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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很有杀伤力,何况……”
“秦大嘴说他见多了。没上千也有上百,鬼才信。”
“多了也就不再稀奇了,‘美女蛇’听了不记恨才怪!”
左子穆暗骂秦朝,对司空玄都可以大方,偏偏对自己小气得要命。得了全套无量剑法和心法,送回来的却只随手改了几招。威力是有了不小提升,却也更叫人眼红,叫人来气。
……
木婉清认识到自己不但对玉人下不了手,对真人恐怕更难下得了手的时候,第一时间想起的竟是书呆子哥哥段誉。一惊之后。立马喜笑颜开,觉得有这么一个哥哥也不是不好。
“哼!我下不了手,难道你也下不了手吗?”
事实比想象中还顺利,还美妙。见段誉一脸痴迷地大喊玉人神仙姐姐的时候,木婉清心中说不出有多得意。
埋深了不管用。
出了内奸。
钟灵想明白的时候已经用了好几个脑筋急转弯,然后一阵掌声把手掌拍红了还一点都不想停下,密语传音道:“木姐姐不用再担心,死木头对司空虹那种货色都下得了手。”
话外之意,对王语嫣不会下不了手。叫王语嫣**段誉。木婉清便少了个竞争对手。
“什么再担心?我才不担心哩!我只是可怜这玉美人被压在地底下无人欣赏,知道你段哥哥见了肯定会很喜欢,而且一定很懂得好心呵护。”木婉清得意道。
“那当然。”钟灵的语气说不出有多古怪。
木婉清道:“那当然。当他亲手埋下的时候,我便知道他心里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那还用说。此地无银三百两嘛!”钟灵奸笑道。
“别老放马后炮,你自己怎么不动手?害我来得罪他。”木婉清的目光中充满怀疑。
“这……”钟灵迟疑了一下,叹息道:“这还不是因为早就没有了冲动吗?他这样不温不火,时间久了谁受得了!”转脸嘻嘻一笑。“木姐姐当然不在其中,受不了都不在其中。”
木婉清道:“为什么?你不说清楚,可别怪我。”
钟灵道:“因为绝对惹不起。像爆竹一样一点就爆,偶尔冲动一下又算什么。他不都笑你身材火爆是因为脾气太火爆,心生外相,不火爆都不行。”
木婉清道:“别听他瞎说,我怎么火爆了?你说。”
钟灵道:“他说你杀人的时候最冷静,也最火爆。”
木婉清冷着脸道:“我不要他说,不就是这些天又控制不住杀了几个坏人。不过其中可能有被人收买的奸细,那便……哼!说大了都没有什么大不了,杀都杀了。”
钟灵道:“做了一次奸细,更容易做第二次,习惯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而出卖他人,银子来得越快越控制不住花天酒地胡来,这种说小不小的角色很容易就被人收买。”
“比苍蝇还多还恶心,干坏事时竟然都有胆把咱们都当成意淫的对象。杀了就杀了,没什么好说。前提是别用秦大哥的武功,不然他心里难免会有所不安,除非他可以做到无情。”
笑了笑,学着秦朝的口音道:“压抑得越厉害,自然爆发越厉害。这正说明了婉清那远超常人的纯真和善良,只是像她的美貌一样被层层遮住,非一般人可以见到。”
木婉清心里甜孜孜的,美得想不露声色都压抑不住,又气又笑道:“好你个钟灵,等着瞧好了。”
钟灵故意装作很害怕的样子,双手抱着胸口道:“难道你想把我一层层剥开?”
木婉清脑海里不由自主想起被秦朝第一次剥开胸衣的美丽情景,心知那一次不但令自己终身不忘,肯定也能让他从此终身难忘。不知在那种是男人第一次见到都会失去理智的情况下,他要有多么神通广大才可以抑制住身体本能的冲动,又稳又快又准地下得了刀……
不知这是第几次陷入对第一次的美好回忆,只知在夜半无人之时至少有过几十次。
听钟灵道:“可惜上面一点都没留下他的印记,然后不用誓言都只有非君不嫁。不然这玉美人雕刻最美都不用再管,顶到顶了也只价值连城,跟别人换一座城池来管。”
“但别想用一般的小城来换,那还不如在七十二岛中随便挑一个。要我挑的话我肯定挑桃花岛,天啦!”
“逍遥派的实力好可怕!原来小瞧了。”
“只一个灵鹫宫,只手下‘三十六洞,七十二岛’,只一声令下……”一脸向往。
“上下一比,神农帮和无量剑算什么玩意儿!在大局上的把握上还是辛掌门厉害,又准又快。不像左老头只表面聪明,死抓不放,难道真不知东西二宗合并最终只会便宜了谁!”
“那奴婢之名,很明显是借口。抛开武功,事实上要嫁给他有的是办法。”
“别以我在说笑,别以为很难,不但有的是办法,有的还非常容易,比如说:不管是用针刺还是用烙铁,只要在她那儿印下两个字‘秦朝’,我相信他绝对不会再赖账。要不再加上几个字,印成‘秦朝的乖乖奴婢’”
钟灵紧接着问道,“你相信吗?”
“什么!用针刺还是用烙铁?”木婉清被惊醒道,“你太疯狂了!”
钟灵脸色平静得吓人,一字一顿道:“非常人行非常之事。夜长梦多,这样最快。”
木婉清紧紧地盯了她一会,才回答上一个问题道:“我也相信他绝对不会再赖账。”
钟灵摇头道:“那只是用来对付家奴的最好办法,对他却是第一次最好的最差办法。”
木婉清紧盯住她的眼睛不放,半晌后终于肯定她不是只随便说一说,拍了拍胸口道:“你真吓了我一跳!”
呼出一口长气。
傲人的双峰随之一伏一起,完全吸引了钟灵的目光。
“好羡慕它的弹性,不知秦大哥晚上怎么还忍得住,只捏一捏都好舒服……岳老三挑的真不是地方,运气真好,不杀他怎好娶木姐姐。秦大哥真要大开杀戒,他有十条命都不够杀。木姐姐一天不嫁人,秦大哥一天不杀人,真妙!当真妙不可言!”钟灵心想。
“钟灵,我现在就敢肯定,你将来要比你娘还厉害。而且绝不只厉害一点点。”木婉清说完又大松了一口气。冷静下来一想,钟灵也是因为见了玉美人而心态不稳,极端不稳。
不该怪他将这害人精深埋在地底,不肯被别人天天观赏,夜夜陪伴。以为就一个玉美人,活的都不怕,哪还用得着怕一个死物。
以前不该三番五次笑话他自己定性不够,还不信别人比他有定性。心里话不是都说出去的好,丢脸丢到姥姥家,还没长大的印象不用说都知道更深了。还小吗?
不小了,不小了。
绝对不小了!
这害人精不只祸害男人厉害,祸害女人也一样厉害。现在不能说话都已经害人不浅,令人无法接受,如果换了真人的一颦一笑,段誉那种人见了,就不只失魂落魄了。
突然感到有些后悔,但很快便将之抛开,木婉清心道:“别怪我,要怪就怪那人不知耗费了多少心血在这个假人上。不砍它几刀,即使我有什么不对,也都可以抵消了。”
第二十八章莫问清半神妹妹
“假人的雕工最怎么巧夺天工,活灵活现,假的还是假的,真不了。真人都可杀,假人为什么不可以毁坏一丝一毫?不可以有半点瑕疵。非是不可,而是不愿。”
木婉清很尴尬地反省自身,对真人都可以下得了杀手,对一个假人却一再手下留情。
暗叹:“有那时间关心假人,不如多多关心真人。以前见夫君将玉美人像死人一样埋在土里,以为很残忍,现在才知有多正确。对的又是他,错的又是自己。”
又想:“他对真人都可以这么狠心,对假人却还是不够狠心,对那贱人显然还余情未了。不,不只余情未了,她就像另一个刀白凤,正妻之位就像天生属于她,害我像娘一样。”
脸色一沉,心道:“原以为不该说你对真人狠心,你不狠心,不狠心?要害我像娘一样!狗屁天下第一美人!什么神仙姐姐?不如说千年狐狸精下凡,又要来祸害天下。”
耳边忽然传来钟灵的声音:“段哥哥要有了神仙姐姐,司空虹那种货色最多都索然无味。讲不讲品味都一样,前提是神仙姐姐要归他。有个半神妹妹或许也可以,哈哈……”
明明就在耳边不远说话,却好像从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传来,想不听都不行。看来钟灵也知道了那不能说的兄妹之恋,不只有纯粹的兄妹之情。
或者说,只是怀疑上了。
木婉清见段誉还未回过神来,再不把自己和钟灵放在眼里,便知钟灵刚才所言不虚。现在的段誉,别说把自己和钟灵忘在了一边,饭都可以忘了吃,甚至连他自己都忘了。
换了别的男人,或许也和他一样难舍难分。只有那狠心人可以挥土埋下。心比铁硬。忍不住怪段誉把自己和钟灵忘在一边,不肯相信两个活人比不上它一个假人诱人。
想想一幅画像都可以价值千金,叫多少人付出一生,便又不是不可以理解。
以前怪他有兄妹恋的倾向,现在又怪他不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什么道理!
段誉的眼里,她非人即神。
每一雕琢都有如神来之笔,绝对地完美无暇。
其中之精妙绝伦,一辈子都欣赏不完。如果一定要说是人,那肯定是能助人脱离**苦海之人。投入感情最多都不会被拒绝的人。与信仰救苦救难的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一样,真善美比真人更加容易深入人心。但若说是菩萨,又觉得有污染之嫌。
不如说是神仙姐姐。
这是发自内心的心声。
说来话长,不如多喊一声:“神仙姐姐!”
接下来,在很短的日子里又发生了很多变化,坐着不动都能感觉生活的节奏在加快。秦朝预言:“接下来的两年,将会是江湖特别风云变幻的两年。”被越来越多江湖人士关注。
很多普通人都开始有了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感,因而产生有更多认同。
具体却很难用言语述说得清,有感觉的不用说。说出来的不及万一。
天人感应,妙不可言。
时间很容易让人感情冷淡,木婉清却更加地外冷内热。她嘴里说秦朝是外热内冷,心里却怪他为人太过于外冷内热。早就自认为绝对无法再装下第二个男人。
有人认为两人早就应该分手,这么不清不楚不如干脆分手。
木婉清嗤之以鼻,绝对不许被自己相中的男人甩开,不如先他一步离开。分手不是目的。反而是为了未来更加美好地恋在一起不再分离。只离开半天,心灵已饱受煎熬。
对不住意中人,对不住他的真心爱护。对不住……
在路上,木婉清三番五次原谅了秦朝后,发现自己又被他不可原谅地耍了。想着却很甜蜜,苦苦地甜。原来他说离不离,其实就是要等自己先一步离开,换自己过意不去。
他要先一步离开,他心里便会很过意不去。他不是要老死在小酒楼,只因不好意思先一步离开。他可以离开,却不能只为了那天下第一美人,便像爹一样抛开妻女十几年不管。
爹可以见了面又亲热得不得了,只有娘能受得了,其她女人最多只能像钟灵的娘一样忘不了。幸好他跟爹很不相同,但他终究还是免不了男人的通病——好色。
他不好色,便不会还梦想着三妻四妾。左手抱一个,右手抱一个,前面跪一个,后面压一个……
好色!害自己也色了。
再想又春了。
不像龚婉,嘴上撒娇,说要他摸一摸,揉一揉,却像块木头一样不见情动。想来龚婉也是因为知道他只会情动,不会行动,想要不如找一个普通淫贼,绝对能真刀实枪地满足。
他表现最如何无情,掩盖不住他内心的多情、深情。他要见了那天下第一美人,很可能就像他写的那首情歌一样,十年修得共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他要不喜欢绝色美人,那还叫什么‘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只用一首词便能牵动无数才女的心,要风流最容易,不风流最难。真要风流起来又何止一个,最好都只能像爹一样。母亲受了十几二十年的伤害,终究是原谅父亲的多情风流。
为什么?
自己被他救了,依然还是原谅不了他的无情风流。情真不一定要上床,上床不一定真情。有太多太多上床的机会,他不懂珍惜,傻得不一口吞下,囫囵吞枣……
可以不原谅他,可以怪他,却不可否认他很温柔多情。
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