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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男女之情,第一次只有一次,有了就不能再有。特别是咱慈航静斋的女人,只忠于静斋,只忠于一把剑,只忠于一个男人。没有第二次,只有第一次。”
本来只是随随便便的第一次。却发现才接触这个男人不久,自己就已经有了不小的改变,没法再随随便便,除非不陷入,立即退出。
或许还来得及。
可是想做就不会轻易退出,越有挑战的事情,越不想半途而废。
突然,想起传闻中有一次秦朝和王语嫣吵架时说的话:“女人只有一次选择的机会,那是因为老天爷对你们女人太好。你们自己不珍惜,怪得了谁?
就像‘降龙十八掌’。若只有一掌,既简单,又强大,那该有多好!
抛开那一次选择的机会,你们女人还不是和咱们男人一样,看上了可以随便选择。但扪心自问,那样真的很好吗?你们自己要丢西瓜,捡芝麻,怪得了谁?”
不知怎么。白发神尼脑中非常清楚地冒出秦朝说过的另一句话:“男人相信女人需要一辈子,女人相信男人只要一秒钟。”
过了会,又冒出秦朝说过的另一句话:“男人喜欢改变世界,女人喜欢改变男人。”
心想:“女人照样能改变世界。但既然连世界都能改变。为什么不能改变男人?
因此,就算咱女人第一次选择错了也不要紧,最重要的还是女人自己的能力。若能改变好自己的男人,不也是人生一大乐事吗?”
不知又过了多久。耳边再次传来秦朝那越来越熟悉的声音:“快活王大婚,黑道八大王至少有四个会去,这是最大的变数。至少他们都很不服气。不肯一直当配角。
有机会,他们肯定要大大地亮上一手,第一对象当然是白道群雄。可惜我已经得到确确消息,白道另外那七大美人一个都不会去。
官府控制下那些白道,喜欢做面子工程,不把精力放在救人上,反而新选了个美人,代替红梅神尼的位置。那个大美人是红梅神尼的同胞妹妹,一直不为人所知,再加上姐妹俩的相貌极为相似,结果就是:红梅神尼根本就没有出事,大家的面子上都好看了。至于快活王,那不过是找了个相貌和红梅神尼相似的女人冒充她,以那种卑鄙手段抹黑白道的名声。”秦朝越说越火,两女听了,心中比他好不了多少。
官府和那些白道的行为当真很过分,但不得不承认,这确实保不住了不少面子。牺牲红梅神尼一个已经牺牲的人,其他人不必为了救他而劳心劳力,不必做‘无谓’牺牲。
想来为了大部分人的生命安全、家庭幸福和荣华富贵,为了保住‘红梅神尼’以往来之不易的名声,她既是以慈悲为怀的得道高人,不管是舍己为人还是为了她自己,这都应该是她的第一选择。否则她就是抵挡不了那些酷刑和。诱。惑。,变了心,成了叛徒,不追杀她就算很对得起她,自然不必再考虑她的感受。
官府和白道现在这行为,似乎不但不过分,而且还是最好的办法。红梅神尼请自求多福!如果有以后,白道可以说,看懂了没有,这以退为进的计谋。
“白道的八大美人,你们斋主排第一吧!”秦朝这句话,像一块万斤巨石,砸在两位慈航静斋弟子的心湖上。
独孤梦蝶欲言又止,心湖很快就恢复平静,只剩下些许余波在微微地荡漾。余波虽小,却还是打破了一些平静。
秦朝偷着乐——独孤梦蝶终于不再是雕像。
白发神尼也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了口:“斋主绝不是那样的人。白道第一美人不过是别人强加在斋主头上的称号,想让咱们为他们卖命,想让咱们做他们的奴才,用心险恶。
斋主不想和他们直接冲突,才没有出面辩解。”
秦朝道:“你不说我也知道她不是那种人。”
白发神尼听了大松一口气,但还是有些担心他误会。
想了想,继续解释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慈航静斋有自己的传统和规矩,不必看别人眼色行事。那些无耻小人的行为,只是他们自己的行为,根本不必经过咱慈航静斋。”
秦朝道:“白道八大美人不过是形象代言人,白道表面上最顶尖的实力而已。”
白发神尼眼神一亮道:“形象代言人?这还是第一次听说,但形容得很贴切。最好再加上一句,至少其中有一部分并不是出于自愿。”
秦朝道:“再加四个字——捧就是杀。”
独孤梦蝶微微一笑道:“你不如说是把猪养肥了杀,牛养壮了耕地,马养大了骑,狗养大了玩。”
白发神尼娇嗔道:“他敢这么说,我给他好看。”
秦朝呵呵一笑道:“把鸡呀!狗呀!猪呀!牛呀!马呀!这些加在任何人头上都是大煞风景。特别是女人……”
白发神尼跺脚道:“你还说,还说……再说我就真的给你好看了。”
秦朝笑道:“你本来就很好看了。”
白发神尼脸色大窘,嘴里却不由自主问道:“真的吗?”
秦朝道:“你看我的眼睛一直舍不得离开,就知道有多真了。不过,你那声音……”
独孤梦蝶道:“这你可看走眼了,师姐的声音之优美当世无人能及。”
秦朝大笑道:“这我早就知道,她修炼的是一门特殊的音功,最擅长那个,现在变成了这样子,牺牲那么大,将来的收获若是小了,又怎么对得起人。”
“你这人呀!老欺负我师姐。”
白发神尼的脸红了又红,声若蚊蚋地道:“早知道你这么坏,我就不跟着进来了。”
秦朝道:“现在又没有外人在,怕什么?”
白发神尼飞快地瞥了一眼独孤梦蝶。
“看来我在这儿碍事了。”独孤梦蝶起身飘然而去。
白发神尼想跟着一起走,却不知怎么,双脚似乎不听使唤了。
秦朝既开心,又烦恼,暗忖:“虽然身边的美人不能再多了,但她都已经留下来了,我若再不表示一二,那……”心里还在犹豫不决,身体已经做出了动作,缓缓挨近了白发神尼。
白发神尼心如鹿撞,想移开身体,发现身体似乎不听使唤了。以她的武功,这可能是不可能的事情,现在偏偏成了可能。
秦朝调笑道:“我还什么都没做,你脸怎么就那么红了。”
白发神尼暗恨自己不争气,娇责道:“养生堂主,你能否不这么坏?”
秦朝道:“那好吧!我走了。”
白发神尼垂着头幽幽道:“脚又不是长在我身上……”猛地抬头,连秦朝的人影都没见着。
白发神尼呆住了。
过了一会,秦朝抱着一坛百里香走了进来,笑道:“你果然还在。”
白发神尼心里越开心,神色越尴尬,冷哼道:“这不是等你,别自作多情。”
秦朝暗笑她此地无银三百两,一本正经道:“自作多情干什么?想找个人一起喝喝酒,聊聊天而已。”
白发神尼大窘道:“你喝你的,大坏蛋!”这话多么像是在撒娇!
秦朝愣了愣,想到一个老单机游戏轩辕剑,嘴上道:“送上门的美酒不喝,你是不是怕今后再也离不开它。”
白发神尼听出他话里有另一层意思——说的是酒,指的是人。拒绝了酒,就变相帮秦朝拒绝了人。若是同意,人又可以变回酒,对他没任何约束。
心想:“是道友,当然可以在一起喝酒,这无分男女老少。大不了就先让你占些便宜好了,反正将来有的是对不起你之时。”
第八章紫霞功垃圾神功
如果秦朝那‘读心术’能知道白发神尼此时心中所想,接下来肯定不会神采飞扬地喝下半坛百里香。酒喝多了,话也多了。平时难的是说不出来,现在难的是不说出来。
白发神尼虽然也喝了半坛,也说了不少,但到底谁占了谁的便宜?
女人和男人在一起喝酒,对女人是极大的考验,对男人也是。
一男一女呆在密室中,就已经是个极大的考验。
一坛酒都被两人喝个精光,居然还没有发生什么。但这只是表面上,实际上已经越来越接近某个临界点。
秦朝抱着空酒坛道:“这次我真的要走了。”
刚才的临界点就像站在悬崖边上,他这话一说,临界点又到了万里之外。
白发神尼道:“你要去哪里?”
秦朝道:“我不知道。走到哪里是哪里吧!说实话,我不喜欢江湖中的打斗,败是绝对败不起,但胜了……胜了对别人以及别人的亲朋好友都不好。”
白发神尼道:“你想多了。”声音之温柔,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秦朝摇头大叹道:“如果不想糊糊涂涂一辈子,不想多一些不行,只愁想得不够多,还不够深入,还不够透彻。”
白发神尼猛地一咬牙,放开了,柔声道:“不如让我陪你四处走走,散散心。”
两人并肩走出地下密室,走出酒仙镇,走出南涧镇,走出大理国,一路上没说半句话,心的距离却越来越小。无剑胜有剑,无言胜有言,胜过千言万语。
两人散步一直散到了华山派的思过崖上才停下来。思过崖上堆满了被点住穴道不能动弹的华山派弟子,男弟子一堆,女弟子一堆,还有一对双胞胎美妇单独一堆。
那双胞胎美妇是华山派的掌门夫人,此时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目光呆滞,玉嘴大张,口水直流。华山派众男弟子不敢明目张胆盯着掌门夫人,但大半的注意力都放在她们身上。
掌门夫人此时的形象和往日对比实在太大!太让人难以置信!太刺激人心人性!一个相貌妖异、男不像男、女不像女的中老年人正和秦朝好久不见的义兄秦夕落斗在一起。
秦夕落身上有五处剑伤,伤口都有中毒的痕迹。若是以前。那些剑伤、毒伤虽然不在要害,对他仍然有极大的影响,但现在却像个没事人一样,防守越来越轻松。
攻击者的速度快得超乎异常,转向、停顿都不按常理,让人摸不着头脑,将攻击发挥到了某种极至。但他太倒霉了,遇上了武功大进的秦夕落,遇上了特别擅长防守的墨子剑法。
而且是加强版的墨子剑法。
三招加强版的墨子剑法。秦夕落现在还只练好一招,不肯用其它武功,不然身上也不会受伤五处。
秦朝摇头道:“‘辟邪剑法’果然名不虚传!”
白发神尼好奇道:“什么辟邪剑法?”
秦朝道:“欲练神功,挥刀自宫。”话一出口。两位掌门夫人忽然娇躯狂颤,目光清醒了一瞬间,但马上又变了回去。
白发神尼秀眉微蹙道:“宫里太监的武功?”
秦朝道:“是呀!破绽虽然很致命,但除了那些皇子皇孙。又有几个人知道。防御虽然很垃圾,攻击、速度确实不同凡响。”
白发神尼笑了一笑道:“垃圾神功!”
秦朝道:“这门武功在泯灭人性上却是一等一的厉害,东厂、西厂的黑暗远超黑道。”
两人旁若无人的交谈。引起某些不识相的华山派弟子破口大骂。只见秦朝随手一挥,那些人立即哑了。大部分人只知是隔空点穴,却不知是融合了参合指的无影神针。
白发神尼道:“什么东厂、西厂?跟你在一起,不愁没有新鲜事儿。”心想:“果然是碎碎虚空而来。”
秦朝道:“那是最厉害的太监组织,现在还不到出世的时机。”
白发神尼微微一笑道:“你说的不会是未来吧!”
秦朝点了点头。
白发神尼道:“难怪你夫人怪你爱说大话!”
秦朝道:“你连这都知道。”
两人聊了一会,正准备离开。秦夕落一剑将状态明显不对劲的对手劈成两半,大叫道:“贤弟慢走,再给你介绍两位大嫂。”
秦朝知道他说的是那两位掌门夫人,脚下似停非停。
传音道:“你能保证可以不在乎她们已经**了吗?你得到了想得到的女人,满足了想满足的心愿,接下来时间一长,你还能得到什么,还能满足什么,感情是淡化还是增强?”
秦夕落听了一愣,但马上就反应过来,知道这些问题有多难解,花上十年八年都不一定想得通,不如先放在一边别管,以后有空再用来消磨时间。
嘴上道:“将来不管了,现在是事在人为。至少大仇小仇都报了,翻了身。至少以前的感情还在,而且比以前还好。就连以前那些不可能,现在不也有不少都成了可能。”
秦朝心想:“说来这又是我惹的祸,又或者说是不可避免的蝴蝶效应。大