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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配上北冥神功,看着是很般配。但不必现在就急着还他,至少可以等上一年半截,努力看清楚他的真正为人。一边是更加认可,一边是更加鄙视,中间是还看不清。
那时他的功力越高,越难舍得从头再来,越令人佩服。现在舍得,将来不一定舍得。人人都在不停地变化,唯事实不变。舍得是事实,舍不得也是事实,找理由谁都会找。
自己舍不舍得北冥神功?
秦朝觉得,即便有最多最好的理由舍不得,最后都还是要舍,不过是将时间推迟在两年之后。未来两年内的变化很难预料,但肯定不小,往前二十年加在一起都不一定比不上。
“要珍惜这趟异世之旅,多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出来,不一定就要急在这一年半载。”
“天龙第一美女王语嫣却是连一年半载都抛不下,便很可能要投入别的男人怀抱。”
‘北乔峰,南慕容’之名,在书中不管有多大,至少段誉敢跟慕容复争女人,游坦之敢抢乔峰女人,赢得无数书外人士的真心称赞,其中女性也不少。
要争便要真心投入,出尽全力去争。
别还想着左让右让,那还不如不争。
要争就别再等了,等王语嫣投入别的男人怀抱,钱最多都买不回来,武功最高都换不回来。即便有实力得人而不得人心,那还是不如不得的好,别害双方都苦不堪言。
争与不争,不必再久等不决,那还不如干脆点成全了段誉。怎么成全?
王语嫣现在喜欢的不是她那青梅竹马的表哥,与乔峰齐名的慕容复吗!
在书中,王语嫣最后免不了移情别恋,大多数人却不但不怪她,反而大怪那慕容复。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慕容复也确有不是,一步踏错,便万劫不复,至忠心耿耿的四大家将都对他忍无可忍,再无法原谅他,哪怕就一次!结果不是被他杀死,便是离开了他。
在那时候,慕容复若什么都按手下家将的理想要求来做人,那他还是慕容复吗?
人人皆有独断专行的时候,上至帝王,下至乞丐。不管耳根子是软还是硬,心胸是大还是小,年龄是老还是少。书中乔峰勇闯聚贤庄,有虽千万人而吾往矣的英雄气概,很是英雄。慕容复逼迫段正淳让位时,刚愎自用地大杀特杀了一回,很是枭雄。
其实,两人那时候都很独断专行。
乔峰是很不想杀人,对中原群雄很敬重,却还是控制不住在聚贤庄大杀特杀了一回。难道慕容复就很想与大理段家结下化解不了的血海深仇,杀死段正淳那群女人,包括舅母王夫人在内?
自己也不是没有独断专行过,现在是否又独断专行一回,很难下决心。一边是全力满足自己的心愿,另一边是退让——似乎,满足王语嫣对慕容复的爱慕比自身更重要?
第三章你下毒三位一体
或者,自己不满足可以,段誉不可以不满足,帮忙满足他对美人的美好爱慕更重要!有如此伟大的心胸,助人为乐,表面是很不错,细想却感到非常不妥!有什么理由不妥?
总不能只为了证明段誉比慕容复好,就有理由换个至爱。往好说,这是恋爱自由,王语嫣可以恋爱自由。往坏说,以后见到别的男人比段誉好,王语嫣岂不又要另投他人?
找到那么臭的理由,不如不找理由的好。反过来看待,就算自己对王语嫣没段誉好,王语嫣也不是不能选择自己,这似乎也不需要找太多理由。要找就找三个字‘我爱你!’
不够?
再找三个字‘我要你!’
不知够不够。
她有理由怪慕容复心里有了别的女人,那她该不该怪段誉有了别的女人?要怪就一起怪,不怪就摆明了是偏心。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如此站不住的理由,不如不找。
否则便不只段誉有了别的女人站不住理由,秦朝没有别的女人都跟着站不住理由。因为在心里不但像慕容复一样有了别的女人,而且很有可能比慕容复心里的女人更多。
另外也是因为不肯对别的女人翻脸无情,导致心里面不但少不了别的女人,而且势必越积越多。就算把别的女人全都从心头抛开,只留下她王语嫣一个,那又如何?
结果肯定还是不保险,除非将来不遇上比王语嫣好的女人。不然今日能找理由抛开别的女人,明日何尝不能再找理由喜新厌旧,像她一样一脚踢开旧日至爱,而且还很有理了。
男女间的感情有时不用讲理,不如像木婉清那样蛮不讲理。或许正因为有这种心理在做怪,甘宝宝情愿找了个远不如段正淳的男人。说自欺欺人是有,但事实很有说服力。
甘宝宝擅长牺牲。她做出的自我牺牲越大。段正淳越不好意思怪甘宝宝移情别恋,另结新欢。一个男人知道自己女人投入别的男人怀抱后还深爱着自己,心中只会更加地受伤。
最怎么无情都无法像对待青楼女子一样,最高级都只当一场爱情买卖。若只从这方面看,段正淳比同时代很多男人都要出色很多。只看他的出身,对女人就已经很有引力。
“秦郎!”甘宝宝轻轻一声呼唤。
她没叫错?
情郎!
该是“段郎!“
秦朝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很后悔来跟她道别。要不是见那钟万仇像死猪一样睡在一旁,随时都有可能被‘炒’醒,真想拔腿就跑。现在才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虽然不知钟万仇是中了什么手段醒不来。但甘宝宝要把他弄醒应该很容易吧!
“唉!我这次来除了跟你道别,主要……主要……”秦朝吞吞吐吐,脸都红了。
甘宝宝轻轻一笑道:“我知道,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你知道什么?”秦朝眉头一皱。
甘宝宝道:“别以为我又在套你的话,这答案很容易猜。”
秦朝半信半疑道:“你说?”
甘宝宝叹道:“你这人呀!对人家明明比对灵儿还关心,既要捧人,又担心人家跟你纠缠不清,又担心人家武功不行。不过你那无相归一功还真厉害,害人家欲罢不能。只是为什么跟灵儿比。效果至少又相差了一倍,答案不是很明显吗?”
停了停,一字一顿道:“因人而异。”
秦朝道:“怎么说?”
甘宝宝道:“说最多都没用,你来摸摸人家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秦朝见她像说平常话一样说出如此充满了挑逗性的话。不由又一阵苦笑,点头道:“摸了也没用。”
甘宝宝道:“那就双修好了。”
千娇百媚地白了他一眼道:“反正人家知道你想干什么,又不要你真的负责。”
甘宝宝这次半点都不想骗他,现在最主要目的都只一个。像钟灵一样量身改造一个无相归一功,希望可以翻倍提升修炼的效果,特别是美容、美体似青春迷人之奇效难忍。
秦朝气道:“我知道。但你也得为我考虑考虑。”说着气消了大半,歉疚又生,感叹道:“你今天已经表现很正正经经,这很好!是我不该得寸进尺。”
甘宝宝道:“你这人还算有点良心,知道我现在忍得很辛苦。”
秦朝却暗道不妙,急忙转移话题道:“不用摸骨,不用双修,一样有办法……”
甘宝宝打断道:“我知道,像灵儿、婉儿一样嘛!”说着轻轻拍了两掌,一个人影从天而降,坐落在秦朝张开的左臂上,同时一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但那刀立马又掉落在地。
“你下毒?卑鄙小人……”秦红棉的声音既愤怒、惊恐、后悔……又美妙动听。
甘宝宝本来已经跳起,一听下毒,身体一沉,半途落地,但马上又跳起,坐落在他已经张开的右臂上,嘻嘻笑道:“下毒好呀!什么毒?”
秦朝本来打算闭上嘴什么都不说,脚踏凌波微步,干完就走。方法还是复制当初与钟灵、木婉清无意中将三人内力连成一体的方法,不同的是这次是有意而为,更有把握。
“呀!”甘宝宝猛地捂住嘴。
却还是捂迟了。
秦朝和秦红棉都有无脸见人的感觉,心知怎么都隐瞒不住,只有更努力地故作镇定。
刚才秦朝根本就没用毒,只用内力稍稍刺激了一下,无意中配合上了男女**摩擦的刺激,不料秦红棉本来就敏感之极的身体怀了孕后更加敏感得不得了……
又因为刚才躲在一旁已被预热,受了不少的刺激,于是再也控制不住,竟然当场爆发了一个小**。于是更受刺激,更是害羞,更控制不住一波接一波……
秦朝左袖上湿了一片,正散发着特殊的香味。
对有过丰富经验的甘宝宝,怎么都掩饰不了。
三位一体,也不用再掩饰什么了。此时秦红棉不但有如木婉清第一次一样像似一团烈火,而且内中更加地狂爆难测。神态却像万年冰雪一样冰冷,娇躯静坐着一动不动。
“嘻嘻!”甘宝宝心里乐得不得了,却不敢笑出声来,一丝都不敢。
因为那样很可能跟师姐反目成仇,一辈子不得原谅都不是不可能。
秦朝被夹在冰与火之间,受尽煎熬也享受了福,有经验比第一次没经验都狼狈不堪,却很神奇地不怕了甘宝宝,反怕秦红棉。
主要还是太在意她了。
也是因为太在意木婉清了。
见甘宝宝像钟灵一样忍不住在坐在手臂上越扭越起劲,反而能暂时对之视而不见。这也一样逃不过甘宝宝的灵感,从她扭动的程度一直在遥遥领先同阶段的钟灵,就可以知道。
“呀!”
正待进去关键的时候,秦红棉突然跳下,捂住鼻子,满脸泪水地跑了。
秦朝顺着甘宝宝的目光,傻傻地望着左臂上还在沸腾的水蒸气,张大了嘴……
可以说什么?
“你确实是卑鄙小人。”甘宝宝跳下道,“不想一尽全功就直说,何必使用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
秦朝只摇了摇头,半句都没再解释。
这次确实是自己思虑不周。秦红棉那身体有多敏感,之前不是不知道,却一直避免往那些地方去想,不然也不会有今天这种事情发生。事实上,不想比想多了更卑鄙无耻。
甘宝宝没有理由不生气,因为她没有理由不知道,自己都知道——她师姐秦红棉再也不会答应做这事,只这一次。
事实上这都只能算半次。
眼睁睁地放弃这种类似天上掉馅饼的双修奇遇,却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从内功上大大减小了对秦朝的依赖性,不用像别人男女双修一样粘在一起死不分开。
“算了,你不娶婉清,这也没什么……”
甘宝宝后面的话,秦朝没心情再听,现在什么都不想再听,接下来只想好好地安静安静。娶不娶木婉清?不用甘宝宝说也知道,秦红棉肯定会另有想法,绝不会轻易答应。
最怎么难为情也要在心里接受,她对自己的感情不假,不然便只有修罗刀下死,绝不许男人碰她半个手指头。其中的感情虽然来得很奇怪,微妙难言,却半点都来不得假。
可惜,最如何不假,她都绝不会同意跟段正淳之外的男人结婚生子,不能之理可以蛮不讲理,与她女儿木婉清不能选择第二个男人之理相比,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相似。
木婉清看似还有得选择,秦红棉表面已无再选择的余地。或许这情况在她来之前就可以想到,所以她才表现得远比平时要通情达理。事实再次证明了,动了情就再难割下。
秦朝不骗自己的话,也知道对她比对她女儿更容易性冲动。却老是自己骗自己,明知是自己骗自己还骗,说她女儿还像是未成年少女,她却已经很成熟了,那感觉自是不一样。
知道就好,不好说出口。秦红棉会不知道吗?更不好说出口吧!事先越清楚,表现越难为情,不难为情才怪。这种事还是别当面捅穿最好,尽管双方都有可能心知肚明。
回龚家酒楼的路上,又遇上秦红棉。
第四章吹了灯你这无赖
两人你望我,我望你,半天没说半个字。
“给我。”秦红棉终于开了口,声音却低若蚊蚋。
幸好,秦朝只用眼睛看都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不用耳朵听都可以明白。犹犹豫豫中,秦朝扯下了左袖,只悄悄留下了一小片,其它都被秦红棉明火执仗地烧了个精光。
“给我。”秦红棉的目光更凶猛,发出的声音更低。
秦朝想放在鼻端闻一闻再还,事实却还是不敢那么做。却也不想眼睁睁看着最后一点留念被烧毁得一干二净,斩断和她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