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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叹了口气,安慰道:“嫂嫂别难过,二哥他肯定会回来的,他……舍不得嫂嫂。”
因为百里莹在身边,上官云宁心里越来越难受,眼眶红了,垂下头不觉落下一滴眼泪。心里开始埋怨那个没心没肺的人,一走两年一点儿音信都不给。
“嫂嫂……”百里莹不知如何是好,后头还跟着两个人,也不好太明显,只能低声的在上官云宁耳边说:“嫂嫂心里想着二哥,二哥肯定也在某个角落想着嫂嫂的。”
上官云宁也知道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只得掏出手绢,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扯出一抹笑容:“放心吧,两年了,我早就习惯了。”
这是实话,只是有时候夜深人静,她还是会忍不住难过,忍不住思念。
慕容逸和慕容因走在后,两兄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二哥和新嫂可过的还好?”
慕容逸笑道:“有什么好不好的,还不就是那样。”他的目光一直淡淡的锁在前面那个女子身上,连跟自己弟弟的谈话都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察觉到他在看谁,慕容因不觉心中一紧,试探性的问道:“二哥娶百里家的小姐,是因为要拉拢百里家?百里小姐是不是二哥心中喜欢的人?”
慕容逸转过头,看着自己的弟弟,慕容因被他看的心里一跳,干笑道:“二哥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片刻,慕容逸收回视线,恢复如常,慢悠悠的说道:“你应该明白的。她确实不是我心中所喜欢的人,但我也不能委屈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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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思念之潮 难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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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逸不语,眼神变得有些复杂,薄唇紧抿,眉头微微皱起,好似在想什么。慕容因也没有追根究底的问,轻笑一声,说道:“二哥何必为了那个位置,牺牲那么多?”
为了那个可以呼风唤雨的位置,把自己的幸福赔了,把自己的心性赔了,甚至可能是万丈深渊,这样值得吗?
然而,慕容逸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不懂。”
或许是,慕容因总是感觉,自己这个二哥藏了太多的心事,不愿意对谁诉说,更加没有人能够走进他的内心去一探究竟。
时间已经不早了,百里莹拉着上官云宁的手,依依不舍:“嫂嫂,以后得空记得去看我。”
上官云宁笑笑,道:“嗯,一定。”
得到这个保证百里莹才放下心来,和慕容逸离开。离开之前,慕容逸伸出手拨了拨她额前有些乱了的头发,动作随意,却好像做了无数次。
有那么一瞬间,上官云宁几乎以为慕容逸是因为喜欢百里莹才娶她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久久回不了神。
“我们也走吧。”慕容因在她身旁说着。
街上还是那么热闹,依旧有不少人来来往往,甚至整夜高歌。这个古老的城池,也许藏了太多人的回忆、心事和秘密。无法挖掘,只能够任由它去埋葬。
将上官云宁平安送到家后,慕容因便独自回去了。府里的人都差不多睡下了,颂青带着困倦帮上官云宁把床铺好,才离去。
明明已经深夜,上官云宁却没有睡意,如今这样的次数越来越多。寂静的房间里响起一声浓浓的叹息,黑暗中,她的双眼依旧明亮。
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人在她的心里已经扎根了?是他为了她跟百里越挥起拳头的时候?还是是他温柔坚定的对她说着誓言的时候,或者他奋不顾身带自己跑了许久之后晕倒醒来,说:没看到你安全离开,我怎么舍得死?
又或许是更早?
不得而知,只是她现在好像每天睡觉之前都喜欢想这个问题。从两年前,昏迷醒来后就是这样。
“小姐,你醒了?”颂青看到床上悠悠转醒的上官云宁,脸上露出惊喜,凑上前来,嘘寒问暖:“小姐饿不饿?有没有哪儿不舒服,要不要我去找大夫来瞧瞧?”
一连昏睡了近半月,上官云宁的脑子还有些迷迷糊糊。撑起身子,靠在床头“我没事,只是觉得使不上什么力气,无妨。”
颂青先前是欣喜,随后呜呜的哭了起来:“小姐可吓死颂青了,你这一睡,都小半月过去了。”
上官云宁虚弱的笑了笑,道:“哭什么,只不过是睡了一觉养养精神,没事的。”
那半月里,上官钟池拜访了各路名医,本想将殊礼请来,只是他外出云游,不知去了何处便作罢。在上官云宁醒来之前,上官府可谓是毫无生机,每个人脸上都是死气沉沉的,颂青不一会儿便是叹气,上官钟池也是满面愁容。
本在府外有事去了的上官钟池,一接到上官云宁醒来的消息,便什么也不管就跑了回来。见上官云宁果然醒来,还坐在床头和颂青说笑,忍不住老泪纵横,“女儿!”
不过是半月的时间,上官钟池不复昔日的神采,整个人都显得颓唐,上官云宁知道他是担心自己,也忍不住湿了眼眶,“爹爹,女儿不孝,让爹爹担心了。”
颂青让了座,上官钟池坐在床边,握着自己女儿的手,柔声问道:“可还有哪里不舒服的?”
上官云宁摇头,说道:“没有,爹爹放心罢,只是刚醒来有些无力罢了,没事的。”
上官钟池这才放下心来,嘱咐了好些话,又吩咐颂青:“你去库房把文尚书赠我的那百年灵芝拿来,还有前日我买回来的人参,都给云宁熬汤喝。”
颂青应了声,便去库房取东西去了。上官云宁皱着眉头,笑着抱怨:“爹爹拿我当什么了,我最不喜那些人参灵芝的,爹爹还都拿来给我熬汤喝。”
“女儿,你身子不好,得补补。平时不喜欢也就罢了,爹也不说你什么,可现在不同,听话,都乖乖喝了。”上官钟池耐心的说着。
上官云宁笑道:“我说一句,爹你就用这么些话来堵我,我若不喝,不是辜负了爹爹的好意吗?”
上官钟池点点头,欣慰的笑着。这种感觉真好,自己唯一的女儿在跟前撒娇,而不是那样死气沉沉的躺在床上。
坐了一个下午,见天色不早,上官钟池便走了,说明日再来看她,让她好好休息。正巧颂青端着参汤进来,“小姐,汤好了。”
上官云宁接过,有些不情愿的喝着。这些东西是平常人家做梦都吃不到的,黄金万两也不一定能求得,她又怎么好辜负了颂青和爹的好意。
一碗汤喝下肚,上官云宁觉得身体有些热热的,接过颂青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嘴,忽然想起什么,抬头问:“颂青,二公子怎么样了?”
只见颂青一脸踌躇,欲言又止。上官云宁便知道有事,忙追问:“颂青,你快告诉我,是不是二公子出什么事情了?”难道她替百里煜挨了那一棍子,百里定还不肯罢休?
颂青见她着急,便解释:“小姐你别急,二公子他没事……”
“那你倒是说呀,他现在怎么样了?”上官云宁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颂青一脸为难,支支吾吾的说着:“小姐你听了可千万不能着急。”见上官云宁点头,颂青才慢悠悠的说:“二公子他……二公子他在小姐昏迷后就失踪了。”
“什么?失踪?”上官云宁以为自己听错了,失踪,百里煜失踪了。想着,她只觉得眼前发黑,险些再度晕过去。
颂青忙急着过来扶住她,哭道:“我就说不该跟你说,你非要问,何苦作践了自己的身子。”
上官云宁缓过神来,脸上带着最后一丝希望,“颂青,你是跟我玩笑吧?他怎么会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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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思念之潮 难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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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青哭道:“我知道小姐听了会受不了,怎么还会说这样的话来玩笑?他不是出了什么意外,而是他自己走的。他走就走了,他不留恋你,你又何苦还去想着他?”
上官云宁一下子哭了出来,“他怎么会走了,颂青,你不要骗我,不要骗我!”
看着上官云宁的模样颂青的心揪成了一团,又想着她大病初愈怕她身子受不住,忙安慰:“好好好,是我胡说,是我骗你的。你不要想去了,也别哭了!”
好一会儿,上官云宁才缓和了一些,颂青道:“小姐只当没这个人罢,他既然走了,就是不顾念小姐了。”
上官云宁神情凄哀,喃喃道:“事到如今,我怎么能够当没这个人?如果可以,我早就这样做了,也不会闹到今天这步田地。”
如果她一开始没有去应和百里煜,或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佛说有因必有果,今日恶果,是她早前自己种下的,就须得自己来吃下去。
“小姐……”颂青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帮她擦着眼泪,“小姐,也说不定,他还会回来呢?”
上官云宁愣了一下,眼里噙着泪花,点头,“他会回来的,他说了要一起面对这一切,怎么会丢下我不管?”话分明是这样说着,可是那眼里的悲痛,却怎么都藏不住。
她昏倒之前,还看见他眼中全是痛楚,那力道抱着她似乎想要将她揉进骨子里去。可是为什么,在她醒来之后,他就不知所踪了?
上官云宁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美的梦。梦里百里煜回来了,他身披霞光,笑容满面的朝她走来。可梦终究是会醒,天一亮,美梦就破碎了。
带着满身心的疲惫,上官云宁起床了,颂青已经打好了洗脸水伺候她洗脸,“小姐,今日天气不错,小姐要不要出去走走?”
上官云宁洗了脸,用手帕轻轻的擦了擦,摇摇头:“昨日晚回,还是不去了。况且,老是出去爹爹也不放心。”
颂青没再说什么,给上官云宁梳好妆之后便让人送来了早饭。用过早饭,上官云宁觉着无聊,便让颂青把她前些日子读的一本书拿过来。
主仆二人一个在房里看书,一个便在房里坐刺绣。突然有个小丫鬟跑来,声音清脆,道:“小姐,颂青姐姐,外头有个说姓百里的夫人要见我们家小姐。”
上官云宁忙放下书,欣喜问:“可是二皇子妃百里莹?”昨日分别时,百里莹还千叮咛万嘱咐让她有空去二皇子府,不想今日她便来了。
那小丫鬟茫然的摇摇头,道:“奴婢不知,只是那位夫人很是年轻,长的还十分好看。”
听她这样说,上官云宁便知道是百里莹没错。况且,整个京都有几个姓百里的小姐呢?想着,她忙吩咐那小丫鬟:“你快去将她请进来。”
又吩咐颂青:“快快,去备茶,再准备几盘点心。”
颂青放下手里的东西,笑道:“小姐昨日才与莹莹小姐见过,怎么还是那么激动?”
上官云宁笑道:“你不懂,昨日那场景哪里说得了什么话?今日就不同了,我跟她可以好好说会儿子话了,也不怕人听见了。”
不一会儿,百里莹便由丫鬟领着来了。不必昨日的简约,今日百里莹的衣着相对而言较为华丽端庄,上官云宁看着,感慨万千,相顾无言,只拉着百里莹进了屋,然后又吩咐丫头出去,不让进来打扰。
“嫂嫂!”百里莹眼中闪过一抹俏皮,嘴边是甜甜的笑容。
恍然间,上官云宁觉得好像回到两年前,百里莹依旧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只是一瞬间罢了,随后,她又叹道:“莹莹,你变了。”
若是两年前,她绝对不会相信百里莹会变成这样。端庄优雅,雍容华贵,完全跟两年前的她不符。
百里莹嘴边一抹苦涩的笑容,道:“两年了,怎么可能还是跟以前一样呢?”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怎么可能还保持着曾经的天真烂漫,无忧无虑?
上官云宁有些感慨,也有些愧疚,“莹莹,若不是我,你们百里家想必也不会这样。”百里家两个能够继承家业的男儿,一个因为她,被罚到山上清修,一个因为她,不知所踪。
百里莹拉着她的手,道:“怎么又是因为你了?若说因果,也是我们家对不起你在先,怪也只能怪我那个不争气的大哥!”
上官云宁一笑,道:“罢了,不去说那些不高兴的事情。你呢?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