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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片刻不见下文,听那干师兄突然问道:“难怪什么?”
那葛师妹的语气突然变得冷冰冰地道:“难怪,明明是你赚了我便宜,表面反而是我赚了你便宜!干师兄无愧是左掌门的得意门生,连他这种心性都学得十足十!”
压低了音量道:“连咱西宗这些可怜女人都算计,佩服!佩服!难怪掌门死都不嫁,换了是我,也是宁死不屈。不得不说,咱俩都是被利用了的马前卒,傻子都该醒悟了。”
秦朝心道:“女人**于男人,反倒说是女人占了便宜,难怪那葛师妹心里很不爽,一找到机会就算帐!”
听那干师兄语气更温柔地道:“这,本来就是个人吃人的世界,不多长几个心眼,怎么成为人上人?但我对你绝对是真心无二,不然我不会和你说这些实话。”
顿了一顿道:“漂亮话谁不会说,但事实最实在,选择最少都不会只有你一个女人。就说那位正人君子岳师弟,暗底下都养了三房小妾,其中一个还是另一个的亲母。”
叹了一叹道:“这都还算不得什么,说出来怕污了你耳,污了你那颗纯洁的心灵。”
那葛师妹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人在江湖,这类乱七八糟的事情满天飞,我想不听行吗?早就听说过不少了,早就不纯洁了。平日里,有些姐妹最喜欢讨这些。”
听那干师兄道:“不管你纯不纯洁,我只喜欢你。好了,不说了,时间不多了……”
女人抵死**下的**,男人的喘息,一场活春宫在一旁激情上演。
欲火熊熊燃起。
最如何刻意压制都逃不过秦朝越来越灵敏的双耳,想一走了之,又担心轻功不够,惊动了他们。不说听了他们话里头那些机密,只说他们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被人碰见,就足以招来杀生之祸。
那还用得着解释吗?
解释没用。不如老老实实呆着,别轻举妄动。
蠢蠢欲动想借机吸人内力,又实在是狠不下心来。这绝不是不心动,一直都很心动。之所以不行动,主要原因是因为,人心之中自然有一套道德观约束,使人放不开手脚。
别人可以,不代表自己也可以。
秦朝知道,自己现在可以做都做不来。不是那种人。
有人最缺钱都不愿抢别人的钱,被人砍了都不愿砍人,首先便过不了心理那一关。有的甚至宁愿乞讨都不愿偷盗,更不愿抢劫。那些人表面是活得很失败,但瑕不掩瑜。
男女间最原始、最和谐的大战在一边激烈展开,伴奏着进行曲自然唱起。
秦朝尽量放低呼吸,耐心等候。最如何克制都克制不住人体最原始的**,下面又一柱冲天,那样子好像很不满。“跟了我,现在算是委屈了你!”秦朝心道。
暗笑:“将来的第一次,找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你还敢不满?你现在是上了年纪,但这些天好像又长了。秦红棉见了,都知道你是个罕见的好宝贝,惊讶之下都下不了手。”
强忍住笑。
续道:“你不信?那你说,为何那几脚都只踢在你周边,不肯伤害你半根毫毛。说明你还年青,魅力还在。我这不是在开玩笑,换个仙女来,百岁都不老,甚至还很年幼。”
一边对自己说:“别急,乖乖别乱动。”一边又禁不住冲动。
念头一转,心内又道:“你说,你这是不是有点狗眼看人低?小柳对你的心意没假,但作为你的初次,会觉得资格够了吗?小柳相貌不差,差的是珠宝首饰,身份地位,名气之类,但你又有什么身份、名气?就算你真是太子、王子之类,也都不该这么在意这些。至少段誉在这方面比你要好,可以将女人的身份、名气抛在一边。你这人真是俗气!”
如一盆冷水浇下,但还未尽全功。
秦朝苦笑,内心继续自省道:“男人对第一个女人,不像女人对第一个男人。你那条件太高了,所以才会单身至今。你太想把唯一的第一次留给你最最心动的女人。就算不是江湖第一美女,至少也得是王语嫣那一级别。因此小柳……”不由微微摇了摇头,半句不是都不想再说小柳。幻想自己武功大成,在自己的帮助和保护下,小柳的未来……
武功超过王语嫣。
名气超过王语嫣。
身份超过王语嫣。
这些全都不是不可以实现,小柳不是不可以快速成长起来,表面那些阻碍不再阻碍。但在心里,小柳最好都代替不了王语嫣,王语嫣最好也代替不了小柳。自己跟那王语嫣,面都没见过一次,表现得好像比书中段誉痴迷王语嫣还没理。默默想了许久,不得其解。
另一边,干师兄和葛师姐连连激战三场,在溪水里又一阵鸳鸯戏水才走。
天蒙蒙亮。
又一天又来了,不想误了说书的时间,对不起喜欢上听书的熟客,匆忙往回狂奔。但又不想弄得路人皆知,凌波微步不是《寻秦记》。《寻秦记》的影响最大都还可以忍受,不像凌波微步。
秦朝边跑边想,想尽了办法想改变步法,期望表面与别人跑步没啥两样。改变带来了一连串的不利影响,速度的减慢最直观,体力的消耗最深刻。久了又开始气喘吁吁。
原来只当这是最平常不过的现象。
往深些说,也只是气不太顺,貌似无关紧要,休息一会就好,最普通不过。现在知道,前辈们正是从这些寻常之处发掘出不寻常来,由外而内深入体会人体内的气力运转。
最如何离不开外面吸入的空气,那都不等于内功的真气。但也不是半点关系都没有,相互之间的影响不可谓不大。初习轻功时只会照着秘笈走,不明凌波微步中隐含的武学原理。现在渐渐明白了些,不只会用,还可以改。不过理解得还远不够博大和精深,改了的效果远不如不改。比起普通人的懵懂无知,却是极大的进步。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
半路,秦朝碰见急着送来衣物的小柳,迈着小脚,跑得满头大汗还不肯休息。虽说送的衣物现在是用不上了,但还是感动莫名,泪水都涌现眼角。要不是因为现在对身体的控制力大增,只自己知道,泪水至少是现在的十倍。比起正穿在身上的衣服,味道截然不同。硬说好比情书值千金,价值不在表面。突然忍不住在小柳的香颊上亲了两口。
成年后,这还是第一次主动亲一个女人。这一刻,时间好像突然陷入停顿。两人间,隐约多了一条斩不断的红线,将两颗心连在一起,把两人的气运也结合在了一块。
呼吸之间,秦朝又恢复了原来的冷静,一切貌似又恢复了正常。
不平常是原来吃下那一盘馒头,一个个都好像充满了爱情魔力。
第二十六章第一次都不肯让
小柳在路上仔细思考过他昨晚说的那些话,想通了许多。理想择偶最不理智,比一见钟情还罕见。无论他心目中的理想妻子存不存在,好坏都有,不直接等于好坏即可。
甚至连真正的一见钟情都代表不了什么,它不等于必须全部否认了其它男女之情。
昨晚不顾一切地答应了下来,最大功臣是儿时跟养父游戏时机缘巧合养成的炼心术——伤心全沉入心海万丈之下,浮起开心越开心。
换一种心态,昨晚秦朝那些话可以把人活活气死,但最气人的是自己。
多亏了养父,使自己可以将所有不平之气都深深埋藏,得以脱胎换骨。
对养父的敬佩和感激之情深了又深,厚了又厚,一生一世都报答不尽。
那所谓的炼心术,小柳不知是道家炼气士的入门之法。效果因人而异,有人修炼一辈子都不见起色,认为是假的。但最假也得担心说漏了嘴,被别人当成了真,招灾惹祸。
你越说是假,掩盖得越像是真。
最如何掩盖炼气士的入门之法,更多更高明的法门都在默默流传。从各类书籍中,秦朝就见了不止一个,但他现在都还只停留在摸索阶段。
网络流传得更多,说是如繁星一般。不过真正可以用来入门没几个,稀少不算稀少,但绝对罕见,如昙花一现。小柳的养父不算厉害,小柳厉害是无意夰为,像书中段誉、游坦之一样。
秦朝一颗心被柔情软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小柳,我现在可养不起你。”
小柳开心道:“那就快点把婉姐也一起娶了,让我们一起服侍你一辈子,一起养你。”
秦朝眼都不眨一下盯着,内心情绪不停波动,复杂难言。时间又不知过去了多久,突然一声长叹道:“只有你这个心太好的傻傻,不中意都可以什么名分都不在乎。”
小柳心中一颤,暗叹:“不是我不在乎名分,而是你太在乎了,连一个小妾之名都不肯放手。连男人的第一次都不肯让,比咱女人还小气!还在乎这个。”口中真诚不减道:“尽在乎这些干嘛!你肯不肯接受,我还是我。还是凡人一个,而你注定是天上的仙人。”
秦朝心中涌现出很多很复杂的感慨,默念:“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嘴上应道:“小柳你真是个极品女人!我败了。你前半生运道是差了些,后半生别找错了男人。”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柳苦思冥想了半天未解,突然,豁然领悟:爱他越深,他越狠不下心,担心毁了自己的后半生。这种事情根本没办法强求,果然一切随缘。换句话说,他不是不可以娶小柳,平平淡淡过一生。但自己要还爱他的话,又怎会忍心毁了他这一生。
天啦!
这是什么鬼道理?
爱人不是嫁人,爱一个人好难!
“反正爷说,一生败了无数次,想败最容易。又说,男人败了也占便宜,女人胜了也吃亏。小柳这次不只胜了,还占了大便宜,呵呵……”小柳从容道。
秦朝不知哪里又露了马脚,老是逃不出女人的第n感。或者,这只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而已。
“哈哈……你知道我这懒鬼,懒得连牙都老是不刷,你还说是占了便宜吗?”
轻了轻嗓子,秦朝高声唱起了自创的懒觉歌:“不爱烟,不爱酒,不爱嫖,不爱赌,就爱睡懒觉……钱也好,权也好,名也好,色也好,不如懒觉好……”
啪啪一阵合着节拍的掌声。
小柳笑语盈盈地说道:“爷可以丢掉那个‘色’字了。小婢知道,爷将来的女人绝不比帝王逊色,不肯接受没用,爷心肠最软……”说着这儿发现说不下去。
心道:“爷的心肠是软,对自己女人却硬得很,称得上是‘天下第一硬汉’。”不敢再继续往下想。
“爷心肠最慈,心地最善,见一个,怜一个,一个个都抵挡不住……”
秦朝心道:“我不怜惜你们,我不多管闲事,我不早解脱了。”
转开话题道:“龚婉说的三小三绝,我只知道你眼小腰小,小得像卡通动漫中的人物一般夸张。听大家说,你小时候的萝莉模样最可人,可谓一绝。剩下那两小一绝会是什么?”
小柳又惊又羞又喜,小声道:“婉姐连这都和你说了,肯定也是真心想嫁你了。”
“为什么?”秦朝话一出口,恨不得大甩自己几个耳光。
“因为答案只属于咱们未来的夫君。”小柳没直接说答案。
秦朝目光往她胸前一扫,寻思:“小吗?不小,小在哪里?”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疑问立解,随之明白了小柳不直说答案的原因,自己也一样说不得。
知道可以,但说不得。
龚婉的文静、含蓄直入人心,刚刚要不是得小柳提醒,怎知含蓄之中藏了如此大胆。短短的四个字里,隐藏了至少三重含义。不但暗含男女房中之趣事,还暗示了心动嫁人之意。
秦朝第一次既大胆又仔细地观察起小柳的嘴唇,发现小的时候果真小得不可思议。想起二十一世纪的科学研究证明,女人上下两张嘴似乎对应而生。因此……
小柳的另一小,指的是身怀万中无一的极品名穴,可遇而不可求。可笑自己,不是真不懂这些赏花**之道,事到临头被龚婉都提醒了,还傻呼呼的直到现在才知道。
真不知是自己太蠢,还是龚婉太……
“龚婉是否?”秦朝不由学起了龚婉,把不好说的话说得更委婉一些,别把话全一下说透了,留些缓和的余地。
小柳风情无限地横了他一眼,小声道:“别人大都只会注意到姐姐那一双勾魂夺魄的大眼,哪里知道真正的妙处。不过小柳不敢多嘴,入了洞房花烛夜,爷自然清楚知道。”
秦朝心情复杂地道:“没想你俩在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