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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紫一本正经地道:“主人当然是在开玩笑,但阿紫没有开玩笑呀!”
秦夕落以不容置疑的口气道:“大宋最厉害的是神宗皇帝,高太后聪明是肯定聪明,但仍属于正常人的范围之内。别人不理解,我还不理解吗?花开花落,一动一静,顺应自然之理而已。二弟所言最精确不过,要是高太后可以继续原来的大动作改革新政,那才叫超越神宗皇帝,以人力对抗天力,逆流而上。”
玉紫嘟着小嘴道:“既然是主人说的,还有什么好说。”
秦夕落道:“你别不服,听说高太后都挺佩服二弟的《寻秦记》,捧着书日读夜读,甚至专门派人来找马姑娘,就为了最快获得最新精装版全套。搞笑的是那孙皇帝赵煦,见他奶奶高氏喜欢读,犯了孩子气,不但不继续深读,还斥之为下三滥的**。看来他对高氏一门已是不满之极,不怪高太后不归还权力于他。傻子都知道,高太后当然不傻。”
玉紫恍然大悟。
谈兴大起道:“难怪,秦老爷子突然知道了这么多有关大宋太皇太后的事情!不过,高太后这一手确实绝,提前预防了主人学秦龙辅助秦始皇,像接近段誉那样接近赵煦。呵呵……好一个‘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是在打脸呀!九五至尊,一言九鼎。赵煦会为了得主人辅助,当着全天下人的面出尔反尔,直言自己错评了主人的成名作吗?”
秦夕落笑了笑。
问道:“要是你奶奶也捧着日读夜读,日复一日,你会受得了吗?”补充道:“如果高太后只是在装模作样,那还好受些。但你觉得,高太后读了后还用得着装吗?”回道:“根本不用装。马姑娘一招书坊太绝,现在有没有高太后都一样会朝野震动。《寻秦记》的**谁都抗拒不了,也不用抗拒。除了小马姑娘插手,这些都早在老夫的意料之中。”
玉紫捂着嘴笑问道:“要没主人改良活字印刷术,马秀秀最厉害都不会动作这么快,打了朝野上下一个措手不及。原来这一切都在老夫的意料之中,厉害!真是厉害!阿紫服了。”
秦夕落听了,哭笑不得道:“你这小丫头,难道你主人改良的就只这个吗?太多了!就说那十里香、百里香,少了谁都可以,就是少不了二弟参与。要不是二弟这般博学,谁还不死心,硬要找出他那不知藏哪里的神秘师门来。找出来又怎么样?他师门既然连本门武功都不传他,自然是真正的世外桃源,说不定世外高人还远不只他师父一个。”
突然狠咬牙道:“知道高太后最担心的是什么吗?最担心——陈抟老祖可以选定宋太祖赵匡胤,别的世外高人自然可以培养别的救世主下山。次之,少说也是另一个秦龙。”
冷冰冰地道:“高太后心里最清楚不过,大宋的衰落已是势不可逆转,所以干脆全盘否认新法改革,改用镇之以静的养生功。这一招够狠呀!真个是巾帼不让须眉。”心中一团火热,唯有自知。
烧心之痛,唯有自解。
夕落即日落。
秦家快完了。
现今秦家所遇的情况也是如此势难逆转,而且比大宋的情况还要险恶十倍。如果秦朝是那所谓的救世主,第一个该救的正是秦家。否则就算救了整个天下,于己又有何用?
“试问,二弟你对得起‘秦’姓吗?”秦夕落暗自问道。
嘴上随便扯呀扯。
突然听玉紫道:“最好笑是马五德那家伙,竟然担心女儿一颗心全臣服于主人,越陷越深,被逼连比武招亲的招式都弄了出来。就他那武功,连小阿紫都斗不过,还好意思公开比武招亲。”
“你不说我还忘了,这次那马孟尝又赚了,他那上门女婿孟青竹人才难得。”
第十八章忽然想起孟浮生
“难得?”玉紫大讶道,“隔了这么远,你又没千里眼,不过是听说而已。”
嘴上是这么说,但听秦夕落的语气,瞧他那神态,便知道绝不是随便说一说,其中肯定是另有内情。
果然,秦夕落笑道:“那孟青竹又叫孟浮生,外号‘浮生过半,半佛半仙’。”
玉紫拍手笑道:“不用说了,知道了,原来是他呀!这次马老不但赚了,还赚翻了。但要不是借了我家主人的名势,马家小姐放一万个香屁出来,人家都没空来理会。”
秦夕落问道:“你也知道他?”
玉紫道:“当然知道,如果说段世子是大理第一书呆,那他孟浮生便是大理第一书知。”
秦夕落点了点头。
玉紫忍不住,又补充道:“不是书痴,也不是书智,是书知,知道的知。”
秦夕落道:“知道,如果说王子段誉读万卷书,孟青竹可以说读十万卷书。继‘荆国公’王安石和读书百万卷的‘温国公’司马光之后,除了二弟这人神神秘秘,感觉像书海无涯,深不可测,公开就以他孟浮生的读书面最广。除了二弟嘴中那位姓王的姑娘,就以他孟青竹读书量最大。马孟尝不是赚大了是什么?老夫都有点嫉妒他的好运道。”
玉紫叹道:“孟浮生真个心胸大度,知道马小姐喜欢的是我家主人,竟然还……”
秦夕落摇头道:“这没什么,喜欢二弟的女人海得去了,就都不嫁人了吗?丫头,你别不信。二弟说,马秀秀是真心喜欢过段誉。现在又如何,喜欢只代表喜欢,没什么。”
玉紫嘴上不说,心里极不服气。
“真是个不解风情的老木头!难怪至今还是个单身汉!没得说,简直是在对牛弹琴,浪费口舌。幸好主人不像你,《寻秦记》对咱女人的杀伤力……”心海胡想翩翩。
秦夕落道:“你这丫头,就不好奇,他武功从何而来?记住,不是比文招亲的擂台。”
玉紫不服道:“这有什么值得好奇,段世子那种纨绔子弟都可以,孟郎不可以吗?”
秦夕落没了心情闲扯,直说道:“老夫这是要借机告诉你,老夫的三大家将不比他段家的四大家将弱,这些情报之所以传来这么快,就是一例。二弟说的那‘小李飞刀,例不虚发’,排在首位,但名字中间那个字不是‘寻’,而是‘尽’,全名李尽欢。李家一门三进士,却又不入朝做官,情愿浪迹天涯,行走江湖。最离不开醇酒、美人。”
想了想,又补充道:“比玫瑰仙子那手连珠袖箭还厉害的是飞刀可以在中途活过来,像闪电貂一般灵活转弯,最多可以连续九转,且顺势提速九次。所以只要飞刀出了手,便避无可避。当然也无人可以活转,‘小李飞刀,例不虚发’的美名用不着对手来传播。”
玉紫喜悦中夹中疑惑道:“老家主,这是要传阿紫真功夫了吗?”
秦夕落自傲道:“三大家将会的,老夫全都会,而且绝不在他们之下;三大家将不会的,老夫也会,不然怎么当得起这一家之主。”
玉紫点头道:“知道了,要是家主老爷出其不意用出那一招小李飞刀,出手之后,主人的凌波微步厉害一倍都将避无可避,除非——主人的真正实力可以厉害九倍以上。”
秦夕落老脸发烫,摇头道:“可以这么说,但幸好没出手。听二弟说出小李飞刀,就知道他对小李飞刀的了解不在我之下。连他李家爷父子三代三进士都知道,二弟还会有什么不知道,不说而已。不然以我的争强好胜之心,失手的后果,不但小李飞刀要从此除名,就连功夫都会随信心大降,得不偿失。这也是为什么,大哥对二弟会如此……”
玉紫正听得精彩,见他突然不说了。
秦夕落道:“你应该知道,这小李飞刀的攻击虽然最厉害不过,但绝不适合你。”
玉紫心里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依旧控制不住情绪激动,失落道:“知道了,‘小李飞刀,例无虚发’,小阿紫忍不住出手了,失手了,小李飞刀便再不是小李飞刀了嘛!”
秦夕落不满道:“老夫最拿手的还是防御,《寻秦记》中说得最清楚不过。”
玉紫心中暗道不妙,知道自己表现得太过贪婪无度,引发了他的不快。但又似乎不合理,依他那脾气,大男子主义,对女人不会有这么好的耐心,左右解释,好奇怪呀!
“嘻嘻!墨子剑法、百战刀法、小李飞刀、山水步法,哪一项不是威震天下的绝学,使他段家都不得不公开承认西南武林四大世家。最年轻的是段家,最古老是秦家……”
秦夕落不想听她继续拍马屁,打断道:“没什么好说,秦家的辉煌早就成了历史。他段家都日薄西山,有什么好说。这是所有世家大族都避免不了的命运,有起就有落。”
想了一想,又补充道:“稍微聪明的当权者都会对旧皇室族人网开一面,提供方便。因为他们最强大都已经过了时,最难东山再起。老夫的大名是秦起,字夕落,寓意深远,最贴切不过。起于大秦,落于秦朝。”
玉紫猛然惊醒,失神道:“难怪,老家主会这么急着来杀主人,比任何人都急。”
秦夕落呵呵笑道:“二弟死在别人手下,不如死在我刀下,这没什么好说。大不了,大家黄泉路上一起走。要不来世再做兄弟,也可以。”吟唱:“小李飞刀,例不虚发。”
又道:“就算毫不藏私地传你所有秦家的武功,对你将来也是弊大于利。”
他这话实在是让玉紫失望,一次接一次地失望,打击得玉紫都快麻木不仁。
这时候,格外地想念主人。这世界,唯有主人的武功可以轻易收获。早知道,又何必如此地失望。知道了,还是控制不了很失望。忽然想起孟浮生,不由羡慕起他的好运来。
不知怎么,突然灵机一动,失声道:“李园即剑园,剑园即李园。”双目发红。
至此终于明白过来,自己玉家的最大后台不是大理段家,反而是段家的竞争对手始皇秦家。秦夕落赶来要杀秦朝,自己姊妹正是最大的起因,不然不会动作如此飞快。
知道了玉家与秦家关系非浅,但具体是什么关系?怎么想都还是想不明白。
“说了又不说清楚。难道,秦老爷子会是外婆的旧日**吗?”玉紫念头急转。
想知道,孟浮生现在又在干嘛?
孟浮生正抱着新婚妻子马秀秀,两人现在什么都没干,又什么都可以接着干。两个贴身侍候的丫鬟都累昏了,两人还是像什么都没干一样精力旺盛。这方面,夫妻俩都是超人。
当秦朝念起:“梨花坞里找梨花庵……”,万里之外,夫妻俩正巧开始洞房花烛之夜中最最投入的一套功夫。两人虽然是第一次合作修炼,但都相信对方可以像双胞胎般默契。
当秦朝念完:“梨花仙人在种梨树……”,远在他方,点点落红落下,如梅花盛开,代表第一招成功——亢龙无悔。
秦朝不知怎么,忽然就想起了马秀秀,深深回忆起她那双秀丽又情深的美目,清晰得不像是在回忆。接下来的打油诗还很长,再无心继续通篇念完,心中占满了一句‘情深深,雨濛濛’。
灵光一闪,好像开始有点明白了,但具体说又说不准。
第十九章一个又一个妹妹
默默祝福马秀秀,秦朝直觉又懂了一些,具体却又还是说不清。
“马秀秀,寻情记。情深深,雨濛濛。”《寻秦记》的‘秦’字被改作了‘情’字,心头仿佛冲开一层迷雾,马上又遇上另一层迷雾。
千里之外,段誉正被司空虹一句话气走。
“太多迹象显示,不用秦朝再透露,大家都可以知道,马秀秀又是……”
段誉怒视道:“是爹的女儿,还说什么?不就是马五德和那钟万仇一样——没纳妾。”再留下,担心会控制不住演化第一场家庭暴力。
司空虹娇笑道:“驸马又多了个孟公子,表面是他马家赚大了,暗地里,嘿嘿……”
段誉气得停下脚步,却没转身回头,怒道:“别说了,驸马多不多出个秦公子来,老天爷自会做主。”知道司空虹要借机在自己心中插入一根刺,还是控制不住被刺心痛。
要怪就怪,这些日子与她亲热越来越少了。这般得了身边众多女人芳心,分身乏术。突然,心中多了一层明悟,父亲不是被母亲困在家里,那是借口——女人多了应付不来。
按理说,女人最多都没中原皇帝拥有得多,皇帝最忙都还忙得过来,别人又怎么会忙不过来?
关键区别,在于感情的投入。
有人家中一个都应付不来,有人外面无数都可以从容应付。
段誉心头一宽,感觉对父亲多了层了解。这下又要让司空虹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