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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让人难堪!
比司空玄面对段誉和干女儿司空虹还难堪。真期待有一天司空玄能大声喊段誉贤婿,那他的厚脸皮功夫势必因此而大成,再不用担心坐不稳帮主之位。真佩服司空虹能当着段誉的面喊他干爹,甚至还流着泪冲入他怀里撒娇,与貌似娇嫩的脸皮大不相符。
当木婉清认识到自己不但对玉人下不了手,对真人更加下不了手的时候,第一时间想起的竟然是书呆子哥哥段誉。一惊之后,立马喜笑颜开,觉得有这么一个哥哥也不是不好。
“哼!我下不了手,难道你也下不了手吗?”
当木婉清见段誉一脸痴迷地大喊玉人神仙姐姐的时候,心中当真有很多说不出地得意。钟灵明白的时候已经用了好几个脑筋急转弯,然后一阵掌声把手掌拍红了还一点都不想停下。
钟灵密语传音道:“木姐姐不用再担心,这死木头对司空虹那种货色都下得了手。”
木婉清回道:“什么再担心?我才不担心哩!我只是可怜这玉美人被压在地底下无人欣赏,知道你段哥哥见了肯定会很喜欢,而且一定很懂得好心呵护。”
“那当然。”钟灵道。
木婉清道:“那当然。当他亲手埋下的时候,我便知道他心里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那还用说,此地无银三百两嘛!”钟灵奸笑道。
“别老放马后炮,你自己怎么不动手?害我来得罪他。”木婉清的目光中充满怀疑。
第七章真人假人非常人
“这……”钟灵迟疑了一下,叹息道:“这还不是因为早就没有了冲动吗?他这样不温不火,时间久了谁能受得了!”转而嘻嘻一笑道:“木姐姐当然不在其中,受不了都不在其中。”
木婉清道:“为什么?你不说清楚,可别怪我。”
钟灵道:“因为绝对惹不起一点就爆,偶尔冲动一下又算什么。他不都笑你身材火爆是因为脾气太火爆,心生外相,不火爆都不行。”
木婉清道:“别听他瞎说,我怎么火爆了?你说。”
钟灵道:“他说你杀人的时候最冷静,也最火爆。”
木婉清冷着脸道:“我不要他说,不就是这些天又控制不住杀了几个坏人。不过其中可能有被人收买的奸细,那便……哼!说大了都没有什么大不了,杀都杀了。”
钟灵道:“奸细最大的本领便是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而出卖他人,银子来得越快越控制不住花天酒地胡来,这种说小不小的角色最容易被收买,也最误事。多得比苍蝇还恶心还不知天高地厚,干坏事时竟然都有胆把咱们都当成意淫的对象。本来杀了最多都没什么好说,前提是别用秦大哥的武功,不然他心里难免会有所不安,除非他真能无情。”
语气一变,学着秦朝的口音说道:“压抑得越厉害,自然爆发越厉害。这正说明了婉清那远超常人的纯真和善良,只是像她的美貌一样被层层遮住不可见。”
木婉清心里甜孜孜的,脸上美得想不露声色都压抑不住,又气又笑道:“好你个钟灵,等着瞧好了。”
钟灵故意装作很害怕的样子,双手抱着胸口道:“难道你想把我一层层剥开?”
木婉清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被秦朝剥开胸衣的情景,心知那一次不但令自己终身不忘,肯定也能让他终身难忘。不知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他怎么能既稳又快又准地下得了刀……
再度陷入回忆之中,已不知这是第几次。只知在夜半无人之时至少有几十次。
“可惜上面一点都没留下他的印记,然后不用誓言都只有非君不嫁。不然这玉美人雕刻最美都不用再管,顶多跟别人换一座城池来管。但别想用一般的小城来换,那还不如在七十二岛中随便挑一个。要我挑的话我肯定挑桃花岛,天啦!”钟灵惊叹道:“逍遥派的实力还真是可怕!只一个灵鹫宫,只手下‘三十六洞,七十二岛’都翻了天。”
“上下一比,神农帮和无量剑算什么玩意儿!在大局上辛掌门当之不愧,把握时机真是又准又快。不像左老头只表面聪明,死抓不放,难道真不知东西二宗合并最终只会便宜了谁!奴婢都只能当借口,若真能抛开武功,事实上要嫁给他有的是办法,有的还非常地容易,比如说,不管是用针刺还是用烙铁,只要在那儿印下‘秦朝’两个字,我相信他绝对不会再赖账。”钟灵紧接着问道,“你相信吗?”
“什么!用针刺还是用烙铁?”木婉清被惊醒道,“你太疯狂了!”
钟灵脸色平静得吓人,一字一顿道:“非常人行非常之事。夜长梦多,这样最快。”
木婉清紧紧地盯了她一会,才回答上一个问题道:“我也相信他绝对不会再赖账。”
钟灵摇头道:“那只是用来对付家奴的最好办法,对他却是第一次最好的最差办法。”
木婉清继续紧紧地盯住她的眼睛,半晌后终于肯定她不是只随便说一说,拍了拍胸口道:“你真吓了我一跳!”说完呼出一口长气。
胸前傲人的双峰一伏一起,完全吸引了钟灵的目光。
“真羡慕其中的弹性,不知秦大哥晚上怎么还忍得住不再捏一捏,只捏一捏都好舒服……岳老三挑的真不是地方,运气真好,不杀他真不能娶木姐姐。秦大哥真要大开杀戒,他有十条命都不够杀。木姐姐一天不嫁人,秦大哥一天不杀人,真妙!当真妙不可言!”钟灵心想。
“钟灵,我现在就敢肯定,你将来要比你娘还厉害。而且绝不只厉害一点点。”木婉清说完又大松了一口气。冷静下来一想,钟灵也是因为见了玉美人而心态不稳,极端不稳。
不怪秦朝要将这害人精深埋在地底,不肯被别人天天观赏在房中,夜夜陪伴在床傍。
之前不该一再笑话他自己定性不够,还不信别人比他有定性。幸好很多心里话都还藏在心里没说,不然真没了脸再陪伴他。这害人精不只祸害男人厉害,祸害女人也一样厉害。现在不能说话都已经害人不浅,令人无法接受,如果换了真人的一颦一笑,不让段誉那种人失魂落魄才怪。
木婉清突然有些后悔。
但很快便将之抛开,心道:“别怪我,要怪就怪那位玉雕大家,不知耗费了多少心思在这个假人上。我没将之毁坏,甚至小心翼翼地半点都没毁,已足够对得起人。这类假人最怎么巧夺天工,活灵活现,又哪及真人万一。真人都可杀,假人为什么不可毁!?非是不可,而是不愿。”
念头一转,又想:“真有那时间关心假人,不如多关心一下真人。夫君将假人像死人一样埋在土里,确实很正确。但他对真人都狠得下心来,对假人……对假人却还不够狠心,对那贱人显然还余情未了。不,不只余情未了,还想着捧她像刀白凤一样当正妻,害我像我娘一样还不够惨吗?狗屁!”
脸色一沉,暗骂道:“狗屁天下第一美人,肯定是狐狸精下凡,又要来祸害天下。”
耳边突然传来钟灵的声音:“段哥哥只要有了神仙姐姐,司空虹那种货色最多都将索然无味。不管他对女人讲不讲品味,未来都已注定,前提是神仙姐姐要归他所有。或许还有另开个半神姐姐来替代,哈哈……”明明就在耳边不远说话,却好像从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一样都是想不听都不行。只这句话便暴露出,钟灵也知道那不能说的兄妹之恋,兄妹之情。
木婉清见段誉还未回过神来,眼里再没有自己和钟灵,便知道钟灵刚才所言不虚。现在的段誉,别说把自己和钟灵忘在了一边,甚至忘了他自己都极有可能。眼下明知换了别的男人都一样难舍难分,吃饭都能忘,只有秦朝那狠心人的表现大不一样,却还是忍不住怪段誉把自己和钟灵给忘在了一边,不肯相信两个活着的真人竟比不上一个假人诱人。
却不知对段誉来说,眼前这已经不是人,而是神。每一雕琢都是神来之笔,绝对地完美无暇。其中之精妙绝伦,一辈子都欣赏不完。
如果一定要说是人,那肯定是能助人脱离**苦海之人,投入感情最多都不会被拒绝。这和信仰救苦救难的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一样,真善美却能更加地深入人心。但若说是菩萨,又觉得有污染之嫌,不如说是神仙姐姐。这是发自内心的心声,用不着说来话长。
不如多喊一声:“神仙姐姐!”
接下来在很短的日子里又发生了很多变化,越多时候坐着不动都能感觉生活的节奏正在加快。秦朝的预言:“接下来的两年,将是江湖特别风云变幻的两年。”不只被越来越多江湖人士关注,因为很多普通人都开始有了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感。但又明显有所不同,其中区别很难用言语来说。
天人感应,妙不可言。
第八章在路上女匪战友
秦朝的冷淡加上时间让人感情冷淡,使木婉清更加地外冷内热。
木婉清嘴里说秦朝是外热内冷,心里却早就自认为绝对再无法装下第二个男人。
有人认为两人早就应该分手,木婉清绝对不许被自己相中的男人甩开,却终于还是决定先一步离开。分手不是目的,暂时的分离反而是为了未来能永远地恋在一起,再不分离。
只离开半天,心灵已饱受煎熬,特别觉得对不住意中人的真心爱护。
在路上,木婉清不止一次地原谅了秦朝。并知道自己上了他大当,因而又觉得不可原谅。但上当都上得很甜蜜,最苦都还很甜。原来他说离开又不离开,其实就是要等自己先一步离开,不然他心里会很过意不去,老住在小酒楼不好意思真正离开。
他最有机会都不能只为了那天下第一美人,便像爹一样抛开妻女十几年不管。见了面又亲热得不得了,只有娘能受得了,其她女人最多只能像钟灵的娘一样忘不了。幸好他跟爹大不相同,但他终究还是免不了男人的通病——好色。
他若不好色,便不会还梦想着三妻四妾。左手抱一个,右手抱一个,前面跪一个,后面压一个……
好色哦!
再想又要发春了。
不像龚婉嘴上撒娇说要他摸一摸,揉一揉,却像木头一样别想情动。想来龚婉也是因为知道他最情动都不能行动,不然不如找一个普通淫贼,绝对能真刀实枪地满足满足。
他最无情都掩盖不住一颗多情的真心。只要他见了那天下第一美人,很可能像他写的那首情歌一样,十年修得共船渡。再找机会,再来一个百年修得共枕眠。
他要真不喜欢绝色美人,那还是‘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的秦朝吗?只用一首词便能牵动无数才女的心,他要风流最容易,不风流最难。真要风流又何止一个,最好都只能像爹一样。
既然母亲受了十几二十年的伤害都能原谅父亲的多情风流,为什么自己被他救了都不能原谅他的无情风流?情真不一定要上床,上床不一定真情。他是有太多上床的机会不懂珍惜,傻得不一口吞下,囫囵吞枣,却不可否认他的温柔多情。
无数次想要回头找他,继续缠得他脱不了身。一想他如此风流人物,随手便能写下‘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的绝世好词,却只能陷在一个小镇中说书,又再也狠不下心回头。
再想想他那一身绝世武功,更加不该。
第二天,貌似巧遇地遇上越走越慢的钟灵,找了借口一起回头帮了万劫谷几天忙,免不了又杀掉几个不识好歹的坏蛋,但终究还是要离开他。
一路离开他越远,木婉清的心情越差。
特别是在经过一个小镇时,见了一个在当地颇有名气的女匪头被官府抓住后骑木驴游街,热闹空前,心情顿时恶劣之极、冰冷之极。对官府的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当晚手上又添加了十来条人命,全是在白天闹得最可恶的恶棍。
“原来玫瑰仙子真的是你,我跟大姐说,大姐说什么都不信。听说你母亲是云州秦家寨第一高手的姐姐,弟妹是镇南王妃刀白凤的妹妹刀玉凤,不然秦家寨将多有灭门之祸降临。甚至有人说你母亲有意牺牲美色勾引镇南王,也是为了保住秦家寨。现在太多人谈论你玫瑰仙子,希望你别怪我多嘴。”被救第一个女人青虹说话显得很真爽。
“木婉清,莫问清。师父的事情别问,师父变成了母亲不用多问。”木婉清心中一痛,母亲第一次接近镇南王时或许真有那想法,怀上父亲的骨肉时却肯定不多了。这或许才是父母分离十几年的真相,恐怕连他们自己都总是想要逃避,有些不敢面对事实。
念头一转,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