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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和木婉清表现比普通人更容易习惯,更由于最近吃惊吃得太多太大了。
最怎么大受震撼,最如何很不习惯,吃多了都吃成了家常便饭一样习惯。
秦朝向木婉清递了个感激的眼神,运起‘混元一气无相归一北冥神功’,趁机又一次大吸内力。
算来这已经是第三份大餐。
对于云中鹤这种淫贼中大淫贼,恶人中的大恶人,自己的最低标准是吸收其九成内力。今后还得看他表现如何,好再做打算。按理被吸走的内力越多,以后将越难恢复。
想来,被吸走九成内力,一般情况下至少也需要用一年的时间来恢复。又想,恢复可不像增长功力的灵丹妙药那般千金难求,只服用那些普通丹药都能帮忙节省大量时间。神农帮理该有卖这个赚钱,不愁别人不需要,愁的是越好的药材对生长的时间和环境的要求越高,自然也就越罕见。
木婉清围着云中鹤转了一圈又一圈,十分好奇他既不像乔峰天生奇才,又不像勤奋刻苦练功之人,凭什么可以练成那一身不比闪电貂逊色的轻功,武功过人?
就算不全是武功秘笈的功劳,想来也应该占了很大比重。只要搜身就知道了。只是当着那么人多的面,怎么都拉不下面子,又很不甘心放弃。心中一动,干脆直接问云中鹤要。
云中鹤又悲又喜。
喜的是暂时保住了性命,不然对方又何必如此麻烦。悲的地方可就多了,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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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志不残以貌取人
比起那些曾经落在云中鹤手里的美女,谁会看得出来这已是美人格外开恩了!不知该赞那南海鳄神讲兄弟义气,还是该骂他傻。他居然不趁机逃走,还敢在旁边跳脚骂人。
一旁,金钱帮的长老金大用,突然说了一句大家的心里话:“四大恶人!不过如此!”
南海鳄神正想立威,兵器都懒得用,一步一步走到金大用面前,只一招便扭断了金大用的脖子,心情顿时好了一大节,哈哈大笑道:“谢了。老子以前可是从不懂说谢。”
段誉面露不忍。
“秦兄为何不?”话一出口,立即感觉口气不对,带了质问。
忽然想到,之前朱丹臣质问他的下场,目光转向钟灵和木婉清,发现她俩目光不善,相比朱丹臣的下场,自己这待遇却明显好多了。心里也好受了不少,却更不理解她俩。
钟灵心中,实有说不出地郁闷。
之前见秦朝表现太过仁义,更见不惯他对别人也像对自己一般喜欢多管闲事,好不容易碰见他没冒然出手救人,却被段誉瞧见了后误会自己一行人的人品。但这真会是误会吗?
木婉清心里也很不痛快,暗骂:“又多了个喜欢多管闲事的家伙,且更加不自量力。”嘴上却恶狠狠地道:“你自己都说了不肯练武,好意思怪别人不出力吗?”
钟灵扑哧一笑道:“好理由!不练武果然好!”
木婉清道:“是呀!有了这么好的理由来推托,什么罪行都可以推到别人身上啦!怪别人武功高的不出手,自己武功低得不能再低,却做了好人。”淡淡地语气中充满了讽刺的意味,也充满了妹妹对哥哥的关心。
段誉呵呵笑道:“知道你们关心我,逼我练武。”
钟灵道:“逼你个屁!”
木婉清道:“应该再加个香字。就更臭美了!”
钟灵脑中灵光一闪,终于想好了怎么解释,笑问道:“你以为,秦大哥真不想又多管闲事,一次接一次出手救人,一生中救人救个不停了吗?”
木婉清目光一闪,忽然也想通了,笑道:“是呀!你秦大哥又不是他的贴身保镖,武功最高又怎么管得了这类自寻死路的事。他既然敢说,‘四大恶人‘不可如此!也就等于说咱们都不过如此。段家自然也不过如此,那他自己呢!原来他也不过如此!救也白救。”
段誉被南海鳄神盯着一阵左瞧又瞧,见他一双小眼睛精光闪闪,左转右转,不知在想些什么。
秦朝想到书中他俩那很另类的师徒关系。不欲再多生事端,带头走了。
南海鳄神见了。忙又上前保护云中鹤。想替云中鹤解穴。却发现他的穴道已解,不由大怒道:“四弟,解了就解了,败了就败了,大不了一条命,你这还像个人吗?”
“我的内力。”云中鹤脸色变了又变。欲言又止。
南海鳄神心想这才正常,这才像失败者的下场,反问道:“内力怎么了?内力比得了命呀!比得起大哥身残志不残吗?”
云中鹤不是不想跟他解释清楚,却开不了口。
如果直说:“我的内力只余下一成了。”那岂不等于当众暴露秦朝吸人内力的事实!真要又引来杀身之祸。自己轻功远不如人,跑都跑不掉。眼前什么最关键?
第一当然是要保住自身性命。
只要有命在,将来还有大把的机会把这件事情公布天下,不必现在就为了提醒别人而搭上自己的命,但憋着不说又不舒服,心道:“见鬼!难道想将四大恶人改名为‘四大善人’?”
南海鳄神又问了他几句便不耐烦了,懒得多问,大声道:“反正这次咱们是吃了大亏,有什么不好意思说。谁敢笑?”
本想当众说几句狠话,见秦朝和叶二娘走在了一起,顿时伸长耳朵不说了。
外人面前比自己更恶的叶二娘居然被一个‘慈’字吓住,那未免也太奇怪了!
只见那位武功似乎比老大都要高出一大截的青年高手张嘴,却不知到底跟叶二娘说了些什么。
秦朝又一次无师自通用起‘传音入密’,又一个第一次起步了。
另一边,只见叶二娘高兴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激动得不像样子,不停点头。
叶二娘用的也是‘传音入密’,更怕别人从口型上读出里面内容,一直很小心用手掌遮掩,挡住别人的视线。
钟灵笑道:“秦大哥又开始大嘴巴了。”
钟万仇回过神来,瞪了女儿一眼,道:“给老子闭嘴,你才是个大嘴巴。你秦大哥那么信任你,你四处说什么说?”想起刚才所见的轻功,连听都没听说过,实在恐怖!
木婉清微微一笑道:“我的宝贝灵儿妹妹,你爹不会是见你秦大哥厉害,就想拍马屁,将之拉拢过来对付段家,其实这根本就不必要嘛!”
钟万仇怒视道:“你也是个大嘴巴,也保不住半点机密。”
他的话引起一阵又一阵大笑,但大家笑的不是木婉清,而是他钟万仇。
‘马王神’钟万仇长了一张马脸,眼睛生得太高,一个圆圆的大鼻子和嘴巴挤在一块,以致眼睛与鼻子之间,留下了一大块一无所有的空白。这已经是丑陋之极,还老是骂别人大嘴巴,使他又多了一张马嘴,令人止不住想笑。
秦朝向钟万仇拱手道了声:“钟谷主。”
接着由段誉引见了伯父‘保定帝’段正明、父亲‘镇南王’段正淳、‘三公’司徒、司公、司空和褚、古、傅、朱宫中四大护卫等等,没一个不是名人中的名人。
想起一年前,连一个小小的村长都在自己父母面前嚣张霸道之极,像教训孙子一样,年纪更大的父母却……想不下去了。
武功真是个好东西!
不仗武功和权势欺负人的人更是好人中的好人!
对比起眼前这些掌握一国大权的名人,秦朝有些克制不住激动,真渴望能带父母也一起来瞧一瞧。
这才叫英雄人物!
书中,乔峰的英雄光环太耀眼了!
段正明刚才亲眼见识了他的轻功,也一样受惊不小,由衷感叹道:“只凭在无量剑比武大会上那一首‘还看今朝’,秦公子就当得起当世所有读书人一拜。”
这评价之高,不但吓了秦朝一大跳,把周围其他人也都吓了一大跳,觉得这话实在不该从一国皇帝的嘴里跑出来。但既然他都已经当众说出来了,谁也不好在明面上提出反对。
秦朝一时还不明其中内情,不由自主,难免有些折服在此人的气度下,顿时又气又笑道:“看来我今后还得想办法多来几首。”
段正淳笑道:“这种词一首就够了。”
秦朝心想也是,但拿‘镇南王’段正淳这话与‘保定帝’段正明的话相比,气度上很明显存在质的区别。或许这与皇帝所拥有的莫大底气相关,非常人可以模仿得了。
观段正淳一身紫袍,一张国字脸,神态威猛,浓眉大眼,肃然有王者之相。
而段正明一身便衣,长须飘飘,相貌清俊,表面那帝皇之相,似有似无地飘忽不定,内在那帝皇之气度,无影无形却有如实质。
秦朝禁不住回忆起十多年前的一个同学,与段正淳体态、气质、相貌都有五分以上相似,极具亲和力,自己一直十分欣赏和羡慕,可惜那主要来自天生,学不来。此时才突然发现,段正明的这种气度,才是自己最应该学习和可以学习的地方,不该继续以貌取人。
刚才心里还很犹豫,是否要继续插手段延庆之事?
现在终于下定决心,顺便感激段正明的榜样之恩。
中间棋局,那黄眉僧在内力上仍势均力敌,在棋力上已经明显落在下风,越下越慢。
秦朝突然喊了声:“观音长发。”趁机把手搭在双方比拼内力的铁杆中间。
除了知道北冥神功根底的钟灵和木婉清笑弯了腰,肚子又笑痛了。众人眼里,此举无疑是在妄图以一挑二,嫌命长了。
换了个人,这纯属找死。
众人正震惊在他这种找死的举动之中,只见他张嘴不知又说了些什么,居然首先把那青袍客说停了手。
黄眉僧发现自己的内力正在源源不断地流失,张口想说:“星宿老人,‘化功**’。妖魔鬼道,害人害己。放下屠刀,回头是岸。”之类的话,做出更加周密的思考,时间上却已来不及,更来不及……
不敢再拖延了,苦苦忍住不说,收回内力,中止试探。
秦朝趁机收手不吸了,继续与青袍客‘密语传音’……
叶二娘最快反应过来,脸上若有所思的神色一闪而逝,然后笑了。
那青袍客便是‘天下第一恶人’段延庆,也是大理国曾经的延庆太子。
刚刚听了秦朝的话,段延庆不由回忆起二十多年前的一个月圆之夜。
那日,终于从东海赶回大理,来到天龙寺外。
因在湖广道上遇到强仇围攻,尽歼诸敌也身受重伤,双腿折断,面目毁损,喉头被敌人横砍一刀,成了不会说话的哑巴。简直已不像一个人,全身污秽恶臭,伤口中都是蛆虫。
几十只苍蝇围着嗡嗡乱飞。
第八章亲儿子观音长发
本是大理国的皇太子,今日却落得这般下场。当年父皇为奸臣所弑,自己趁乱逃出大理,终于学成了武功回来。大理皇帝之位理应由自己来继承,而不是堂兄段正明。
当今皇帝段正明很得人心,如果自己贸然在大理现身,势必会有性命之忧。自己本来武艺高强,足为万人之敌,可是这时候身受重伤,若不幸死在一个寻常的兵士手里,事后别人是大声责怪他段正明伪君子,还是暗中笑话自己太无能?可想而知。
何况很多人都更愿相信天运,既然天运不站在自己这一方,那怪得了谁?
自己挣扎着一路行来,来到天龙寺外,唯一的指望是要请枯荣大师主持公道。天龙寺是大理国段氏皇庙的屏障,历代皇帝避位为僧时的退隐之所。枯荣大师是父亲的亲兄弟,是保定帝段正明的堂叔父,是位有道高僧。既不好先在大理城现身,便只得先去求见枯荣大师。可是天龙寺的知客僧说,枯荣大师正在坐枯禅,已入定五天,再隔十天半月也不知是否出定,就算出定之后,也决计不见外人。有甚么事,可以留言下来,或由他禀明方丈。
对待一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臭叫化,知客僧这么说话,已可算得十分客气了。
可自己这个样子,怎么好吐露身份?唯有用手肘撑地,爬到寺旁的一株菩提树下,等候枯荣大师出定,心想:“这和尚说枯荣大师就算出定之后。也决计不见外人。我在大理多逗留一刻,便多一分危险,只要有人认出了我……”
“我……我是不是该当立刻逃走?”
当时全身高烧,各处创伤又是疼痛,又是麻痒,实是难忍难熬,心想:“我受此折磨苦楚,这日子又怎过得下去?我不如就此死了,就此自尽了罢。”只想站起身来,在菩提树上一头撞死了。
但全身乏力。又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