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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晓晓从眼前明显与众不同的眼神中,亦选择了相信小柳。
很快,两女就肩并肩走入了房间,关上了门,别人再难听见两女在说些什么,但不包括秦朝在内。秦朝不由自主就来了兴趣,很想听一听,两女不肯当众说,到底在谈些什么。
新酒保龚九在他旁边忙个不停。
‘龚九’这个名字是他帮忙确定。在此之前,他已经拒绝了一连串想来龚家酒楼当酒保的男孩女孩。龚家酒楼现在确实很缺酒保,这是不争的事实,也是一份令人羡慕的美差。
最终第一个得到这份美差的人,却是无名无姓无势力的龚九。有人见了想有样学样,却已经太晚。
秦朝个人对龚九其实不是很满意,因为他该闭嘴时闭不上嘴。
秦朝知道,刚才那一句“假的”,已经是他忍了又忍的结果,不然绝对不止两个字。只是没想到,那慕容晓晓之名,他竟然都好像知道有不少,而自己可能比他知道的还少。
对于慕容晓晓,不由更加有了兴趣。
耳朵在偷听,嘴巴却没忘记眼前的桑土公夫妇。一指,突然点在他的大肚子上。
桑土公动都没动,他妻子‘乌木娘’想动才发现动不了,随即发现丈夫一脸狂喜,又好像不敢相信。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刚才到底是什么武功?
武功当然是点穴截脉功,乌木娘很快就想明白。却更不明白,刚才到底是什么点穴截脉功?而那正是秦朝花那么大的功夫借助辛双清、小柳一起研究的成果,其中的玄妙却连辛双清和小柳都不是很清楚。但辛双清知道,既然皇上的一阳指都能隔空点穴,主人要创的这门功夫当然绝不会比他弱。
至于为什么夫妻俩同时中招,那不过是轻功中的一招移形换影,只是他刚才用的是凌波微步,使得更加无形无相,颇有点小无相功的意味。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卖力?
因为行动果然比自己夸自己一万句更有说服力,秦朝这么做的目标基本达到。
桑土公夫妻俩的情况完全不同,一个是因为动得了没动,一个是因为动不了没动。
桑土公想动时却像司空玄当初一样,愕然发现生死符好像真的已被解除,这未免太容易。却不知对于练了北冥神功的秦朝来说,解除生死符确实已经不难,难的是发现和分析生死符。因为生死符就像电脑病毒加木马,理论上有无数的变种,连病毒的制作和发布者都不能一一了解,中了病毒的倒霉者当然更加难办。像书中虚竹那种一对一的解除,秦朝现在既不能亦不必,所用的办法却更加地省心省力。
什么办法?
蛮办法,直接吸。
往日还得担心生死符吸到身上有麻烦,现在膻中气海中有了个比北冥神功还能吸的黑洞,倒是希望能给它找点麻烦,激起新的变化才好更加地了解它,从而真正化为己用。而不像现在这样,对它对爱又怕。生怕一不小心,自己就被它害成了另一个无涯子。
在桑土公夫妇眼里,他刚才那一手却是高深莫测之极,因此对他解除生死符的能力信心倍增。
现在不管身上的生死符是否真的得到了解决,桑土公都不想再动,只当轻举妄动。面对眼前这一招就能解决自己的高手高高手,而且还是只一招就能救回自己的神医,比那些传说还神奇,桑土公很后悔刚才想动,十分庆幸刚才没怎么动。心中猜测秦朝那等超级高手,单从自己身体的细微变化,就能知道刚才想不想动的细微程度。他知道的结果不同,将来给予自己的待遇自然会因此而有所不同,可惜现在才醒悟,后悔都已经太迟。
而刚才又根本来不及想。
乌木娘手脚不动嘴动,饱含感情地说道:“为什么江湖中人都极不愿意相信秦先生有近似无所不知之能,却对姑苏慕容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深信不疑,一见有谁死在成名绝招下,第一时间就想到是姑苏慕容下的毒手,不管跟姑苏慕容有没有仇。”这话好像是废话,无头无尾。只有少数特别聪明的人想到,姑苏慕容想对天下各门各派的武功无所不精,第一步就得对天下各门各派的武功无所不知才行。无所不精与无所不知相比,难度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各门各派的武功秘笈跟那些隐秘情报相比,得到哪个的难度更高?
答案确实很不好说,难怪说到一半不说!
这种没有答案的答案,其实也是一种答案。
这话说穿了是为了拍马屁,但这不是关键。如果刚才桑土公能表现得跟左柔一样乖巧,秦朝准备只吸他一成的内力当作报酬之一。若只论内力,这简直比对左柔还好。但因为他想动而显示出内心并不放心,所以秦朝对他更不放心,准备吸他一半内力当作报酬。虽然这些内力说不定都白送给了那黑洞,但至少能得到一些试验的数据,方便将来找出更好的对策。另外也是因为考虑‘三十六洞,七十二岛’还有众多中了生死符的高手,因为不是高手反而没资格享受天山童姥的生死符。
左子穆还没享受生死符,却自认为是高手中高手,掌门中的掌门。司空玄笑他是因为败在辛双清的剑下才得以幸免,但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如果是有意而为,那左子穆就是个十分可怕的对手,司空玄得对他提前做好防备。两人表面上称兄道弟,交换小妾,有人还真以为他们能一笑泯恩仇,特别是神农帮和无量剑那些帮众、弟子。龚光杰不信,跟龚夫人直言道:“为何不直接拜把子更好,因为都心知肚明对方不可信,但暂时却都不想拆穿。”话虽然是说给龚夫人听,但主要目标显然不是她,而是秦朝。虽然连秦朝会不会听见都不知道,但这就像在赌博,下好注,博一博再说。
第二章解不解不动不说
桑土公夫妇中招的时候龚不杰也在,留下来的借口也是为了扩建龚家酒楼。商量的对象表面是龚婉、小柳,实际也是说给秦朝听。此时龚光杰也是和众人一样一脸惊讶,但惊讶的对象已经从秦朝的武功上偏移,心想:“竟然连当众偷袭的卑鄙手段都能用出,他的武功或许没有想象中那么神!”
门口处霍青一脸懊恼之色,只因又晚了一步。
“下一次,本小姐再不管什么脸皮厚不厚,一定要紧跟在他十步之内。”霍青心道。
桑土公越想越不踏实,因为便宜占得太大。突然明白这还只是开始,接下来才是重头戏。换位思考,对方那武功和身份,又怎么好意思先占自己的便宜。只是这个甜头给得太大,把自己给砸晕了,才没能立即明白过来。明知接下来要付出重大的代价,却反而大松了一口气。
秦朝本来还在犹豫不决,考虑是不是只吸走生死符那点内力,一见他脸色,顿时下定了决心,开口道:“一半内力。”右手按到了他的的肚皮上。
乌木娘本来已经隐约明白了刚才是怎么一回事,对秦朝有了好感,可一见到他对丈夫出手,本能地就想出手阻止,却又在中途收了回来,并不由自主退了几步,咬牙站在一旁。
霍青见了,脸上不由露出一丝鄙夷之色,心想:“这女人又胆小,又无情,又愚蠢。他要是想杀你们,何必等到现在。”
桑土公不知道乌木娘被点了穴又被解开,自信妻子的行为都肯定是为了自己好,想对她笑一笑,表示一些理解和支持,却怎么都笑不出来,脸色变了又变。
四周观众的脸色一样在变,形形色色,更加精彩。龚九觉得一双眼睛太不够用,眼珠儿左转右转地忙个不停。秦少阳眼睛一眨不眨只盯着秦朝的右手。
辛双清静立在一角,心想:“刚才奴婢若是在主人身边,肯定容不得那贱人向主人出手,却反而捣乱了主人的计划,见不到那贱人接下来的变化。因此最怎么出于好心,这都不是奴婢该管的事。其实我现在对主人的帮助,还比不上玉朱、玉紫姐妹大。她们梦想摆脱那已经深入到骨子里的奴婢意识,事实却怎么都摆脱不了,就像那掌门人意识早已深入到奴婢骨子里。”
桑土公这次说什么都不肯动,却发现这次比上次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还难办。一身内力流失得越来越快,想对抗都明显错失了最好的机会。实力已经随功力而下降,正在随功力下降,还在随功力下降,每一份犹豫都在错失一个机会。每一个念头生出,都随之有一份性命相联的内力在流失。从一份一天,到一份十天,到一份百天……
情况越来越恶劣。
如果一开始就知道会流失地这么快,说不定早就决心拼了命逃命。虽然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在来到龚家酒楼之前就已经深思熟虑了很久,跟妻子一起研究出了一个又一个对策。最关键是对方完全不像是个杀人狂,活的机会很明显更大,总之这险怎么都值得冒一冒。
窗外马蹄声响起,内力的流失得明显更快。
马蹄声突停,木婉清脚踏登天步穿窗而入,正好见到秦朝收手。“哼!”木婉清知道来晚了,最关键是没架打了。往日在家一呆十几年都没这么难熬,只怪现在的实力提升太大,弄得心痒、手痒。
“呵呵!”霍青一声轻笑。本来想直接走到窗口跳下,却担心不不心摔伤了丢脸。
秦朝没功夫理会她们,虽然表面上挺轻松,心中却半点都不敢放松。‘碧磷洞’最厉害的不是武功,而是毒功加暗器,不然不用点了桑土公妻子的穴又给她解穴。最主要还是警告她,最担心的还是众女。不管是被抓、受伤、中毒还是丧命,都是希望永远不发生最好。上一次是救了木婉清,却因此更加不敢轻松大意。想到书中的木婉清一直好好的,心里更加地愧疚。木婉清现在的功力是比书中要高上一倍不止,却还是不能放心。
桑土公的内力虽然低了一半,却终于放了心,暗道:“他果然没必要当着众人的面说话像放屁一样,用那‘化功**’把我的内力全给化掉。难怪有传言,那保定帝请出来对付天下第一恶人的黄眉大师,因‘化功**’而把他当作绝世大魔头,明知武功不如便想用佛法来感化他,不料最终却被他给感化!虽然传言不可全信,但总有几分可信,比如这‘化功**’,便真得不能再真。可若不亲自尝试,又怎么好肯定?不肯定是真还是假,除了我们这些在生死符下生不如死的可怜虫,谁会这么傻,送上门以身试法!”
心想:“生死符肯定也是被那‘化功**’给化了,妈的,真牛!星宿派那天下第一邪派之名,还真不是在吹。可惜不管是不是在吹,别人都不会没事找罪受。就连那些和我一样中了生死符的可怜虫,都不是没有人比我知道得更早,跑得更快,而是都不敢豁出命来尝试。只因敢那些豁出命来的都早就自杀,留下来的绝大部分都是在生死符下生不如死仍不敢死。极少是像我一样为了家人才不愿自杀,而非不敢。”念头在脑海里飞闪,嘴里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眼前秦朝的背影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门口。
木婉清瞪了霍青一眼,转身从窗口跳下。众人听到马蹄声响起,越来越远。
秦少阳走到窗口,一声轻叹。紧随他这一声轻叹,各种声音轰地响起又忽地停下,除了几个人的哀嚎。秦少阳转身扫了桑土公旁边几个在地上打滚的倒霉鬼一眼,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暗骂道:“不自量力。”对着桑土公夫妇拱了拱手,又对着四周各色人物拱了拱手,迈开大步,第二个走出门。
“慢着。”霍青边喊边紧跟而上道,“你这人真是可恶,咱们都快两年不见了,竟然话都不说一句就走。”
秦少阳扫了她一眼,微微侧身站住,背侧对着她,轻叹道:“有什么好说!”
霍青双手抓住他的双臂,扳转他的身子,正面对着他,一边仔细打量,一边大声说道:“就算没话说,难道就不能陪我说一说!咱们这还算哪门子亲戚!”
秦少阳嘴里说道:“红姐的下落我自会尽力打听,不用你说。”心里在想:“咱们本来就不是什么亲戚。你姓霍,我姓秦,再转上二九十八转都转不到一起。何况这还是你爹他不肯承认,现在却来怪我。”
霍青道:“这事我又没怪你。”
“那好。”秦少阳道,“没事我就走了。”抬腿就走。
霍青追上道:“没事就不能说一说?”呵呵一笑道:“听说这两年你的武功进步极大,要不咱们再比一比?”稍等片刻,见他不回答,干脆自顾自说道:“不比就不比,你哑了呀!”
秦少阳大声道:“我现在很心烦,你能不能静一静?”
霍青道:“你那不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