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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云宁抬起头,惊讶的看着他。见他温和的笑着,渐渐的放下心。之前百里莹说锦涟是个好人,如今慕容因也说,想必百里莹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吧。
见她表情舒缓开来,慕容因也放心了,又道:“云宁,那晚你在丰台山,是跟谁在一起?”
他突如其来的问题那上官云宁一惊,随后有点不自然的笑笑,故不作答“什么跟谁在一起?”
见她装傻,慕容因也不恼,不急不缓的说着:“那日又有人来通知我你醉了,说在房内歇着。我要去看,却被拦住了,那人……好像是百里二公子的属下。”
上官云宁看着慕容因突然变得犀利的眼神,有些不知所措,强迫自己镇定后,说道:“我出去后便觉得酒劲上来了,是二公子让人把我扶到房间里睡着,半夜才醒来,所以便没有下山了。”
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就在上官云宁忐忑不安时,他收回视线,笑了笑,“是二公子我就放心了,我还怕你出什么事情。事后一直派人去你府上,你也避而不见,让我担心。”
一直以来,上官云宁与慕容因都像是相交多年的好友,听他这样说,上官云宁不由得歉疚,“那日醉酒之后,身子一直不大舒服,所以怠慢五爷了。”
“没关系,只要你没事就好。”慕容因轻笑着说。
两人直到上官府,再没有说话。
皇宫里,罗裙裙摆轻轻拂过光滑的大理石地面,挽月盛装雍容,美艳芳华,走在长廊上,身后跟着一大群随行伺候的宫女太监。
“娘娘,皇上在里头等您。”一个老太监在大点门口,弯着腰做了个请的姿势。挽月跨步,走进了富丽堂皇的宫殿,门被关上,所有的宫女太监都被那扇门隔开。
“臣妾参见皇上。”宛若百灵的声音在偌大的宫殿想起,大理石倒影出的那张着了艳丽妆容的脸显得更加妩媚妖娆。
一个年过半百,神情严峻的中年男子看着跪在地上的挽月,浑浊的眼神露出一丝精光,“起来吧。”
挽月这才其实,道了声谢,一直垂着头,不曾看过男子半分。“抬起头来让朕看看。”慵懒沧桑却有力的声音响起。
挽月抬起头,看到慕容真时,又忙把头低了下去。慕容真没什么表情,声音分辨不出喜乐,“你为何又低下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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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倾我心怀 为我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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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月低着头,不卑不亢的说:“皇上是天子,天子威严,臣妾不敢直视。”
慕容真爽朗的笑着,严峻的脸也有了一丝缓和,声音也没有那么紧绷,“抬头,朕恕你无罪。”
奢华的宫殿里,碧玉金黄,每一寸都显示了皇家的威严和地位。挽月缓缓抬起头,看着坐在上方的九五之尊,又微微颔首,不显失礼。
慕容真满意的点点头,笑道:“举止大方,端庄得体。”又朝外喊道:“来人啊,封挽月为庄妃,赐姓独孤。”
挽月先是一愣,后又忙跪下谢恩,“谢皇上隆恩。”
如今后宫,为妃者有三,慕容逸的母亲如妃是一,掌管后宫却并无子嗣的齐妃是一,慕容因的母亲宜妃是一。三位皇妃都是大户千金,要么父兄在朝为官,要么就是皇亲国戚。
挽月没有体面的娘家,甚至连个姓氏都没有。慕容真所赐独孤,真是已故皇后独孤贞的姓氏。一夜之间,新妃独孤挽月受宠一世,举国皆知。
“小姐……”颂青担忧的看着上官云宁,自从听了挽月受宠的消息后,上官云宁一直都是这个表情。
上官云宁表情木讷,半晌之后,转过头缓缓的看着颂青,捂着狂跳不止的心口,“颂青,这代表,挽月不会有事了对不对?”
最起码,现在挽月安全了。不管有没有消息,最起码挽月得到了皇帝的庇佑,宠冠后宫。
颂青笑道:“是,挽月姑娘才貌双全,世间有几个男人会不喜欢?小姐不知有句话吗?叫做最难消受美人恩,就算是皇上也不例外。”
上官云宁有了这几天最舒心的一个笑容,有双手合十,对着窗外的蓝天,“希望一切顺利,就算挽月什么也做不了,起码她是安全的。”
这几年,因为身体的原因,皇帝渐渐不太管理朝政,如今因为新得一佳人,夜夜笙歌,**帐暖,所有人都说新妃挽月是一祸国的妖女,后宫诸位妃嫔也都经常跪在养生殿外,乞求皇上废除庄妃挽月,终不得果。
又两个月过去,庄妃挽月承蒙圣宠,被封皇贵妃,执掌封印,管理后宫。百里煜边境一丈大获全胜,凯旋而归。皇帝加封赏赐,连续摆了三天筵席。
天气也渐渐热了起来,褪去春衫,都换做了较为清凉夏衫。这日天气炎热,几个丫头抬了一大盆儿冰块放在上官云宁房内祛暑,颂青也在一旁给上官云宁扇着扇子。
“颂青,你别替我扇了,坐下吧。”上官云宁懒懒的靠在小塌上,时不时的用手绢对着脸扇几下。
颂青依旧站在一旁,用团扇给上官云宁扇风,“我性寒,不热。小姐还觉得热吗?我去吩咐厨房送做点冰镇酸梅汤如何?”
今年这个夏天尤为炎热,上官云宁点点头,“也好。”
正昏昏欲睡,又有一个丫头进来,“小姐,老爷让您去前厅。”
慵懒的睁开眼睛,丫头上前将上官云宁扶起,又替她将外衫拉好,听她问道:“今日爹爹没有外出?”
小丫头立在一旁,颔首,恭恭敬敬的答道:“本来是出去了的,后来来了一位贵客,老爷又回来了,命我来唤小姐过去。”
跟着小丫头来到前厅,上官云宁先朝父亲行了个礼,看见多日不见的百里煜,一时觉得心酸,眼眶里泛起了泪水。
上官钟池负手而立,笑着说道:“云宁,二公子特地赶来,说要看看你,为父一会儿还有事情,你便替为父招待二公子。”
说罢,便迈着步子离开了。细数也快三个月了,因为那日争吵,就连百里煜出征那日上官云宁都没有去送他,一别数月,早前白俊的人如今被晒黑,想着边境打仗肯定也苦,还那么危险。
上官云宁心里不是滋味,在眼眶里打转儿了许久的眼泪,竟不知不觉的落了下来。
“云宁……”百里煜轻唤一声,欲上前为她拭泪。
不料却被她躲开,背过身子,自己用手帕擦了擦,又有些负气的说:“二公子别唤的那么亲密,早前与二公子是叔嫂关系,如今,也什么都不是了。”
百里煜悲痛的看着那个背影,“你还在生气?”
上官云宁本来就怨气未消,如今听他这话,更加生气,“我哪里敢生气,如今你是立了功的大将军,指不定皇上哪日就要将公主许配给你了,我怎么敢生驸马爷的气?”
因为百里煜打仗立功,皇上大喜,说要将一位公主许配给百里煜,不料百里煜却婉言已经有了心上人,只怕要负了公主。这些自然是挽月从宫里传来,告诉上官云宁的。
百里煜叹了口气,悲伤道:“我从未想过娶什么公主郡主,我说了,我这辈子要娶的,想娶的,都只有你一个!”
他将上官云宁的身子扳过来,迫使她与他对视,“云宁,我以为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明白,可是你会懂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上官云宁用手一推,道:“你别拿我当做借口。”
百里煜倒吸了一口凉气,捂着被上官云宁推了的地方,表情有些痛苦。上官云宁顿时慌了神,“你怎么了。”说着,就要上前去查看,却没想到被百里煜阻止。
强颜欢笑道:“我没事。”
他的笑实在有些勉强,上官云宁板起脸,“让我看看。”然后不由分说的拉开了百里煜的手,将他肩膀上的衣服拉下,之间一道手指宽的伤口,渗出血来。
“你……”上官云宁一时说不出话来,本来止住了的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都成这样了,你还说没事。我就说不让你做什么将军,还要打仗,你非不信。”
百里煜忍着疼痛,抬起手,用拇指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笑道:“怎么越来越爱哭了?”
上官云宁咬着唇,眼泪就像断线的珍珠一样,看着那猩红的伤口,心里难受,“你非要让我担心,非要让我难受心里才舒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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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 苦未尽 甘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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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纷纷掉落,犹如断线珍珠似得眼泪,百里煜满心疼惜。他将她的眼泪拭去,轻笑着说:“别哭了,早就不疼了。”
那伤口分明还未愈合,怎么可能不痛。上官云宁似惩罚一般,在那道口子上不轻不重的戳了一下,果然听见男人抽气的声音,美目娇怒的瞪着他,又是心疼又埋怨,“你不是不疼吗?”
百里煜干笑两声,看了看自己的伤口,说道:“沙场本来就是要人命的地方,受点伤算不得什么。”
上官云宁一语不发,名人拿来金疮药,含着眼泪,给他上了药,又小心翼翼的将伤口包好。见她不说话,百里煜便开口,“不生气了?”
“我什么时候又真生过你的气了?”上官云宁委屈的说着,两人从相识以来,从来都是惺惺相惜,没有争吵也没有矛盾。只是这次,即便她屡屡劝他不听,她也只是担心和忧愁,未有真的生气,最多只是心里难过罢了。
她的心思,他何尝不知,大掌摩挲着她的脸,心疼的说:“你不生我的气,却跟自己过不去,我倒宁愿你打我骂我,也别闷不做声的不理我。”
见她不语,百里煜又道:“云宁,天下不能太平,我如何能够许你一世安好。我不敢大话说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但我真的希望你好。”
上官云宁听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来,“我知道,我知道。”一个肯为她舍了命的男人,怎么会不希望她好呢?只是他做那么多,希望她好,她却什么都帮不到他,只能担心,担心,还是担心。
百里煜笑了,那笑容如往常一样柔和温暖,只是眼神却有些复杂,他看着她,眼中不知是心疼还是悲伤,又或者是别的什么。
终究是不会闹出什么大风大浪,那天之后,两人又恢复到了往常,没有丝毫嫌隙。上官云宁一直很好奇,为何上官钟池会让她跟百里煜来往。
百里煜是百里家的,虽然有所遮掩,但依照上官钟池之前的决定,是不会让她和百里家的人来往过于密切的。早前与百里莹来往时,上官钟池就嘱咐过上官云宁。
一直疑惑,这日与父亲一同吃饭的时候,上官云宁终于忍不住问他,“爹爹为何会允许二公子往府里来?”而且还叫她‘招待’。
上官钟池放下碗筷,将下人全都遣了出去,才跟自己的女儿娓娓道来,“因为爹也希望云宁幸福,大公子不能给你的,或许二公子能给。本来与百里家的婚事就是定的二公子,早前因为他身体不好,所以百里家让大公子娶了你,爹已经很对不起你了,不能再阻拦你的幸福。”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先是颂青,然后是百里莹,连上官钟池也知道。上官云宁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听自己的父亲又道:“即便不是权贵,我女儿也应该幸福。”
“谢谢爹爹。”上官云宁感激的说着,从来,上官钟池都对她疼爱有加,或许是因为娘亲早逝,但他真的待她无话可说的好。
上官钟池和蔼的笑了,“跟自己的爹说什么谢,快吃饭吧,看你最近都瘦了一大圈儿了。”
上官云宁端起碗,重新开始吃饭。吃着,上官钟池却又忽然说:“云宁,一会儿我们去趟百里家吧。”
上官云宁惊讶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去百里家作何?”从来,上官钟池对百里家都是避之不及,不想与之有任何来往,不单单是为了撇清关系,也因为自己的女儿在那儿所受的委屈。
其实她从未怪过任何人,百里侯与公孙夫人没有错,百里家也没有错,错的只是她嫁给了那个不对的人,错的只是百里越爱的并不是她。
若要说,也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