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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球拳’算什么?
秦朝也会。
也有修炼。
觉得很厉害,感觉像传说中的‘九玄**’,求的是那遁去的一,直指成功,举例:你出布,我出剪刀,我赢了,成功了。你输了,不甘心,不敢再出布,学我也出剪刀,不料我出的是石头,你又输了。我料到你不敢学我,又转回了布,我又出剪刀,又赢了。
战场上瞬息万变,比这复杂多了。但不妨从简单入手,一级一级往上升。钟灵很喜欢玩石头、剪刀、布的游戏,木婉清却正好相反。以前比不过钟灵,有阴影,不服不行。
“婉清的武功不用管别人,也管不了别人,招招杀招。下手不留情,留情不下手。”
“钟灵的武功很擅长克制别人,但也很容易被人克制。高峰时极高,低谷时极低。”
游戏之余,秦朝试着对两女的武功作出评价,反思自己。奇怪,看自己反而看不清。
逛街被中止。
成功了吗?
可以说成功了,也可以说失败了。
对钟灵和木婉清基本上可以说成功,其它都失败了,但又没完全失败。
人比人,气死人。不然也可以说大有成功,现在只可以说是小有成功。
这也是为什么,钟灵和木婉清突然变得自信空前,要一个人闯荡江湖。也因为在此之前,受秦朝刺激太狠。但在拥有足够实力之前,最有想法都没有什么发言权,不如不去想。
终于有了小半个先天的实力,便再也控制不住,双双爆发了。
发生这类事,或许谈不上好,但继续压制的后果是轻是重?
最轻,恐怕也是性格扭曲。
秦夕落离开秦朝第二天就追上了木婉清,一路一颗又一颗死人头成了最好的路标。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来找死?怎么不用那招牌袖箭?为什么便要砍下人头?疑惑一个接一个。
开始很不想露面,只想暗中跟上去,但见到人头越多越燥,不问个一清二楚,秦夕落心里像吞了苍蝇似的非常不舒服,不是滋味。
木婉清不像屠夫。
为什么如此冷血?
秦夕落携带着玉紫,随气劲交击声炸响,跨越过一个又一个山村。
听声音,玉紫知道木婉清这次遇上了大群高手围攻,被迫游击战。
猜测在没有登天步的情况下,她最多可以同时应付两个。
三个就有危及生命。原由不少,主要是见到其中一具高手的无头尸体落在草丛中,场面很恐怖。草丛以他为中心,明显是被劲气吹得向四面歪斜,延伸至丈许外都有一圈圈断草。唯有他脑袋落地的方向没有断草,不被高手全力双拼的劲气波及。
“天啦!这还是那姓木的狗屁战绩吗?”玉紫见了,既羡慕,又嫉妒,难以接受。
这就是伪先天的实力?
秦夕落半眯着眼睛,沉声道:“只看这拼命一击,至少也有半个宗师级的水准,二弟那‘伪先天量产高手计划’失败也成功,至少木婉清、钟灵都成功了。”心事很复杂难明。
玉紫疑惑道:“姓木的既然都有这么厉害,为什么还会被围住,还要这么拼命?”
秦夕落道:“因为她身边多了一个同伴要保护,不可以一个人逃走,情势由暗转明。”
玉紫愣了一愣,怀疑道:“听你口气,好像那同伴故意在陷害她,难道是秦少阳那小贼?”
秦夕落猛地瞪大了眼,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是他?”说完立刻反应过来,两眼一眯,笑道:“原来又是二弟的预测。既然可以被大哥猜到,二弟又怎会猜不出来,哈哈!小瞧了。”
玉紫摇头道:“主人只是做了提醒,叫人别相信他,别的阿紫自己也会想。”
“不说了。”秦夕落耐心解释道,“木姑娘受了不少内伤,再拖下去就难治了,不好继续等伤势深入,也该由咱们露一露面,只缓和一下,伪先天似可自动疗伤。”
冲过去……
再无悬念。
只见木婉清一刀割下最后一颗人头,也是对手中最厉害的一个。最怎么厉害,轻功不及,逃都逃不掉。不像登天步面对房屋、树木等各种障碍越多越高越好,游击战个个击破。
为什么砍头?
第十二章分开的锦囊妙计
木婉清第一时间就送上了答案,问都不用问。
真要问了,凭什么问?那么做对双方都不好。
“关家不知从谁那里得知你们陷入了十面埋伏,以为以后再难找到这机会。别问我这有什么用,我也不知道这有什么用?反正是这些人自己找死,我总没理由再放过吧!”
关家绝不会有这么多高手,秦夕落很想直接问她,却不知该凭什么身份来问。突然心中一动,发现了秦朝原来那不肯说结拜就结拜的做法,妙用在这种情况下有了具体的体现,认同与否都不可以继续空谈兄弟义气,内心深处多了很多原来理解不了的理解。
玉紫没他那顾忌,嘻笑道:“就凭秦家堡与镇南王妃妹子的姻亲结合,这不是在找死么?找你还不如来找我,至少我没你这么强的身手,至少我在主人怀里的时间最长,至少我是最适合的人质,至少可以换几本一般绝学。最吝啬也应该不是问题吧!”
云州秦家寨和大理秦家堡一明一暗,秦家堡有些类似无量剑分出去的北宗,明面上也还是归属于秦家寨,实际情况很复杂。玉紫是半个知情人,懒得绕弯子,直说无忌。
木婉清心想:“你不过是仗着侍女的身份,抱了也白抱。”
冷着脸道:“你主人一天不死,谁不怀疑!谁敢动秦家堡一根手指头!捡了这么大一个便宜,都还不懂得知足。下次听话听清楚,秦家寨不是秦家堡,秦长风不是秦少阳。”
秦家堡的少堡主秦少阳一脸尴尬地站在一旁,到这时才揭下遮挡在头上的斗笠。
拱手道:“非是不听话,也非不知足。不过是因为有冰镇西瓜吃,谁还愿意回头吃烂冬瓜。”说完又戴上斗笠,静立一旁。
看他那样子。显然是改不了老毛病,想借机再多打听些小道消息。
木婉清抬头望了望去天,忽然扑哧一笑。
“你来说。”语气像是主人指使奴才,理所当然。配上她那极品美妙动听的声音,就更显得理所当然了。
秦少阳愣了一下,笑了。
秦夕落见他那甘之如饴的样子,不由摇头失笑。
玉紫见了,心中来气,喝斥道:“快说!”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了。
秦少阳不慌不忙道:“说来话长,刚刚是在整理该怎么长话短说。少说几句。”
玉紫不耐烦道:“你真该少说几句,这些都不用解释。”感觉更加莫名其妙了。
秦少阳一声长叹,点头道:“这次,云州秦家寨不知是昏了头还是怎么,竟然中了引蛇出洞之计,大举远征来找姑苏慕容的麻烦。关家当然不会错过这机会,来落井下石。”
玉紫面露恍然,木婉清却是满脸不屑。
“亏你还有脸继续‘包打听’。”
秦少阳躬身道:“请指教。”
木婉清没兴趣卖关子,直说道:“答案是因为天下第一大帮的副帮主马大元也死在了自己的成名绝技‘锁喉擒拿手’下。最大嫌疑自然又是姑苏慕容那‘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玉紫面露恍然,心中暗笑。
分析道:“这仇大到不可以不报,丐帮找姑苏慕容报复。斗起来最少也是两败俱伤。以前江湖上与两家有仇有怨都忍气吞声,是因为知道惹不起,现在谁不想来混水摸鱼!”
“表面当然不可以这么说,插手至少也得找个好听点的借口。可是来晚了想喝口汤都难。来早了就成了冤大头。不早不晚也不行,那等于与南北两大势力一齐撕破脸皮。”
秦少阳摊手道:“话全被你说完了。”
玉紫白了他一眼道:“哪有这么容易就说完。南北两大势力这一战不过才刚刚开始,影响之远之大。十天十夜都说不完。关键是兵贵神速,丐帮不可以继续拖延时间,等慢慢调查清楚了再坐下商量。那样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包打听’最烂都不会不知道。”
秦少阳哈哈笑道:“原来你也知道这是场足够影响天下大势的大战,保密是关键,如果我这种小人物都可以提前知道,那丐帮还用得着在江湖上混!不用打都输了。”
木婉清道:“算你们都还有点智商。”
“你以为你智商很高吗?”玉紫掩嘴笑道:“说了半天,原来又是爷提前预知,告诉了你。然后再根据来自各方面的情报去综合分析,答案立得。”
疑惑道:“但为什么要说出来?”
秦少阳也一样不明白,但灵光一闪又明白了,拱手道:“木姑娘原来是有话要对丐帮说,又不想亲自走这一趟,要用在下这一双快腿,一张快嘴,送丐帮一个关系成败的人情。”
木婉清道了声:“小聪明。”言下却等于是认同了他那一番猜测。
秦少阳明知忍一忍好,可就是忍不住,大喜道:“请姑娘指教。”
木婉清转身掏出六个小锦囊,先将其中三个递给了秦夕落。
犹豫了一下,才将剩下三个抛给了秦少阳。
过了片刻。
秦夕落点头道了声:“寒山寺见。”像抱孩子一样抱上玉紫,一溜烟转弯不见。
秦少阳收回目光,正色道:“不说在下也知道,也会紧守江湖规矩,不去打开。”
木婉清不以为然道:“随你。”心中一叹,暗道:“你为了丐帮,未免也太过小心了些。但以前可以对段誉好,现在为什么不可以对乔峰好。举手之劳而已,我没必要这么在意。”
“可恨便宜了你那贱人!”
“为了秦家寨,为了娘家,也为了自己,也为了娘开心,说什么都脱不了身。明知此秦家非彼秦家,但就像那姓龚的小妾跟龚婉,只沾了点边都不容侮辱。秦老家主之所以这么在意你,不也是因为你姓秦?”
“否则就算你闹翻了天,他都懒得理你。”
不远处,秦夕落忽然震惊得连玉紫都抱不稳当。
“‘包打听’好无知啊!”明着说‘包打听’,暗中说自己。
玉紫从他怀中滑落下来,一脸得意道:“没什么,乔峰在杏子林一战后悄悄来访,以为是神不知,鬼不觉,但他真的可以吗?”
秦夕落不去想都不行,头痛道:“那这一连串锦囊妙计,又是在玩什么把戏?”
玉紫随口应道:“鬼知道主人会怎么想,说不定是要与乔峰合演一出连环戏。”
秦夕落虎躯一震,又像恢复了信心,以不容置疑地口气道:“不是说不定,而是说得定。”
又道:“乔峰有求于人,会空手而来吗?西夏一品堂的‘悲酥清风’和解药,应该已经入了二弟的囊袋。两人的合作,甚至不是第一次。”
玉紫赞同道:“步风那讨厌的家伙,神神秘秘,正巧消失,说不定……”
秦夕落不像她迟疑不定,整个人都显得信心十足道:“不是说不定,而是说得定。”
呵呵一笑道:“小步风是千里马遇上了伯乐,如果以后不见异思迁,大理将来的第一风媒非他莫属。因为二弟不只是随口说一说,事实将会是最好的证明。”
玉紫被他说服了。
惊叹道:“谁又知道,真正掌握了杏子林战局的人,竟然真的可以表现比故事中还夸张,‘决胜千里之外,运筹帷幄之中。’说书、喝酒、聊天、睡大觉。”
怪笑道:“步风那小子真会捡便宜!那时候,主人可以离开都不会离开,正好由他来代劳。乔峰信不信,主人都问心无愧。不像镇南王那龟儿子,没骗他还闹别扭。什么人嘛!”
“活该他多戴几顶绿帽。”
事实不难想,镇南王肯定会有不小的怨气,怪秦朝不早说出亲生儿子的身世。要么不说,要么早些说,好早做准备。那时候,秦朝才说出来,不叫‘刀下留人’叫什么?
确实很恶心!
秦夕落不恶心,喜笑颜开道:“二弟真不够义气,有这么好玩的事情,竟然敢不让大哥提前知道。”掏出不久前收下的那三个小锦囊,盯着它们的目光变得完全不一样。
无形这中,多了很多的感情投入。
禁不住怀疑,乔峰身世之迷的答案就在锦囊里面装着。一口揭开,乔峰会不会像镇南王那样受不了?
答案很难说。
不必再冒那风险,不如分开来揭开,别又闹得像‘刀下留人’,赶到一块刺激人。第一步当然是转着弯儿告诉乔峰,让他自己都怀疑起自己身世另有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