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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将富贵比贫贱,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秦朝这次很快便听出她的歌外之音,知道她是想让自己再写一首歌,要比这更适合女孩子唱的歌。但现在实在是写不出,盗版都没得盗,只得装作没听懂。
忽然间醒悟:她不直接说,多半是想避开这类尴尬。毕竟诗歌之类不只考验个人的才华,还需要灵感的激发,强求不得。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无心插柳柳成荫。
见她能这么体贴,对她的感观顿时转好,微微一笑道:“‘落英神剑掌’提前问世,看来我还是得担上一份不可推卸的责任,但还是只能够尽力而为。”一掌在旁边一块大石上轻轻按下一个大掌印。
感觉越来越不费力了。
心道:“与主流内功逆转,修炼这‘北冥神功’,果然是想慢都慢不起!‘大手印’在‘朱砂掌’、‘落英神剑掌’等其它掌法的带动下。势必会提前突破密宗自己人都极难突破的大圆满。而我这儿最难的是不突破,而不是突破,与一般习武之人正好相反。”
慕容白又饱含深刻感情地连唱几遍《桃花庵歌》,越唱越轻盈婉转动听,显然是唱出感觉来了。
秦朝突然打手势叫她停下,直说道:“别当我是天下第一大才子,就这首《桃花庵歌》,也是盗版‘唐伯虎点秋香’里的那个唐伯虎,信不信由你。答案请别说。”
慕容白乖乖停下没说,心道:“不说就不说,反正你也知道我不信。那‘唐伯虎点秋香’的故事,不也是你这第一说书人编的吗!编得很精彩。有几个人能编得出你这么精彩!”
秦朝走过去,轻轻抚摸她那两道长垂的白眉,问道:“你四妹、五妹,能否也一起说完?”
这一招。大是出其不意。
慕容白连耳边都红透了,心中大骂他无赖,控制不住回答道:“四妹是华山派上任掌门之女。但你别想得‘紫霞功’,她死都不会和你换。”终于忍住没一口气全说出。虽然知道等下终究还是无法避免,但眼下只想和他多呆一会是一会,正如他刚刚说尽力。
华山九功,紫霞第一。秦朝当然很想得到那‘紫霞功’,一方面毫不掩饰,一方面并不强求,退一步,转身散步道:“难怪你一开始就强调这很不公平!”借散步抚平心中的不平。
“是呀!”慕容白真心替他鸣不平道,“真到抉择的时候,二姐还算有一些人情味,其她都莫名其妙,竟然什么都不想付出,就只想得到,只得不舍,这些年的修养哪去了?”
忽然怎么也控制不住,透露道:“五妹是东岳‘泰山派’那‘东灵道长’的干孙女。”说完大松一口气。
透露了才知没什么。
秦朝微笑道:“原来是‘泰山派’创始人‘东灵道长’的干孙女,无怪连你哥都觉得有些惹不起。”
慕容白扑哧笑道:“你别受他骗,他是惹不起还惹,从不长记性。”
秦朝道:“我知道,不然你娘不会撒手不管,随他一个劲瞎折腾。”
慕容白深深叹息道:“我虽然也怀疑过,但从没肯定过。这一次,说什么都要先去见娘一面,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你一面。你这家伙,就不来看我吗?”情意直白,显露无疑。
古代的距离越遥远越容易拉近男女间的距离,秦朝心情复杂地与她对望很久,终于说道:“这真的不能立下保证,虽然我也很想见你娘一面,但近些年能不见还是不见。”
慕容白犹豫道:“你似乎对我娘有什么误会?”
秦朝道:“我对你娘有没有什么误会都无关痛痒,关键是‘逍遥三老’跟你娘有没有什么误会。”
慕容白迟疑了好一阵,才说道:“如果你能说出娘的名字,就信你。”
秦朝密语传音道:“李沧海。”一字一顿。
慕容白娇躯一颤,像受惊的小鸟般倒在秦朝怀里,两张嘴只差半寸便又吻到一起。
半晌,慕容白挣扎着站起身道:“你赢了。你恐怕还不知道,这名字连小博都一直不知道,被另一个化名蒙在鼓里。”
附耳道:“你真不是我娘的关门弟子吗?”
秦朝摇头道:“我有必要骗你吗?”
慕容白道:“我现在只知道,你如果不修炼这少林‘金刚不坏体神功’,根本就没法亲近,小心小心再小心,谨慎谨慎再谨慎,怕女人善变,信不过,总之防人之心不可无。”
秦朝道:“你说得很对,但还是高估了这‘金刚不坏体神功’。”
“我当然也知道。”慕容白道,“一般的少林‘金刚不坏体神功’,怎会有这么厉害;一般的大路货‘朱砂掌’,怎会有这么厉害;一般的密宗‘大手印’,怎会有这么厉害;一般的华山‘无极桩’、‘推山功’,怎会有这么厉害。”
突然道:“我的第一次,你要不?”
秦朝摇了摇头,道:“对不起!”
慕容白猛地一掌,闪身不见。秦朝腿间的衣服立时多出一个掌形的大洞,洞口像是被烧焦一圈。
一屁股坐倒在地,泪如泉涌。
秦朝当然不是被打哭了,而是根本不知道在哭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不明白有时比明白更可怕。
虽然很欣赏慕容白这么快这么直白,但这第一次也是秦朝这一生唯一的第一次,怎能说要就要了,然后哭都没地方哭,哭瞎眼都无法再挽回,最怕是害得木婉清自杀。
就她往日那性格,对自己都一样杀人不眨眼,真不相信她做不出。虽然相信她也会改变,事实已经改变了不少,但还是不敢冒那险。
最如何狠心,始终说不出‘不要’二字。
对不起不等于不要,只一字之别又不只。
慕容白看得出其中的微妙区别,心中是窃喜居多,只可恨当时太冲动,来不及多想,没能够一眼看出,不够相信他,第一时间误会他,没脸再转回去,死缠着不放。
往日听说那‘玫瑰仙子’和‘闪电侠女’在切磋武功时都习惯于不拿他的命当命,没想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而且还来得这么快!
不这样,怎么消气?
怎么能这么快就消气!
这么大的气,这么快就消了。
正如那智光大师所说,‘挨打不还手’的功夫,是男女间最难练的功夫之一。仅止那样还不算高明,难得是武功比对方高,仍能‘挨打不还手’。
太行山‘冲霄洞’的谭公能练到那一层功夫,已经是极为厉害,但那还不是最厉害。像他那样一直逆来顺受,对谭婆百般忍让,慕容白非常不欣赏。
再厉害是由那‘挨打不还手’提升一层到这‘死打不还手’——往死里打都不还手。
最厉害是再提升一层到这‘渴望能还手’,可惜不还手。
打是情,骂是爱。
心知现在便是求他还手,他也是不肯的了,一看就知道自己还比不得当初那‘玫瑰仙子’和‘闪电侠女’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高。
不想再去想那些不开心。
暗叹:“我又没说要你非娶我不可,你这小无赖,这方面怎么就一直这么死心眼!”回忆那倾情长吻,一颗芳心热得像个火炉,最寒心都恨不起。几十年来的坚持,彻彻底底被溶解掉。
几十年,那是多么漫长的一段日子。
暗骂:“偷心贼,知道你厉害,尽管偷个够!别心软,知道你心硬,尽管硬个够。”隐约明白,那一吻还不是最大的转折。只轻轻一抚两白眉,便将一颗心抚走一多半。最难得是那一抚是他主动,意料之外的主动。
第十二章三年内一举多得
慕容白一回到‘桃花庵’,便看见一身破衣的秦朝,平贴着睡坐在庵门口,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身体却已经欢呼着扑上去,紧紧抱住不放手。
“我忽然觉得,一次性提升到十二层不管是害人,信不信由你,反正我不想再解释,这便是我的解释。”秦朝懒洋洋地道。
慕容白陷入思考。
大庵主的声音突然传来道:“如果被卡在第十二层不管,那当然是越厉害越害人,再往上先天不可传,施主即使有心想管,大半也是管不了。”
只闻其声,仍不见其人。
相隔不久,二庵主的声音传来道:“如果是从第十层圆满起步修炼,那可就不同了,至少多了一丝希望凭自己的能力去窥视传说中的先天,否则早晚还是会自取灭亡,无人能免。”
四庵主的声音接着传来道:“贫尼没那么大野心窥视先天,但绝对不缺自取灭亡的决心。”
五庵主沙哑的声音紧接而来道:“贫尼也不缺,但是野心也一向不小,就择中取第十一层大圆满。”
秦朝听出她们都只说野心而不说贪心,大半是不想因言语而得罪了其她姐妹。
贪心是人都无法避免,但在表面至少也要装一装,出家人做不做得到都要装。
默默地考虑良久,秦朝忽然开口道:“接一天一个,我只有一点请求——接下来三年内尽量少动武。”
四庵主第一个回应道:“三年内,贫尼去为建设‘酒仙镇’尽一份力。”
五庵主第二个道:“贫尼也加入一份,但只在这一年半内。”
二庵主叹道:“我只知道一定会尽快离开,从此就不再回来了。”
慕容白道:“我回不回来,谁都说不准。”
大庵主最后道:“我游历天下的最后一站是去‘桃花岛’,欢迎大家有空常来作客。记得礼物要像样些,别太寒碜了。”俨然以桃花岛主自居。
秦朝心中一动,决定叫阿燕来做这‘桃花庵’的新庵主。不然不吃只会觉得越来越对不住。但这儿对慕容白都不敢,那儿对木婉清、钟灵、阿朱都不敢,对美妇阿燕又怎么敢……
关键不只这‘桃花庵’,主要还是这偌大的‘桃花坞’,下属百多户人口,怎么说都必须找个亲近之人来管理,短期内才不至于出什么大乱,优先考虑的当然是本地人阿燕。
另外六大坞,两个交吴氏母女去收服,去打理。不然老呆在家中早晚还是会出乱子。一味地禁欲肯定行不通,还是早些在外面给她们找些事忙比较妥当。
下面多管些奴仆,事实便等于翻了身,至少能解开部分心结。
然后近快重开‘无锡镖局’,便不用继续瞎寄托。
至于收服中会遇到各种不服,那当然是越多越强越好,正方便自己找人吸收内力,加快修炼和传功,一举多得。
干脆也趁机提升碧云的武功。八大坞这么大产业也交一坞给她管。这么放出去,找到新对象的机会至少要大十倍。从此不愁不喜欢其他男子,只愁喜欢错不该喜欢的丈夫。
最不方便放出去的是一山还比一山高的李嬷嬷,虽然到现在都没跟她发生过任何一次正式的男女之交。但还是避不开强烈的洁癖和占有欲,希望其他任何男人都没希望再品尝。
这奶娘当然是只属于自己一个男人最好。这也是为什么要将其她美女尽快放出去的一个主要原因。
这个家实在是不敢再容纳第二个李嬷嬷,尽管最多上百倍都还是能容纳。多出很多个很正常,但只属于自己的只一个就完全足够。
千年后。亿万富翁都没这么大产业,特别是地产。
秦朝就这么左想右想,左忙右忙。不知怎么又忙到了‘曼陀山庄’。
李青萝正望眼欲穿,见到他,立即感动得喜不自禁,亲自下厨接待贵客,这可是连山庄男主王氏都不曾享受过的帝王级待遇,因为过去只‘镇南王’段正淳一个人有幸享受过。
婢女小翠、小兰、小茶、小诗、小茗等一起动手替秦朝改了套苏州第一楼出的新衣。
他一穿上,众女都眼前一亮,觉得前后判若两人,感到几十两银子没白花,但主要还是因为他是衣架子,穿什么都不怕。
这很矛盾,又是事实。
秦朝越来越习惯古代公子的花花生活,身在花丛中再没什么不适,偶尔还如鱼得水。真要离开这上等人的富贵生活,回到原来那表面平等的日子中去,怕是还有得罪受。
见这些女婢一个个都十分恐惧自己对其太好,秦朝也只得入乡随俗,保持距离,继续高高在上的活着。不然等自己一走,不知谁又会被女主人拿去作花肥,那或许还算比较轻的惩罚。
原本吃一顿饭没什么,但在这种环境下,景色越美越难久呆下去,也难怪王语嫣会忍不住离家出走,当然不是无知到不知‘在家千里好,出门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