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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再送他十个处子美人都不管用,要不要打个赌?”
听甘宝宝道:“晚上吹了灯,美人不美人还不都一样。不吹灯都没什么区别,你信不信?”
听秦红棉道:“你就不怕隔墙有耳吗?还敢说这个。当年要不是你喜欢说这些,也就不会有灵儿她们,也就不会有接下来这些。”
听甘宝宝道:“是呀!隔墙有耳,两个**都喂不饱他。”
秦朝愣了愣,不敢再听。真要惹火了甘宝宝,再加上秦红棉,那还不如现在就开溜,不然有什么下场都不为奇。
没多久,两女的声音又传入了耳中,只听甘宝宝道:“师姐你说,那家伙的武功跟咱们比如何?”
听秦红棉道:“如果是今天之前,他武功最高我都不服,最多就像那些富可敌国的大商人一样,或者像那些功高震主的大臣一样。”
听甘宝宝道:“师姐这两个形容确实很恰当,但这也只是自欺欺人,不肯承认事实常以成败来论英雄。”
听秦红棉道:“是不是自欺欺人都不用再争,现在要说的是他武功如何。这也难怪你要怀疑,只观咱们三人的功力联合一体之互补,便知他的功力最深厚都十分有限,弃北冥神功之最长而不用。实际上却又大有不同,即使他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你都很难真正对他下杀心。”
听甘宝宝道:“是呀!即便他真的站在那儿让你随便砍,很可能都只能砍伤而不能砍死。不是砍不死,而是自己心中不许,手中的刀最锋利都没有用,招式最精妙都无用武之地。”
听秦红棉道:“咱们的刀法是以杀止杀,外刚内柔。旦有所成,避实击虚像呼吸般自然,越级挑战像家常便饭。真要有杀意,别人最怎么小心都没用,越坏越容易对付。要不是他有如此神奇的保命奇功,也不会慷慨大方至连北冥神功都……都……”
秦朝听出秦红棉的心情非常复杂,一时感慨万分,没有再听。
现在总算又确认了一件不能不疑之事——钟灵母女和木婉清母女在听说了明显有资格争天下第一内功之名的北冥神功之后,无一人不因此而对自己大起杀心。
那说来也是在情理之中,根本不必再妄加掩饰。因为最好的掩饰都不如不说,说了便不用再掩饰。
两女最怎么高估秦朝都想不到他真的会把北冥神功拿出来,甚至还不厌其烦地讲解其中隐藏的各种玄机,这一招把她们好不容易积累下来的杀心一举冲击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突然,耳边又传来甘宝宝的话声:“师姐你说,辛双清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听秦红棉道:“辛双清那贱人真够狠,在很多方面都比咱们狠。特别是对自己太狠,脸都不要,这一点咱们怎么都比不上。但有一点她绝对不如咱们,那是天生,最厉害都没用。”
听甘宝宝道:“咱们有时候是太心软,这也只怪咱们师父,性格如此,也是天生。”
听秦红棉道:“师父一直希望我们能心狠手辣些,这是最主要的原因。事情往往事与愿违,越希望越难办。”
秦朝心中一叹道:“你俩还不够心狠手辣呀!”想听又不敢再听,犹犹豫豫。
第十四章一夕情一百武士
不知什么时候房门又被推开,醉人的香风接连扑鼻而来,钟万仇还在打着呼噜,秦朝像说书一样继续未完的工作。
呼噜声中,不知是第几次暗叹:“千防万防,家贼难防!你钟万仇知不知道,只要你有半点对不住你夫人,最怎么防都防不住段王爷,反而能增加别人来偷香窃玉的乐趣。”
只凭两女对自己的一些作风,便知她们都是很不甘寂寞之人。不过别的男人最多都只能跟她们有一夕之情,接下来即便不是‘修罗刀下死,做鬼也**。’也是真的‘万劫刀下死,牡丹花下肥。’这么说来,她们的眼光太高反而对大家都好。
甘宝宝可能自知在把守男女最后一关上比不得秦红棉,不然用不着用嫁人来加大束缚,减小杀戮。
最麻烦的是像段正淳那类大人物,杀一人要牵连无数人。不然就算段正淳的武功再高一倍,说不定都逃不过修罗刀下死的结局。既然最怎么恨他都不能杀他,便只有转化为最深刻地爱。
秦朝脑海里突然冒出来很多从前从未有过的想法,像黄河泛滥般一发不可收拾……
直至这一刻才终于确定,自己对甘宝宝和秦红棉都有了一道人世间最难得的真情,真金不换。
早上离开时,秦朝身边多了一百名武士。
路还没走完一半,便只剩下五十名。另外五十名半路半公开地突袭秦朝,可他们最好的轻功都比不上四大恶人最差的轻功,结果自然连凌波微步的边都挨不上,却因为放了太多暗器而惹起了真火,纷纷被打得鼻青脸肿,至少今天没脸再出战。
怪不得秦朝都被惹起了真火,只观路上有一群孩子互扔沙石打闹,尘土飞扬,便知几十个武士的暗器加武器狂甩有多威猛。
不过这事要怪最怪秦朝自己,昨晚在甘宝宝和秦红棉面前说得太多。
说什么真正的武术大宗师在实战中真能以一敌百,而大师级高手至少要有能力以一敌十,不然武功便还未到家,别说称不上真正的一代宗师,两三个围攻都未必胜得了一般的宗师级高手。朝廷只要掌握武林中这些宗师级高手的大概情报即可,下面没必要太费精力,管得太宽。
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说,甘宝宝早有准备。
原本是想用这一百名武士测试一下秦夕落的真正实力,借机摸清西南武林四大世家的家主级武功。不料被一群小孩子玩闹挑起了众多武士的自信,风风火火地半路实行了另一套预备方案。
那时候,只要秦朝的表现稍有不如意,势头一弱,另一半武士肯定会趁火打劫地加入,不将所谓西南武林第一高手揍得认不清东南西北不停,至少要顺路送上一顿拳脚。
怪不得众武士是如此地自信空前,因为大家心里其实都很清楚,秦朝所说的以一敌百并不是指一百名精英武士,一般只是指一百个普通武者的一般围攻而已。
一个普通武者的战力至少应该抵得上两个成年壮汉,一个高级武士至少应该有实力抵得住三名低级武者的围攻。
有越级挑战实力的人当然不在其中,例如:木婉清就算内功再低一倍,只要有袖箭在,随手都能越级杀人。钟灵就算武功最低十倍,一只闪电貂都能让掌门级高手一不小心便阴沟里翻船。
武者之下统称武徒,不算正式的武林中人。
一个人若武功不够,其余资历最老都只算业余,不然全天下有谁不是武林中人?
按秦朝和辛双清最新定制的标准:武士之上统称武师。有实力一招击败一般武师的超一流武师可称大师,有实力一招击败一般大师的超一流大师可称宗师,有实力一招击败一般宗师的超一流宗师可称大宗师,有实力一招击败一般大宗师可称无上大宗师。
辛双清原来早就是自居一代宗师,现在却连大师都不敢自居,特别是在内功修为上。但如果只按实力算,只要能得主人同意,对明显有宗师级实力的镇南王段正淳都有信心正面挑战。
江湖上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的理想标准,每个帮派都有每个帮派自己的基本标准,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自己的特色标准。又多又杂,顾此失彼,有没有这些新标准加入都一样。
今天这一百名武士,除了甘不文、甘不武两个老资历的头目,其他都是甘宝宝最近新招来中最厉害的一群,比武较技时都有比较优秀的表现,完全配得上武士的称号。可是只要取下他们的装备,实力绝对会下降得很厉害,说不定连配齐了装备的普通新兵都打不赢。别人若有能力指挥新兵优先发射第一轮箭雨,他们的实力必将再次损失大半。
反之,若让他们在装备齐全的情况下完全发挥战力,绝不是没有可能使秦朝颜面大失。即便有凌波微步帮他忙躲开来分个击破,每个人若都能在战场上视死如归,拼至最后一兵一卒都死不放弃,个人武功最低都将变得十分可怕。何况他们用的装备皆不一般,至少非军中常备装备可比。只说对常用装备的熟悉,经验上便占了很大的优势。
理想中的情况在很多时候都很美好,现实却经常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而不实现。在半路突袭他之前,一百武士都有百分百的自信,认为只要有十人远近相配合布成阵势,便可拥有一般百人敌的战力,在事实上已经足够挑战任何武林高手。本想最多只须二十个人加入围攻,便能揍得秦夕落找不着北,根本用不着一百个在一旁壮胆,预防万一。
群体在战场上的战略与战术安排是否恰当,对个人实力的发挥有着极大的影响。先下手为强的道理不用多说,足有五十名武士加入的偷袭原本应该很正确。但对象若是早就习惯了被偷袭的秦朝,效果如何,钟灵和木婉清最清楚不过。真要成功必须要用非常手段,在偷袭之前至少应该安排个美女给秦朝保护,那情况又将大不一样。
若还有高手在一旁趁机偷袭,情况势必更加地危险,有时秦朝不得不多想一些。这也是为什么越喜欢的美女越不敢真正接受的一个主要原因,《寻秦记》原著中主角项少龙的女人便有很多死得很受伤。如果从来都没有读书,没有多想,或者还能够无视。现在除非变得冷血无情,否则怎么都不该今朝有酒今朝醉,为一夕之欢而无视其它危险。
一见那群小孩的玩闹,他们的自信心都一阵空前爆涨,同时让他们之中大部分人都不免有些心感羞愧,觉得原来的那些方案都未免太过小心,显得己方有些胆小如鼠。只有甘不文不敢太过自信,可是见连甘不武都跃跃欲试,心知别说自己现在能否阻止,阻止得了都免不了要得罪人,吃力不讨好。不如表面假装也赞同,只要不让自己当那出头鸟即可。等在一旁观察了形势变化,胜可进,败可退。
他所表现出来的沉稳不迫,让秦朝对秦夕落面临的挑战都开始有所期待。不然只凭墨子剑法的善守,在一般围攻中说不定比凌波微步还如鱼得水,至少在借力打力方面非凌波微步可比。
“哈……最近正好特别地手痒,心也痒。”秦夕落初听之下本来还有点担心,一听被兄弟在半路干掉了五十个,立马将那点担心抛往九霄云外。
秦朝向他密语传音道:“这群武士中间很可能有段家安插的线人,说不定还有擅长战阵的军人。”
第十五章世家软骨头吸不
秦夕落回道:“老兄我最不愿意是上战场,冷血无情,毁家灭国;最渴望的也是上战场,生死置之度外,谁无一死。纵使战死沙场,亦不枉来此一生。有生之年,希望有机会在千军万马中斩半夺旗,杀个七进七出。不枉把这身武功带入土里,总要被历史的尘埃掩埋。”
“为什么总有很多人喜欢耻笑帝王一个人的力量微小?”秦夕落突然问。
秦朝回道:“不会说话的小孩都有可能当上帝王,这位置并不全由武功强弱而定。虽然开口第一句话都能让成千上万人脑袋落地,却并不需要修炼什么‘狮子吼’之类的武功绝学。”
秦夕落道:“事实既然是这样,那我的武功是高是低,与他段家又有什么关系?平白无故来招惹麻烦,何必!”
秦朝道:“井水不犯河水的幻想是很美,但如果你和段家换个位置,现在一样会草木皆兵。何况别人最怎么小瞧都不能把你当一个小兵,除非你继续躲在老秦家的古墓里,不公开出来行走江湖,真甘心被历史的尘埃掩埋。要知道,这还是在段誉武功大有突破的情况下。”
秦夕落不由摇头失笑,叹道:“确实如此!这不能怪他们,只怪我自己找了你这个借口出来。井水不犯河水的形容很好,大家都没必要把事情弄得太复杂,不如试着陪他们玩一把,总比在战场上相见要轻松。段家一直想知道我秦家的真正实力,这一代成功了又怎么样!”
世家大族是时代的产物,贵为皇帝都不能给予,非封官赐爵可比。那是世世代代的传承,非一道圣旨能改。可是在魏晋南北朝的频繁战争中,传承久远的世家大族被灭了大半,时局大改。
秦朝呵呵笑道:“想知道秦家真正实力的绝不只段家,至少还有我。”
秦夕落道:“要没有了你,我早就一走了之,自然根本不用再献丑。”
秦朝道:“要没有了你,段家亦不用再如此紧张,浪费功夫关注我这‘一人吃饱,全家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