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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夕落道:“此话倒是深得吾心。如今的江湖,越来越没了个性。这么一来,招式传承越来越厉害,人却越来越不行,一个个都只能在宗师前止步,转而又开始追求数量。”
“听你这口气,该是自创了至少两门以上的得意绝学。”秦朝边说边从那被风吹得不停摆荡铁索上稳稳走下。明知在高人眼里这不算什么,对比以前,仍难免自鸣得意。
秦夕落低头忘着脚下那根摆荡明显更小的铁索,言不由衷地叹服道:“佩服!”
秦朝诚心诚意赞道:“能把轻功使成轻功很正常,能用轻功使出重功才厉害。”
秦夕落轻轻松松从铁索上走下道:“这路‘山水步’,勉强算得是其中一绝。你所说‘小李飞刀,例不虚发’,现在当然还达不到,但未必就没有那潜力,至少也算得上其中一绝。否则何来‘小李飞刀’,不如改名为‘大秦飞刀’。其它都只得其表,没啥好说的。”
两人一路说个不停,好像多年不见的好友一般。到了龚家酒楼,众女战战兢兢,一个个都紧张地不得。在南涧镇外,不信邪的辛双清只一招败给了他那‘大秦飞刀’。
秦朝见了却大失所望,神色不由显露出来。
因为他那招用了整整九把飞刀,看起来是漂亮,可是自己心目中那‘小李飞刀’,永远都只有一把。想想看,李寻欢要用九把飞刀才收拾了一个敌人,那该有多害羞呀!
唉……
秦夕落从他嘴里得到的答案不一样,却也跟着他一起失望了好一阵。想想刚才在路上还在说招式往数量上走的弊端,结果自己马上就表现出数量型的绝招,这能不叫人失望吗?
秦朝反过来安慰他道:“数量是第一步,这不该叫错。”
“绕了一辈子,还在这第一步绕,果然没错!”秦夕落苦笑道。
听了他这话,秦朝不知该怎么安慰才好。因为他确实不像是个先天强者,既然还不入先天,最怎么抛开数量讲质量都还是在空谈。不如书中乔峰自己都谈不清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厉害,不谈便是。
这也是武学和文学的主要不同。类似武功与武学的不同,但差异更大。
武学有矛盾可以不谈,凭实力说话,文学处处矛盾,可以抛开不谈吗?
文学比武学更难学,一般书生比一般武者更难受人尊重。发了财、做了官都证明不了文学上的实力,只证明这人读书读多了还没读傻,不是只会读死书的书呆子聪明。
龚婉第一次挺胸将秦朝挤出厨房,亲自下厨做了顿丰盛的晚餐,拿出她新酿出的最好的那坛‘百里香’,只盼能让那黑衣蒙面老人心情好些,别再生出想要杀死秦朝的恶念。
刚才,秦朝介绍时说:“丐帮那事,只被稍微改动一下都有长老找上门来要算帐,秦家被改出了一本《寻秦记》,秦老家主又怎能不寻来,将罪魁祸首干掉。”
他说的和秦老家主说的有点不同,秦老家主却不准备纠正,而是笑着点了点头。
这有什么可笑?
谁知道呢!众女只知那老家主好像生无可恋,谈论生死时比秦朝表现还随意。
危险不被扼杀,众女怎么都随意不下来。除非秦朝愿意大开杀戒,主动杀人。
那样,众女还能继续这般轻松,跟在他身边,享受貌似很安全的自由快乐吗?
同是人类,对同类既然连杀戒都能开,他还有什么淫戒不能开,开不得?干脆将一切都放开,百无禁忌……
多次想到《江。山。如。此。多。娇》,主角王动可以母女同娶,享受打破禁忌的快乐……
王动还不算特别放得开,但那已经令许多人感到无法接受。自己若能百无禁忌地放开,在名义上、表面上或许更加接近逍遥派原来的逍遥自在,但那不是自己的主要追求。
最好都得让步。
吃完晚饭,秦朝把秦老家主请到地下酒楼,踏入一间主卧室中。那桑土公和乌木娘的速度不可谓不快,只他们夫妇的工作量都至少能胜过十来个普通人,但时间还是太短,现在连这间主卧室都还只是个半成品。虽说还只是半成品,对秦朝再减一半都很够用了。
“你这儿设计得不错,但比起我家,那差得还不是一般地远。”秦老家主的心情显然还不错,终于取下了脸上那张黑色面幕,露出一张比木婉清还要苍白的笑脸。
秦朝不由再次对苍白的极限产生了怀疑,微微一笑道:“你家也是久居地下?”
他这话根本不必说。换句话说,他这又是在说废话。秦老家主只是笑了笑。如果不是两人都表现得越来越随意,又怎么会有那闲功夫说这些废话,且又说得如此自然而然。
两人都心领神会,更不用说出来,却仍废话一堆。
秦朝心道:“难怪你这脸比她那张脸还苍白无血!不但常年住地下不见阳光,还老喜欢蒙着脸,不白才怪。若非你内功深厚,其它方面保养得当,只怕更加见不得人。”
嘴巴却像被另一个脑袋控制,很自然地说道:“你说你家比我这儿还要强上许多,难道是住在当年始皇为他自己死后修建的古墓之内?那类古墓可不止一个。”
秦老家主笑道:“难怪别人说你这小子有颗七巧玲珑心,一点就透。”
秦朝道:“我知道在终南山有一处古墓,曾怀疑那是与始皇有关。”
秦老家主讶道:“你这小子真的很神秘,那儿确有一处古墓,不过只是个半成品,甚至连半成品都算不上,早就被废弃。我正准备拿它做点用,还在犹豫不决之中呢!”
秦朝暗笑:“这算什么,我连那还未出生的古墓派林朝英和小龙女都知道。”
心想:“你还在犹豫不决什么,难道想找个像林朝英那样的养女?主意倒是不错。只是必须得注意培养的方法,别只懂得养成那种性格极端古怪的大宅女,不懂其它。”
嘴上滔滔不绝道:“只要曾经做过皇帝,不管死后陪葬的财富是否真多,难免会担心后人盗墓,只得多弄些假墓来分散盗墓者的注意力。假墓往往弄得比真墓还真。”
“始皇最怎么不同,假墓只会比别的皇帝更多,比别的皇帝更好。不想古墓还成了家族的避难所,延续血脉千年不断,这还是首次听说,从未见过。”
“这招反其道而行之,置之死地而后生,用得真是高明之至!”
第十章武林帖条件一年
秦老家主听了秦朝的话,很是得意,嘿嘿笑道:“老祖宗何等雄才伟略,若连这都做不到,那才是笑话。古墓派又不只咱这一家,总不好不让别人有样学样。何况别人根本就没得学,还以为是自创呢!”
秦朝跟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秦老家主道:“那是不可能,别人要叫就叫好了,我秦家还没这么霸道。”
秦朝心想:“秦始皇是厉害,最终却也难逃一死!而且骊山陵在千年后被人挖了个底朝天,秦始皇陵兵马佣成了观光游乐之所。这么说,他倒也没白担心,做得还不够。”
又想:“这秦始皇不一定是那秦始皇,现在说这些好像有些不太恰当……”
心里转着各种稀奇古怪的念头,嘴里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不知当年的秦始皇,与剑圣曹秋道比武功,到底是高还是低?是高出太多?还是低了太多呢?”
秦老家主愕然道:“那怎么比?”
“是呀!尺有所长,寸有所短,怎么比?”秦朝分析道,“不能因为尺长而断定寸一样长,甚至更长呀!秦始皇有雄才伟略不假,但在武功上似乎没什么特别杰出的成就。”
稍作犹豫。
又道:“据我所知,秦始皇对练武一向不怎么感兴趣,认为那只是匹夫之勇。但这不代表,始皇对增强个人实力不感兴趣,反而比常人的兴趣更浓,野心更大。”
秦老家主似有所悟,一时又悟不透,急得直挠头,问道:“怎么说?”
秦朝道:“秦始皇是个聪明人。知道继续打下最多国土,对他而言都只是锦上添花,没那必要,转而把精力都投入到求仙问道上。可叹凭他的智慧,再加上他能调动的人力、物力,却一生不得深入,只得到一个可悲可笑的结果。为什么?”
脸色一正,十分严肃道:“我们不是仙人,不好妄谈仙道。就像之前我不是四大世家的人,不好妄谈四大世家的事情。”
秦老家主道:“那甘宝宝敢作敢为。发武林帖,开西南武林大会,你才是最大功臣。”
秦朝心中又苦又甜又酸,暗道:“没她这西南武林大会,咱又何必急着离开这儿。甘宝宝绝不是喜欢被人抢风头的人。这狗屁武林大会。比书中全冠清、游坦之借‘天下第一大帮’丐帮之名举办的武林大会还狗屁,不叫人看笑话才怪!千万别笑死了!”
“那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家伙。正好借机前来赌一把。赌不中便怪咱小气。咱再混在这里面,总是吃力不讨好,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
嘴上道:“拥有了实力也就拥有那份话语权。如果接触不了‘西南武林四大世家’,直接来一个‘五大世家’,自己定标准。自己定规矩,不管是主动权还是话语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岂不更好。”
呵呵一笑道:“如果能借此引出几个四大世家来,不管别人是什么标准。什么规矩,讲到头不还是得回归老路,最终仍得凭实力说话。换句话说,如果我们拥有仙人般的实力,又不懂什么是旧的仙道,何不自己制定一个新的仙道,不是吗?”
秦老家主听得目瞪口呆。
“你……你小子想得可真够大胆的,但说的也是至理名言。就像有些武功连亲生儿子都不传,徒弟根本学不到,难道就不知道自创,否则又如何超出师父,这么下去,岂不是一代比一代差。”
“那旧的仙道,不知道是啥玩意。怎么求都求不来,难道就不会自己创造一种新的仙道,不然仙人终究是一代不如一代,最后又只剩下凡人。道理真是简单之极,为什么大家都老是想不通呢!如此一来,仙道可望,仙道可望矣!”
哈哈一声长笑,满脸兴奋道:“就凭你这句话,我不杀你了。不然,世上岂不又少了颗仙人的种子。”
秦朝拱手道:“多谢秦老。”神态和语气都十分之平淡无味。
秦老家主见了,一股怒气直冲,转念一想笑了,说道:“你呀!不是这种人,也成不了仙种。老夫对你是越来越感兴趣了,这样吧!老夫本来打算收你为义子,现在知道你绝不可能答应,便改为与你结拜为同姓兄弟,谁也不算高攀谁。”
“对于咱们这些武功快达到世间极致的人,接下来追求的无非就是仙道之类,反正是越来越虚无小飘渺不可求。对于这些,年龄将不再是关键,不必再像凡夫俗子那样斤斤计较,你说呢?”神态和语气越说越显兴奋难忍。
秦朝认真思考了一个又一个问题……
十分诚恳地回答道:“话是不错,但我也有我的规矩。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慎重起见,咱们呆在一起的时间至少得有一年以上,之后才能决定能否继续结拜为兄弟。另外,咱必须郑重说明,咱们并不是武功快到世间极致的人。”
秦老家主遭他拒绝,话是不错,心头却难免感到很不痛快,但也理解了他为什么说要呆在一年一起以上。万一将来很合不来,不如开始就别选择结拜。
“你说咱们并不是武功快到世间极致的人,难道你师门中真能高手如云?”秦老家主低头一阵沉思。
抬头笑道:“你这考虑更周到。短期内是麻烦,比起长远的麻烦算什么麻烦。不过你好像是想让我跟在你身边一年以上,而不是你跟在我身边?”
“如果自己不达到那种高度,真能准确判断得了别人的高度?”秦朝没有正面回答前面那个问题,对另一个问题则毫不犹豫地正面回答道:“让我跟在你身边一年之久也不是不行。只不过,那样我们就最多只能做一对好朋友,永远做不成好兄弟。”
顿了顿,沉吟道:“多个朋友是多条路,兄弟不一样。朋友是多多益善,重的是数量;兄弟是精挑细选,重的是质量。”
两人你瞪我,我瞪着你,秦老家主气势磅礴,秦朝风轻云淡地随势加大了精神力的投入,双方互不相让,相持了整整一天,中途三餐未进。
见秦朝一直后劲不断,源源不绝,秦夕落心中很是诧异不解。
终于在挺不住之前停下,郁闷道:“你这小怪物,大变态,气势怎么可能无穷无尽,打破了势不能久的常规。这还好说,怎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