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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段誉为什么不将保命的凌波微步传给王语嫣?
若是传了,凭王语嫣的聪明,难道还会学不会?
自己明知阿朱、阿紫是女间,都想提升她们的武力,认为这才是真正地关心。否则就算寸步不离地保护,都显得有些假心假意。而且那样对双方都很没效率,很浪费时间。
就算王语嫣真的和段誉一样不肯练武,如书中所言:“讨厌武功,讨厌打打杀杀。”轻功和内功根本用不着打打杀杀,反而可以避开打打杀杀,还能帮她节省很多时间,甚至养颜美容健身……好处实在太多太多,一言难尽。
王语嫣为什么不练武,其中或许另有原因。
不解开它,就无法欣赏王语嫣那洛神级的舞姿。要解开它,首先至少得见那王语嫣一面,不然又何必为此费神。
“不知奴婢的剑术离剑仙还有多远?”辛双清忽然问道。
秦朝回过神来,呵呵一笑道:“这只是我见江湖上的标准太多太杂太乱,自定了一个标准自用。”
辛双清美目一亮道:“标准不统一,标准不相同,难免存在有好与坏。而主人的标准,当然是最好的标准!”话语中充满了骄傲和自豪。
第六章武学标准又在变
虽然秦朝对自定的标准还有很多的不满,但还是希望能被更多的人熟知,甚至接受。
“当你能够一口气连绵不绝地使出一百剑,你就是剑客。”秦朝道。
笑了一笑,又道:“虽然我就连握剑都只是随便一握,根本没有你们无量剑那些讲究,但我……”一口气连绵不绝地使出一百剑道:“我也是剑客。而你……”
一阵剑鸣声响起,七剑连成一招,七招连成一式,辛双清一口气连使七七四十九剑。
秦朝道:“单以剑术而论,你是剑士。也是中级剑士。在中级剑士中,位于中上。”
阿紫脸色古怪道:“剑士算什么?”
小柳道:“你可别小瞧剑士。”
阿紫小嘴一撅道:“我当然不是小瞧剑士,不然有什么好说。”
阿朱苦笑道:“这剑士,至少我们这一辈子是想都别想,别惹自己不快。”
龚夫人突然插入道:“十年窗下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这剑士就相当于中了秀才,中级剑士就相当于中了举,高级剑士当然就是武状元咯!”
阿紫脸色更加古怪,扑哧一笑道:“你这剑士,真牛!”
阿朱道:“那剑客算什么?”
龚夫人道:“剑客,就算在相府之中,也是客卿。这是什么,你自己想。”
阿朱笑道:“我想不出。哈哈……我只知道,现在不管是王爷还是皇上,都知道我主人不将那客卿之位放在眼里。”
龚婉转换话题道:“武功自然包含了剑术在内,不只论剑术的话,大师姐应该更加地厉害。”
秦朝向她微微一笑,点头道:“认武功,现在虽然还称不上大师,更称不上宗师,但至少也是武师,而且绝不是一般的武师,而是离大师只有一步之遥的高级武师。”
阿紫面露不快道:“这么说,无量剑的剑术岂不是太垃圾,那我们还练个屁呀!”
“别急。”秦朝摇头道,“练剑有气宗和剑宗之分,那卓不凡走的便是剑宗的路子,因为只走一路,所以前期进展比较快。就算这样,他也是因为勤学苦练三十年。而且他那种与闭关相信的修炼,至少相当于普通人苦练六十年,这才拥有现在的实力,练出剑气,由剑宗转气宗,剑气合一。”
辛双清接触到他的眼神,见他一停,急忙接口道:“而我无量剑,从一开始就是气剑双修,这显然更符合道家的中庸之道,前途肯定更加地远大。”
阿朱道:“你就会忽悠人,但忽悠终究只是忽悠,时间久了,就连你西宗上百弟子,都不相信你。”
辛双清胸口一痛,叹道:“他们不是不信我,而是还痴迷于有关仙剑的传说之中,不可自拔。你别不信,因为这就像主人说的意淫,谁都希望自己有机会成为主角。”
语气一转,又道:“主人您实在是太谦虚了!卓不凡都是剑客,您至少也是一名剑仙嘛!”
秦朝摇头叹息道:“别看剑客与剑仙只有一字之别,实际上存在的区别,就像江河与大海之别。一百剑还只是剑客的最低标准,至一千剑才算是剑仙的最低标准,你说这差别大不大?”
辛双清又惊又喜道:“奴婢还真傻得要命!若非其中差别这么巨大,哪里还称得上剑仙。就像凡人与仙人之别,又岂能一个字算一个等级!若按主人的标准来推理,十剑是最低级的剑士,一剑是最低级的剑者,万剑是最低级的剑圣,至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剑都还只是剑圣,虽然是最顶尖的剑圣。”
美目一亮,继续道:“如此一来,完全可以抛开其它各种各样的标准,纯以剑而论。不管别的门派用不用这个标准,咱无量剑肯定要用,而且要大用特用,一年、十年……万年、十万年……保持这个标准不变。但别说什么剑圣,什么时候咱无量剑能出一名剑仙,就算只是最低级的那种,就完全对得起历代祖师对无量剑的心血付出。奴婢只要将主人的这个标准在无量剑推行,就完全可以功成身退,再不负无量剑半点恩情,从此一心一意服侍主人。”
秦朝被感动得都快要习惯,努力止住眼角快要溢出的泪水,掏心窝地说道:“即使剑仙真的存在,要想长久地生活在眼前这个世界之内,目前都绝不可能。就像江河有小有大,要大海才可养得起龙凤。或许世界也有高低之分,要养得起更厉害的剑仙,恐怕必需先闯出这个小世界,突破这片小天地的束缚,飞升大世界。这也是咱学武的目标,但咱们现在就说这些还太早,还是继续说说,该怎么完善武学的标准?其实好的标准很多,但越好越注重保密。就说宗师的定义,江湖上流行的最多、最杂、最乱,你无量剑应该有一套更好的定义,只给自己用,而他皇室段家又有一套还在更好之上。各门各派、各行各地,皆有各自的标准,各有所长,各有所短。但不管怎么定义,修为是根是本,招式是枝是叶。
修为又可称为功力。功力主要又分外功和内功,一个更习惯以斤两为单位,一个更习惯用年月做单位。当然不是不能用斤两来衡量内功,用年月来衡量外功,两者之间甚至连功力都能互相转化。一个人一旦拥有了千斤巨力,就算他没有修炼任何内功,都可算作拥有了两百来年功力。而一个人一旦拥有了两百来年的内力,就算**比普通人还弱,都能转化出千斤巨力来用。
所以像乔峰那种天生巨力的人,就算不修炼任何别人的武功,也是功力深厚的武学奇才,练武之时都特别有自信,自学都能迅速成才。久而久之,很自然就可以自成一派,名动一方。若再加上在经脉上的天生优势,修习内功的效果也是远胜常人,那真的想不厉害都难。再加上酒力提神,再加上我的酒功,天啦!”说得自己都快目瞪口呆。
“北乔峰的厉害,早已经天下皆知。主人越厉害,别人的怀疑越多越大,不然‘剑神’卓不凡和芙蓉仙子又岂敢就这么上门来挑战。”辛双清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早就喜不自禁,心道:“有了这些核心标准法则,以及目标方向的指引,那些原来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很多现在变得轻易就可解释得通。解除了这些武学上的模棱两可,念头变得更加通达,学起武来又怎能不快。主人这些话都一字千金,难怪武功能练得这么高,奴婢现在能提升得这么快!”
心中一叹,暗道:“可惜在道理上说得越透彻越简单,事实上却越容易让人觉得不值一提。人性如此,只有得不到才越想要得到,其实能得到才更值得珍惜。但无论奴婢怎么感激主人,都阻止不了心生变化。只说最近几天,就已经变了又变,变了很多,大半都是不由自主而变。主人的《寻秦记》里说得好:“女人如水,本性善变。”有人说女性本淫,那绝对是错误的理解。因为善变不过针对男人而言的对比,淫却必须得男女双方一起合作才行。别人不理解我对主人的真心,哪知我对仙道的真心,经历几十年的苦心研究,最终才得到一时片刻醒悟,明白了根源还在剑道,还在人道。而主人也是这么一把剑,这么一个人,只是比我更早、更快、更多、更高、更好……”
第七章半缘修道半缘君
龚婉亦由武功想到了女人的善变,心道:“大部分女人,比起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更加管不住自己的情感。一个女人,能保持多久的忠贞,连女人自己,也是怎么都说不准,只有‘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的考验最佳。这并非是轻视女性,若有条件,就算从全天下的男人中,挑选出几个不上青楼的来,恐怕也是罕见之极?若有条件,谁会不喜新厌旧?这些都是人的天性,控制不住很正常,控制得住才厉害。”
心思一转,又转到了武功上,“就说练武,目的之一,也是在提升对自己的控制力。除了实实在在的**,还有虚则实之的心灵,一偏重外功,一偏重内功。外功表面容易入门,实际上缺了内功,成就将极为有限。但若按大师兄所说,内功居中,外面是外功,里面是心功。最简单的内功是心跳,以呼吸控制心跳,以心跳控制气血,以气血带动内力,以内力打通经脉穴道,形成大小周天循环,创造另一个能量体系。”
默念:“内外兼修,气血同行,一主心脏,一主丹田。”
想呀想,思维突然又一转,想到了酒功,“酒能影响人的思想和行为,只这就已经影响到了外功和内功的修行,所以很自然就有了酒功。但别以为这条捷径很容易走,因为普通的酒作用不大,越好的酒越物以稀为贵。”思维忽地一转,“相比好酒,越坚贞的女人也更加越难得。现在造成夫妻之实很容易,将来一旦反悔该怎么办?”
心头一亮,愕然发现,竟然是自己误会了秦朝。真正不懂得男女间真情的人,不是他而是自己。原来男人和女人之间,还真少不了这一道考验,这既是在考验他的女人,也是在考验他自己。但又不只是考验,其中的选择和机会,也是最真实不过,最自由不过。这并不是在鄙视那种感情冲动下的痴心人,辛掌门那不就是吗?小柳也是。
耳边正好传来小柳的声音:“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心里有了大师兄,将来无论怎么变,都装不下其他人了。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话未说完,被阿朱打断道:“不懂就别乱说,这是首用来悼念亡妻的诗,把其他女人比作花,作者之所以懒得眷顾花丛,一半缘于专心品学修养,一半缘于太过思念亡妻。”
木婉清本来只留下小半颗心放在外面,另一大半正沉浸在新的武学体系里,隐孢觉得就快要突破什么,阿朱的话一来,咔嚓一下,思路正巧断了,顿时气得她想要吐血,想起秦朝对两女的不同,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冷哼道:“别以为就你们姐妹俩有学问,我倒是觉得,小柳解释得比作者的原意都还要好。反正我心里面有了秦大哥,将来无论怎么变化,都还是只有秦大哥一个男人,管别人是好是坏?是美是丑?关我屁事呀!
什么品学修养,什么思念亡妻,全是他妈的狗屁不通。都是那些腐儒、书呆子们用来害人害己的解释,好像什么都必须按他们说的来说才对。一个接着一个批评秦大哥的《寻秦记》,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但要不是这本书对他们有用,又怎么会读了一遍又一遍,记在心里还不够,还要左右分析。这不很自相矛盾吗?”边说边又抢占了秦朝的胸膛,但又不准他动。
各色目光如箭雨般从四面八方射来,这是什么享受?秦朝说不清道不明,只知道真的不能动。那天在浴室内,只是轻轻地在禁区的外圈动了一动,不料世上居然存在有那么敏感的女体,结果当着众女的面,两人都来不及掩饰,当真是无脸见人,羞于启齿。木婉清好几次偷袭不成,仍要杀了众女灭口。最终能和平解决,真正要保密的是木婉清。
外人又哪里知道。钟灵都只当她是众女中最保不住秘密的一个,一直想从她嘴里,套出那天发生在浴室内的详细真相。结果当然是徒劳无功,白费力气。钟灵不以为奇,更不以为错,只当这就是女人与女人之间的战争,就连最亲密的姐妹都无法避免,甚至更加地激烈。认为母亲和秦姨已经是最好的例子,现在又轮到了她们的女儿。
木婉清更加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