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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错了地方,那又怎么得了……
那样倒不如不来这天龙世界,眼不见为尽。真要忍不住想砍,不如去杀猪。不过瘾便多杀几头,公猪不行找母猪。在游戏世界中也可以大杀特杀,条件不足可以试着意淫。
总不会连这都不会想吧!
所以说,段家的一阳指不但是一门比较仁慈的武功,制人而不制于人,它还是一门比较讨女人欢心的武功。如果不信,只要想想木婉清受的那一掌,再想想那南海鳄神。
想到这些,秦朝心里难免感到很不舒服,克制不住。所以更加要创出一套独门的点穴截脉功来,将来才好在群花中挥洒自如,尽量不伤任何一朵花。就算那花还只是含苞欲放。
小柳公开笑他:“心在江湖中,身在江湖外。不杀几个人,算不得江湖中人。”
龚夫人边洗头边私下骂他:“身在花丛中,心在花丛外。长这么大都不知女人是啥滋味,还算大丈夫?”
霍青在家中对着铜镜,气他:“四大恶人都不杀,还有什么人可杀!”
你有你的江湖,我有我的江湖。
秦朝的江湖经验虽浅,却早就从大量书籍和网络上了解到,人在江湖是如何地身不由己,想要更好地掌控自身和亲朋好友的命运,努力提升武功是必不可少的一条大道。
在这条大道上,总是会出现一些独木小桥,千军万马都想过,你争我抢,各显其能。
能过的总是少数。不能过的要么原地踏步踏,要么往后退,要么只有改走羊肠小道。
江湖由此而分出了一个一个的实力圈。强者更强,弱者更弱,关键就在这儿。矛盾亦由此而生,不管你往前还是往后。最终还是免不了要动武,分个高下,不管谁对谁错。
坏人不一定败,败了不一定会死;好人不一定败,败了不一定能活;残疾更难受,沦为别人的奴才更加难受。
与死亡相比,秦朝认为最难受都还算很幸运。
人只有活着才有希望,武功高不一定就能活得久,活得久不一定武功就高。在原来的家乡就有不少年近百岁的老翁,能像正常人一样走路就已经极为厉害,可以说武功很高吗?
不见得。
秦朝一再提醒自己,学武是为了活得更舒服、更长久,而不是为了死得更快。不这么提醒不行,因为武功高了便会手痒,总是想在更多人面前现一把,炫耀炫耀。
要是能顺便行侠仗义一把,自然更妙。
要是能顺便获得美人芳心,自然更爽。
想到自己把送上门来的美人往外推,却还在想得到更多美人的芳心,如此不可救药!正是因为有了远比一般人高强的武功,有了底气。否则……
对比以前的生活,区别太大了!
不得不说,武功可以改写人生。
好像是一句废话,却费了自己很多很多的感情。
人真是复杂!当初没尝到女人什么甜头,倒还没什么,现在尝到美人的甜头越多,越难控制得住。不只自己控制不住,辛双清显然更控制不住。别的奴婢做梦都想要摆脱主人的控制,她却好像做梦都想要提升主人的控制。
木婉清见了都不得不佩服。
“你这才叫将以柔克刚发挥到了极致,换了我站在秦大哥的位置上,我肯定拒绝不了你。”
说到底,更佩服的是秦朝。
想到辛双清这么厉害都还做不了他第一个女人,显然还不够厉害,心里既高兴,又愁苦。怎么说都还是高兴居多,暗道:“攻克的困难越大,才越能显出我木婉清有非凡手段。换了个很普通的男人,胜了有什么意思!”
“小柳都不愿意呢!”
开口道:“那司空虹急着装好卖乖,买了对不是双胞胎的双胞胎,一名司空青,一名司空紫。姐妹俩都不是处子,将来都没法与她争宠,只能与她抱成一团,助纣为虐。对于那对姐妹来说,我那傻哥哥,竟然也是个值得使劲浑身解数来侍候的好主子嘞!”
辛双清知道她话里那‘傻哥哥’指的是段誉,更清楚她见不得司空青、司空紫这对长得十分相似的假双胞胎得宠,主要原因是讨厌别人模仿玉朱、玉紫姐妹,越想越气道:“那司空虹一直因主人瞧不上她而不怀好意,主人也说司空虹是条‘美女蛇’。”
第十九章碧磷洞刀白凤也
木婉清一声冷哼,道:“你主人与她那点事……我那傻哥哥都说,司空虹因爱生恨。”
胸膛一阵剧烈起伏,气道:“狗屁因爱生恨。不,比狗屁还臭!哪里有什么爱?要爱也是爱别的东西,而非爱人,更非真爱。”忽然由怒转笑道:“她那种人眼里会有真爱吗?”
“真可怜!”
辛双清没好气道:“你哥他喜欢美女蛇,那也是人尽皆知,恐怕也非是真爱。”
木婉清明明可以找一大堆理由来反驳,却又担心言多必失,不小心暴露了兄妹恋,苦恼道:“喜欢美女蛇是假,喜欢大木瓜是真。”心中忽然一动,心想:“有奶就是娘。娘……娘他……那段大傻瓜,除了对我这妹妹,不会对那刀白凤也……”想到这儿,更害怕深想下去。
可是,马上又禁不住要继续往下深想。脑海里不时浮现出那司空虹与刀白凤的容貌,表面明显不同,但都具有那令男人最抗拒不了的观音妙相,像泥雕般不动都能勾魂夺魄。
天啦!
木婉清自己吓了自己一大跳,使劲集中意志力,控制自己的思想往别的地方去想。
耳边突然传来辛双清的声音:“好儿子会不喜欢自己的母亲好吗?好哥哥怎么会不喜欢自己的妹妹好吗?”木婉清惊呆了,手一抬,本能地想要发射毒箭,杀人灭口。
“哼!这算什么秘密。你娘和那龚夫人不都喜欢在主人面前卖弄风骚,脸上那娇媚样儿有多撩人!腰臀比那美人蛇扭得还过分呢!你会没见过吗?”辛双清毫不客气地道。
木婉清大怒道:“怎么说我也是你主母。”表面很凶,语气神态却很显得底气不足。
“我辛双清的主人只有一个,其他连皇帝老子的帐都不买。”辛双清一字一顿道。
木婉清恢复了些冷静,针锋相对道:“买你老子的奶奶,那绝不可能。我妈那武功练出来就那样子。绝不是什么卖弄风骚。不信你仔细观察钟阿姨,绝对能从中发现异同。”
很想继续解释又怕说不好,总不好直接告诉她,母亲是受了父亲滋润,自然焕发。
《御女心经》太厉害了!女人的影响太大了!傻子都看得出来,很自然就想到了那方面,却也更容易误会。母亲要向原创取经,不得不找他。那种事怎好明着来,自然只有等别人都睡了再来。
或者……
反正是很不好说,说不好越解释越糟糕。忽然火气上涌。心中一怒,不打算解释了,耻笑道:“本来还挺佩服你能为真情而付出一切,原来只是换汤不换药换个名字。什么主人?什么奴婢?全是假的。要他真当你奴婢,你还会留在这里?演戏。谁不会呀!”
“唉……”木婉清叹息道,“本来我一直觉得秦大哥什么都好。就是在男女感情方面太不爽快。现在才知他是多么地正确。夫妻不是几天几夜的事,也不是几月几年。”
钟灵的话声突然传来:“与我们那多情的爹爹相比,分隔开来只有几日几月的真情,比你这要好上百倍。但站在秦大哥面前,爹爹根本就不是什么情圣,而是情剩。一大碗剩饭。偏偏我妈他们还都吃得那么香。见了父母的教训,傻子才会重蹈覆辙。”
补充道:“别以为这就是爱,这只是基本条件,最好都还有待观察。”
辛双清道:“一个原来什么都不懂。长得最美都只是野花一朵。对男人来说,野花是比家花香,但野花始终是野花。春天一到,遍地开花……春心一动,小小的就都……”
木婉清很是听不入耳,强行插入道:“你当你生下来就什么都懂!秦大哥都说最喜欢我的纯真,不像你们受了社会的污染。表面可以洗,心灵怎么洗?干净是假,不干净是真。你那家花都不知要历经几家,几十几百家,哪比得了我只认秦家一家!”
一时说得是很痛快,却一时接不上更加痛快的话。
只听辛双清的话仍在继续:“另一个正像你所说,不是假干净就是假纯真,骗一时还行,骗一世想都别想……”
钟灵知道接下来没什么好话,说完就走,懒得再听,但还是禁不住听了几句。
两女还在争执,依旧是谁都不服谁,说得最有理都不管用。众女没事都喜欢私下里吵上一吵,有时候什么都说,甚至有掏心窝的话,其中大半都很得罪人。吵完火消了,对外更容易保持团结。
不然老憋在心里不释放,那种难受更难受。
辛双清在众女中的地位,也如‘冰火双极’,分开来说不完整,合一块又分不清,最低?最高?她可以闭上嘴一个字不说,但那样做只会让她显得更不合群,更容易受攻击。
不得已,只好也加入其中,与众女打成一片。斗就斗,斗个不亦乐乎!
初三,午饭的时间才到,龚家酒楼就再次人满为患。
这么一座小镇,这么一家小楼,却比大城镇的大饭店还热闹,客人们好像越来越不把钱当钱花。
厨房加了一间,又加一间都还是不够用。
秦朝的意见,厨房可以慢些无所谓,主要是要味道好、干净。别让玉朱、玉紫姐妹又找机会往里面掺什么口水、小虫之类的玩意儿。那不只害客人,酒楼的酒品更受害。
“哼!一般人我们还懒得害呢!”玉朱不知耻也后勇。
“那知县夫人,乱抛什么媚眼……”玉紫的话更难听。
其实那只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想找秦朝帮忙美容,至少也要取一取经而已。怎么说,左柔那变化都太大了,最如何隐瞒也隐瞒不了。怎么说,左柔以前也是个名人,出了名的丑!
出了名的肥胖……
客人都不敢表现有任何不耐烦,担心被其他客人群起而攻,找到机会卖好。
小柳仍像个店小二一样在一旁帮忙,偶尔辛双清会客串一下,但秦朝肯定得在场才行。
等就等呗,客人哪里还敢表露不满,那还不如不来。
此时此刻,客人中,一高一矮一对中年夫妇最引人注目。女的比所有客人都高,而且比所有客人都瘦弱。男的比所有成年的客人都矮,比所有客人都胖。夫妇俩旁若无人,一直在谈对地下酒楼的设计。
听他们的话,好像这些天每天都设计不只一座地下酒楼,却一直都不满意,总是半途而废。原因主要是因为心态不好,太急!直到现在来了龚家酒楼,才终于有了满意的方案。
但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要这么急?
既然这么急,为何还呆在这儿不走?
听久了都听出他们和大部分客人一样,也是想吸引那秦朝的关注。那地下酒楼显然是为了这龚家酒楼特别设计,送上一份与众不同的礼物,至少比那些当众送老婆、女儿的好。
不说他们那设计是好是坏,只说那与众不同的言语,跟那身明显是少数民族的衣着打扮,就已经产生了很大的吸引力,引来一阵阵叹服和猜疑。
很快,便落到秦朝眼里。
秦朝暗笑:“你‘桑土公’不把你那‘碧磷洞’祖传宝鼎带上,不就是想考验我的眼力吗?”胸有成竹。
嘴里却不再急着当众点破他俩的来历,这也是为了大家好。
出门在外,喜欢被人道破身份来历的人能有几个?钟灵都说了不喜欢,以后还要继续报仇,叫他别急,等着瞧好了。
‘碧磷洞’与现在的‘无量洞’一样,位属‘三十六洞,七十岛’,不相干的人少知道些好。
秦朝既知他俩是那天山灵鹫宫的奴才,来这儿所求之事怎么都少不了生死符。这点着实太容易猜到,半点都不用担心猜错。或许还有其它目的,但都无法与这生死符相比。
之所以敢如此肯定,可不只是纯粹猜测。
秦朝曾经试着自己做了一片盗版的生死符,下在自己身上,从此便不愿再试,觉得还是先找到那正版比较好,再不想再这么自找不自在了。好处是对生死符那威力的怀疑大减,对那些屈服于天山童姥的洞主、岛主多了怜悯。
少了鄙视。
原来也不想鄙视,却不由心生鄙视。
在给那神农帮的帮主司空玄解除生死符之前,秦朝就知道这绝对是个大麻烦。虽然很不喜欢麻烦,担心给龚家酒楼和众女带来麻烦,自己却不能始终守护在一旁。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