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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近视眼返璞归真
三大主角已经很左右为难,揪心在帮派、国家、民族之争中苦苦挣扎,难道还要再加入自己,加上更加矛盾难解、好坏难分的学派之争!那其实也是天下之争。
不拜把子就不是兄弟了吗?
唉……
视线停在手中衣服上,这不都是那位隐居幽谷十几年的大宅女东想西想打发时间而来吗?或许这不但有助于打发时间,还有助于稳定心境,提升武功。跟岳老三的那把鳄嘴剪相比,或许修罗刀在修剪衣服上更得剪刀之神之妙。可惜秦红棉的关注点不在这儿。
否则她那身武功很有可能会因此而更上一层楼,并引以为傲。但中间无意之为之妙,或许更为难得,比故意而为更难得。秦朝心想:“这倒是一份好礼物,不知能不能请她帮忙设计一套大增男性魅力的服装?”
想入非非……
突然,他将手里的衣服统统放入了衣柜中,上床抱着玉朱闭上了双眼。玉紫嘟了嘟小嘴,嘀咕道:“又偏心!长得一模一样都不能得到平等,男人才是世上最奇怪的动物。”
哪里知道,秦朝不喜欢不是她,而是书中那个阿紫。至少,那阿紫比她更招惹不得。
玉紫奇怪他怎么突然就有了胆量抱着女人睡觉,猜不到是因为有了先天真气护体。
往日他都会在真正睡觉前将姐妹俩赶走,设下各种小机关防备在睡梦中被人偷袭。落到众女眼里,时间久了自然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今晚不同,受甘宝宝刺激太大了。
处在这重男轻女的社会中,比不得《寻秦记》,却也像那秦龙一样太容易引人注目,一样是想要女人太容易。不想才难之又难。甚至连升官发财都一样,拒绝的后果是更难拒绝。
不拒绝的后果如何?
或许会更难得到吧!
秦朝现在表面是身在江湖,实际上接受了那道圣旨、百两黄金和玉朱、玉紫姐妹后,就至少等于成了大理的半个在职官员。说不是还是,是也不是。是在自己骗自己,假撇清。
玉朱的粉脸更显红润了,意乱神迷地又将主人的手往胸膛上移了移。
秦朝道:“别动。”心知这不是办法,但自己已经忍得很苦,再让别人跟着一起受这种苦?犹豫再三,咬牙松开了玉朱。起了床又一阵忙碌,在地上另外铺设了一张床躺下。
他只有亲自动手了,贴身侍女都不侍了。
不揍打一顿就算好的了,至少要骂几句。
挨了骂,秦朝心里反而更痛快。对不起人的感觉要轻上不少。可是,玉朱、玉紫见了后怎么会这么便宜他?
“主人。那心功到底是咋回事?”玉朱突然问他道。
秦朝皱眉道:“上次不是说了吗?不懂就别强求。”
玉朱嘻嘻笑道:“那主人教教阿朱眼功好不好?不少姐妹都有近视呢!不好受哇!”
秦朝沉默了一会。才道:“说来心功的创造与眼功还是有些近似,例如:近视还很轻时,你可以把眼珠左转几十圈,右转几十圈,大约半天做一次,很快就治好了。”
玉朱道:“主人说心功开始时更容易。是不是?”
玉紫笑道:“至少比近视要容易,比治疗近视更容易。”
秦朝道:“玉朱你这近视比较严重了,转动眼珠的时候就得更加注意细节,以获得更好的效果。才可以打破近视的恶性循环。脑袋不动更好,一边努力观看远方的景物,一边转动眼球,效果会更好。”
玉朱坐起身来,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心功也是这么一步步更深入,更复杂,更难掌握了。”
玉紫小声道:“小公主是好人哩!她那近视更严重,读书太凶了,天才都夭折了……”
秦朝打断她的话道:“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近视对读书的危害,从小就天才的压力,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书都看不清,还怎么说书,我知道,别不信,因为我以前就有近视过。”
玉朱大喜,心想:“主人的近视可以治好,我的自然也可以。”笑道:“那很好啊!“玉紫嘀咕道:“好什么好,习武之人很少犯近视,犯了也更难治。不。现在的书生,有几个不近视?有几个治好了!”
玉朱道:“别打击我了,主人不一样呀!你又不是不知道。”
玉紫白了她一眼道:“我知道什么,主人只抱你,不抱我。”
秦朝见势不对,连忙转移到正题上道:“那位小公主的近视应该快接近一千度了吧!那便是陷入了恶性循环,仍不知收敛,反而更加刻苦读书的苦果。治疗的周期更长,但只要用我刚刚说的那方法,短期内便可见效,视力会有很明显的恢复,一试就知真假。”
玉朱思索道:“心功也是这样吧!要取得更强大的效果,需要坚持更长的周期。但心功很明显更难,试了也不知真假。主人那心功是不是在骗人,只有主人自己心知肚明。”
玉紫道:“我觉得,主人这近视治疗法太简单,颇有骗人的嫌疑,反而是那心功越讲越复杂难懂,不像在骗人。”扑哧一笑道:“我这讲的是反话,千万别信,信了就糟了。”
玉朱笑了笑。
玉紫的近视虽然比自己稍轻,却也受够了。不但影响到读书,也影响到习武,影响到生活的方方面面……
段誉那时候不肯接受,未尝不是因为考虑到这个。
什么小?那算什么理由!童养媳都多得是,小什么小。
只怪玉家女子的血脉传承之力太强!别人的近视已经很难治好,玉家的近视更多是先祖先天遗传,与剑术上的天分相对一样。
秦朝回忆了一会后世对近视的各种治疗案例,继续说道:“一般人只要按我说的方法,左转二十圈,右转二十圈,便会感到后劲有酸胀之类的感觉,按摩那儿一会后,视力便会有明显改善。原理是利用眼部运动引动对应的神经和气血,比较偏向于外功。”
顿了顿又道:“配合内功,治疗的效果不用说也知道。再配合我这心功,那效果就更不用说了。我现在别说近视……”
玉朱、玉紫扑哧!扑哧!异口同声笑道:“主人别说了,大家都知道,不但不弱……”玉紫停下,玉朱接道:“而是强得太变态,想不看都不行嘛!那什么偷窥狂,绝不是故意的。”
玉紫接道:“用那照妖法眼一扫,什么狐狸精都得露出原型。什么修罗刀,什么俏药叉,什么美女蛇……”
秦朝打断她的话道:“好了,睡了,别说了。”
早上他一出门,玉紫顿时忍不住抱怨。
“不是说好了,要一步一步来吗?”
过了一会又道:“算了,又前功尽弃,别后悔了。这主人太厉害了!老是拿出叫人无法拒绝的诱惑。跟主人一比,咱算什么。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得了便宜还卖乖。”
很是羡慕道:“被主人主动抱着睡的滋味如何?要崩溃了吧!”
“不……不……不,我只……”玉朱吞吞吐吐,半天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玉紫打趣道:“从主人嘴里随便吐出点什么来,都是无价之宝。不信今晚继续见识好了。”
……
秦朝一直都没睡着,经历了一场又一场心灵内战,终于将心功又推上一层。
到了这一层,勉强算是踏入了先天。最明显的标志还是那先天真气护体,只是现在表现得更自然入微,不再随便将那些灰尘隔挡在表层,只隔离在里层,更方便隐藏实力。
用武学术语来解释,这或许能称得上在内功上返璞归真。内家拳术上对应化劲,招式上对应无招胜有招。什么无招胜有招,说得太玄了!具体怎么说?
具体是指招式上的衔接和转换在表面上无迹可寻,信手拈来都如同神来之笔。秦朝现在是这么理解,但自认了解得还很肤浅,在招式和外功上还差内功很远。
论实力,只要内功达到先天,招式和轻功想不进入先天都难。
但是,想想《笑傲江湖》,想想令狐冲所使的‘独孤九剑’,该怎么像他那样,离开内功都厉害非常,招式上得领悟招意,轻功上踏雪无痕,外功上混元一体,体术上金刚不坏……
至于心功,起步便是先天功,长远目标自然是先天之上,转折是念力控物。这不是江湖公认的标准,但只要还没见到更好的标准,这就是自己最好的标准。
毋庸置疑。
按这些标准来推,在武功上后天跟先天的区别不再由实力而定,后天武者不一定就比先天强者弱。令狐冲在剑法招式上到了先天,却病得连走路都走不稳,身体弱得太不像话。
那自然会连累剑法的发挥,但不能怪他那‘独孤九剑’名不符实,玷污了先天剑法的美名。
剑法只是综合实力的一项,不代表全部。
这么分析,秦朝更有理由提醒自己别急。
先在这小镇上呆着,别急!
别像卓不凡一样随剑术提升而越来越自高自大,狂妄不可一世地成为当今江湖上第一个自称‘剑神’的厚脸皮剑客。
第二章不安分万人之上
上次在自己面前败成那样,他都不忙着吸取经验教训,马上就找上黄眉大师,结果拼了个两败俱伤。那还不算什么,毕竟他的剑术确实很高,但剑术高并不代表智谋也一样高。
他竟然马上就自作聪明地对自己用出‘捧杀’之计,难道在他的眼里:自己的智力就这么低下,与一身武功相差就该有这么大,看不穿他那计谋,以为那是在好心说实话!
假使自己只是实力高,智力却低得可怜,一辈子都看不穿他那点计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只要江湖上还有人能够看穿,他就该担心被人说穿,那后果……
不说他有没有这担心,自己没必要替他操这闲心。就算不主动找他算帐,只要暴露他的出身,天山童姥会放过他这一字慧剑门的余孽吗?
只能说,他比书中段誉还莫视生死。往坏的说,就是很没心没肺。似乎别人都白痴,世上就他一个人聪明。但他不用像自己这么多顾虑,想这想那,确实可以活得比较痛快。
不怪天山童姥要杀他满门。
至少他这人很不安分。
宅了这么多年,宅得没了半点人情味。事实说接不下一剑很老实!但有了他‘剑神’那认输的狂言,自己至少坐定了西南武林第一高手之名,以后想安分都安分不了。
对那一字慧剑门,秦朝原本很同情,有想过替逍遥派做出补偿。现在不怎么想了。天山童姥对那么多属下都只下生死符,对他一字慧剑门却是如此不留情,杀无赦!
希望他还会例外不死,别也中了天山童姥的生死符!别受不了生死符的折磨,别找上门来求救。他那一身内力虽然算不上特别深厚,质量却是至今所见最高的一个,吸了绝对能大补。这么想像是有些入了魔道,可这是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何必自欺欺人。
相比段家一阳指的隔空点穴,他那种剑气只胜在质量。综合实力还不如那‘天下第一大恶人’段延庆。他要是能再自高自大些。主动找上第一恶人,胜了败了都是在除恶,美名远扬,岂不妙哉!
他那脑袋是什么脑袋?
秦朝不想了。已经想得很多了。
那段延庆怕是又回到了原来闭关苦练武功的地方继续闭关。寻常突破。一阳指因为破了身再难有什么潜力可挖。接下来只有在邪路上越偏越远。命运不由人!
武功正不一定人正,武功邪不一定人邪,这是不争的事实。不必再怀疑。更不必把他和叶二娘所犯下的罪恶都硬搬到自己身上来。杀人者人亦杀之,借正义之名杀人也是杀人。
秦朝既怕报应到自己身上,更怕报应到亲朋好友身上。
特别是女人!
叫他怎么可以放心得下?
越不放心越不好就这么离开龚家酒楼。但呆在这儿,麻烦只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大。只说这一点,就应该早做准备,尽快离开。下一站是前往姑苏慕容,不用再犹豫。
这天,他正在跟玉朱商量离开之后怎么办,突然见钟灵骑着黑玫瑰急匆匆跑来。钟灵什么都没说,马上又掉转马头往回赶。
秦朝眉头一皱,稍微一想便知道,她是不想自己骑在马上减慢了速度,看来事情相当地紧急。脚下凌波微步随心而展,紧跟在黑玫瑰后面,顾不得四周掉了一地眼球。
如此当众暴露这一身轻功,今后更不方便在龚家酒楼说书了,也更有理由早些离开这儿。小小的一个南涧镇,呆得很久吗?南涧镇都快热闹成了大镇。只说那金钱帮,就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