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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偷袭的卑鄙手段都能用出,他那身武功或许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神!”
门口处霍青一脸懊恼之色,只因又晚了一步。
“下一次。本小姐再不管什么脸皮厚不厚,一定要紧跟在他十步之内。”霍青心道。
桑土公越想越不踏实,因为便宜占得太大。突然明白这还只是开始,接下来才是重头戏。换位思考,对方那武功和身份,又怎么好意思先占自己便宜。只是这个甜头给得太大,一下把自己砸晕了,才没能立即明白过来。明知接下来要付出重大代价,却反而大松一口气。
秦朝本来还在犹豫不决,考虑是不是只吸走生死符那点内力,一见他脸色,顿时下了决心,开口道:“一半内力。”
右掌往他的肚皮上一按。
多多少少,掩饰了拇指少商穴的卑鄙行为。
乌木娘本来已经隐约明白了刚才是怎么一回事,对秦朝有了好感,见他对丈夫出手,却本能地想出手阻止,中途又收了回来,不由自主退了几步,咬牙站在一旁。
周围不少人脸上都闪现出鄙夷之色,幸灾乐祸的似有不少。
霍青见了,心想:“这女人又胆小,又无情,又愚蠢。他要杀你们,何必等到现在。”
桑土公不知道乌木娘被点了穴,又被解开,自信妻子的行为都肯定是为了自己好,想对她笑一笑,表示一些理解和支持,却怎么都笑不出来,脸色变了又变。
四周,形形色色的脸色都在变,无声中更精彩了。龚九恨不得有十双眼睛一起转,眼珠左转右转,忙个不停。秦少阳眼睛一眨不眨,只盯着秦朝那只右手。
辛双清静立在一旁,心想:“刚才要是在主人身边,肯定容不得那贱人向主人出手,却反而捣乱了主人的计划,见不到那贱人……最怎么出于好心,这都不是奴婢该管的事。”
暗自伤神,心道:“我现在对主人的帮助,可能还比不上玉朱、玉紫。她们梦想摆脱那已深入骨子里的奴婢意识,事实怎么摆脱得了,就像深入我骨子里那掌门人意识。”
桑土公这次说什么都不肯动弹,却发现,这次比上次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难办多了。一身内力流失得越来越快,想对抗都明显错失良机。实力已经随功力而下降,正在随功力下降,还在随功力下降,每一份犹豫都在错失一个机会。
每一个念头生出,随之有一份性命相联的内力在流失。从一份一天,到一份十天,到一份百天……情况正越来越恶劣。如果一开始就知道会流失这么快,说不定早就决心拼命逃命。虽然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来龚家酒楼之前就已深思熟虑了很久,跟妻子一起研究出了一个又一个对策。关键是对方不是习惯杀人的人,生的机会明显比死大。
这险怎么都少不了,但怎么都值得冒一冒。
窗外马蹄声响起,内力的流失得明显更快。
马蹄声突停,木婉清脚踏登天步穿窗而入,正好见到秦朝收手。
“哼!”
又来晚了,架都打完了。往日在家一呆十几年都没这么难熬,只怪现在的实力提升太大,心痒痒,手更痒痒。
“呵呵!”霍青一声轻笑,走到窗口想直接跳下,却担心失手摔伤了丢脸。
秦朝没功夫理会她们。表面挺轻松,心中却半点都不敢放松。‘碧磷洞’最厉害的不是武功,而是毒功加暗器,不然不用点了桑土公妻子的穴又给她解穴。主要还是在警告她,担心连累了众女。
不管是被抓、受伤、中毒或丧命,希望永远都不发生最好。
真要永远都不发生,岂不显得很多心!一直是在白白担心。
巴不得,却不敢放松。上一次是救了木婉清,下一次却希望都不发生。书中木婉清一直好好的,秦朝心里更是愧疚。木婉清现在的功力是比书中要高上一倍不止,却还是不能让人放心。
桑土公的内力很快便少了一半,却终于放下心来。
“他果然没那必要,当着众人的面,说话却像放屁一样,继续用那‘化功**’,把我的内力全化掉。”
“难怪有传言,那保定帝请出来对付天下第一恶人的黄眉大师,会把他视作绝世大魔头,明知武功不如他那‘化功**’,便想用佛法来感化他,不料却被他……”
“传言不可全信,但总有几分可信,比如这‘化功**’,便真得不能再真。可若不亲自尝试,怎好肯定?”
“肯定不了是真还是假,信也只有姑且信之。除了我们这些在生死符下生不如死的可怜虫,谁会这么傻乎乎地送上门来,以身试法!”
桑土公脑中灵光一闪,暗道:“对了!‘生死符’肯定也是被那‘化功**’化了,妈的,真牛!星宿派那‘天下第一邪派’之名,不吹!”
“可惜!不管是不是在吹,别人都不会没事找罪受。就连那些和我一样中了生死符的可怜虫,就没人比我知道得更早、跑得更快吗?”
“不是。”
“而是都不敢豁出命来尝试。敢豁出命来的都受不了自杀,留下来在生死符下生不如死,却死都不敢死。极少是像我一样是为了家人才不愿自杀,而非不敢。”各种念头在脑海里飞闪,嘴里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眼前秦朝的背影越来越远,消失在门口。
木婉清瞪了霍青一眼,转身从窗口跳下。
众人听到马蹄声响起,飞快远去。秦少阳走到窗口,一声轻叹。紧随他这一声轻叹,各种声音轰地响起,又忽地停下,除了几个人的哀嚎。
秦少阳转身,目光扫了扫桑土公旁边几个在地上打滚的倒霉鬼一眼,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暗骂道:“不自量力。”对桑土公夫妇拱了拱手。
又对着四周各色人物拱了拱手,迈开大步,第二个出门。
“慢着。”霍青边喊边紧跟而上道,“你这人还真是可恶耶!咱们都快两年不见了,竟然话都不说一句就走。对我就算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说出来嘛!”
秦少阳扫了她一眼,侧身站住,轻叹道:“有什么好说!”
霍青双手抓住他的双臂,扳转他的身子,正面相对,一边细心打量,一边大声说道:“就算没话说,难道就不能陪我说一说!咱们这还算哪门子亲戚!”
秦少阳道:“红姐的下落我自会尽力打听,不用你说。”
心想:“咱们本来就不是什么亲戚。你姓霍,我姓秦,再转上二九十八转都转不到一起。何况这还是你爹他不肯承认,现在却来怪我。”
第二十二章近视眼家传秘术
霍青道:“这事我又没怪你。”
“那好。”秦少阳道,“没事我就走了。”抬腿就走。霍青追上道:“没事就不能说一说?”
呵呵一笑道:“听说这两年你武功进步极大,要不咱再比一比?”稍等片刻,见他不回答,干脆自顾自说道:“不比就不比,你哑了呀!”
秦少阳大声道:“我现在很心烦,你能不能静一静?”
霍青道:“你那不是心烦,我知道。”将嘴凑到他耳边,细声说道:“你是为你小姨。因为你小姨对你最好,你自然喜欢你小姨,何况你小姨只比你大三岁半,所以现在心里很为难。”
秦少阳脸色一冷道:“你真聪明!要是早点把这份聪明放在武功上,在下自愧不如。”
霍青轻轻一笑道:“相比慕容晓晓的聪明和大名,在下亦只有自愧不如的份。只说你秦家堡,对她有那种说不得的心思的男人绝不只你一个,恐怕十双手都数不过来吧!甚至为此暗战内战不止,在江湖上越来越说不上话,所以你现在不急都不行呀!”
秦少阳怒视道:“说什么,这话是你能说的吗?你到底是真聪明还是傻聪明?”
霍青道:“谁让你刚才在楼上一直不来找我,比陌生人都不如,我才有了心思来想这些。”一脸艳红,显得兴奋莫名。
秦少阳哭笑不得道:“我不就是怕了你吗?果然!这次算我不对,下次绝对不会再犯这错误,行不?”暗自庆幸道:“幸好这次不是在青楼,不然又惨了!肯定又给老妈打小报告,害我做了整整一年和尚才终获原谅。上次我真的只是好心,好冤枉呀!”
心想:“上次倒霉的为什么不是你而是红姐。老天爷可真会开玩笑!”
两人走走停停,像往常一样一碰到一起就少不了嘴仗。但都已经不是原来的小孩,所以对身体上的接触,秦少阳能免就免。霍青却更喜欢故意挑逗,觉得占了上风很好玩。
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秦家堡和霍家镖局之人表现很友好地战在了一起。
胡满天一把刀圈住了三个霍家镖局的镖师,仍明显占据上风,一脸惊喜,心知这几天的进步之大超乎想象。吃尽了苦头,跟玉朱、玉紫战了一场又一场。尽力挺住,苦尽甘来。
玉朱、玉紫因此对他的评价比‘剑神’卓不凡还高,当然不是指武功。但越是欣赏他就越要为难他,没好点子就直接找他要,他终于还是走上了别人的老路——挺不住就溜。
为了少堡主——胡满天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玉朱、玉紫都觉得很可惜。但很快就将他忘之脑后,又开始寻找新玩法。秦朝起名‘精神力战法’。灵感来自小说《射雕英雄传》中‘老顽童’周伯通的‘左右互搏术’。
什么‘精神力战法’?
姐妹俩先前都对它没什么兴趣。但经历了昨天他与秦红棉的那件事情后,恨不得立即将那‘精神力战法’修炼到大圆满,好拥有和他一样的精神力之眼。
可恼!在成功前仍只能半信半疑。
秦朝今日能从容面对桑土公的毒功,与之近距离接触,并从他身体的细微变化中窥视他的内心变化,信心起码有一半是来自精神力之眼。但仍不敢有半点胡来。
桑土公的反抗情绪越大。代表了众女面临的危险越大。
对于他情绪的具体变化,秦朝不愿随意就下定结论。幸好,只用取一个中间大概值就行。就这么点要求,不用精神力之眼都不一定办不到。有了自然更有自信办到。
准确把握桑土公的情绪变化,才好对症下药预防,消除众女可能面临的危险。这事是由秦朝引来,危险越大,下手得越狠,这才对得起她们。不对桑土公狠就是对众女狠。
二选一。败的那一方,无疑是那桑土公。
他都不知道有那一回事,不明不白败了。
寻找因果,秦朝除非一直不下水,插手江湖之事,有机会都懒得管那‘神农帮’帮主司空玄的生死,有内力赚都懒得吸走他身上的生死符。不过那都已成事实,最怎么长远考虑都只能往后改,对过去再怎么后悔、忏悔都已无济于事。
有那时间和心思,更该多关注未来,三思而后行。
昨天,木婉清与秦红棉站一起,秦朝视线内所见有了更加细致入微的对比,区别渐渐增多了,眼力随之提升了,发现母女俩不管是相貌还是身材都至少有九成同似,气质上却‘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就那么一点点极为细微的区别,却导致秦红棉美则美矣,还算不得绝色。木婉清的美,有如《红楼梦》的结尾留白,留下有无限想象的空间。
不知不觉中,秦朝用上了精神力扫描,有生以来第一次清晰感觉,有了名为透视的特异功能。秦红棉突然有当众脱光了身上所有衣服的感觉,连那最隐秘之处都脱得一丝不挂。
怎么回事?
碰上那准女婿的目光,好似多了一双无形的手,身上隐约有男女肌肤相亲的快感,在波动,在累积,在接近爆发,一连串不该现在就有的性反应不由控制便产生了……回想跟段郎欢好的日子,好像都只有最初那几次才…
那感觉,非任何语言可以具体形容。怀念之余,秦红棉既不免羞耻又极度羞恼。
忍了又忍,终于控制不住,火气爆发,勃然大怒道:“臭小子,收起你那双狗眼,否则老娘挖了它。”木婉清在旁边瞧得莫名其妙,心想:“娘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不就是多看了几眼吗?难道非得让秦大哥闭着眼无视你?那才是真的很无礼嘛!”
其他几女嘴上没说,心里都觉得秦红棉实在是太过分,性格太古怪。
秦朝回过神来,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练武之人的六识更敏锐,而木婉清在这方面可谓天赋异禀。那秦红棉的身体说不定比女儿还敏感,又因为是有过性经验的过来人,所以稍受刺激都能引发那方面的本能反应,控制不住在这种不应该的场合下……
洪水爆发,泛滥成灾……她不火才叫怪了!
“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