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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阳大声道:“我现在很心烦,你能不能静一静?”
霍青道:“你那不是心烦,我知道。”将嘴凑到他耳边,细声说道:“你是为了你小姨。因为你小姨对你最好,你自然最喜欢你小姨,何况你小姨只比你大三岁半,所以现在心里很为难。”
秦少阳脸色一冷道:“你真聪明!要是早点把这份聪明放在武功上,在下自愧不如。”
第三章我真不是故意的
霍青轻轻一笑道:“相比慕容晓晓的聪明和大名,在下亦只有自愧不如的份。只说你秦家堡,对她有那种说不得的心思的男人恐怕早就十双手都数不过来,甚至为此暗战内战不止,在江湖上越来越说不上话,所以你才这么着急。”
秦少阳怒视道:“说什么,这话是你能说的吗?你到底是真聪明还傻聪明?”
霍青道:“谁让你刚才在楼上一直当我是陌生人,我才有了心思来想这些。”一脸艳红,显得兴奋莫名。
秦少阳哭笑不得道:“我不就是怕了你吗?果然!这次算我不对,下次绝对不会再犯这错误,行不?”暗自庆幸道:“幸好这次不是在青楼,不然又惨了!肯定又给老妈打小报告,害我做了整整一年和尚才终获原谅。上次我真的只是好心,好冤枉呀!”心想:“上次倒霉的为什么不是你而是红姐,老天爷可真会开玩笑!”
两人走走停停,像往常一样一碰到一起就少不了嘴仗。但都已经不是原来的小孩,所以对身体上的接触,秦少阳能免就免。霍青却更喜欢故意挑逗,觉得占了上风很好玩。
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秦家堡和霍家镖局之人表现更加友好地战在了一起。
胡满天一把刀圈住了三个霍家镖局的镖师仍明显占据上风,脸上惊喜之色越来越浓,心知这几天的进步比想象中还大。这一切都是因为跟玉朱、玉紫战了一场又一场,尽力挺住了没跑。
玉朱、玉紫因此对他的评价比‘剑神’卓不凡还高,当然不是指武功。但越是欣赏他就越要为难他,没好点子就直接找他要,最终他还是走上了别人的老路——挺不住就开溜。
胡满天给自己找的理由是为了少堡主。
玉朱、玉紫都因而暗道可惜,但很快就将他给忘之脑后,又找到了新的玩法。
秦朝为之起名为‘精神力战法’,灵感来自小说《射雕英雄传》中‘老顽童’周伯通的‘左右互搏术’。
姐妹俩本来对他发明的‘精神力战法’没什么兴趣,但经历了昨天他与秦红棉的事情,便恨不得立即将那‘精神力战法’修炼到大圆满,好像他一样拥有精神力之眼。
秦朝能从容面对桑土公的毒功,与之近距离接触,并从他身体的细微变化中窥视他的内心变化,信心起码有一半是来自精神力之眼。但对此仍半点都不敢胡来。
桑土公的反抗情绪越大,代表了众女面临的危险越大。对于他情绪的具体变化,秦朝不愿随意就下定结论。幸好只用取一个中间大概值就行。就这么点要求,没有精神力之眼都不一定办不到。
越准确地把握桑土公的情绪变化,越好对症下药预防、消除众女可能面临的危险。这事是由秦朝引来,危险越大,下手自然需要越狠才对得起她们。不对桑土公狠就是对众女更狠,两者必择其一。败的一方无疑是桑土公,虽然他本人还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
寻找因果,除非当初不插手无量剑与神农帮之战,不给神农帮的帮主司空玄解除生死符之机。但那已是不可能改变之事,现在最怎么长远考虑都只能改变未来,再怎么后悔、忏悔都已经无济于事,秦朝唯有对未来之事尽量三思而后行。
昨天,木婉清与秦红棉站在一起,秦朝视线内所见有了更加细致入微的对比区别,另外或许是因为眼力的提升,突然间发现:母女俩不管是相貌还是身材都至少有九成份属同人,气质上则‘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可就是那么一点点极为细微的区别,却导致秦红棉美则美矣,还算不得绝色,只能算得上国色。而木婉清的美则像《红楼梦》的结尾留白,给读者留下了无限想象的空间。
不知不觉中用上了精神力扫描,从而产生了可称之为透视的特异功能。
秦红棉突然觉得,一下当众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最隐秘之处都脱得一丝不挂。特别是那准女婿的目光,像是变成了一双无形的手,身上隐约有种男女肌肤相亲的快感在波动,在累积。还没爆发,就使身体产生了一连串不该现在就有的性反应。想起当年跟段郎欢好的那些日子,好像都只有最初那几次才…那感觉好像用任何语言都不足以形容。
怀念之余,秦红棉既不免羞耻又极度羞恼,终于控制不住火气爆发,勃然大怒道:“臭小子,收起你那双狗眼,否则老娘挖了它。”
木婉清在旁边觉得很莫名其妙,心想:“娘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不就是多看了一眼吗?难道非得让秦大哥闭着眼无视你?那才是真的无礼嘛!”
其他几女嘴上没说,心里都觉得秦红棉实在是太过分,性格太古怪。
秦朝只稍微一想,很快就明白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练武之人的六识更敏锐,而木婉清在这方面可谓天赋异禀。那秦红棉的身体说不定比女儿还敏感,又因为是有过性经验的过来人,所以稍受刺激都能引发那方面的本能反应,控制不了在这种不应该的场合下洪水爆发,不火才怪!
“我不是故意的。”秦朝话一出口就意识到糟了,可话一出口就收不回来。
果然,只见秦红棉胀红了脸,咬牙切齿道:“你真的看见了。真的看见了?”
几女都是满头雾水,不知他们在打什么哑迷。
木婉清直接问道:“娘,他到底看见什么了呀?”
母女俩四目相对,秦红棉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忽然见秦朝嘴巴在动,顿时吓得忙了神,大叫道:“别,千万别说,求求你了。”话一出口就知道说错了话,坏了大事。急忙转换语气,恶狠狠地道:“你再敢开口,我杀了你再自杀。”
这一招曾经逼得女儿下山的时候发誓,现在又逼得秦朝急忙用双手捂紧了自己的嘴巴。对秦红棉的狠,秦朝绝不敢有任何怀疑和实验。如果秦红棉想自杀,武功练得再高十倍都不该管。
秦红棉不敢面对女儿探寻的目光,心想这秘密死都不能让女儿知道,再顾不上其它,尽量以平静地语气对秦朝说道:“晚上你一个人来,不解释清楚,我还杀……杀……”突然觉得这话根本毫无半点威胁力,素改口道:“我不杀你,我把自己的脚指头一个一个扭断,然后砍断自己的脚,割下自己的耳朵,挖了自己的眼睛……反正,你要敢不来,敢不解释清楚,我化作鬼都要让你一辈子不得心安。”
秦朝生怕又不小心说错话,苦头脸不敢开口,连忙点头表示同意,心道:“该死的精神力,你可真是太会给我惹祸了!”暗中抱怨了一下,想起那比播放电影还爽的快视、慢视、微视、远视和夜视等神奇视力都是精神力的功劳,又实在是不好意思再抱怨。
秦红棉稍微放松了些,却又立马发现由于刚才的剧烈刺激,身体又出现了不该有的本能反应。幸好刚才出了一身冷汗,稍微掩盖了那方面的尴尬,不然真想当场自杀了事。但死了就不会被发现吗?
秦朝目光习惯性地一扫,急忙又收了回来。秦红棉恶狠狠地盯了他一眼,不敢再站在他面前。
两人各奔一方。
几女你望我,我望你。
第四章怀了孕一墙之隔
辛双清首先开口道:“你娘她?”满脑子的疑问不知道该怎么说。
木婉清一样丈二摸不着头脑,但为了面子这话可不好对几女说明。人急智生,突然来了个脑筋急转弯,转眼间就从手足无措变成胸有成竹,一边跟上母亲的步伐,一边说道:“我家有一项家传秘术,连我现在都学不会,秦大哥好像不但会用,而且比我妈还精通。如果情况属实,那这事可就……”
顿了一顿道:“至于是什么事情,连我都不清楚,只有我妈和秦大哥最清楚。”
秦红棉怪异地转头看了女儿一眼,故作从容道:“基本上就是这么一回事,具体如何,你们不知道最好。”
几女互相看了又看,都没有说话。
木婉清跑到秦红棉身旁,附耳小声道:“娘身上的事情,女儿早就知道了,以前不怎么明白,现在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秦红棉脸色煞白,声音颤抖。
木婉清见了心中一突,变得更加地不明白,但还是拉着母亲的手躲开了几女,用尽量轻柔地声音低语道:“我知道娘亲是在想男人,但想没用,只有越想越苦。女儿每每只要想一小会,就实在忍受不了了。秦大哥是男人中的男人,能忍人之所不能忍。娘的情况与他完全不同,忍无可忍便无须再忍,苦想了这么多年,何必再只知苦想。”嘻嘻一笑道:“等呀等,最怕等到变成了老太婆。”
秦红棉用力抱住女儿,心中又甜又苦又酸又怕,有一肚子话,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木婉清呵呵一笑道:“娘先别急着否认,女人想男人那是很正常的,不想才不正常。”
秦红棉深知女儿的幼稚可笑,虽然现在变了,笑骂道:“小孩子,先顾好你自己吧!”
晚上终于还是见了秦朝一面,闹了半天才知道是因为怀了孕,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秦朝虽然没直接说出透视,字里行间却一再透露了这个事实。但秦红棉一脸高傲地站在他面前,明显怎么都不信,否则早就躲开。秦朝暗笑:“我要是否认,你肯定会更加怀疑,跟婉清一样。”秦红棉自觉找到了真相,心想他这人最擅长装神弄鬼,事实应该是他那医术随武功而变得越来越恐怖,这才连自己怀了孕都是他第一个知道,心想:“这臭小子,不是我用自杀威胁,肯定不会说实话,告诉我怀了孕。但这种谎话很容易被拆穿,后果只会更严重,应该完全没有那个必要吧!”一想到怀孕便控制不住要笑,做梦都想笑。想了又想最想快点告诉情郎,一起分享这天赐之喜,再顾不了秦朝怎么想。
秦朝对于秦红棉怀孕之事并无十足的信心,但只要能有半分把握,都会说出来先稳住秦红棉,阻止她自残、自杀。否则不只一尸两命,说不定连木婉清都会自杀,导致自己始终原谅不了自己。秦红棉这次本来是想给女儿找个好地方居住,最简单的方法是扩建龚家酒楼,不料连提都没提又回了王府。众女早就有扩展龚家酒楼的想法,但龚婉不愿因此而得罪邻居。秦朝有一次提起地下酒楼,众女怎么商量都觉得完全没必要将时间、人力、物力都浪费在地下不见阳光,好像是在做什么事见不得人,太吃力不讨好。
现在好了。
生死符解了。
桑土公和乌木娘夫妇俩发现原来费尽心思准确的各种手段全都用不着了。
夫妇俩商量了一晚,决定改变原计划,重新设计一座‘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地下酒楼,用来报答解除生死符的大恩大德。他们瑶族人大半恩怨分明,不喜欢欠人情。
桑土公特别擅长土,乌木娘特别擅长木。
土木不分家,两人还是师兄妹的时候,就经常在一起密切合作,给师门带来了大量的正当收入。两人亦因此而得到了师门更大的回报,种下了成为碧磷洞之主之因。
但祸福相依,生死符之祸可能有一半是因此而来。因为没有这身份和武功,便没资格享受天山童姥的生死符。可惜明白得太晚!
一墙之隔,秦朝明知可能是在做无用功,却仍在继续防人之心不可无的勾当。心想桑土公和乌木娘少了生死符的顾及,却多了被吸走内力的仇恨,不可不防,人心难测。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耳边突然传来段誉的密语传音,第一时间明白了他的来意,心想:“他想观察乌木娘的双修之术,无非是想改进《御女心经》。虽说他的进步已经快得吓人,但有了我和木婉清、钟灵等人的对比,肯定觉得那还不够快。这原本是一种急功近利的不良心态,但他可能觉得这一切都是最正常不过,没什么不对,便真的变得对他没什么影响。他这人好像面对的情况越恶劣,越能体现那福祸相依的真理,最终都能转化成福缘深厚。”
段誉怎会知道那‘乌木娘’有一套双修之术?
这问题在秦朝脑海里没转上几转就沉入了海底。
乌木娘的双修之术着实神奇,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