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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女人心中没有一个皇后梦?
男人的帝王梦!
他也是男人,不可能没有。别再说别人,答案永远都只有一个。对女人也是一样。
皇后娘娘的解释又一次在脑海里回响:“别怪皇上,如果一开始就对外公开,正式将你提升得太高,你说第二天会不会有一大批出身豪门的大家闺秀上吊自杀的消息传来?”
话难听之极,想不介意都控制不住。
要痛快就学木婉清,不管那么多,狠狠地先甩几个巴掌。
理却是正理,想来那些大家闺秀知道了更加会控制不住。
理由还远不止这一个,但只这一个就够了,甚至多了。
公不公开,左柔暂时还没空想那么多。可大太监头子赵得却不得不想,不得不多用些心。他赵家已经在这位子上坐了三代,按理说早就该让位了。如果能让,早就很识相地让了。
别不识相。
权利利弊的结果却一直只有一个——不能让,死都不能让。
第三章恨上了再次突破
别的办法,赵得觉得可以想的几乎都想尽了。
赵家似乎只好像缩头乌龟一样做人,直到某一天惹来皇上猜忌。本来得罪谁都不能得罪皇上,但赵得从皇上还不是皇上的时候就开始服侍,自认非常清楚皇上的性子,觉得宁可得罪了皇上也不能得罪皇上的女人。换句话说,宁可得罪了皇上,绝不可得罪了皇后。
说到底,还是要得罪皇上。本来那样做一直不错,但现在有了另一个女人。一个连皇后都要主动让步的女人。虽然表面看起来确实不怎么样,怎么看怎么别扭。
叫左柔美人,那不是在找死?
开了口,喊了,被人见了,听了,人家不想偏才怪。找不到更般配的只好称之为江湖奇女,听起来都顺耳多了。听着是顺耳多了,瞧起来依旧还是很不顺眼。
以前对美人的眼光是越高、越挑剔、越习惯越好,现在想改却也越难,越坏事。
赵得不敢在左柔面前站太久,担心在没有调整好心态前露出马脚,被记在心里。
那司空虹便是个习惯了记在心里不发泄的‘好女人’,所以被秦朝戏称为‘美女蛇’,转着弯儿提醒段誉。相比之下,当众甩了他耳光变身‘坏女人’的木婉清才是真心对他好。
否则司空虹怎么都不会离开那司空玄,至少在江湖上可以快意恩仇。不过那司空玄也不是什么好人,也很记仇。
在他成名前得罪过他的人,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遭他报复的至少上百。
听司空虹说,司空玄出人头地前有一个好友,就说了他一句:“要出人头地,江湖是那么好混的吗?你要不被别人逼得跳河自杀,我跳河自杀。”后来司空玄终于出人头地了。那好友却跳河自杀了。
好死不如赖活着,那好友为什么会自杀?就算要自杀,不可以换个方式吗?就一定要跳河!很显然,根本就不需要再拿出其它证据来证明,答案是司空玄在暗中报复。
要是被那好友说中了,司空玄一生都无法在江湖上出人头地。但那就不可以当成是一句玩笑话吗?何不看开一些,反正都已经出人头地了。何必一直记恨在心,耿耿于怀!
……
赵得摇了摇头,回过神来,暗道:“要说小肚鸡肠。记仇,无人可以与咱家这类身在深宫的人比。那司空玄是什么玩意,司空虹算什么,‘美女蛇’之称倒也不错。”
寻思:“镇南王世子是大理嗣君,多少双眼睛盯着,竟然被她钻了这么一个空子!倒也有些运道,不可小瞧了。司空玄落魄之时,被好友如此小瞧,要不记恨才怪了!司空虹讲那故事。是否也是叫别人把眼睛放亮些,别看她江湖出身就小瞧了她?”
又想:“段家当年也是江湖出身,谁敢笑话她的江湖出身?也只有她自己才敢那么转着弯儿说。说到底,还是她自己心里太在意了!她为什么要那么在意?自然是野心使然……”
见过那司空虹后。赵得心中不由有了很多的怀疑,但怎么怀疑都怀疑不到木婉清。
即使知道有兄妹之恋,敢怀疑吗?那和找死有什么两样!他赵家本来就处在风口浪尖很久了。
赵得对镇南王世子的家事不方便说多了,能不说就不说。对皇上的事反而可以多说上几句,显得更为亲近些。心知皇上比那左柔还等不及,男女双方的年龄都还是太大了。
女人谁不在意自己的身材、相貌?左柔近来的表现却是越来越不在意了。说不在意似乎很假。说太满意了绝对很真!很真!虽然人的**永远都满足不了,但主要是要比以前好就好。
不在意的在意,比以前的在意更好。要知从那一天开始,现在依然还在一天比一天漂亮……哪还用得着像之前那般在意,时时刻刻,分分秒秒,想不在意都不行。
在意个没完没了都没用,半点用都没有,有用也是害了自己。
在此之前有多么地在意,就有多么地心苦,但那能有什么用?
没用。
似乎也是因为有那么心苦,才磨练了他所说的那所谓心功。
对他的感激之情,一天胜过一天。昨晚才攀上又一座高峰,今日又迎来另一座高峰。
不怕高,继续攀上新的高峰吧!只可惜胸前的两座高峰怎么都比不了司空虹和木婉清,华山的那种秀美现在是比不得,泰山的重量级可以继续……
昨天一见那司空虹,怎么都不愿相信,清纯得像梦中女神一般的人会是她。在第一时间内,不由想起了木婉清与‘神仙姐姐’。相比之前,司空虹有了更多不用张扬的自信。
自信心也是另一种形式的心功吧!
那可能对演技也有很大的影响吧!
很难相信一个人在短时间内会变化有那么大,听说与段誉双修的武功有极大关系,看来不假。若不是因为已经亲身经历了更大的变化,肯定更加地不能相信,不愿相信。
归根结底,她也是因为他而大变。幸好那‘美女蛇’的口号一喊,她与他再没了其它可能。
太好了!
听他说,司空虹当初那一脚虽然没能踢死段誉,却把她的皇后梦给踢死了。
不说还好,说了,司空虹的美梦至少心碎了一半,以后跟他只会更难好上。
那真是太好了!他那张嘴太能说了。
司空虹出局了,段誉都知道了她的结局,对她放心得很,不用再担心她和他。
别的女人有什么挑战性,毕竟重量级的女人都极少出门,太重量级的女人更宅。这个‘宅’字也是在他嘴里有了加工才有这新意,虽然他总是不肯承认是他首创。
好笑的是他不好不在家里洗澡,洗了就又麻烦了……
听说他那天在浴室里笑话钟灵有恒山之灵,无五岳恒山之大,把怎么都不肯离开浴室的钟灵成功气跑,浴室内从此是少了一大烦恼,浴室外却从此多了一大麻烦。
加上他上次说钟灵身上药臭味太刺鼻之事,竟然还没把那钟灵给气疯掉,真厉害!都厉害!
要怪还真怪不得他,木婉清的体香馥郁,龚婉的体香淡雅,至少都称得上万中无一,混在一起的效果又翻了倍,常常与那钟灵站在一起,他要是没了感觉才怪!
一边怪他太不风流,一边又都说他太多风流,分不清他到底风不风流。
‘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怎会不风流!与别人的风流不同罢了。
真要与别人一样一夜风流,然后儿子女儿都有了,他就不再是他了。
喜欢跟他不一样的男人,随便在路边捡一个好了,逼他改邪归正或改正归邪干嘛!有机会珍惜的人不懂珍惜,没机会珍惜的人珍惜不了。这方面,他还真是很可怜咧!
祝愿辛掌门能一辈子陪伴在他身边。虽然有了那等相貌、身份和武功还是明显配不上他,但当一个婢女确实不错。他为什么不肯把辛掌门当婢女用?不懂。
他至少也该上了再说,别管那么多了。男人只要得了女人的第一次,女人的心也就得了一半。那样辛掌门肯定最开心了。没了女人的第一次,男人的心至少没了一大半。
不上还等着留给谁?
不开心的还是他呀!
好可怜呀!他……
耳边,皇后娘娘正语重心长地说着掏心窝子的话:“凭你现在这一身功力,皇上应该很快就不用再为子孙之事发愁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这不只能帮皇上解决最大的难题,还能帮姐姐我。所以姐姐我是不能不急呀!反正太子之类的不用指望去了,怎么说也小了一代,小了嗣君至少二十年。那反而成了优势,少了无谓的担忧和争执……”
听秦朝说,男人精子与女人卵子在合体之前会有一场数量不止上亿的超级大战。
不听还好,听了后似乎有了更多地不懂。但至少懂得并开始相信,越来越相信,男女双方的功力越是接近,女方便越是容易怀上男方的孩子。
“皇上的武功离再次突破绝对不远了,姐姐我怎么努力都跟不上了,总不好再让皇上继续等我。”一番真心话不但说得皇后眼泪直流,听得左柔都泪如泉涌,怎么擦都擦不干。
对皇上皇后之间的感情经历了解越多,左柔越控制不住内心的感动,越不想插足其中越想拒绝,真情越多用情越深越拒绝不了!
只凭皇上能一再给一个女人拒绝的机会,就不该再拒绝。
对女人如此宽容的皇帝,实在不像个皇帝。真要和别的皇帝一样,拒绝起来可就简单多了。事实要是换上别的皇帝,终究还是拒绝不了。除非讲明了找他,有他顶着,就什么都不怕了,死都不怕了。
“皇上真要用它来突破一阳指?”趁左柔还在打扮中,没怎么打扮的皇后再一次提醒皇上,提到《御女心经》。这么敏感的问题本来一次都不该提,现在却好像越不提越显得心虚。
在这种时候,提一阳指,总比提女人要好多了。
第四章那一晚十分难忘
其实那次第一次听说《御女心经》,皇后就预料了这一刻的来临。
那时候可以阻止吗?
可以拒绝吗?
该怎么办?
要怪就怪那秦朝!
左柔不知感恩吗?
那会是一般女人对一般男人的感恩吗!
神行百变可以争那正妻之位吗?
或者放下来与冰火双极争?
往下,下不得;往上,上不得。
“左柔不去争,不是不想争。辛双清可以去争,却不可以太快成功,那样才可以堵住其她想争的女人。”皇后娘娘自以为看透了秦朝的心理,自以为看透了后就不难理解他的异常行为了。
换了自己这情况,最好也不过是多等上几天而已,何必再这么等下去。等到皇上心中少了愧疚,少了感激,只剩下愤怒、埋怨,不如现在就主动让皇上早些完成心愿。
皇后不为皇上着想为谁着想?
晚上几晚就晚了。
越不想跟别的女人一起分享,越不该直接拒绝,越应该主动掌握住更多主动。
现在基本只一身素装,也是为了方便皇上。不然只等服饰脱身了,男人的热情早已从春天跨入了冬天。虽然一身素装的女人更担心见不得人,坏了形象,皇后却胸有成竹。
相信每一个有男人宠爱的女人在这方面都会有些不肯外传的秘诀,比武功秘诀还说不得的个人秘诀。不被别人知道才好,像那《六脉神剑经》,别人见不到最多只能怀疑。
段正明虽然很清楚皇后的聪明,很早就了解了,却不想多想,毫不犹豫地道:“除了这,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时间不等人呀!”
“是呀!没时间了。”
段正明道:“你们女人倒不用再那么害怕时间流逝了。我们男人却越来越命苦。”
“是呀!妇女之友嘛!不为咱们这些年老珠黄的大龄女着想,又怎么为你们那些老色鬼着想。”
段正明终于听出了火药味,呵呵一笑道:“我还当皇后真的一点醋都不吃。”
“我又没说错。你们男人有什么命苦?”
段正明笑了笑,道:“要没你帮忙,你那位妇女之友可有得忙了,那还不命苦吗?”
“你都知道了?唉!就知道怎么都瞒不过皇上。其实只随便帮忙说了两句,算不得什么。”说着说着说不出来了。
之前虽然确实只随便说了两句,却比别人说上一辈子还管用得多呀!至少刀白凤那二妹刀玉凤在半路上打了退堂鼓,不然只她一个就有得秦朝好受。
刀玉凤长得不比姐姐刀白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