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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沾污了感情!
纯洁的感情开始有了更多的不纯洁。
这是个不好的起点,不是终点。管不了是她的真主人还是假主人,最不想对不起是辛双清的亲人。三人成虎,人言可畏。她可以说是在自作自受,亲人却要一同承受屈辱。
一万两确实称得上是一笔巨款,却还是不能完全弥补,但至少让心里多了些安慰。
有一次木婉清忍无可忍,直说辛双清是在施展美人计,还在做那仙人舞剑的美梦。
秦朝只一句:“那你能不能放下面子,也施展几天美人计玩玩,给不喜欢的男人当奴婢耍耍?”把木婉清给气得无话可说。
要她那么做,不如拼了命。
辛双清告别的时候,无影大盗也在告别,对象也是主人,但不是秦朝而是秦夕落。
表面上离开的只是个姓刘的捕头。那是无影大盗众多身份中的一个,狡兔三窟。
刘捕头满面红光,秦夕落情绪很低落。
见他那样子,像是刚升了官,发了财。
他也确实离升官发财不远了,就看他想不想要。
至少有镇南王支持,心甘情愿支持,好趁机还个人情。因为秦朝借助他那手大盗级盗版书法,又教了镇南王一些跨越时空的妇科知识。
还有借口回京探亲的刘夫人,也是众帮手中的一个。而且比她丈夫更心甘情愿,表现比丈夫还开心许多,还乐意之至。比求神拜佛都积极。
才刚满十五岁不久的刘夫人也是刚怀孕不久。
不然她还不敢回家。刘捕头的年龄是她的三倍,怎么都无法取得她父母的赞同,只好在把心盗走之后把人也一起盗走,生米煮成熟饭后再回来看望父母大人。
回来了都还在提心吊胆,不敢上门。
老担心把事情闹得太大,不好做人。
她父亲只一个不值一提的芝麻小官,在‘笔砚生’朱丹臣手下办事。却很文武相轻,自以为满腹文章,不得施展,看不起武官。对财富也一向看得很淡。对名声却看得极重。
现在有了段正淳这镇南王兼保国大将军保媒,刘捕头当然是红光满面,既无法压下,也不必太压抑,不怕那老顽固不应。那老顽固的思想是不开明,对上头却是忠心耿耿。
只有朱丹臣这上司,才可以长久受得了他这老顽固。老顽固看来也要升官发财了,终于有舞台施展那自以为是的才华了。却不可操之过急,像是沾了女儿、女婿的光。
什么像是?
根本就是。
不过这根本就不算什么难题。只等婚事定下来,就同属一家人了,分那么清干嘛!他要敢不要,偏要塞他。看他还要不要。以前是想升官发财难,现在想不升官发财难……
这还不是秦朝送给他的最大礼物。
“秦爷确实是高人!”表面上刘捕头嘴里是在夸赞秦夕落,心里面两人都很清楚是在说秦朝。
秦夕落一肚子话不知该说哪句好。
以前还有他这个大龄单身汉陪着,现在终于都没了。这时候怎么都提不起精神来应付其它。不如一个人静一静。
或者在路上随便走一走都好。
不得不承认,爱情来了想挡都挡不住,亦不必挡。
反之亦不必强求。来不来都要活得自在逍遥才好。
“对女人,朝弟确实是高人中的高人。”秦夕落心道。
又想:“他只要哄得你夫人高兴,你还能怎样?说来事情就这么简单,没什么好说。”
看来刘捕头和刘夫人的幸福日子要来了,只是以后叫无影还怎么继续无影下去?
这下,无影大盗真要无影无踪了,夫妇俩都不用再躲躲藏藏了。见了那老顽固,也不用再像老鼠见了猫,担惊受怕。被一个芝麻小官……不说都很丢脸,秦家的脸都一起丢了。
换成刘捕头的身份露面,至少等于是半个段家的手下。镇南王这么顺手,一举多得,会不高兴才怪!
现在,秦朝在干什么?
他又在修炼他那基本剑术。
常说:“百日练刀、千日练枪,万日练剑”每次说着很顺口,用心一比,练剑的时间竟是练刀的百倍!
换句话说,你练一百年剑,我只用练一年刀。
武林中人,一般想早点行走江湖都会选择用刀,等武功高了再开始精研剑术。秦朝从一开始便用十倍的时间来修炼基本剑术,百日不够,千日仍嫌不够……
一直坚持坚持再坚持,他至今仍未放弃这种表面笨得不能再笨的基本剑术修炼。
小时候力小用竹剑、木剑,长大了改用短剑、长剑,习惯了开始用软剑,锻炼杀招用西洋十字剑,现在偶尔用一用军用斩马剑,将来准备配一把巨型斩马剑。
那巨型斩马剑的名字都想好了,两个字——巨斩。
等在战场上随手一剑都能将一匹战马斩成两半的时候用,不知那时还用不用得上。希望别在战场上用,那还不如在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尽量减少无谓的杀戮。
否则为了保住自己和亲友性命,终究免不了要大杀特杀,血流成河。
就一个基本剑术,秦朝都见过十几套,喜欢用的主要有三套:最正宗的是学自无量剑西宗的基本剑术,只十个动作——刺、劈、挂、点、崩、云、抹、穿、压、扫。
最科学的是国术馆一再改良的基本剑术,从小学开始学,十四个动作——劈、刺、挂、点;撩、崩、云、截、抹、穿、挑、提、绞、扫。
最不好学的是自编自学自改的基本剑术,眼下有二十四个动作,一招刺就占了其中六个。
在刺这一招上花的时间最多,至少是其它基本剑招的十倍。同一招刺,左右一偏。上下一动,效果都大不一样。不过那都不算新招,否则随手动几下都可能有几招新招。
这一招刺分六个动作,表面也只是分上下左右前后。说穿了,表面是没什么好说。
别人只见他的剑术简单得厉害,厉害得简单,谁会在基本动作上花费更多的心血?
要是比他还投入,比他所花的时间和精力还多很多,还会觉得他现在这基本剑术很简单吗!
这才是这套基本剑术最牛的地方。
表面做人之所不做的傻事,自然有傻的道理。为什么别人不做。自然有不做的道理。为何一般职业剑手都像职业玩家一样最下基本功,苦下基本功?
鼠标一点,高下立分。
台上光一闪,台下十年功。越是这种简单易学的剑术,师父越隐藏不了什么,徒弟却越想青取之于蓝而胜于蓝越难。特别是在师父未死之前,因为时间不够,最急都没用。
在还未获得无量剑的剑术真传之前,基本剑术中他第二费时费心费力的是一招‘拔’。
一招拔用在应对木婉清的袖箭和钟灵的闪电貂偷袭时效果极其显著。仍常被忽视。
被两女胸前的一刺再刺抢尽了风头,刺红了眼。
只有一次,他的剑才开始拔,还未拔出。便将木婉清逼退了三步,然后不必再拔,跑路要紧。再不跑,面对木婉清接下来的怒火。难道还要像之前一样一刺再刺……
像蚊子一样一咬再咬……
那木婉清不拼了命都要咬一口才怪!
与美女打打闹闹,表面是很好玩,内里却非同一般地难以侍候!到时可别指望香美人会口下留情……
那只会变得更难侍候。
‘拔’被踢下了第二位。接它位子的是‘绞’。
一绞一朵花,一般精于剑术的武师可以一绞再绞,花开两朵,武师中少有花开三朵。
四朵之后,在武林中越来越少见,花开九朵却只是秦朝称霸江湖的一个基本目标。
基本剑术比基本刀术、枪术更易学难精,前期威力更小,后期威力更大。他的基本剑术大半是从书本中摸索而来,曾被辛双清笑话是“剑都不会握的绝世好剑!”
除了小柳,众女都不知该从何学起。
木婉清说:“这懒鬼懒得连剑术基础都不练,竟然还练成了绝世剑法来欺负人!”
辛双清听了,心里很不赞同,却没说什么。
比不了木婉清想笑便笑,想说便说,说翻脸就翻脸,无情的时候更无情。
开始很目中无人的秦夕落,第一次在剑术上败得很莫名其妙,一样免不了十分纠结。
木婉清、辛双清和钟灵等女见了都不由心情大好,觉得他那剑术比以前要可爱多了。但是,木婉清想到自己连他一招拔都应付不了,那时要再接一招也就生死立分,心情最好都好不了。
拔和刺可以分开成两招,也可以说成一招。
只一招!
笑话秦老家主,自己却接不下一招。
秦老家主要敢不败,那还有天理吗?
他那基本剑术叫人既眼红又无奈,除了小柳。
小柳对他那基本剑术是越玩越开心,大赞简单好,好简单。因此只小柳才算得上是他半个徒弟,而非由众女的武功高低来定。就算秦朝传授小柳的武功更少,传授别人的武功更多,说起传人,还是只有小柳最像。
武功更高,装得最像都不如她像。
第二十章南慕容不解风情
众女见秦朝还一直在修炼基本剑术,便知他这手基本剑术确实很费时费心费力。就算在剑术上的天赋比他高上一倍,只用花费他一半时间便行,那也不是轻易就可以花费得起。
“你这基本剑术的基本目标是什么?”木婉清有一次忍不住问他。
秦朝回答她道:“那得看什么时候可以不用内力击败出尽全力的无量剑掌门。”
“那怎么可能!”木婉清摇了摇头,只当他不愿说实话,不愿说谎,才找了这么个实现不了的理由。
秦朝暗笑,你要也读了《笑傲江湖》,见到书中令狐冲在用不了内力的情况下只仗着那一套‘独孤九剑’,接二连三地击败众多掌门级高手,就知这理由看似有多轻松。
对令狐冲那超绝剑术,自知目前还不敢盲目攀比,现在只敢跟他比几招‘刺’。
刺?
只看表面,别人是不用学都能使,秦朝却要用上十倍百倍的时间还在继续。信心自然也随之增长,或许还很少,太少了!但若连这信心都没有,还怎么挑战六脉神剑?
不愧被称为‘天下第一剑法‘,才刚入门便用手指发射剑气,有质无形,‘无剑胜有剑’!
看都看不见,怎么应付?
一般掌门级高手遇到,恐怕都只有挨打的份吧!要还用来偷袭,那才叫防不胜防。
要修炼六脉神剑,说易又易,只要内力够;说难极难,《天龙八部》快结尾时,段誉的六脉神剑才终于有一脉不再是时灵时不灵。
才只一脉,就吓得南慕容信心沦丧。
南慕容很弱吗?
不。
书中保定帝还未练成任何一脉六脉神剑时,就有信心战胜‘天下第一大恶人‘段延庆。
有四个字,读书时不注意定会出错——武学末世。
‘北乔峰。南慕容‘都是生在武学末世,逍遥三老却不是。
那是盛世后的最后辉煌!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北乔峰,南慕容’的父亲萧远山、慕容博可以说是辉煌后的中落,武功之高却也远胜过儿子一辈。
‘大轮明王’鸠摩智又明显更胜一筹,更接近逍遥三老。
所以说,阿朱遇难后,乔峰痛定思痛,在一年半截内进步巨大,也将慕容复甩得更远了——其实从书中不难看出。在以前两人就有不小差距,北乔峰才得以位居南慕容之上。
最后到了羞于与他齐名的地步。
到于段延庆,他也不是在原地踏步,被段誉吸了内力后武功不退反进,实在是牛!那么牛的一个人,后来竟然阳沟里翻船,中了‘悲酥清风’,使不上内力,任人宰割……
“哼!你比段木头还不解风情。你还在想什么?没见我在跟你说话吗!”木婉清跺了跺脚。见他还像在神游物外,猛地一脚,眼前人影一闪,像是没动。却又没踢中。
秦朝笑了笑,道:“你想说什么快说呀!我一直在听着呢!”
木婉清道:“我当然知道你很擅长偷听,站在你面前都听不见才怪了!但你要我说,我偏不说。”事实是根本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想再抱一抱他。却又……
秦朝道:“你不说我来说。我这一剑流最厉害都比不上墨家流传千年的墨子剑法,而墨子剑法最怎么厉害都比不上那独孤求败的独孤九剑,更加比不上大理段家的六脉神剑。”
笑了笑。问她道:“我这么说,你这段家公子开不开心?”
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