分。一直站在旁边没说话的公孙茹令,也含着眼泪道:“云宁,就看在爹娘待你还算好的份上,原谅越儿吧。”
上官云宁心里有些排斥,从前她就是太过委屈求全为别人着想,所以才会闹成今天这个局面。她知道,这次如果去了,以后又会过着以前那种生活。
看着犹豫不决的上官云宁,百里越道:“爹,娘。是我们对不起她,她若不原谅,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公孙茹令低声哭着:“就算是对不起,我们受的惩罚也够多了。煜儿到现在还不知所踪,莹莹出嫁了,我们身边也只有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儿子了……”
气氛一下变得伤感起来,上官云宁也忍不住红了眼眶。她也不是无情无义之人,公孙茹令和百里定待她确实是好,百里家可以说对她唯一不好的,也就只有百里越。
可偏偏,百里越又是她的丈夫。
这些事情若换到平常女子身上,所受的委屈也不算什么,也就是不得丈夫喜爱。可是上官钟池十分疼爱这唯一的女儿,所以便是丁点儿委屈,也见不得她受。
百里定有些烦闷,沉着脸喝道:“别哭了,不嫌丢人。”公孙茹令抽泣着,也不敢再发出声音。
上官云宁叹了口气,道:“待云宁好的,云宁自然知道。百里府上上下下,都是好人,只是云宁命不好,没有那个福气做百里府的媳妇。”
说着,眼中又流露出一些伤感,“两年前的事情,爹娘也都知道。阿擅待我,比我那个丈夫,好了不止百倍。他如今不知所踪,也是因为我,我又怎么还有脸再回去。”
上官钟池见女儿心中难过,不免心疼,于是道:“你们也听见了,这不是我不同意,是云宁自己不愿意。早让她远嫁至此,我就万分后悔,如今,也再不愿去逼她做她不愿意的事情。”
百里一家三口也只得讪讪回去,临走前,百里越意味深长的看了上官云宁一眼,又不留痕迹的收回了视线,谁都不曾察觉。
待三人离开后,上官钟池便吩咐人送上官云宁回房。颂青在房里陪着她,见她眉间愁云,便问:“小姐可是因为见着大公子,心里不高兴?”
上官云宁一愣,摇头,神情哀伤,道:“颂青,那日莹莹大婚,我看见他了。”
“谁?”颂青问道。
“百里煜……”上官云宁声音轻柔,每次说到他名字就是十分柔和的表情,可是柔和之中,总有些抹不去的伤感,“那分明就是他,可一眨眼,却又不见了,哪儿都寻不着。”
颂青见她这样,叹道:“许是小姐看错了呢?”
这两年,上官云宁总是时不时的唉声叹气,所有人都知道是为何,却没办法解开她心中的忧愁。随后又听她道:“颂青,你说他到底为什么要走呢?还一点音讯都不留。”
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