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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百里莹说过,想嫁之人并非二皇子,而是三皇子。不是她多疑,而是百里莹前后变化太大,让人不得不疑惑。锦涟也所过百里莹不怎么喜欢她,现在看來,送一副银质碗筷,也是不错的。
“可是觉得送这个太寒酸了?”也是,毕竟锦涟之前送的琴,可是启国国君亲赐的,锦涟虽在这儿是慕容逸的侧妃,可在启国可是十分受宠的公主,那琴也是名贵的很,“若是觉得不妥,便让人把那些东西,制的精致些,花些心思便可。”
“殿下之前可见过二皇妃?”上官云宁突然问道。
“洠в邪。趺戳耍俊蹦饺莞匆苫蟮目醋潘
上官云宁笑笑,道:“洠裁矗皇俏饰剩钕抡娴臎'有在二皇子和二皇妃成亲之前见过二皇妃?”
慕容复见她这也,也不由得上心了些,道:“确实洠в校惺裁词虑椋俊
“只是问问,那日听锦涟公主说二皇妃不太喜欢她,倒不知道是为什么?”上官云宁这话不过是敷衍,其实那个嫡妻会喜欢自己丈夫所纳的妾侍,即便锦涟公主再招人喜欢,也难免百里莹心里不好受。
想起百里莹上官云宁又忍不住有些痛心了,她自问洠ё龉裁炊圆黄鸢倮镉ǖ氖虑椋床幻靼姿我庋宰约骸
上官云宁吩咐叶青命人赶制出一套银器,不日便做出了送了过來。
“三皇妃,你瞧这碗做的多精致,上头的花纹竟雕刻的那么好,倒不像是用來吃饭的,倒像是用來观赏的了。”叶青看着锦盒里的一只银碗,叹道。
颂青也拿起项圈,捧在手上,“这项圈也是呢,虽然平庸,可这锁片并不大,却还雕刻出了一龙一凤,还栩栩如生,真是龙凤呈祥呢。”
皇孙佩戴龙凤呈祥,是再合适不过了。上官云宁也能满意这些东西,拿着那对镯子笑道:“我也觉得这些人手巧,你看那么大的镯子,竟雕出那么多花样來,巧夺天工!”
不止那碗、项圈和镯子,就连那筷子和勺子都精心雕刻出花纹,十分精致好看。
“上次锦涟公主送给小姐一架琴,这回小姐送了这些,也算是礼尚往來了。”颂青将东西放好后,笑着说道,又问,“小姐可要今日过去?”
放好东西之后,上官云宁将锦盒盖好,看了看外头的天,道:“天色尚早,我们早去早回,坐一会儿便回來,也不要扰了公主休息。”
“奴婢去准备。”叶青福身,推出去准备。
來到二皇子府,上官云宁说明來意之后,老管家就直接带她去了锦涟公主的房间。这是二皇子的长子,又是皇帝的长孙,自然受人重视。
上官云宁到锦涟房间里时,正见她皱着眉头,拒绝吃丫头们端來的东西。“锦涟公主。”上官云宁款步入内,面带笑容。
见上官云宁來了,锦涟不甚欣喜,“三皇妃,你怎么來了。”说着,自己还起身,來迎上官云宁,拉着她的手,“快來坐!”
上官云宁莞尔一笑,道:“上回在宫中听二皇子提起你有孕一事,现在才來看你,实在不好意思。”
“哪里哪里,你能來,我就高兴了。”似乎很少有人來看望,上官云宁的到來,让锦涟十分高兴,“你别说,这怀孕可真是烦人的很这也不许去,那也不许去,这个吃不得,那个也吃不得。这不,刚才丫鬟还端來什么乌鸡汤和血燕粥的,每天吃这些,我都想吐了!”
“这些东西旁人想吃都吃不到,公主竟这般嫌弃。”上官云宁笑着说道,又招來颂青,从她手里接过装着银器的锦盒,“我也洠в斜鸬南『蓖嬉舛透鳎胂牍魃矸葑鸸螅裁礇'见过,就名人赶制了这些东西,也还实在,望公主不嫌弃。”
094 一生一世一双人
初次怀孕的锦涟,对这些小孩子的玩意儿自然十分喜欢,加上这次的东西,上官云宁也费了些心思,所以倒也引來赞叹,“好精致的东西,这孩子还未出生,就有这么好的福气了!”
“公主喜欢就好。”上官云宁笑道。
锦涟欣赏了一会儿,便叫人收了起來,然后又有些自恼的道:“瞧我,见三皇妃以來高兴坏了,竟忘了叫人上茶。”说着,又朝外喊道,“绿柳,快去将殿下前些日子给我带回來的玉绿茶沏一壶來。”
“玉绿?”上官云宁微微惊讶,“产玉绿的地儿可离京都甚远,二殿下竟然如此费心,看來,是十分疼爱公主的。”
锦涟含羞一笑,道:“殿下费心,原是好意,不料我怀孕却喝不得茶,倒浪费了殿下的好意,三皇妃若是喜欢,便带回去,如何?”
上官云宁却摇头,道:“不了,我如今吃药,不适合饮茶,今日也就听着稀奇,闻上一闻,不敢饮用。这玉绿茶还有一名叫做玉露,名字倒和茶挺配。”
“我在启国见过活着的玉露呢,那叶子笑笑的,好生可爱!”锦涟笑着说道。
丫鬟端了茶上來,两人都只放到鼻尖闻了闻,锦涟笑嘻嘻的放下杯子,“真香。”
上官云宁‘噗’地一声笑了,道:“旁人是饮茶,你我二人倒成闻茶了。”放下杯子后,她又说:“殿下苦心为公主寻來,自然是好的,公主闻着自然也觉得香了。”
锦涟笑笑,随后又有些难过的说着:“这茶是好,可那日我让人送些给二皇妃,她却说她不喝茶,怕夜里睡不着觉,给退了回來,我原是好意,可她好像不大高兴了。”
上官云宁垂眸思索片刻,以前百里莹可是很爱喝茶的,到她屋里一坐,就要喝上几杯茶,说那白水喝着乏味。不过也是,慕容逸千辛万苦给锦涟寻來这些茶,锦涟虽是好心送去,可在百里莹眼里未必就是这样了,她不高兴,也是自然的。
虽然明白,上官云宁却不宜多说,只能安慰道:“许是她真不喜欢吃茶,公主便自己留着,等日后生下孩子,再跟二殿下好好饮用。”
辞了锦涟,欲回去的时候,上官云宁却顿住了脚步,“颂青,我们去看看二皇妃吧。”
“小姐……”自知道那些事情后,颂青对百里莹的好感就大大降低,这个时候,就自然不想让上官云宁去她那儿。
上官云宁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便说道:“洠碌模桓夷迷趺囱馐撬牡嘏蹋粑页耸裁词虑椋龆首痈纪巡涣烁上担龥'那么笨!”
话是这么说,可那次也是百里莹派人來请她出去游玩,可还是出事了。
上官云宁有些好奇,百里莹看到自己后会是怎么样的表情。是尴尬,还是不屑,又或者是装作什么事都洠Х⑸兀克ち系臎'错,到百里莹的房里时,她正在教训一个丫头,那丫头不知被她说了什么,低着头抽泣。
“二嫂这是怎么了,这丫头犯了什么错,竟骂成这样。”上官云宁一边说着,一边走过去,在经过那丫鬟时,分明看到她脸上五个清晰的巴掌印。
她的到來,让百里莹有些惊讶,可只是片刻就恢复如常,脸上堆满了笑容,“三皇妃今日怎么得空到我这儿來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坐下,百里莹不着痕迹的朝自己的贴身侍女使了个眼色,那侍女会意,将正哭泣的丫鬟给拖了出去。百里莹这才重新恢复笑容,道:“前些日子听闻三皇妃病了,不知道好些了洠В俊
“若不好些,也不能來这儿了。”上官云宁慢悠悠的说着,在侍女递茶过來时,笑着摆摆手,道:“方才在锦涟公主那儿,她沏了一壶玉露茶,本是好茶,我却因为吃药的缘故,洠Хǘ烦ⅰ!
不知是因为她说去了锦涟那儿还是提及了玉露茶的缘故,百里莹的脸色变了变,笑容也洠в蟹讲哦嗔耍袅沽沟模溃骸叭叔购凸鞲星楹茫倒鹘艄偷牧饕们俟鞫荚巳叔兀
“原是公主知晓我喜欢韵律,又爱弹琴,便将那琴赠给了我。投之以桃,报之以李,所以这回我一听公主怀孕了,便命人打了一副银器,今日便是特地给她送來了。”两人谈话,恰似妯娌之间和睦,却又不似平常妯娌一般。
百里莹脸色变了变,笑容有些不一样了,“以前在百里侯府这么久,我都不晓得三皇妃喜欢弹琴。”
自从嫁给了慕容复之后,跟百里家一切有关的事情都从未有人在她耳边说起过。在一旁候着的叶青听到这话,眉头有些皱到了一起。
“是我离开淮南之后极少弹,却不知公主怎么知道了。”上官云宁满意的看着百里莹有些难看的脸色,洠Я囊换岫推鹕砀娲橇恕
离开二皇子府后,颂青在上官云宁耳边,有些得意的说道:“二皇妃对三皇妃和锦涟公主交好的事情,似乎十分不高兴呢。”
“她虽是正妃,可二殿下宠的确实锦涟,如今锦涟又怀孕了,她纵容是嫡妻,又是名门,可锦涟公主的是启国公主,比她尊贵的多,若不是她先一步,这正妻的位置还不知道是谁的呢。况且,百里家如今一日不如一日,唯一一个百里越,如今也卧病在床!”说起百里越三个字时,上官云宁眼中透出一丝恨意
颂青怕她提起百里家的事情,心里又难受,触犯旧疾,忙道:“那也是他们的报应!”又调笑的说道:“还是我家小姐好,三殿下只有您一位正妃,省心不少呢!”
上官云宁娇俏的瞪了她一眼,道:“他是皇子身份尊贵,且不论将來如何,就单单凭他是皇室的人,这辈子,就不可能只娶我一个。”
一生一世一双人听起來美好,可谈何容易。曾经,她原以为有一个人可以许她,可到头來……终究是南柯一梦,梦醒了,也全都是伤痛罢了。
095 怨妒
“至少三殿下也是真心待三皇妃的,不然也不会在三皇妃病重时衣不解带的守在身旁。”叶青如以往一样,说话神态都不疾不徐十分淡然。
历经这些天,颂青虽然对叶青依旧不满,但也看出來了慕容复对上官云宁如何,也跟着说道:“是啊小姐,三殿下这段时间为了小姐可是忙前忙后的,见小姐生病,似比自己生病还要难受。”
“你倒不轻易说谁的好!”上官云宁笑笑,她的心里又何尝不明白呢,只是这感情之事,并非一朝一夕就可看穿的。当日百里越娶阮素媛进门的时候,不也是对她百般宠爱吗,结果又如何。
马车停致三皇子府前,颂青扶着她下了马车,主仆三人一同进去,上官云宁忽然笑了笑,“只怕过不了几天,又会有人耐不住性子了。”
颂青疑惑,问道:“小姐说的是什么?”
“洠裁矗 鄙瞎僭颇恍α酥成闲θ菘辶思阜郑溃骸坝忠砸┝耍晃诺侥歉鑫抖揖屯诽邸!
回到屋里后,果然殊礼不过片刻就送來药。平日不是颂青和叶青二人去端就是那童子送來,今日他亲自前來,倒让上官云有些惊讶,“殊礼大夫怎么亲自过來了?”
殊礼虽年过三十,却风华可见,将药放到桌上之后,又朝上官云宁行礼,才道:“想着三皇妃吃了这么些天的药了,这雪莲虽贵重,却不如三药一同來的药效好,不过也可缓解症状,今日给三皇妃送药,也是想看看三皇妃身子怎么样了。”
上官云宁拈起袖子,将手腕露了出來,“便请大夫给我看看。”
凝息听脉后,殊礼起身道:“虽然洠в腥獠〉降资峭献×耍雭斫詹换岱⒆鳎叔砂残牧恕!
“别让我家小姐再受那样的罪就好!”颂青说着,又将药递给上官云宁,“小姐快喝了吧,这药可贵呢,凉了只怕药效洠敲春昧恕!
接过药,喝完之后上官云宁又似往常一样哭着个脸,接过叶青准备好的白水漱口,“这要怎么感觉越发苦了。”
“药还是一样的,只是三皇妃喝多了,便觉得苦了。”殊礼笑着说道。
“按理说,应该喝着喝着习惯了才是,怎么小姐还越來越觉得苦了?”颂青将碗递给丫鬟那出去,笑着打趣道:“想來是小姐越來越娇贵了,小孩子脾气多了些。”
上官云宁瞪她一眼,道:“就你话多!”又转头看向殊礼,谦和有礼的说道:“原本大夫与我父亲较好,我应叫你一声世叔才是,只是看着你还年轻,这样倒把你叫老了。”
殊礼笑道:“是钟池大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