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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犯傻了。”玉紫终于反应过来。
三人大步走入包子铺内,随便把三匹高头大马扔在外面不管,对周围各色目光视若无睹。
各自找了个空位坐下。
香喷喷地刚吃上几口,秦朝端起一杯热茶正准备喝,外面传来一阵马嘶和惨叫。
玉紫站起身来,一咬牙又坐了下来,强笑道:“这次不知又有几个偷马小贼被踢翻,哈哈……”
前路上,秦朝没事就胡思乱想。突然想到小说中独孤求败的神奇大雕。那也是神雕大侠的神雕,不但拥有至少一流的武力,而且聪明至会教人顶尖武功。
再想到现实中,钟灵的闪电貂儿也开始表现得越来越狡猾和通灵,与主人配合得比一般的老战友之间还默契可信……
越想越不甘人后,一路上一有空便对三匹马都进行了特殊地御兽训练,虽然还只在摸索之中,效果却也不错。有眼光的只看它们的长相,就知是价值百万以上的宝马。
不心动才怪!
不行动也少。
不过不用怕,别说一般地小混混想来偷马。武林高手都有可能阴沟里翻船。玉紫不担心别人身体脆弱不堪,被踢狠了一命呜呼,担心的是事后,惹秦朝不管了的后果。
不担心三匹骏马天生拥有的力量不够强大,在战阵的配合上还不够默契,只担心破杀戒。
前几次,如果没有秦朝的及时抢救,险些闹出好几条人命官司。
玉紫的担心主要是因为这三匹马都快成了心腹保镖,想不担心都控制不住。昨晚。突然想起木婉清的黑玫瑰,不由又起了攀比之心,三匹马从此多了三个名字:马玉大、马玉二和马玉三。
外面闹哄哄一阵。
里面坐不稳也多了。第一个坐不稳的是店主,第一个拦在门口。明显在怀疑客人。不只喜欢看热闹,也有想趁机赖账。
一群官差匆匆赶来。
门口人挤人,更挤了。
众官差还没来得及耀武扬威,便被马玉大、马玉二、马玉三来了个联合突击。接二连三被踢翻,滚落一地,溃不成军。剩下的见势不妙。四散而逃,但很快又卷土重来。
不过都不敢接近三马,只把守四方,好像在等待什么大人物。
“为什么,每次停下来吃两个包子都有这么多麻烦?”秦朝郁闷道。
秦夕落不以为然道:“操心这么多干嘛!这算什么事,全交小阿紫处理便是。”
秦朝道:“发一下牢骚而已,我不相信我家小阿紫的能力还相信谁?”
玉紫站起身来道:“这算什么呀!”说完出了门。
秦朝一杯茶还没喝完,玉朱就转了回来。四周眼珠子快掉落一地,不敢相信那些官差竟然变得都比普通人还老实听话,三下五去二便被她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全给解决掉。
有人猜她是某位大官的家属,自以为很聪明。话才出口,听她对秦朝说道:“爷下次能否再耐下心来等一等,等事情闹大了再来解决?”听她这么一说,顿闻耻笑声一片。
暗叫倒霉,以为就算还有人认定她是官家小姐都不敢说了,不料又听人道:“这么有气质的大家小姐都只是个下人?”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听声音,小得很可怜,想找人都找不到。
类似的言论,玉紫一路听多了。
众多不解的目光中,见她不但不再生气,还一脸欢笑道:“这算什么,知道无量剑西宗的美人儿石女掌门辛氏吗?”
“她都哭着抢着要一路服侍我家公子,上个厕所都缠着不放,最终公子还是没有同意带上她一起走。你们既然敢留下来看戏,应该也有几把刷子,怎么连这都不知道吗?”
“不说话的时候极像,开了口再也不像。”一个青衣老道站起身来说完一句话,脚下不知施展了什么轻功,像是随风而行,消失在铺门外,名号都没留下。
有人脑袋还在转弯,玉紫一听就懂他说自己不像官家小姐,追出门去,很恼火道:“这有点邪里邪气的老道是谁?”
知道追不上,再追是白追,脚下停了。心中很不甘,反唇相讥道:“不显露武功的时候极像是位得道高人,可惜一显露武功又变回了凡夫俗子。”
哈哈……
那老道一阵狂笑。
玉紫正待想出个刺激他的法子,忽听他密语传音道:“不知好歹的小丫头,想想刚刚要不是有老道我在暗中助你一把,那些习惯了吸人血的官差会这么容易听你话吗?”
玉紫脸一红,回头轻轻踢了踢正偷着笑的男主人。不敢太用力,用力了怕自己的脚受罪,像傻子踢石头。这事不好怪主人,只怪自己老喜欢怪主人多嘴,才没再提醒自己,唉!
又出了丑都不知道,还得意洋洋地自以为是,想着就脸红。
听主人点明道:“道长不愧是西夏‘一品堂’的顶尖高手,轻功与‘穷凶极恶’云中鹤有得一比。”
听到云中鹤,玉紫脸红得想找个地洞钻下。对云中鹤,从来就没看得起过。现在再看他的轻功,似乎比这老道都高。
“厉害!”老道的声音远远响起。
秦朝道:“九翼道长不必怀疑。”
那老道哈哈大笑道:“厉害!秦先生果然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秦朝心里气他不识好歹地说反话,脸上越来越习惯了不动声色,淡淡地道:“等十面包围地解决了众‘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今晚收了网,你这网中之鱼就知道了厉害。”
那老道哈哈笑着出现在铺门口,脸色难看得要命,拱手道:“单凭秦先生救治了众多‘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洞主、岛主,便不难得知现在的危局,根本用不着多加试探……”
秦朝懒得再听他废话,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道:“西北方。”
主要还是因为旁边还有无辜之人在,不想将他们卷入其中。
只见那老道愣了愣,脸色一阵阵变幻,张了几次嘴都没说出半个字,转身往东北方去了。
听秦夕落道:“不用解释,兄弟都说了西夏‘一品堂’与天山‘灵鹫宫’是死敌。”
秦朝密语传音道:“现在还不是说话的地方。”秦夕落点了点头。
玉紫憋了一肚子疑问,忍不住问道:“那妖道真往东北会怎么样?”等不及主人回答,又道:“真傻!当然是必死无疑,就算九翼老妖真长了九只翅膀都死定了。不然在不久之前,老家主便不用说什么今晚又三十六计走为上,还一脸十分赞同的样子。”
秦朝轻轻摆手道:“不走了,老躲着也不是办法。”
玉紫原本很不赞同不接战就避走,闻言不由愣住了,失声道:“真不走?”
隐隐觉得,将来的情势很不妙。此前明知自己是最弱的一环,甚至还要几匹马儿来保护,却还是死不赞同当逃兵。现在突然想不战而走,却不知该怎么开口,有理都不好意思。
不说又难受。
秦朝向四周扫了一眼,解释道:“我们走了,活不过今晚的人就多了,被灭口的绝不只一个两个。江湖上有时就这么残酷无情,一个不小心,送了命都不知道原因是出在哪里。”
玉紫恍然大悟,爆跳如雷道:“原来那九翼老妖是故意那么说。”心知他明知不该透露的情报还透露,那不是脑袋被驴踢了,是自以为很聪明,想把别人都一起拉下水。
暗道:“你这才叫好心没好报,让咱们来做那替死鬼,去分散火力,方便你逃跑。难怪你做贼心虚!信不过爷。以为爷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秦夕落道:“别为这种人犯气,不值。信不过咱们,没福气的是他。”
表面上旁若无人地说话的同时,时刻都还有关心四周人事的不同。
第二十章酒仙镇红颜祸水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秦朝可以说事不关己吗?
就连小玉紫,之所以表现得这么生气,也不只是为了她自己受骗。看她平时的表现,不会这么沉不住气。
不只为她自己生气,为谁生气?
至少有为隔桌那个风尘仆仆的妇人,无辜受牵连。
谁会在意她?
更主要恐怕是因为那妇人还带着个还在吃奶的可爱小女孩,更配得上‘无辜’二字。
她是谁?
谁管她!
那妇人先是被那些官差给吓晕,醒来又接连被吓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看她穷得把一个包子当两个吃,似乎很傻很天真,秦朝却反而因此很欣赏她。
“看一个女人,说难很难,说易很易,例如:只看一个女人没钱的时候表现如何,就够了。其它管那么多干嘛!”一段话突然从玉紫脑海里冒出来。
看那妇人还没被吓跑,似乎很傻,又似乎很聪明,很难因此而分辨得清,也不需要这么去分辨。不为五斗米而折腰,对男人难,对女人更难,对有孩子的妇人又加倍地难。
玉紫已经有心把她介绍往龚家酒楼兼职,却连她们是因为什么原因而落难都懒得理会。
不愁多一个奶娘,不怕担不起责任。
对这类举手之劳,这一路越来越熟悉了,眼光也越来越挑剔了。
龚家酒楼还不是终点站,懂不懂得珍惜机会都不是终点站。简单点说这也是在选人,趁机收买人心,但远比别处要自由和安全。不学别的有钱人家,动不动就习惯逼人卖身为奴。
卖身为奴就可以信任了吗?
那也只不过是让家奴比一般外人要显得可信一些,事实上用尽办法都还是信不过。
有人信不过亲戚,有人信不过朋友,有人信不过父母。有人信不过子女,例如:龚婉总是信不过父亲龚光杰,龚光杰一直信不过女儿龚婉。
有人连自己都信不过……
龚家酒楼可以提供给别人更多机会,但不强求绝对的信任。在不愿离开前,只要不老跟龚家酒楼对着干,相信最差都会有一个相对幸福的安排,难起心思回归原来的穷苦日子。
有一天傍晚,‘镇南王’段正淳在龚家酒楼喝醉了酒,曾经亲口跟秦朝再三保证过:什么时候能有一个亲儿子,什么时候就将南涧镇改名‘酒仙镇’送他。视同其它武林圣地。将原来的南涧镇南下三里搬走,全由官府负责另行安置,不再要他出半个子儿。
其中关键,第一在于‘亲生’二字。
那显然他故意喝醉了,方便说醉话。
醉了吗?
人醉,话没醉。
玉朱、玉紫在一旁拍掌叫好,嗓子都快叫哑了。
叫外人看不懂。
表面是为了龚家酒楼的利益,实际上那是为了自己的将来着想。等到真正有了完全属于主人的‘酒仙镇’,便可以继续考虑复活旧的武林圣地‘剑园’。
只有主人还不够。还得有‘酒仙镇’,那才不再是躲在梦里都不敢想的美梦。大理国那并不出彩的文坛都有三圣,一直名声在外的大理武林却找不到一圣可捧,像什么话?
怎么说。至少也要有一个武林圣地吧!
看来,镇南王那不是喝醉了。
喝醉了,就可以随便说了?
秦朝对那武林圣地并不很理解,但也知道镇南王绝不是随便说说。第一时间想到了核弹。不一定要用。最好永远都不用,但对一个大国来说,却属于最不可缺的一部分。
何况镇南王说的只是视同。而非等同。像这种文字游戏,官字两张口,秦朝不做官也是越玩越顺口。再说这又不是由保定帝的亲口御言所定,其中还大有文章可作,不可全信。
秦朝不敢过于好心肠,不愿被琐事缠住,玉紫哪里来的那么多好心肠?
自然是因为与她自身的利益有关,才有耐心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大部分时候,玉紫就是这么实际的一个人。这一路,晚上难得没有别的女人干扰,钟灵和木婉清那要人命的突袭也不见了,玉紫还是喜欢找机会恋在床上对主人撒娇。
被拒绝越多,反而表现越起劲。被秦朝装色狼,发狂用捆绑吓跑了几次,很快就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卷土重来,比以前还极尽魅惑之能,甚至还主动提供捆人的工具。
“天啦!这才要人命!”秦朝不由怀疑起钟灵和木婉清那要人命的突袭。
心中还有更多更狠的手段都不敢使出,生怕又教坏了小姑娘。到后世那世界,十二三岁绝非一般地未成年。眼前这么极品的萝莉,表面要多可爱有多可爱,又实在是可爱不得。
不可避免,思想随时都会有转变,但原来做人的原则一直都还在。
一路同行比同居还难以避免,侍女越可爱越容易激起主人体内潜在的兽性。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